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春心燎原 >

第54章

春心燎原-第54章

小说: 春心燎原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眉不由微扬了下,绥帝没有直接靠近,而是道:“今日在外受百官敬祝时,相如端向我求了一事。”
  “……甚么?”南音抬眼看去。
  “他心悦郑尽的孙女,请我给他赐婚。”
  在这之前,相如端其实已向郑家表明过心意,之所以请求天子赐婚,也是希望能给予郑璎最大容光。
  “五娘若知道,定开心极了。”南音忍不住问,“那先生应了吗?”
  “鉴于他此前查案有功,自是应了。”绥帝眉眼柔和下来,此刻有种平易近人的气质,“并着礼部备了贺礼。”
  闻言,南音为那二人感到高兴,“早在表兄寄住郑家时,他们便已生情,表兄和我说过,会在考取功名后向郑家提亲,他果然不负此诺。”
  绥帝微微笑了下,“行止是君子,一诺千金。”
  他道:“今日大喜,他们借机请命,另外又赐了几桩婚事。”
  南音好奇询问,绥帝便把人一一讲给她听,知晓她如今对长安城所有的高门士族仍不算熟悉,还将其出身背景都说得十分清楚。
  不知不觉间,二人越靠越近。
  待最后一个“的”字消失在绥帝唇间,南音发现,他们竟不知何时捱在了一起。
  登时一惊,下意识想挪开些,却被绥帝迅速按住,就着彼此正坐的姿势朝她吻去。男子的气息铺天盖地覆来,像织出了密密的金笼,将她禁锢其中,唇间也在被肆意搅弄,啧声不断,南音被夺走了呼吸,很快就无力招架,双颊泛出深深的红晕。
  雪肌染上绯色,更是美不胜收。
  她无法再稳稳坐着,被绥帝身躯压下,不由自主地陷进了柔软的被褥,双手被牢牢按在头顶之上,浑身只余腿能稍作挣扎。
  “怕吗?”绥帝稍微起身拉开距离,低哑着声音问她,气息亦变得不稳。
  “我若是说怕……先生会容我休整几日吗?”南音试探性地轻问。
  绥帝低笑出声,胸膛发出细微的震颤,“恐怕不会。”
  他低首轻啄了下南音滚烫的脸颊,“我已等了太久。”
  意思便是,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南音别过脸,侧首枕在绥帝的臂上,颇有些破罐子破罐的意味,“既如此说了,那……还问甚么。”
  她闭上了眼,眼皮紧张地不停颤抖。
  绥帝又笑了下,抬手温柔地抚过她面颊,待南音的忐忑稍微平缓,这才真正俯下身去。
  细嫩的,初初绽放的花儿,便在今夜被狂风骤雨无情侵袭。
  风吹雨打过后,花瓣微蔫,唯余点点露珠留于其上。
  ……
  烛泪在灯盏中积攒了大半时,内殿动静已歇。
  鉴于今日大婚劳累,二人又都是初次,绥帝并没有太过放纵,稍感餍足之时便停下了。本还想和南音说些话,但她已经累得动动手指都难,只勉强从喉间含糊回应几声,就闭眼睡了过去。
  低眸凝望倚在胸前酣眠的南音,绥帝胸中柔情无限,精力仍然很好,甚至可以将人抱起走个数十里不停歇。
  但无论有甚么想法,他都压下去了,只就着这样的姿势看着南音,时而把玩她的青丝或手指。
  这些小动作其实颇为扰人睡眠,可南音着实太倦,往往都是勉强支开眼皮看一眼,见是绥帝便又陷入睡梦。
  大婚当夜,便如此过去了。
  南音朦胧睁眼时,发现绥帝竟依旧是先前的姿势,不由讶然,“先生一夜未睡吗?”
  “睡了,只醒得早。”绥帝面不改色扯谎。
  南音半信半疑,动了下,发现四肢酸涩得很,尤其是几个隐秘之处,还泛着隐隐的疼,登时又是脸色微红。
  她问过时辰,得知已不早了,忙支起身子,“该去给娘娘,母后请安了。”
  “晚些也无妨。”绥帝不以为意,他后宫唯有南音一人,上也只有崔太后,无需太过劳累。
  南音却不依他,推着人起身,“第一日便不按时请安,既是我失礼,也是不敬母后。纵然她再体贴,也不可如此。”
  绥帝无法,只能顺她意召侍女入内侍奉,准备让她请安后再回椒房宫补眠。
  待二人快速收整好,已过去了两刻钟,差不多是该给太后请安的时辰。
  绥帝传来御辇和南音同坐,若无必要时刻,几乎就没松开过她的手。南音很是不好意思,但绥帝坚持,那些宫人又都很是知礼地低着脑袋,便随他去了。
  曦光渐盛,到达鸾仪宫时,崔太后已端坐座上等待他们,见了二人,受过敬茶,封了大红包,又叮嘱了些惯常的吉利话。
  作为婆母,崔太后无疑是极易相处的一种,半点为难南音的意思都没有。
  看出南音的疲倦和绥帝示意,她十分体贴道:“哀家今日起得早,这会子想睡个回笼觉,你们请过安便先去罢。”
  南音赧然应是,如何听不出这是太后体恤她的说法。
  于是在太后那儿待了不超过半个时辰,又回到椒房宫。
  边被侍奉着解衣,南音终于想起一事,“喧喧呢?”
  按理来说,小家伙这时候该被放出来了。
  “它太闹了,这阵子就让内侍先陪着。”绥帝揽她往榻上去,“再睡会儿,我在这陪你。”
  每逢帝后独处时,侍女们都会非常懂事地守在角落,没有传唤不轻易靠近。
  南音确实仍然很困,眼底泛着泪花儿应了声,随口问道:“先生有几日的假?”
  天子大婚,自也是有婚假的,这些日子无需上朝,除却紧急国事外,也不用处理任何政务。
  “一月。”
  南音迷糊唔了声,被他拥着,倚靠在绥帝胸膛又慢慢闭眼,只在意识沉眠的最后一刻想到,大绥天子大婚不是最多休息半月么,怎么是一月?
  不过她已经无法清醒思考了,那点点疑惑只能暂时搁置。
  但很快,南音就切身体会到了绥帝说的一月假期意味着甚么。
  他实在……太黏着她了。
  除了回门那日忙碌些,其他时候无需处理政务,无需接见大臣,绥帝就白日里陪她看书作画漫步,夜里在榻上痴缠,且每一夜,都比前一夜缠人的时辰更长。
  许是发觉她在慢慢适应,他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常常一到入夜的时辰,南音尚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上,紧接着,就是一阵令人沉沦的欢愉。
  连着七日七夜,绥帝都是如此。
  起初南音还能按时在清晨起榻,出椒房宫逛一逛走一走,熟悉如何处理宫务。
  但夜里绥帝耗费了她太多精力,后来即便凭着着过人的意志力,她也无法再起了,常常日上三竿才睁眼。
  绥帝却已经练过剑,回身又躺回了榻上陪她。
  这样的婚假,不仅南音招架不住,侍女们脸红,消息慢慢的,还传到了太后那儿。
  “夜夜都……”太后止住,震惊的神色过后,这把年纪都不由脸热起来,摇头道,“定是陛下贪欲不知节制,那孩子怎也就这样顺着他。”
  想到南音毕竟是个女孩儿,这方面恐怕是劝也难劝,拦也拦不住。
  在国事朝务上她也许可以劝住绥帝,但这件事上,恐怕只能听之任之。
  太后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原因。
  她倒不担心绥帝,自少年期过后,绥帝就猛串个子,长成如今的高大模样,且时常习武,精力无限。
  只是南音,那样柔弱的孩子,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怎经得住这样无度索取。
  她实在放心不下,心道,作为长辈,还是得去说说这对新婚夫妇才是。
  作者有话说:
  9000+哇,我是不是超牛!
  写完这章,我感觉自己也被蹂。躏了七天七夜,浑身瘫软
  嘿嘿嘿嘿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65章 
  天光朦胧; 寂静无声。
  偌大的床榻四面被重重帷幔遮挡,深处一片幽暗,南音颤开眼皮的瞬间; 几乎分不清白日黑夜。
  须臾神智回笼; 才从隐隐约约的罅隙中,瞥见那些微光线。
  她手指动了动,发现仍被轻轻握着,温热肌肤相触; 热度携着令人留恋的缱绻缠绵。
  小心翼翼抽出手,南音半坐起身; 脑袋有种晕眩感。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欢愉,随之荡出的涟漪一圈又一圈浮起; 让她以手抵额片刻。
  昨夜场景出现在脑海中,即便此刻只有自己醒着; 南音也窘迫得手指都微微蜷缩,实在是……太胡闹了。
  从大婚当夜开始,先生愈见放纵,不把她折腾到筋疲力尽不罢休。昨夜如果不是她后期无力支撑; 从高几滑落,并哭了出来,先生恐怕还会像前几夜那般不知节制,今日她也不可能再这个时辰醒了。
  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除却懵懂婴孩时期,流泪的次数寥寥无几,如今却因这种事哭; 南音想想就觉得丢脸。
  实在是又羞又气; 她攥紧柔软的被褥; 忍不住在床榻上轻轻捶了下。
  “怎了?”长臂一伸,将她捞到自己胸前,绥帝用手垫在她脑后,初醒的声音低哑,“今日醒得很早。”
  初识之时,分明是个严谨守礼的君子形象,高冠下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露出。这会儿却连中衣都不好好穿,衣襟大敞,毫不顾忌地袒露胸膛,从领口到腰腹,几乎是肌肉分明,每一块都携着十足的力量感,南音这段时日深有体会。
  瞥见那上面暧昧不清的抓痕,南音收回视线,含糊唔了声。
  绥帝把人往上提了提,见南音脸色红润,若桃花灿烂,不像是不适的模样,还是问了句,“不舒服?”
  “并无……”南音觉得,大清早这样亲密贴着不是很稳妥,脑袋往后仰,稍稍拉开距离,“是想着,该到起榻的时辰了罢。”
  随意用手背挡开帷幔瞧了眼,绥帝说时辰尚早,“姨母已免了你的请安,反正无事,多睡会儿。”
  “怎会无事呢。”南音轻声反驳他,“母后已将宫闱之事全交给了我,六局二十四司,哪个不是事务繁杂。偌大的皇宫,即便主位人少,需要打理之处却不曾少过。”
  “这段时日,我本该勤奋些,多召人询问请教,还不是先生……”南音声中难得透出委屈。
  说着说着,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娇滴滴地控诉,深觉如此不妥当。于是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绥帝,试图独自慢慢平静一会儿。
  凤目隐隐透出笑意,绥帝抬手将她重新拨了回来,在那眼上印下一吻,坦诚认错,“是朕之过,耽误了皇后正事。”
  边说着,边轻枕在南音右肩,“今日陪你召见六局主事。”
  有绥帝陪着固然好,可这样难免有种小孩儿仗大人势的感觉。南音本想拒绝,再细思,先生不日上朝后,这样的机会就少有了,先请他坐镇,帮她立番威严也不错。
  她嗯了声。
  定了今日事宜,绥帝仍不紧不慢。他少有懒散的时候,继位三年多以来,都是卯时就起,有时候上朝就能耗整个上午,批阅奏疏半日,晚上再看书,俨然是个励精图治的贤明君主。
  可大婚以来,除了必要的事会稍微离开片刻去处理,其余的时候,他几乎都对南音紧黏不放。白日纵情享乐,夜晚贪欢,对政事当真是没再操心过,如果传出皇宫,指不定得有多少人在暗地骂他昏君。
  和南音在一起的时刻,好像无论如何都不够。
  耳鬓厮磨了阵,在南音催促下,绥帝终于和她一同起身。
  侍女们闻声入内,把帷幔绑在两侧,服侍帝后梳洗。
  无重大典庆、宴会时,宫中穿衣也比较随意。南音喜爱淡雅,为她备的衣裳便偏素色,不过并不朴素,无论是衣襟、袖口、裙摆,都有精致绣纹,针脚细密,还穿插金线绣制,不经意一晃,在明日中便有流光闪烁。
  今日她着上襦下裙,裙摆略长,上绣异草和麒麟图样,雅韵十足,引来侍女一阵夸赞。
  再观绥帝,亦穿了身新衣,依旧是玄色,但上绣的五爪金龙便已显出不凡。
  盘龙、对凤、麒麟、辟邪这等图案,皆非民间可以造作,往日南音见得也少。每每看绥帝常服上的金龙,便觉威严赫赫。
  为绥帝取过环佩,看他带上,南音看得出神了几息。
  不论地位,先生的外貌,在郎君中也是极出色的。
  大概是最近亲昵太多,南音发现自己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投向绥帝,并时不时冒出这样的想法。
  她迅速惊觉回神,掩去那点儿不好意思,同他往外殿去。
  椒房宫由原本的广清宫改建而来,绥帝选它,一因离他寝宫进,而因宫内建有小片竹林。南音曾言夏日喜欢在竹林中纳凉,爱听晚风穿林打夜之声。
  除此之外,还扩了不少面积,如今几乎与天子寝宫规格一致,内外殿分明,领着浩荡人群走过去便有几十步路。
  简单用过早膳,南音翻阅名册,着白丰去传六局主事女官。
  白丰为内侍省内常侍之一,掌掖庭、宫闱、内仆等局,如今调任到椒房宫,听令于南音这位新后。他和挽雪一样,都是绥帝特意为南音选出的内臣,其人冷肃,曾在诏狱内任职,有一双火眼金睛,寻常宫人若有异动,都会被他察觉。
  等待的途中,南音侧首看向绥帝,向他请教御下之法。
  “实不相瞒,我与紫檀、琥珀她们相处,甚少将主仆分得清晰,多把她们当做姊妹,一起玩乐。”南音顿了下,“但在宫中,总不能如此和软,只不知如何震慑……”
  每人性情不同,南音自知不可能用绥帝那般的雷霆手段使人敬服,只想多听听心得,触类旁通,总能找到自己的办法。
  绥帝为她挑选那么多能独当一面的人,便是不想让南音太过辛苦。不过她自己有心,又是另一回事。
  沉吟片刻,绥帝吐出二字,“制衡。”
  他道:“无需过于和善、冷酷,为上者,自当以利许之,其次攻心。择出众者为首,找寻弱点,互相制衡,必要时,可让他们彼此争斗。”
  绥帝的理念,和一些史书上的君王显然不同。如曾经教南音用利益栓牢慕家人,他对待臣子显然就是这样的。
  他不是开始就用所谓忠孝二字来栓牢臣子的皇帝,亦不会为感动他们而做某些事。收服一人,他往往都会先许以最可靠的承诺,让其得到想要的利益。待过段时日,君臣彼此有了了解,才可能走上交心这条路。
  譬如最初将林锡调到身旁,他便告诉了林锡,若表现出色,有望继任内卫统领一职。
  南音若有所思,神色有些复杂,“忠君对许多人而言是天经地义之事,先生为何一定要有利可许,才肯用人?”
  且还会有意挑起臣子之间的争斗……
  这想法是否偏激了些?
  “人心不可信。”绥帝淡道,随手翻过了一页书。
  南音轻声问:“我的心,先生认为,可信吗?”
  绥帝一顿,抬眸看向她,唇角微扬,“你自然不同。”
  南音也知道,对待自己和他人,先生用的一直都是两套标准,全然没有可参考的价值。
  她心中仍暗暗记住了这点,想在日后有机会时,再仔细和绥帝探讨。
  六局主事接连入内。
  尚宫、尚服、尚食、尚寝、尚仪、尚功六局,各掌不同宫廷事务,每局设两位主事女官,其下管辖女使又各有二三十,由此延伸至整座宫廷,和内侍省的职责并不算泾渭分明,偶尔也会有重合之处。
  新后入宫,她们早早就做好准备,将名册、账本尽数奉上,等待这位翻阅。
  挽雪并一位鸾仪宫拨来的嬷嬷则从旁辅助,若有难懂之处,及时为南音解疑。
  看着看着,南音感觉这六局之中的任职人选,也和朝堂百官一样大有学问。这些女官都有品阶,某种程度上可说是内廷臣子,有人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