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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热恋她-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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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予辞哼笑,“宋寄给我养是希望我多点爱心。”
  不是因为偏向于他,纯粹是觉得他不够有爱。
  “我对它够好了,它天天拆家,我也没赶它。”靳予辞揪了揪狐獴的尾巴,“你说句话,我对你好不好。”
  狐獴继续玩弄气球,懒得理他。
  靳予辞干脆把气球夺到手里,剩狐獴干瞪眼。
  初桃无奈,就这个还算对它好吗,多大人了和小宠物计较。
  “这只粉狐狸很好看。”靳予辞把气球放空,“脸很红,像我们桃桃。”
  “你才像狐狸。”
  “我又不会脸红。”
  “那你像这只狗。”她举起手里的狗狗气球,“大尾巴狗。”
  狗和狐狸,谁不比谁高贵。
  靳予辞慢条斯理地反驳:“血口喷人,我哪里像了,有证据证明吗?”
  这结婚后和小媳妇拌嘴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且她还吵不过他。
  看茶几上有只签字笔,初桃拿起来,刷刷几下子,在大尾巴狗气球上写下几个字:靳予辞。
  “这就是证据。”初桃得意地轻哼,“你的专属认证。”
  盖章了,想抵赖都不行。
  靳予辞手里抱着狐狸气球,四处找笔没找到,伸手朝她要,“给我用一下。”
  猜到他要做什么,初桃把笔往背后一藏,“不给。”
  “就用一下,嗯?”
  “不行,我知道你要写什么,不给。”
  他肯定是想在狐狸气球上写下她的名字。
  初桃可不上这个当,攥笔的手劲很大,生怕他来抢。
  靳予辞还真过来了,狭长漂亮的眉眼眯起危险的笑意,声音蛊惑又磁性,“宝贝,你最好乖乖给我。”
  不然真抢了。
  初桃背过后面的手有点紧张,看他越来越靠近,“别过来!靳予辞,你不许欺负我。”
  仗着她力气小,每次都为所欲为地欺负人。
  “我不做坏事,嗯?”靳予辞低声哄着,“你信我。”
  她才不信,看他抬手来抢,手忙脚乱地藏笔,不论速度还是力道,她都要弱很多,没一会儿,一只手已经被他困住了。
  初桃又急又恼,慌忙之中,那笔忽然从手里掉落,砸到她的脖子上,又顺着惯性滚落到领口里。
  心口一冷。
  靳予辞目光好整以暇地扫下来,薄唇笑意明目张胆,“你不会是打算把笔藏在这里面吗?”
  她愣神的片刻功夫,他已经抬手,长指并起,将那支笔给捻上来了,动作轻柔,却很难不避免触碰到她雪白的肌肤。
  总算得逞抢到笔了,靳予辞心安理得地转在指间,抓起气球,作势往上面写字。
  笔最终没能抢过他,可以想象他肯定会在狐狸气球上写她的名字,初桃眼神幽怨,“讨厌鬼,干嘛抢我的笔。”
  “可是宝贝,这不是我的笔吗。”
  “刚才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
  她说得理直气壮,别过脸,不理他了,把狐獴抱在怀里,又是顺毛又是摸头,还是宠物乖巧可爱,男人只会惹人生气。
  而且还是从她胸口抢走的。
  靳予辞手里的笔没放下,写完字后,推了推气球,任它慢悠悠漂浮到初桃面前。
  推来的是狗狗气球,上面除了她刚才写的“靳予辞”三个字,前面还有三个字:初桃的。
  连在一起就是,初桃的靳予辞。
  他抢笔是为了写这个吗。
  初桃小脸浮着诧异:“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狗狗是我吗,做狗狗哪有没有主人的道理。”
  所以前面加上她的名字。
  他是她的。
  靳予辞把笔还回去,顺势捏了捏她的脸颊,“小气鬼,现在还给你,你随便用。”
  写过字的气球扔给狐獴玩了。
  初桃抱着狐狸气球,想了想,也在上面写几个字,靳予辞的初桃。
  她的字比不上他龙飞凤舞的潦草漂亮,娟秀中带着点委婉,各有各的笔锋特色,两个气球并列在一起漂浮着,狐獴在地下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一下。
  可惜个子矮矮小小的,只能够着绳子,望球兴叹。
  “它好可爱。”初桃忍不住笑道,这小家伙太惹人喜欢了。
  靳予辞过来从侧面抱住她,捏着下巴亲了亲,“时候不早了,去睡觉?”
  “这才几点?睡不着。”
  “没事,运动过后就能睡着了。”
  她懵然的时候,靳予辞已经打横将人拥在怀里,往楼梯口走去,越接近于这时候,反倒没那么急了,步伐不急不慌,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数着过来的,无比珍惜。
  初桃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紧张感瞬袭,到主卧挣扎着下来,“我先去洗澡。”
  “一起?”
  “不要,你自己去次卧洗去。”
  “羞什么,上次你喝醉不也是我帮的你。”
  初桃噎然,还有这回事吗,她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我那天喝醉到底做了哪些荒谬事。”
  看来她对此毫无印象。
  既然如此,那他就要胡说八道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靳予辞轻笑问。
  “没有。”
  既然她全忘了,靳予辞一本正经胡编乱造,“你那天非要抱着我和我一起洗,还想睡我,好在我刚正不阿忍下来了,没给你非礼。”
  “……”
  她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他就不能编点好的吗。
  初桃抱着换洗衣物和新买的洗浴香氛进去了,环顾浴室的环境,脑海里渐渐对之前的事情有了初步的印象,靳予辞说的是离谱了些,可她好像真的是他帮忙洗的。
  半小时后她用浴帽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看见靳予辞早就已经沐浴结束,身上的浴衣和她一样是纯正的白,不过系得没她工整,腰腹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露出小麦色的肌肉线条。
  是他选择的Destin品牌,也是Destin选择的他,拥有国际男模的比例标准,合理健身后的身形既不突兀达到恰到好处的健硕,线条优美肌理分明,天生的衣架子。
  “过来,帮你吹头发。”靳予辞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
  “你怎么这么体贴。”初桃走过去,在他跟前坐下。
  他打开吹风机的开关,笑意藏深,“待会还有更体贴的。”
  女生吹头发是件挺麻烦的事情,要时不时地拨弄长发,久了手都酸,有人帮忙初桃乐此不彼,任由他帮自己吹头发,低头玩手机。
  玩得太认真,没注意到浴衣带子是什么时候掉落的。
  肩膀莫名一凉。
  靳予辞拨弄她头发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锁骨下,动作和吹头发时一样温柔有序地揉着雪色的软,吹风机声音不大,却盖住了初桃细碎的声音,有质问也有情不自禁的嘤咛。
  “我帮你把头发吹好了。”靳予辞关了吹风机的开关,那只手依然握着她,低低哑哑地问,“要不要奖励我。”
  初桃屈于他怀中,无法动弹,刚出声,又被他掰过下巴,封缄了唇间的言语。
  “灯,灯……”初桃欲哭无泪。
  怎么这么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关。”靳予辞视线灼热地扫下去,“我想看你。”
  “不行……”她真的要哭了,“关了……下次再看。”
  “那我找不到位置怎么办,宝宝。”
  “……靳予辞。”
  “叫老公。”
  初桃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心率随时都要停歇似的,鼻尖是他扫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呼吸,四目相对,她最容易羞赧,温润红唇微抿,不太喊得出口。
  她不叫老公,靳予辞不勉强,一味地亲她,到她没法在提出关灯的要求为止。
  初桃不是不想要求了,没太做好心理准备的她很难不害怕,面对未知事件的恐惧往往要大于本身,她的手搭在靳予辞的肩上,看到他眼角有一颗浅红色的痣。
  和她脖子上的朱砂痣如出一辙,相呼应。
  都说眼角生痣的人最凉薄冷情,可他漆黑的眼底,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浓情似水间,她愿意一赌一试。
  沙发软度更高,如同漩涡似的淹没其中,靳予辞双膝而跪,垂眸看向纯净得不着寸缕的初桃,她以前就发育得好,现在更多了小女人的气质,又媚又软。
  就是太瘦了,腰际一点赘肉没有,但该长的一点不少。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靳予辞含笑了声。
  她下意识抬手去挡,反被他单手钳住手腕,置放头顶上方,不给她任何遮遮掩掩的机会,低头亲了下去。
  “靳予辞……”
  “真不乖,说了那么多遍老公也不叫。”他亲着亲着,惩罚似的轻咬了下。
  她呜呜咽咽的。
  她真的只想叫他的名字。
  能很真实地感知到他现在就在身边。
  哗啦——
  是撕开包装的声音。
  明灯照耀下,初桃清晰看见上方男人的神态,看似一丝不苟冷静如斯的面庞,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意,眼眸越发深邃,不可见底,似在竭力克制又难以压抑。
  “靳予辞。”她忍不住压低声音说了句,“你耳朵好红啊。”
  他说他不会脸红。
  可是他耳际都红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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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69
  ◎你知道的,我禁不起你勾◎
  分明是他掌权在主导位; 反被这姑娘调侃了。
  没有镜子,靳予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红了,明显感知的是气息紊乱; 心跳加速,难以调节。
  兴许是室温太高; 兴许刚沐浴过; 兴许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此时的每个感官神经都格外明锐。
  既想得到,又怕伤害她。
  靳予辞左右两难; 跪在她跟前探索。
  黑暗早已笼罩整个夜空; 月色浓郁,星星稀疏; 安城的霓虹一年比一年耀眼; 照亮半边的天; 靳予辞喜静; 买的别墅区不仅间隔大; 为了更好的音响效果把周围的房子也给买了。
  附近只此他们一家; 静谧似水,窗外偶有温柔的风; 吹拂的纱帘荡漾流转。
  靳予辞长指试探; 腕部的脉搏跳动; 手臂起了些蜿蜒的青筋,那道纹身尚在; 荆棘像是化成一条危险的蛇; 逐步归于巢穴。
  初桃牙齿轻轻咬着唇; 深呼吸一口气; 好不适应,密密麻麻得像是虫蚁啃噬,带来清醒的麻痹。
  看出她面色的仓促,靳予辞收手,指尖随手擦过她的下颚,低低笑了声:“小桃子好小啊。”
  “……你怎么老这样。”初桃被他指尖的银丝弄恼火,“混蛋。”
  明知道她有轻微洁癖还要这样。
  自己就不能嫌弃自己了吗。
  “嗯,忘了,抱歉。”他仍是笑着,没什么诚意道歉后,低头去亲她下颚,吻过刚才的痕迹。
  初桃扭着脑袋,一时不知该骂他还是骂自己矫情。
  这人怎么这样子,她自己都不想碰,被他亲完了。
  靳予辞忽然叫她:“桃桃。”
  “嗯?”
  “桃桃。”
  “怎么了?”
  “桃桃……”
  “什么啊。”
  “放松。”
  他一味地喊她的名字,以至于初桃放松警惕甚至有点不明所以的不耐烦,那刹那之际只觉庞然闯入,瞬时的痛袭遍每个角落。
  初桃带着哭腔地喊了声他的名字,“靳予辞——”太突然了。
  其实也不突然,前面该做的都有,不过是都要经历一遍罢了,初桃的脑子嗡嗡的,酸胀得好想哭,眼角瞬时就红了。
  料到这样的结果,靳予辞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再缓缓。”
  她好小啊。
  他都不忍心继续进了。
  刚才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她就要哭了,靳予辞只好温声温气去哄她,初桃自己反而倔强,可能是常态吧,她抓住靳予辞的手往跟前放,很小声地回应:“我没事。”
  “真的?”
  “嗯。”
  “那我也舍不得。”
  他真的舍不得看她哭。
  六年前那次他是发疯了才欺负她,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我没那么娇弱。”初桃觉得好笑,稍微坐起来一些,勾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眼角的泪痣。
  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越看他的泪痣越喜欢,明明代表薄情,她又喜欢看他满眼是她,为她克制隐忍的样子。
  她太喜欢他了。
  所以看什么都是好看的,看什么都欢喜,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比不过。
  “桃桃。”靳予辞眼眸深了深,语气哑哑沙沙的,“你知道的,我禁不起你勾。”别说亲泪痣了,刚才她主动抓他手的时候就不行了。
  初桃眉眼弯弯,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那我走了噢?”
  他拧眉看她。
  “时候不早,我刚好也困了,我们下次再说吧。”初桃一边说,想侧身过去,靳予辞反应极快,她没挪两步,两只细白的脚踝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握住抓了回来。
  他将她往跟前一拉,阴影笼罩,最后一点克制的理智消散殆尽,冰凉的指尖从背后捞起,覆过蝴蝶软骨,在她没反应的时候倾下。
  初桃的脑子嗡嗡的,眼睛上氤氲着的雾气越来越多,眼尾拖曳着一抹红,对应着两颊,尽显娇态。
  意识像被谁拿走了,混混沌沌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知道室温很高,他的怀抱也好烫,和六年前在医院冰冷的晚上完全不同,现在的他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没有人阻挠和拆散,不用一边吻一边哭,不用只活在过去礼,未来的一切都值得憧憬。
  低沉的男声自耳侧响起,带着蛊意:“桃桃,看着我。”
  初桃双眼半睁半闭着,透出一点光去看他,又被眼前的光景害得闭上,脸蛋温度腾腾腾升高。
  “乖,看看你面前是谁好不好。”他将人扶起来一些,沙发的靠枕垫过去,只要初桃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占据的模样。
  “不要。”初桃秀眉间生着些羞恼,又腾不出力气去凶他,声音反而很小很小,“你好没好。”
  “你不看我,我好不了。”
  “……靳予辞!”
  “叫老公,嗯?”
  “不要。”
  他唇际漫生出闲散的笑意,好像不急,一点点地磨着她的时间,不论是力道还是耐性,初桃远不及他,后背的靠背垫着都难免酸了,她不由得想缩回去,每往后挪一点,他就靠得越近越深。
  “靳予辞……”初桃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句。
  “乖,叫老公。”
  “老公……”她不情不愿地喊了声老公,巴掌大点的小脸很是委屈巴巴,“好了吧。”
  之前没看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后背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意,像只涸泽在岸边的鱼,困倦和疲惫袭来,不想再动一下,模糊的意识里,只知道他仍然没尽兴,低头继续亲她,不厌其烦。
  “好累。”初桃低咛。
  “那辛苦宝宝了。”他逗小孩似的去捏她的脸,“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
  “……”
  她怎么听出来这个狗男人在嘲讽她呢。
  再待下去要被他嘲讽死了,初桃用手撑起沙发,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着去找拖鞋,小腿酸涩得迈不动,刚找到一只拖鞋,还没穿上,重心不稳差点跌坐在地。
  好酸涩。
  靳予辞将刚才她乱丢的两只拖鞋捡起来,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细白的脚踝给穿上鞋子,“天冷了,你身子骨偏寒,别再光脚在地上跑了。”
  “靳予辞。”
  “嗯?”
  “你好啰嗦。”
  “那你觉得烦吗。”
  初桃光着的脚尖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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