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昭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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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得飞快,二哥太大胆了……
手心里传来贺容予的体温,昭昭歪头,凑到贺容予耳畔小声道:“二哥怎么跟太后一起过来?”
她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吃味了。
贺容予失笑,答:“正好遇上。”
昭昭轻哼了句,在他手心里挠了挠,表示自己的不满。
贺容予的气声喷洒在她颈侧:“你和她计较什么。”他从未将梁太后放在眼里,她有太多的浊气,不入他眼。
昭昭小声说:“可是她爱慕你。她之前每次找我聊天,话题都是绕着你转。我不喜欢。”
贺容予眸中笑意更甚,道:“那你下回直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让她滚远些,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什么狂妄又大逆不道的话。
昭昭耳朵发痒,又忍不住想翘唇角。
作者有话说:
男二:她被pua了,她需要我拯救。
昭昭&二哥:谈恋爱中,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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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可是这话从贺容予嘴里说出来; 又一点都不显得狂妄自大。
顾忌着周遭的人,昭昭刻意压住了上扬的唇,没让自己表现得太过高兴。
他们兄妹二人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只见两个人对视一眼; 都在笑。落在众人眼中; 倒也没人多想,左右他们二人向来感情好。
但梁太后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看向昭昭,昭昭看向贺容予的眼神……有所变化,因为她是一个即将枯萎的女人,她对此非常敏锐。
梁太后没有点破; 只是低头喝了口茶水; 心里却在琢磨另一些事儿。
陆陆续续,人终于到齐。贺容予松开昭昭的手; 下去做准备。
因为贺容予说要参加击鞠,这场击鞠比赛霎时变了性质,大家都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中州王。
贺容予没多说什么; 只道:“可别让着本王。”
说罢,便骑着马进了场,他回头望向昭昭的方向,冲她笑了笑。
昭昭低头笑; 朝场内喊了一句:“二哥,加油!”
有她带头,其余人等也跟着朝场内的亲朋好友们喊加油; 气氛一时热闹; 去了不少紧张的气氛。铜锣声一敲响; 宣告比赛开始。
贺容予一马当先; 连进几球。昭昭原本还是坐着看,后来索性站起身来,倚着栏杆欢呼。
“二哥好棒。”
远远地,贺容予听见昭昭声音,抬手挥了挥,算是回应。比赛毫无悬念,贺容予那队碾压式获得胜利。众人齐齐向贺容予道贺:“早就听闻中州王击鞠技艺高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中州王身手了得,我等佩服。”
“中州王实在厉害,还好平日里不常参与,否则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
……
贺容予听着他们真真假假的奉承话,只莞尔一笑:“本王许久没拿球杆,还有些不习惯。”
他余光瞥向一旁的沈羽,方才在场上,沈羽与他不同队,是另一队主力,几次与他狭路相逢,都输给了贺容予。贺容予看着此刻沉默的沈羽,想起从前的传闻,他对昭昭有情。虽说已经过了这么久,可这位沈大人看昭昭的眼神一点也不像事情过去了的样子。如此一想,便很不爽。
贺容予轻笑开口:“沈大人身手不错,可惜遇上了本王。倘若换个人,定然能大杀四方。”
沈羽勉强挤出个笑,道:“中州王说笑了,沈某技艺不精,还得多练练才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只言片语之间的硝烟,为的自然是贺昭昭。当年沈大人对三小姐有情,可三小姐无意,加之三小姐年纪尚小,中州王没有给她议亲的打算。如今情况有所变化,中州王正打算给三小姐议亲……只不过看这情况,似乎怎么也轮不到沈羽。
贺容予转过头,又是一声轻笑。他瞧不上沈羽,即便昭昭与他没发生什么,做昭昭的男人,沈羽也差得太远。
贺容予将手中的球杆扔给袁不苦,翻身下马,潇洒转身离去。他上观赏台来,昭昭还倚在栏杆边,笑容灿烂,语气也激动:“二哥不愧是我二哥。”
周遭的人跟着夸赞道:“是啊,中州王实在太厉害了,一人独占鳌头。”
贺容予微微一笑,没说什么。他不信谦谦君子那一套,对于恰到好处的夸赞,向来照单全收。
他问昭昭:“继续看他们击鞠?还是回家?”
昭昭眼珠子一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一句话背后有些她没完全领悟的潜台词。她笑道:“不看了,看过了二哥,他们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家!”
贺容予嗯了声,向他们告辞,与昭昭一前一后离开击鞠场。昭昭跟在贺容予身后,沈羽看着他们俩背影皱眉。
待上马车,昭昭在一侧坐下,眨了眨眼,看向贺容予。她咬着嘴巴里的肉,猜测贺容予那话的弦外之音。
贺容予坐在另一面,看了眼昭昭:“过来。”
昭昭顺从地坐过去,恰逢马车起步,正是不稳当的时候,昭昭一个踉跄,重心不稳。贺容予抓住她小臂,将人带进怀里,按在腿上。
空气霎时流动得缓慢似的,天气本就热着,昭昭脸红起来,额头更是出了一层薄汗。她觉得,贺容予的弦外之音应当是……
可又不是很确定,她还怕是自己多想。但现在看来,应当不是她多想。
贺容予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低低笑了声。她睫羽上下扫动着,亮晶晶的眼睛,眼神有些躲闪,脸颊白里透红,像春三月的桃花,连带着耳朵都有些红。
他伸手,捻上她的耳垂。
于是耳垂也变红,慢慢蔓延到后颈,甚至锁骨。贺容予气息呼在她耳侧:“以前怎么没发现昭昭这么爱脸红?”
他松开她的耳垂,指腹搭在她后颈上:“耳朵也红,脖子也红,就连锁骨……”他一面说着,手跟着所说的话移动,最后停在她锁骨上。
昭昭脸色更红,从春三月的桃花变作十二月的腊梅。她轻咳嗽了声,揪着贺容予衣角的手指更用力,指节泛白。
“跟我回家,知道我想干嘛?”贺容予手指从她锁骨处擦过,停住,再往上,勾住她小巧的下巴。
昭昭被迫和他对视,只一眼,又匆匆避开。虽说这几天,二人交换津涎的事做了不少,可那是在家里,没有外人在。
但现在是在马车上,马车还行驶在街巷之间,热闹繁华的市井声音不停传入耳朵。那些平日里不嫌嘈杂的声音在此刻被放大,不停地撞^击着人的心弦。
“……不知道。”她小声地说了句。
贺容予也笑,低头,在她唇上一触即离。
“好吧,那我告诉你。”贺容予说着,再次低头吻住她。这一次不是一触即离,蜻蜓点水,而是一个深入的吻。
贺容予撬开她唇齿,极有耐心地扫荡过她的每一处牙根。昭昭头皮发麻,整个人更往他怀里缩,原本只攥着一点衣角,也变成抓了一把,攥皱在手心里。
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贺容予攥皱在手心,搓扁揉圆。
她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唇舌的酸麻。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听见贺容予说:“怎么现在这么胆小了?”
昭昭抬头看人,一双眼眸里满是清泪,盈盈欲落。这么些年,她也就大胆了那么几回。她撇嘴。
贺容予是故意逗她,见她撇嘴,轻笑一声,没再继续,用吻代替。
这就是他的答案。
从宫里听见刘原提起她名字时,就很想亲她、抱她。到见到人,终于牵了手,稍稍得到缓解。但后来看到沈羽,这个念头卷土重来。
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人配得上他的昭昭。除了他自己。
就算说要做一回菩萨,让她嫁给平阳王世子时,心里也存了一丝侥幸。会想,假如她挑明了说,贺容予,我就想要你。他该怎么回答。
甚至想,如果她真这么说,他就不做菩萨了。
没想到她不说,她悄无声息地干大事。
贺容予托住她后脑勺,吻得更深。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贪图享乐的人,那些东西没什么好纵情的。但是……她不一样,这么不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于他这样的人而言,这当然算不上什么好事。
当然,贺昭昭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不应该有的。可是他让她存在了。
大抵也是有因有果。
昭昭想着贺容予所说的胆小,鼓起勇气往前试探了下。贺容予似乎一愣,而后低声地笑,含糊不清的笑声被微小的湿润水声掩盖。昭昭偶尔的大胆,迎来的自然是贺容予更猛烈的攻势。他卷住她柔滑而小巧的舌,似吸似吮,仿佛将她灵魂都抽空。
许久,她下巴轻压在贺容予肩膀,亲昵地依赖着他。也只依赖他。
…
贺容予搂着她的腰,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过快跳动的心脏。
笑意毫不掩饰。似乎在说,她怎么这么弱不禁风?
昭昭抱着他胳膊,懒得解释。
因为方才兵部侍郎忽然经过,在马车旁向贺容予请安:“微臣见过中州王。”
不止请安,他甚至聊起些政事。大概以为马车里只有一个贺容予在。
贺容予的政事并不避讳昭昭,但是……她衣裳略有些松垮,倚在贺容予怀里,马车外就站着个人。但凡那帷幕被风吹开,明日整个上京便能传出中州王与妹妹不伦的事。
她挣扎要从他怀里离开,但贺容予没让,铁桶一般的手臂扣着她腰。昭昭只好在提心吊胆里送走那位兵部侍郎。
那人走后,她吓得腿软,连马车停在王府门口,下马车时都有些走不稳,还被贺容予扶了一把。
贺容予却仿若没事人一般,与她一道跨进门。昭昭还未完全回神,下意识往自己院子里走,被贺容予叫住。
“还有些事没做完,昭昭。”他似笑非笑。
云芽随行马车,但不知道马车里发生过什么,并未多想。昭昭心猛地一跳,微低下头,跟贺容予走。
贺容予住处向来没多少人伺候,他把人一遣退,就显得过分寂静。昭昭跟着贺容予进门,刚跨进门,便被贺容予抵在门板上。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
昭昭低声呼吸,贺容予却叹气。
“青天白日,大好时光。我却只想拿来……”他一顿,本想说浪费。沉溺声色享乐之事,于从前的贺容予而言,的确是浪费大好时光。
昭昭抬眸看他。
但现在却不是这么回事儿了。贺容予下巴抵着昭昭的发梢,“再亲一下?”
作者有话说:
青天白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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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怀里的人没说话; 贺容予感觉到自己胸口的衣襟被攥着。他向来注重外表,穿的衣裳不能皱,料子得是最上乘的,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这个人不同凡响那种。也用这种标准养她。
所以即便不认识昭昭; 只需要仔细一看穿戴; 也知道她定是那位三小姐。当然也有不长眼睛的,譬如沈羽那几位兄弟,就非冲撞她。
但此刻,贺容予只觉得随便它皱巴巴吧,皱巴巴的还怪好看的。反正也不会穿出去给人看; 只有他们两个关上门自己看。
她一直沉默着; 贺容予在脑子里想了些无关紧要的事,终于回神; 要松开她。
其实还想再干点别的什么,不只是亲吻和拥抱这么简单。
那天夜里,一切都太迅速; 又太剧烈。
他想,估计把人吓得不轻。至少在那件事上。
来不及仔仔细细地从头开始,所以想从头开始。但其实贺容予也没什么经验,他只有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必要的需求; 可以靠自己解决,不知道两个人靠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真的是无师自通。
贺容予要往后退一步; 却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拽了他一下; 下一瞬; 她踮脚。动作太过迅速; 以至于力气没收住,撞在他牙齿上。
疼得不行,昭昭当即红了眼眶。
贺容予好笑又心疼,咬住她唇瓣,动作温柔地安抚。昭昭闭着眼,感觉到唇上的温度,吸了吸鼻子,再次睁开。
她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望他,娇娇柔柔,实在勾人。贺容予耐着性子安抚她,慢慢退出来,在她耳侧说话:“其实不止想亲一下。”
昭昭看着他,眼神微微震动,而后垂眸。她的答案,是再次凑近的朱唇。
贺容予接过她送来的唇舌,像探索新事物一般,着过她舌根。昭昭只觉得脑子一空,浑身一下子战^栗起来,连拉着他衣服的手指也失去力气,腿发着软,往下坠。
被他接住,抱得很紧,紧到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
昭昭眼中的泪越积越多,眼前贺容予的脸也变得模糊。她连呼吸都忘记,直到忽然重心一空,感觉自己被贺容予一把抱起。
贺容予抱她始终很轻松,毫无压力,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他放昭昭在床侧坐下,但坐在自己怀里,压着腿。
昭昭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衣裳松松垮垮,系带不知道几时被解开的。她看一眼贺容予,贺容予又吻下来。
亲吻的同时,手也没停。从松松垮垮的衣裳里,往里进,碰到她贴身小衣,一顿。
他想起某天夜里,真切地感觉到她长大。
贺容予贴着她嘴角,说:“我们昭昭确实长大了。”
从左往右,隔了层小衣,粗略地感知。柔软的,握不住。
他嫌小衣碍事,去掉这层阻隔。
粗粝的掌心和凝脂一般的肌肤相碰,令人发抖。昭昭睫羽扫动,没敢看贺容予。他像小时候检查她功课,女先生不会说她坏话,因为她嘴甜,人也漂亮,总是帮她说好话。但骗不过贺容予。
门关得严实,下人们都被遣退,就算有什么动静,也没人会听见。窗牖推开半扇,但没有风,六月底正是炎热的时候。
里间一侧专门安置冰块降温,今早才刚换,丝丝缕缕地散发着凉气,与从窗牖里进来的热气打个正着。
他似乎检查完了。昭昭只觉得心口一片有些火辣地疼,还有些涨。
她不再是小丫头片子,而是他的女人。贺容予的女人。并且是唯一的。这几个字听来便令人高兴。
她微低着下巴,喉头微动。
贺容予的手虚搂着她后背,在思考接下来做什么。一面想着,一面还是吻她。
吻不再克制,充满了侵略性,但又残留了一丝温柔。这种温柔像一个勾子,勾着她的心七上八下,起起伏伏。他极有耐心地亲吻过每一处,观察她情^动的反应。
昭昭好像变成一条游错路的鱼,从河水里进到海域,找不到方向,想往前又被海浪往后推。
再然后,她从鱼变成人,从海水里冒头,大口呼吸。
这才只是风雨来前的乌云满天。
她抱着贺容予胳膊,感觉到他抽回手。她脸红起来,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也能听见一些细微的声响。
太糟糕了。还有更糟糕的。
从他的长指变成他自己。
有前面的基础,没太困难。但她还是很不适应,咬着唇忍耐。贺容予极温柔地哄她,一声声唤她昭昭。
她也跟着喊二哥。
但她一出声,贺容予便更变本加厉。
“昭昭,叫我名字。”
“……贺……容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