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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渔女赶海发家记-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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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珠?海珠——”
  门外传来拍翅膀声,鹦鹉的叫声从房顶传下来,海珠推开埋在肩膀上的脸,屋里已经黑得看不见东西了,门口有月光洒下来,只照亮了方寸之地。
  “海珠?”试探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转瞬鹦鹉看见了沉在黑暗里的两人,它从窗子里挤进来,翅膀扇过一角的花瓶,“啪”的一声响,花瓶滚下地碎了。
  鹦鹉扭头看一眼,司空见惯了,它惊都不惊,继而飞到桌上,探头探脑盯着面前的两人,探究道:“在做什么?”
  “你怎么找来了?”海珠循着声音的方向伸手,挥了两下才摸到鹦鹉的毛。
  鹦鹉舒坦地展开翅膀让她给它挠痒,鸟喙里嘀嘀咕咕发出娇俏的鸟鸣,它忘了找人的目的,蹲在漆黑的屋里陪身边的两人呆坐。
  直到院外传来丫鬟找鸟的声音,韩霁起身拿起火折子引燃蜡烛,火苗跳跃,人和鸟都不适地眯下眼。
  海珠戳了下鹦鹉的屁股,说:“冲外面叫一声。”
  “嘎——”
  “该聪明的时候又犯蠢。”韩霁嫌弃,他拉起海珠往外走,说:“走了,用饭,你饿了吧?”
  “忘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极快地扬起嘴角。
  鹦鹉嗖的一下从人头顶上飞过去,出了院门它冲提着灯笼的丫鬟喊:“你找谁?”
  丫鬟看见了走出来的两个主子,她见礼道:“鹦鹉吃了三个枇杷两颗枣就飞跑了,奴婢追不上它,就给追丢了。”
  “嗯,下次它再跑了不用找,它丢不了。”海珠说。
  “是。”丫鬟走在前面提灯笼照亮。
  “你家真大。”鹦鹉落在韩霁的肩上,它想起了之前要说的话,它找了好多间房才找到海珠。
  “跟你在大理的家比如何?”韩霁问。
  鹦鹉闭嘴不言,它不吭声了。
  韩霁大笑几声,偏头跟海珠说:“我倒是越发好奇了,改天让去大理的人打听打听,这只鹦鹉在旧家到底有什么故事……”
  话音未落,面前生了风,他来不及躲,生生吃了鸟一嘴巴,这臭鸟展开翅膀兜头就打,打了就跑,在人头顶趾高气昂地盘旋。
  “呸。”韩霁被迫贴脸闻到了鸟身上的味道,他连呸好几下,指着鹦鹉说:“反了天了,你还打人上瘾了,跟谁学的臭毛病?”
  之前在船上打海珠也是,动作熟练又麻利,打了就跑,躲了两天等海珠不计较了才又凑过去讨吃的。
  “算了算了,跟它计较什么,它就是一只鸟。”海珠推他继续走,她笑嘻嘻地说:“少将军怕是从没想过,有生之年挨了鹦鹉呼的嘴巴子。”
  “不计较?它懂的可不少。”韩霁不服气。
  走进饭厅,鹦鹉落在窗外的树枝上不敢进去,韩霁接过湿帕子擦脸,压低了声音跟海珠商量,她唱红脸他唱白脸,得给这只鸟吃个教训,免得它动不动打人。
  “吃不吃饭?进来。”海珠站门口招手。
  “打人了没饭吃。”韩霁冷哼。
  “呸。”鹦鹉学他。
  海珠暗笑,她接过丫鬟盛的豆子米饭,拎条方凳放门外,说:“饭放这儿了,你下来吃。”
  人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用饭,丫鬟立在门口,鹦鹉在树枝上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有危险才飞下枝头去啄食米饭,吃干了噎嗓子,它喊丫鬟给它端水。
  “它在大理的那个家指定也是富贵人家,使唤下人还挺熟练。”韩霁说。
  “寻常人家养不起它,它这么聪明,寻常人家也保不住它。”海珠若有所思,说:“指不定它是生在寻常人家,露了人眼被权贵人家夺了去,又或者被转手卖了,它不喜欢养它的人,所以就逃了。”
  韩霁使眼色让海珠往外看,海珠看过去,鹦鹉躲在窗外竖着耳朵听得认真,被发现了立马抬爪挠痒。
  “要不要我差人打听打听?”韩霁问。
  海珠摆手,“别打听,免得惹麻烦,一只鸟罢了,它有什么身世不重要。”
  饭后消食,两人在空荡的将军府里转,走到二侧门,韩霁让门房开门,他指着门外的空地说:“后日是好日子,那天开挖地基。”
  齐家日后的房子就建在这里,买下三座宅院扒了重盖,目前是将军府的一个小管事负责监管,预计五月份之前能完工。
  海珠亲自走一趟,隔条路,走上百来步就到了,“以后我回娘家方便,抬脚就回去了。”
  “嗯,你就是换个睡觉的地方。”
  头顶飞过一只捣乱的鸟,海珠担心会吓到路过的人,她跟韩霁进门回去,鹦鹉也调头跟上。
  坐船累人,明日还要去做客,海珠不跟韩霁瞎墨迹,她带着鹦鹉回偏院早早洗漱过就睡下了。
  天上挂着弯月疏星,鹦鹉一点点从外间的鸟窝里小步绕过屏风,探头探脑走进内室,往床上看一眼,蹑手蹑脚飞到软榻上睡觉。
  天亮时,婆子早起过来清扫落叶浮尘,鹦鹉听到声瞬间转醒,它往床上看一眼,见海珠翻身,它立马飞下软榻往外跑,跑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声音清脆地喊:“天亮了,海珠起床了。”
  海珠应声而起,一夜好眠,她的精神格外好,撩开纱帐,她心情颇好的跟鸟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鹦鹉愣头愣脑地学舌。
  “姑娘,你醒了?”婆子过来问,“我喊海棠过来伺候?”
  “行。”海珠三两下穿好衣裳,她坐在梳妆镜前等丫鬟过来给她梳发,透过铜镜瞥见软榻上有根蓝色鸟毛,她扭头看过去,软榻上有个窝,还有爪印。
  她捻起鸟毛瞥着衣柜上蹲的鹦鹉问:“你昨晚睡在哪儿?”
  鹦鹉装聋,抬起爪子梳理鸟羽。
  “不准到我床上睡。”海珠叮嘱一句。
  丫鬟端了热水过来,另一个丫鬟过来梳头发,海珠交代她梳个简单的样式,又问起韩霁有没有起。她洗脸漱口后,就带着欢欢喜喜的鹦鹉过去了。
  用过早饭,太阳也出来了,韩霁要去军营巡视,海珠单独一人先去沈遂家,她出门鹦鹉也巴巴跟上。
  “过去了不准乱说话。”海珠叮嘱它。


第208章 告状
  到沈遂家时; 他兄嫂爹娘已经过来了,因为还有同僚过来,为了待客方便; 他直接在酒楼订了席面; 家里不摆桌做菜,也能落个清静。
  海珠进门跟沈家人打招呼,看见沈遂,她笑盈盈地道喜:“小六哥; 恭喜你当爹了。”
  沈遂哈哈两声; 领她进屋去探望青曼; 两个孩子也在这屋。海珠过去瞅一眼,瘦瘦小小的,星珠生下来时是皱皱巴巴的; 这两个孩子浑身通红; 脸上的肉红到透明,没有皱巴巴的皮遮挡。
  “太小了。”她轻言,说话都不敢大声; 生怕惊着孩子。
  沈遂点头; 说:“会一日比一日健壮的。”
  海珠掏出两条长命锁放在襁褓上,说:“两个小姑娘要平安长大; 快乐顺遂; 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孩子太小经不住金银坠压,襁褓一侧放着五对金镯和一个长命锁; 添上海珠送的; 有金有银,看着富贵极了。
  沈遂出去接待客人了; 海珠坐在床边陪姚青曼说话,床上躺的女人面色绀黄,嘴唇无血色,眼下青黑,大热的天,身上盖着一指厚的被子,蒙得严严实实的,头上还包着头巾,额头脑后全缠了进去。
  “我听韩霁说了,你这遭可受大罪了,吃了大苦头。”海珠拉上她的手,盖着厚被子,手还是凉的,她轻声问:“每天有大夫过来把脉吗?你现在可要好好养着,一旦不舒服就打发婆子去叫大夫过来。”
  “有,每天都有大夫过来。”姚青曼捏着海珠的手,感激道:“我生产那夜多亏了有少将军在,他又是请大夫又是送老参,还踢了沈遂进来陪我,要不是有他在外支应着,我们娘三个早没命了。我坐月子不能出去,少将军也不能进来,一直没机会跟他道声谢。”
  “以后时日长,等你出月子了再道谢也不晚,你别挂心。”海珠说。
  姚青曼点头,她望着海珠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久才怅然一笑,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人生孩子轻松,有人生孩子丢命,看见你我就担心,希望苦痛跟你无缘,别受我这个罪。”
  海珠颔首,她不能说她不会生,只能无言地笑笑。
  “海珠?”窗外响起稚嫩的声音。
  “你弟弟也来了?”姚青曼闻声而问。
  “是鹦鹉。”海珠开门出去,不一会儿捧只鸟进来,她见姚青曼的情绪比较低落,让鹦鹉过来逗逗趣也好。
  鹦鹉进来探头探脑打量四周,看见摇篮里的孩子它惊得炸毛。
  “星珠小时候也这样,我也是这样长大的。”海珠捧着它离孩子远点,又说:“你惊什么惊?你们鸟生来是颗蛋,孵化的崽子不也是没毛。”
  鹦鹉不理她,它盯着床上的人看,鸟的嗅觉发达,它能闻出血味和更深层的味道,床上的人虚弱至极,它乖乖巧巧站在椅背上由她看着。
  “你会说话?”姚青曼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鹦鹉小声嘀咕,转瞬又张开鸟喙学猫叫:“喵——”,继而又学狗叫,还有各类的鸟叫,甚至能模仿海浪和风声。
  “夫人,给你唱个曲。”鹦鹉拿腔捏调,学唱曲的伶人说话,抬起一只爪,半眯着眼,细声细气地开嗓了。
  姚青曼震惊又激动,她看看鸟又看看海珠,世上还有会说话的鸟?鸟竟然会说话?还会学猫叫狗叫?
  海珠也才知道鹦鹉还会猫叫狗叫,这只鸟挺怜弱的,挺会逗乐子。
  摇篮里的孩子被吵醒了,嘴里发出细弱的哭声,鹦鹉在人发现之前看过去,它瞪大眼呆呆地看着。
  海珠出去喊人,奶娘进来了,她坐屋里喂奶,海珠带着鹦鹉出去,开门的一瞬间闻到新鲜的空气,堵住的鼻子这才通气。
  “海珠,过来坐,喝点茶。”沈二嫂招呼。
  海珠点头,她过去找沈遂,说:“青曼的屋里太闷了,晌午最热的时候可以开窗透透气,开窗的时候用床单蒙着人,味散了再关门关窗。屋里的血腥味散了,她躺在屋里也好受点。”
  “能开窗吗?”沈遂不确定,“我去问问我娘和我嫂子。”
  “我三婶坐月子的时候每天晌午都开窗散味,你家有婆子又有奶娘,你不知道就多问问她们。”海珠拦住他,挺简单的事问到他娘他嫂子面前,又要扯出不少事来。她继续说:“再不济你问大夫,大夫不是每天都过来?你细着心多问问,多问几句又不吃亏,别事情不对劲了才想法子。就像之前,青曼发动的时候你若是叫个大夫过来,她哪能受这么大的罪。”
  沈遂被训得垂了头,他点头道:“你说得对,我吃了教训没长记性。”
  “海珠,说什么呢?”沈母见情况不对劲,她走过来问。
  “呸。”墙头站的鹦鹉突然出声。
  院子里的人都看过去,它昂着脖子又呸一声。
  “过来。”海珠招手,她侧过身看着沈母,说:“我在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坐月子,家里没长辈张罗,沈遂没头没脑的四处乱撞,他着急忙慌,青曼和两个孩子也受罪。”
  沈母脸皮抖了下,碍于海珠的身份,她强扯出笑,说:“家里有婆子又有奶娘,一天三顿饭好吃好喝,坐完月子身体也就恢复了,你没生养过,在这方面也不清楚。”
  “娘,我们说话你别打岔。”沈遂出声,他皱着眉说:“我不懂才要学,你不想操心就给钱,至于我们这边如何,你就别插手了。”
  沈母脸上的笑绷不住了,被儿子落了面子,还是在几个儿媳妇面前,她直接冷了脸。
  “娘,小六孝顺,不让你跟着操心,你就别操心。”沈淮出声解围,他顺着沈遂的话头问:“是不是手头紧了?二哥给你拿点?”
  沈遂没成亲前就经常在四个兄长那里拿钱吃喝,他脸皮厚,不觉得从家里拿钱丢人,何况四个兄长在家里吃喝住都是爹娘养着。他点头说:“两个孩子身体弱,要用药养着,还有青曼的身体也要温养,我的俸禄日常生活尚可,有了孩子就有些拮据,爹,你给我些银子。”
  “行,待会儿给你拿,来的时候我就准备了。”沈父开口。
  沈母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多有骨气。”
  沈遂惊诧地看她一眼,他反问:“我怎么没有骨气了?这房子是我借钱买的,债也还完了,手上不是没有存银,就是紧巴了点,这才向你们伸手。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是孩子奶奶,你看见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你就无动于衷?”
  “娘不是这个意思,她说错话了。”沈淮拉一把,他解下腰上的钱袋塞给沈遂,说:“这是我跟你二嫂对俩侄女的心意,你收着,你们一家在这边无依无靠,弟妹跟两个孩子只能你多费心照顾,钱财上紧巴你就吭气。”
  沈遂攥着钱袋不动作,过了片刻,他哑声说:“谢谢二哥,等我缓过气了就还你,顶多两年。”
  “自家兄弟,说什么还不还的。”沈淮拍他的肩,说:“娘就是这个性子,你别跟她计较。”
  沈遂坚持说要还,他知道家里的情况,家里富庶,但钱财攥在两个老的手上,四个兄长没正经的事,赚的不够用的,全靠老爹老娘贴补。
  “亲兄弟明算账,我有钱了就还你。”他说得生涩,在此时他突然醒悟,若想不受桎梏不受气,只能依靠自己。
  海珠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沈遂是家里最小的,从小就被宠着,所以才对人情世故一知半解,若是遂了他娘的意娶个他娘喜欢的媳妇,这一辈子也就混沌着过去了。他还是他爹娘最喜欢的小儿子,被偏爱着,缺钱用了耍赖说说好听的话,银子就到手了,家里的事用不上他操心,如他四个兄长一般。
  鹦鹉歪着头看着,它嗓子里嘀咕几个意味不明的音,等人动了,它飞下墙头,说:“海珠,回去。”
  “你想回去了?你认识路,自己飞回去,找府上的丫鬟给你拿吃的。”海珠落座喝水。
  鹦鹉不情愿,它落她腿上,有小孩来摸它,它展开翅膀作势要打。
  “它脾气不好,别摸它。”海珠拦下小孩的手。
  小孩缩回手从盘子里拿个枇杷问鹦鹉吃不吃,“你再唱个曲就给你吃。”
  鹦鹉扭头不搭理他。
  海珠端杯水喂它喝,嘴里跟沈遂的几个嫂子说话。沈遂也收起了臭脸,有同僚来了,他让兄长带人去酒楼,他大哥和三哥在那边招待客人。
  沈遂大哥的儿子执意要喂鹦鹉吃的,海珠再次拦下他的手,手上抓起鹦鹉一抛,鹦鹉飞到檐下蹲着。
  小孩呼呼啦啦过去站在檐下仰头盯着,他们七嘴八舌喊鸟下来,吵得屋里的婴儿哭闹。
  鹦鹉也烦了,它撅着腚往下拉屎。
  头上落鸟屎的小子气哭了,鹦鹉站在房梁上嘎嘎大笑。
  “别理这怪鸟,离它远点。”沈母恼火地瞪鸟,人招惹不起,她拿鸟撒气,说:“怪模怪样的,真当你是个宝贝了。”
  “你才怪!”鹦鹉听懂了,它又想飞下去打人,但想起昨晚的事,它飞到海珠肩上告状。
  “你是宝贝,不是怪鸟,千金难买。”海珠捋毛哄它,真是个孩子了。
  鹦鹉还是不痛快,盯着沈母好一会儿,小眼睛滴溜转。
  日上三竿,韩霁从军营回来,他回去换了身衣裳才去沈遂家里,刚走进门,鹦鹉就迎上来落他肩上。
  “她骂我是怪鸟。”它抬起翅膀告状。
  屋里一寂,沈母面如火烧,她恨不得把这能人言的鸟烤了,面上还要歉意地解释:“哄孩子的话,我胡说了一嘴。”
  韩霁弹了下鸟喙,说:“你不是怪鸟,是她没见过会说话的鸟。”
  “见识短。”鹦鹉得意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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