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嫁之田园贵夫-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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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说,疯丫头她”
“滚泥。”
君元识淡淡的两个字让贺清当即就闭了嘴,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恼的说道:“你见色忘义。”
贺清怄的半死,他家老爷子做什么要给他取这么一个乳名,君家老爷子做什么要说给疯丫头听,气死他了。
包厢的们被推开,小二端着托盘上了菜又小心的撤了茶壶换成了酒壶才退了下去。
贺清手执酒壶给君元识斟满,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疯小郡主你都变坏了。”
“自罚一杯吧。”
君元识也不辩驳,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话锋一转,“最近几个月都没粮食给你了。”
贺清微愣,“你这是报复?”
君元识迎上他的目光,“西南粮食紧缺,我送粮去西南了。”
贺清没了胃口,他今日找君元识有一半的原因就是为了粮食,只西南战事吃紧他是知道的,可他也不好过啊。
“刚秋收不久,你的人没行动?”
君元识告诉他,“今秋朝廷将粮食看的很严,不太好收。”
南罗城消耗的粮食就像一个无底深渊,谁也不知道这场战事还要持续多久,可以说整个大厉的粮食都很紧张。
贺清靠在椅背上,“听说西康郡王这次的进展挺快,西南的战事要结束了吧?”
重创了葡蕃的羊城,如今的葡蕃可谓是三面受敌,还能坚持多久呢?
君元识道:“葡蕃艰难可南冀富足,为了战局南冀一定会支援葡蕃,西南的战事只能说稍微缓了些。”
贺清深吸了一口气,“听说镇国公在南罗城也是难的很,若不是有西康郡王在后面拖住了葡蕃的兵马,只怕会更难。”
“西旻城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边境的滋扰越发的频繁,开战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大厉不缺少兵士良将,缺的是能支援战事的粮食。
君元识看了他一眼,“各部都比你更缺粮食,缓缓吧。”
粮食不能解决贺清转头就说道了兵器,“给你岳父说说,到时候给我一批兵器,我们的刀也不行,豁口了。”
君元识闭口不言,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酒。
贺清催促,“这事能办到吧,我老子可是进宫去看了西康郡王送上来那些兵器,锋利无比韧性极佳,回府就念念不忘,如果下面的兵士都能配上战力绝对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不是应该找兵部要?”
“那你去给庄侍郎说说,发了镇国公的那一份儿就把我们的发了,你可是他侄女婿啊。”
贺清突然发现,君元识现在都是香饽饽了,搭上了西康郡王他是彻底的飞起来了,很多他们办不到的事在他的口中可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了。
“君兄,咱们可是打小的交情,你飞黄腾达了可不能忘了我。”
君元识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他现在都还在岳家面前挣表现好不好?
“到时候我试试吧。”
贺清舒坦了,到时候有他老子亲自去要,再有君兄说句话,这优良的兵器就到手了,“这事儿我可就记在心里了,到时候找你。”
君元识正预说话,身后的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来,文国公府上的文凝晓探进来半侧身子,见了两人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你俩还真在这里。”
当即贺清和君元识就站了起来,因为文凝晓的身后还跟着昨日才见过的大皇子殷显仁和燕云公主,两人都身着常服,少了许多贵气。
两人见礼后殷显仁便笑道:“听闻百味楼的菜色乃是京都一绝,本我与燕云还未试过,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来了却没了位置。”
文凝晓跟着笑道:“好在贺兄和君兄在这里,要不然今日就真的要白跑一趟了。”
他的目光仔细的打量了两人,见两人眼中丝毫没有高兴的神色心里也有两分尴尬。
众人落座,文凝晓吩咐小二加了菜嘴里说着暖场的话,“君兄刚从西南回来,要不这顿就由我做东,算作给君兄接风洗尘。”
贺清打趣道:“虚情假意,今日可是我请君兄喝酒,你要给君兄洗尘只怕是要摆上两桌才成,日子定下通知我,我一定到。”
“那我自罚一杯。”
文凝晓松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燕云身上心里好似明白了什么。
忽然间恍然大悟,从进门开始燕云公主的目光就有意无意的落在的君兄身上,他就说的莫名其妙的找他来百味楼吃饭,没位置的时候还装作不经意间的提及贺兄和君兄在。
原来是有目的。
君元识面色淡淡的,他本就是性子静的人,也不擅长应酬,更不喜欢那种有意无意的打量。
燕云见君元识一直没说话便主动开了口,“君世子衣裳上的这朵花好生别致,之前没见过。”
贺清挑眉,心领神会,为了他的兵器笑眯眯的开了口,“那是芙蓉花,乃是某人的标志。”
“某人?”
文凝晓跟着笑道:“就是喜乐郡主,喜乐郡主尤爱芙蓉花许多人都知道,庄府的院子里还种着十三颗芙蓉树。”
说着就打趣了君元识,“君兄这是爱屋及乌也爱上了芙蓉花?”
这次君元识倒是大大方方的点了头,“此花甚合我意。”
殷显仁瞥了燕云一眼,扭头笑道:“早听说过这巾帼不让须眉的喜乐郡主可惜未曾见过,等郡主再到京都定是要见上一见才是。”
父皇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位喜乐郡主,言语里全是赞赏,让他忍不住很是好奇。
巾帼不让须眉?
贺清微愣,难道不是胆大包天?
燕云睫毛微颤,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位君世子是和喜乐郡主是一对,也不知那喜乐郡主是不是如传言那般厉害能配得上如此俊逸的君世子。
第436章 是谁在念着我
“君兄,低调,定要低调啊~”
出了百味楼的大门,目送殷显仁和燕云公主的车架离开后贺清直接勾上了君元识的肩膀,目光落在君元识的衣裳上,苦口婆心。
“怎么丑怎么来吧。”
他真担心疯丫头晓得君兄被人给惦记了直接杀到京都来,那丫头胆子大的天都能捅个窟窿,燕云这种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公主哪里是她的对手?
为了京都平和只能委屈君兄了。
君元识扭头看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一个浅笑,“府中一叙?”
贺清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觉得现在的君兄实在是有些危险,要是对其她的姑娘这么一笑还不定要怎么样,他真怕疯丫头回来把他给收拾了。
回过神来只看到了君元识的背影连忙追了上去,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他还要去接着说。
宽大的马车里,殷显仁看着低头沉思的燕云,说道:“今日过后不可如此了。”
若不是燕云缠着他今日他也不能走这一趟,由着她胡闹。
燕云有些恹恹的抬起头,“是因为喜乐郡主吗?”
这里面牵扯又何止是一个喜乐县主那么简单,殷显仁抿着唇告诉她结果,“此事父皇绝对不可能答应。”
马车里是长久的沉默,直到马车要到宫门口的时候燕云才抬起了头,面上一抹俏皮之色,“就是觉得好看,其实多看两眼也没什么,我可不会乱来,我现在可是公主了。”
等马车停下笑眯眯的提着裙子下了车,步履轻快的回去了。
殷显仁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希望燕云说的是真的。
对于同样有着有从龙之功的西康郡王府和庄府他可是多方打听过,这喜乐郡主轻易招惹不得。
何况眼下摆在他们面前不是生事,是如何尽快取得京都各大世家的认可,他们从雍城而来,见识远不如京都世家子弟,赴了几场宴让他深有感触。
在这里,不会因为你是皇子公主那些世家子弟就都会信服你,真心的拥戴你。
再则,父皇也不可能永远都只有他一个皇子。
殷显仁谋算着未来,广平侯府里的贺清也和君元识说着京都目前的局势,新帝登基后自然有新贵入主朝堂,其中权利最重的便是皇后的母家。
赵家原本是四品的惠安将军,因举族之力助新帝登基,如今是超一品的固安公,国安公和其子赵禹、赵令父子三人同时位列朝堂,圣眷正浓。
“再有就是庄府,庄侍郎的没有升迁却一改往日谦和谨慎,现在可是个炮仗,嘴皮子溜的不行。”
对此他有理由相信肯定是学了疯丫头,疯丫头打嘴仗的功夫就是一流。
“别看他没升迁,庄府那些新入官场的小子全都在下面历练,去的地方不算好却都是能出政绩的,要是都起来只怕是不得了啊。”
“庄府这是在下一大盘棋。”
贺清一脸的唏嘘,这些事还是他老子亲口说的,和固安公府那种突然发迹有些飘的府邸不同,庄家人的脑子清醒的很。
“如今西南接二连三的传来喜讯,就看京都那些人能不能坐的住了,少不得又有一番功高震主的说词出来。”
朝廷永远都是这样,在那些老顽固的心里这差事办差了是沽名钓誉,办好了又要担心功高震主别有异心,刚刚好便是庸碌无为。
君元识看他说的口沫横飞,斟了茶水递到他的跟前,说道:“有四大阁老‘珠玉在前’,后面再有人想要说这事只怕也得掂量掂量。”
当初四为老臣为何晚节不保?
还不是吃闲饭淡操心。
贺清端起茶一饮而尽,乐呵呵的说道:“这不是疯小郡主不在京都嘛,没她震慑那些牛鬼蛇神只怕又要出来了。”
说着朝君元识挤眉弄眼,“她就要十四了吧,明年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要办喜事了?”
他和君兄同样的年岁,府中的小子都能满地跑了。
君元识愣住了,回想起来的好似都没提到这个问题,若真是如此翻了年府中是不是就要准备起来了,这办喜事都需要准备什么?
“阿嚏~”
正捏着一块儿芋儿卷的庄喜乐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是谁在念着我?”
平玉站在一旁,看着被风吹的哗哗直响树叶转过了头,关切的问道:“最近天凉的厉害,别不是感染了风寒,让府医过来瞧瞧?”
庄喜乐连忙摇了头,前几日她娘觉得她都是大姑娘了该要好好调理调理,府里的府医就开了一堆汤药汁,不苦微酸带着点很是奇怪的味道,她再也不想喝了。
平玉劝说道:“请个平安脉也行。”
“没病也能被他们把出点什么来,到头来还得喝药汤子。”
“阿嚏~”
说罢她又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尖觉得痒痒的,边揉边想着,肯定是君世子在念叨她,一定是的。
“阿嚏~”
一连三个,这下庄喜乐就愣住了,莫不是真的风寒?
这次平玉也不问她了,直接说道:“婢子这就去请府医。”
看着她的背影庄喜乐幽幽的叹了口气,她都多久没病过了,难不成是每次都装病所以这次要来真的?
片刻后的平玉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主子,大事不好了,婢子去请府医才晓得大少夫人晕过去了。”
什么?!
庄喜乐当即就站了起来面露震惊之色,提着的裙角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庄振庭的华茂院,屋里屋外的气氛彷佛都笼罩着一层阴云,沉重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
庄喜乐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娘正在小声在她大伯母跟前说着什么,大伯母面色阴沉带着怒气和悔色。
“娘亲,大伯母,我大嫂怎么了?”
庄喜乐问的小心翼翼,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云氏转头将她拉到一旁,“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庄喜乐伸长脖子往里看,见伺候的丫鬟忙忙碌碌的进出更是着急,“娘亲,到底怎么了?”
第437章 又要做恶人了
云氏回头看了李氏一眼叹了口气才将原委说了,前几日赵家老太太病了,赵香凝回娘家去探望并说了要小住了几日,今日一早是抹着泪回来的。
“原以为是赵家老太太病重了,可任由怎么问她也不说,最后还是她的丫头说昨日有人送了一个荷包到她手上,里头还有一块玉佩和一张纸条。”
庄喜乐连忙追问,“什么玉佩,什么纸条?”
云氏眉头微蹙,“你大哥的荷包,里面的玉佩也是你大哥的,送信的人应该是章家的人,让你大嫂做主迎了章玉进门。”
庄喜乐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章府的人都还能折腾?
疯了吗?
“我大嫂就是为了这事才闹成了这样?”
云氏点了头,“你大嫂的心性本就不算宽阔,你大哥出征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这是气狠了动了胎气,你的二伯母开库房给她寻老参去了。”
正说着院外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赵家的人到了。
赵夫人看起来四十余岁,体态雍容,此刻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焦虑之色,还没说话眼圈就红了,上前拉住了李氏的手,“世子妃,香凝如何了?”
“您别太着急,府医正在里面救治。”
“我如何能不着急,那里面躺着的可是我的孩子。”
说罢挣脱了李氏的手就朝屋里去。
屋内赵香凝已经醒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发丝微乱,双目空洞的躺在床榻上,侧首看到她的亲娘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母亲”
哭声里满是委屈,赵大夫人一听心都碎了,上前侧身坐在床沿下握着赵凝香的手就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子,怎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赵香凝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哭的身子都抽动了起来。
府医连忙上前,“大少夫人,万万哭不得啊。”
“您身子骨本就弱,腹中的胎儿怀相也不大好,本就是堪堪保住,您要在再过于心伤只怕就危险了。”
门口的李氏的眉头微蹙,刚要说话察觉有人拉了她的袖子,回头见云氏朝她轻轻的摇头。
云氏进了门,劝说道:“香凝可不敢再难受伤心了,为了孩子你也得坚强起来,受了任何委屈府里都会为你做主。”
“亲家夫人也别难过了,府医方才也说暂无大碍,咱们好好养着总能把身子骨养起来的。”
如此一说母女两人才止住了哭,云氏又遵照府医的一番安排又才说道:“亲家夫人就留在府里陪着香凝两日,有您在这孩子心里也好受一些,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云氏这么说赵夫人也不好说什么,站起来朝云氏道了谢。
云氏将房间留给了母女两人,出了门才和李氏一道走了,顺道还拉走了庄喜乐。
回了主院李氏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气闷不已,赵家的话分明是说赵香凝在郡王府受了委屈,她自问不是什么恶婆婆,对于这个儿媳妇她把她当亲闺女一般对待,悉心照顾,出了点事就是这般?
这个儿媳妇让她失望了。
庄喜乐翻看着手里的荷包和玉佩,她一看就能确定这就是他大哥的,只是怎么落到了章家人的手里?
“娘亲,大伯母,此事我先去查明。”
说罢她拿着荷包和玉佩就出去了,云氏回过头看着李氏,道:“这事多少要给赵家一个交代。”
赵家祖籍在京都,十年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