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春心燎原 >

第65章

春心燎原-第65章

小说: 春心燎原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真的甚么都不知。你想知道甚么,尽管问我便是,我才是真正参与此事之人。”
  他虽不知南音逼问全英是为甚么,但总不能看着她在冲动之下做出错事。
  “陛下心思缜密,能够以己身为饵,与你合谋这等危险,还能让挽雪和白丰在这两日帮我料理好烦心事,难道会不做好万一他当真有事的准备?”南音轻声的质问让韩临哑然,所以,她认为二哥一定交托给了全英某事,是吗?
  “既然全总管甘愿领罚,那就拖出去。”南音吐出几字,“直接杖毙,以让本宫息怒罢。”
  韩临无法再阻拦了,挽雪等人也只能砰砰磕头,请她三思,南音一概置之不理。
  宫里打板子的人都很有心思,眼见皇后娘娘盛怒之下罚全英,本还想拖延着用巧劲慢慢打,以防主子改变心意。岂料南音还派了监工,但凡他们打得轻些,就立刻出声斥责。
  全英实打实的受罪,从起初的闷声不吭到痛呼也就那么几息的事。
  他自认对陛下忠心耿耿,可因为这种理由而死着实不值当,何况,皇后在陛下心中地位超然,她想知道的事……
  十几个板子过后,全英高呼自己愿意交代,南音这才慢慢让人把他拖回来。
  一瘸一拐地向南音请罪,全英跪在地上说:“陛下离宫前,确实给奴婢留了一道圣旨,这道圣旨,由奴婢、林统领以及中书令大人各持一份。陛下说,只有他真正出事了,才能将圣旨公之于众,不然,一定要瞒着娘娘。”
  说着,他解开衣扣,从贴身的内袋中取出那道圣旨展平,双手奉上。
  韩临倾身探头看去,一目十行之下,亦是惊得险些栽倒。
  只见圣旨中,绥帝完全交代好了自己的身后事,若他身亡,便令安王继位,同时着皇后慕氏以及英国公、中书令三方领摄政大权。
  安王及冠亲政前,若有任何不敬慕皇后之举,则另有一道圣旨,随时可以废黜他。
  南音果然了解二哥,连他会做好身后事的准备都料到。
  如果二哥当真有个万一,这个圣旨确实是南音的保障,但如今二哥安然归来,全英却仍在南音的逼迫下拿了出来……
  韩临深觉,恐怕不妙。
  不像韩临一眼扫过,南音看得很慢,一字一句,皆是熟悉的字迹。
  她的这种平静,愈发让知晓圣旨内容的全英和韩临不安。一个向来好性儿的人发起怒来,当真叫人无法预料,也倍感畏惧。
  即便是韩临,此刻都恍惚觉得像是二哥坐在了面前,自己则在胆战心惊地等待其不知何时回暴出的怒气。
  终于将圣旨看完,南音说了声,“陛下果然思虑周全。”
  无人出声。
  刺啦——
  南音竟空手将圣旨的绫布撕裂,一下又一下,撕得粉碎。
  作者有话说:
  考虑到这两天降温严重,怕陛下冻着,特意让南音的怒火给他升升温【doge
  ps。国庆假期期间很可能都要改成晚上更新惹


第77章 
  圣旨的料子可不是甚么轻飘飘的纸; 而是结结实实的锦布。全英感觉皇后撕的不是圣旨,而是自己的脑袋,瑟缩地低头。
  服软是对的; 按皇后娘娘的火气; 他方才再犟,这会子肯定已经没命了。
  “除却另外两道圣旨,没有其他了?”
  全英忙点头,“是; 奴婢知道的已经全告诉娘娘了,绝不敢有隐瞒。”
  南音不明意味地嗯了声; 瞥见那头已有太医陆续走出来,起身迎去。
  韩临老老实实坐在原地; 好半晌才对全英使了个眼神,大意是:进宫几个月; 皇后就染上了陛下八成作风?
  不知全英看没看懂,反正回了个苦巴巴的表情,似乎是被板子打得屁股蛋儿生疼。
  这厢,太医正向南音回话。
  值得庆幸的是; 绥帝受的伤的确是看着重,但都没有伤及五脏六腑。除却解毒棘手,会让他虚弱的时日更长些,其他的都无隐忧。
  绥帝底子极好,又常年练武。太医正道,可能最多半月,他就能恢复正常行走。
  “若是陛下要去上朝呢?可需要等半月?”
  太医正一愣; “按理来说; 应是静养为宜。不过——过个两三日; 陛下能起榻了,由轿子抬着去上朝也不是不可,但每日忙碌最多只能两三个时辰。”
  南音颔首,着紫檀琥珀跟随太医们出去,拿药方听医嘱。
  转身入内。
  因不便移动,绥帝仍躺在罗汉床上。
  他太高了,身子不能完全躺进去,双腿便搭在围子上,难免显得委屈。
  方才在太医叮嘱下,侍女们已经解去他的外衣,给他的手臂、肩头以及左腿包扎过,露在外的肌肤亦擦拭了遍,总算不复先前血淋淋的狼狈模样。
  南音想的是,幸好太后不在这儿,不然见了绥帝的样子,指不定也要被惊得犯起头疾。
  将他挡在额前的发丝拨到两旁,南音顺手抚过他的面颊。不知是感受到碰触,还是对南音的气息太敏感,沉睡中的绥帝竟瞬间抬手,握住了她的腕。
  “……先生?”南音微怔。
  没有反应。
  她抿唇轻轻一挣,往日强健有力的绥帝就被她轻易挣开,皱着眉头,手不情不愿地垂了下去。
  可怜的虚弱状态不仅没有使南音生出对伤者的怜惜,胸中那股隐忍的火气反而愈盛。如果不是他正昏睡着,方才简直恨不得把那道圣旨摔他脸上。
  她从未、从未因一人对自己的好,而这么生气愤怒过。
  为了避免自己在绥帝无意识时做出弑君之举,南音没有在他身侧久待,抬手招了四个侍女,让她们照顾好绥帝,便又离开。
  她将挽雪和白丰唤到了内殿寝房。
  透过山水屏的落地罩,挽雪远远就见皇后静坐在绣墩上喝茶。思及方才全英的下场,丝毫不敢托大,一入内,就老老实实地跪下。
  白丰慢了半拍,瞥她一眼,也跟着撩衣屈膝。
  很显然,他们都清楚南音为何传自己。
  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南音没有为自己的敏锐感到高兴,反而又灌了口凉茶。紫檀阻拦不及,眼睁睁看她喝了两杯冷茶,心疼得很。
  “陛下离宫前叮嘱了何事,你们也和我说说罢。”南音开口,是很平静的语气,和她平时说话并无区别。
  “陛下他——”二人同时张口,又同时闭上,眼神交流一番,最后由挽雪作为代表陈词。
  “陛下道近日宫中若有异动,妾和白丰自行处置了便是,不必惊扰皇后娘娘。除此之外,再无他话。”
  白丰随之点头。
  南音扫过这两人沉静的面容。
  毫无疑问,她很信任他们。大婚进宫,她对皇后管理的所有事务都是两眼一抹黑,绥帝将这俩人赐予她,正犹如天降甘霖,解了燃眉之急。他们也不负所托,将内外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尤其是挽雪,因她沉稳从容,协助自己一步步管理好宫廷,南音对她一直表现得十分倚重,连自幼陪伴自己的紫檀和琥珀也要排在后头。
  因挽雪是凤仪女官,倘若她偏心自己带来的人,便很难让挽雪立威。
  白丰呢,他是绥帝着全英从内侍省精心挑选出的人才,将宫廷律令背得滚瓜烂熟,罚起人来毫不手软。许多南音不便做的事,都是由他出面,帮她解决了不少烦扰。
  “那,近日宫中都发生了甚么?”南音轻声问。
  白丰一五一十地陈述。
  他虽是内侍,但身板永远不像其他内侍那般佝着,背脊笔挺,端正的脸上有双坚毅的眼。末了,他道:“奴婢虽是遵从陛下口谕,但也隐瞒了娘娘,未对娘娘尽忠,甘领责罚。”
  挽雪同样愿意领罚,并说:“陛下离宫,不欲娘娘被这些琐事惊扰,故令妾等暂时不报,是爱护娘娘,并无他意。”
  她看出了南音的不悦,但很显然,并不理解南音发怒的原因,还特意解释了番。
  “你们做得很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陛下交待的事,都办得很漂亮。”南音微微弯了下唇,“后宫中有你们二人足矣,我也万事无需操心,只需喝茶作画看书,确实是神仙般的日子。”
  挽雪一滞,终于意识到了甚么。
  “你们是陛下的人,听从他的口谕行事,我有何可罚的?”她道,“也没有资格罚你们。”
  她说:“各自都出去罢,我这儿无需你们伺候了。”
  二人同时愣住,明白话中的含义后,同时急急唤了声“娘娘”,被南音轻飘飘地扫过。
  没有回应他们,她令紫檀将人请了出去。
  折腾这些时辰,天都要亮了。紫檀回身时,见南音倚在窗边,任晨风吹得鬓发凌乱,不由走上前为她披衣,嗫嚅半晌,宽慰道:“娘娘,其实挽雪姐姐她也是为你着想。你和陛下夫妇一体,都是主子,无论是谁的命令,挽雪姐姐也都无法拒绝啊。”
  “夫妇一体,便是陛下都已经准备好身后事了,我却毫不知情么?”南音头有些疼,胸口也闷,倚着紫檀,“紫檀,你也会和他们一样瞒我么?”
  “当然不会。”紫檀连忙保证,“虽然陛下是君,但奴婢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娘子你。”
  一着急,她连以前的称呼都带出来了。
  南音不由笑了下,“我知道,阖宫中,我最信任的仍是你和琥珀。”
  先生是为保护她,挽雪和白丰也是为了她着想,这样一看,好像生气的她反而显得无理取闹。可是胸中一直盘旋着某种压抑的闷气,让她很想真正发一场火,或是像方才对全英那样,狠狠罚他们。
  但理智又告诉她,真正做出这些的是先生、是绥帝,他们也是无辜的。
  紫檀一直在帮她顺气,轻柔地抚背,直到琥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想说甚么,被她放在唇边的手指止住。
  用眼神示意怀中人睡过去了,紫檀和琥珀一起轻手轻脚把人扶到榻上,再转头,“怎么了?”
  琥珀睁大眼,“挽雪姐姐和白内侍都跪在外边儿了,也不说话,椒房宫的人都看着呢,全在议论他们哪儿惹了娘娘。”
  紫檀便将方才的事三言两语说过,琥珀捂唇沉思会儿,因着情窦未开,并不十分懂南音关于绥帝的想法,但依旧表示理解,“到了咱们娘娘身边,还听别人的话,娘娘自然不高兴了。”
  “可能是罢……”紫檀道,“可惜青姨没有跟进宫,她在的话,定更懂娘娘的心思。”
  但不论如何,这会儿最重要的仍是照顾绥帝。
  因随行去的人大半都被杀了,剩下的也被韩临警告过,不敢泄露绥帝如今的状况。椒房宫被管得铁桶般,也无人敢对外传消息。
  绥帝昏睡中被灌了汤药,继续躺了五六个时辰,直到日落西山方睁开眼。
  周围围了一圈侍女内侍,或在点燃灯火,或在合窗拉帘,各有忙碌之事。视线在其中搜寻一圈,没有想看到的身影,绥帝出声,“皇后呢?”
  他声音沙哑,但不算虚弱,仍很有力。
  全英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喧喧今儿不舒服,闹肚子呢,娘娘照料了一整日,这会儿累着,歇下了。”
  实际上,南音几乎在绥帝身侧伴了他整日,估摸着人快醒了才离开。
  虽不知皇后为何让自己说这些话,但才被罚过的全英可不敢违抗她的意思,老老实实把话儿复述出来。
  绥帝目中闪过失落,扫过全英,瞬间察觉出不对,“你怎了?”
  “奴婢……这两日风大,奴婢走路时被迷了眼,不小心摔着了。”全英勉强露出个惨兮兮的笑,紧接着道,“陛下想见娘娘,奴婢这就去请?”
  “不必,她既累了,就不要打搅。”
  绥帝顿了下,“朕受伤归来,她可有说甚么?”
  全英眼珠子慢慢转了圈,娘娘可没交待陛下问起这个该怎么答,那他按着自己的心意说,也无事罢?
  于是抹了抹眼泪,“娘娘一见陛下受伤,就哭成了泪人儿,好容易被英国公世子劝住,又知晓陛下无性命之忧,这才放下心来。本是想陪在这儿照看陛下的,可又怕自己不通医理,反倒惹出岔子,英国公世子便劝娘娘去做些其他事,以免哭坏了身子。”
  绥帝颔首,韩临还是懂他的。
  他哪儿知道,韩临生怕被怒火波及,以至后来在南音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哪敢劝甚么话儿。
  “可用了晚膳?”
  “娘娘晚膳用了两块芙蓉糕,喝了碗鸡汤。”
  吃得太少了。绥帝微皱眉头,转头想到可能是担忧自己的伤势才没甚么胃口,内心不由生愧,看来自己这次受伤,真吓着她了。
  韩临应是按着约好的话儿告诉她受伤的原因,但等明日见了人,还是得好好安抚才是。
  他闭目片刻,又睁开,在宫人服侍下勉强吃了些东西,还兀自起身要去沐浴。
  全英等人大惊,“太医嘱咐过,陛下这两日不能沾水啊。”
  “沾点水无事。”绥帝这强势的性子,怎么可能旁人说两句就听从,“朕自己知道。”
  说完,不顾一众人的苦苦哀求,仍旧去了净房。
  这会儿若是南音在,全英自能找她求助,可他知道皇后这会儿也正怒火上头呢,哪敢直接去请,便暗暗着人传了个消息。
  岂料南音得知后,竟眼也不抬,躺在榻上捏着□□家经书,“陛下身强体壮,他自己都觉无事,你们自也不必太操心。”
  得,这是真不打算管了。
  全英感觉自己在俩人中间,被夹得难受,偏还要帮着传好话。皇后能和陛下置气,他可不敢让陛下这时候还不安宁。
  一番沐浴后,包扎好的伤口自是又裂了,流出血来,绥帝毫不在意,着人重新包好,便重新躺回罗汉床。
  他对南音自是无比思念,若是平时,无论如何都要去看她一眼。可自己此刻浑身是伤,不想惹她更伤心,只能忍耐住了。
  绥帝从猎场归来的第一天,便如此度过了。
  翌日寅时,无需宫人唤,绥帝便准时醒来,起身招人梳洗,“准备上朝。”
  “……陛下还带着伤呢。”全英傻住,“再说,也没提前告诉各位大人今日要上朝啊。”
  “昨夜醒来后,朕已着内卫去逐户告知了。”
  绥帝面不改色地任人服侍穿上朝服,除去肩头那道深深的伤口让他抬臂时会皱眉外,其余的,竟丝毫没有阻碍,行走自如。
  根本不像太医说的那般,会有两三日不能下榻。
  全英是真想给自家陛下跪下了,哪有这么糟践自己身子的,偏偏、偏偏唯一能劝的皇后又不想管,真是急死个人。
  临去上朝前,绥帝又回望了眼内殿,到底还是没去打扰南音,转头去早朝了。
  全英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上。
  内殿,香雾缭绕。
  南音醒得其实远比绥帝早,或者说,她昨夜就没怎么睡着,一直默念经书,也无法平息胸口的气。
  绥帝上早朝的动静她也听见了,只不想动弹而已。
  但也不能这样继续躺一整日。
  她支起身子,起榻后却不知要做甚么,也没有要传挽雪和白丰的意思。想了许久,干脆真带着喧喧往御花园玩儿去。
  大约是猎场中死了那么多人,有太多事要处理。绥帝又是个仗着自己身体好,不听医嘱的人,他早朝上了半日,再传各位官员们在御书房议事,议论了一个下午。
  一日过去,那些议事的官员们踏出宫门时都蔫儿了,脑袋发昏。
  绥帝状态其实也一般,身体发出抗议,唇瓣也有些发白,自己对镜瞧了半晌,道:“取胭脂来,压一压唇色。”
  全英领命,内心嘀咕:怕不是白费功夫,陛下您过去,娘娘指不定正眼都不想瞧。
  绥帝不知他的想法,仍带着切切思念大步往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