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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春雨与徐风-第12章

小说: 春雨与徐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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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风似有警觉:“你别啊……,不带这么戳我伤疤的。”

    秦晏舫难得回忆起点徐风的黑料,乐得没谱儿,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估计你活到现在,也就这么点儿无妄之灾,我还真是不吐不快。”

    一边说着,一边捅了下梁春雨。

    梁春雨抬头:“怎么了?”

    “告诉你个关于徐风的秘密怎样?想知道不?”

    梁春雨看向徐风。

    徐风精准解读梁春雨的表情,冲秦晏舫笑道:“她不想知道。”

    第18章 有答案了

    秦晏舫自动忽略徐风的话,转而问梁春雨:“你外婆不是在盘水镇开店吗?那边治安怎么样,有没有流氓之类的出没?”

    梁春雨:“我没有长住过,不太清楚,不过应该还好吧。”

    秦晏舫笑眯了眼,对徐风:“听见了吧,肯定是你自己造的孽。”

    徐风挺无奈:“我真冤枉,实话实说,我没有得罪过女孩子。”

    “明面儿上没有,私底下谁知道?人家一群女孩子给你堵巷子里一顿胖揍,吃饱了撑的啊?”

    梁春雨吃面的动作停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好多年了吧,好像是十年前,就在盘水镇的巷口,好像叫“麻水巷”,记不清了,反正就后面有一条小河的那个巷子。当时他一下自行车,就被一群小女孩儿逮住打了一顿。”

    梁春雨微微张开嘴,有点惊讶。

    秦晏舫没意识到她的失态,越说越乐,一个接一个地曝光细节。

    “要不怎么说女孩儿细心,打了他连点作案证据都没留下,就剩一个麻袋。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儿都没看见。”

    “我见过其中一个人的样子,”徐风纠正,“刚见到,眼睛就被遮了,记得是个很小的女孩子,好像是初中生。”

    他又想了想,皱了皱眉:“真的很小,就记得是短头发白皮肤,样子真的记不得,太久了。”

    这事儿过去了10年有余,就算是黑料,现在抖搂出来也没当时那种怒火攻心的屈辱感。

    反正这事儿算是不了了之,估计他这辈子都别想弄清楚了。

    徐风说着,起身去饮水机接了两杯水,一杯放在梁春雨面前。

    他喝了一口水:“当时我真记住了那女孩的样子,回去后就画了幅素描,那之后一个礼拜都带着素描本在街上找人,不过后来就再没遇见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一群人围上来打我……。”

    梁春雨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视线又往徐风那边看,欲言又止的样子。

    “哈哈我也不明白,你千好万好一小哥哥怎么就被打了?剧本拿错了吧?”

    徐风在桌子底下踢了秦晏舫一脚:“别说了,我告诉你,你倒好,逢人就说,生怕别人不知道,都传遍了。”

    秦晏舫还是笑,乐得不行。

    梁春雨垂下眼,面不吃了。

    **

    下午梁春雨接了个电话,是何佳橙打来的。

    想什么来什么,梁春雨刚还因为徐风被打的事联想到何佳橙,她就来电话了。

    何佳橙是梁春雨发小,两人打小认识,但认识是认识,关于两人怎么成为好朋友的还是颇有段渊源。

    简洁来讲只能说是天意如此,一个闷葫芦,一个炮仗,俩东西凑一块儿了。

    何佳橙大学微商起家,后来转做电商,赶上好时机没赶上好发展,手头资金不多,人脉也没那么广,也就富了一阵。

    富的时候提出帮梁春雨还债,毫无意外地被梁春雨拒绝,拒绝的理由是:我觉得你现在还不稳定,最好先存点钱,以防意外。

    何佳橙不信邪,一张20万的银行卡偷偷塞到梁春雨包里,不久一语成戳,意外降临,她破产破得差点儿跳河。

    梁春雨又将银行卡原封不动寄了回去。

    直到现在,何佳橙的事业路也是一直走得颤颤巍巍,没有双休单休法定节假日这一说,有时间就回a市看看,没时间就在c市打拼。

    “小春!”电话那头何佳橙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今天回a市。你走了么,没走出来跟我聚聚。”

    “我已经在去b市的路上了。”

    “哎,其实我也猜到你已经走了,就是太久没见你,想你了。”

    “下次吧,你到b市来。”

    “行啊,我看看时间……。”

    ……。

    梁春雨不是很会聊天的人,但她很耐心,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这种耐心在面对何佳橙的时候还多了点不自觉的温柔与轻松,具体说不出,但声音听起来就是与平时不一样,这一点车厢里另外两个男人都听出来了。

    秦晏舫往后掠一眼,而后视线逐渐转向徐风,眨了眨眼坏笑。

    徐风不说话,从储物格掏了瓶饮料。

    何佳橙滔滔不绝,梁春雨偶尔搭话,前面俩男的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手机对面那个人的聒噪。

    徐风咕咚咚喝了小半瓶,把瓶子塞回车门格子里。

    在别人车里,梁春雨不好讲太久,想挂电话,何佳橙猜到她心思,偏偏不肯,笑嘻嘻的就是不肯挂,又缠了十几分钟才结束通话。

    梁春雨把手机放回去,欠了欠身子看前面的指路牌,刚抬起头就碰上了徐风的目光,直直对着她:“是你男朋友吗?”

    梁春雨:“我发小。”

    徐风点了两下头,转回身子看路。

    车子驶过倒退的林荫,光明与黯淡交错的光斑划过他的面颊,耳畔撒着金辉,五官埋在金线里。

    徐风静静的,笑了下。

    秦晏舫坐一旁见了,心里“嘁”了一声。下午两点的时候回到b市,秦晏舫十分体贴地将梁春雨载到了她的租房下面。

    日子照过 。

    郑淼的公司原本就人心涣散,一盘散沙,机械运作,过了个五一更是毫无士气,全体员工上班时间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以懒为本,打不起一点精神头。

    郑淼在工作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敷衍,这公司之所以还在运作,全靠郑淼有钱爹地重金聘用来的几个部门经理。但是郑淼这个老板自己都不务正业,几个得力手下拿死工资,撑死分点红利,忙也一天,闲也一天,责任没落实到头上,谁也没什么紧迫感。

    这绝对不是一个蒸蒸日上的公司 。

    在这个公司工作,员工们时不时会有“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以及“我会不会失业”的危机感。

    相反,徐风公司这边出了点事,五一过后忙得脚不沾地。

    他们公司的经营范围主要是三块:多媒体开发平面设计以及装饰工程,最后一块是他负责的,也是因为在这一块业务方面拔了头,才有资历晋升。

    这算是个机遇,徐风那时就借这个东风,跳出低谷,换双赢。

    一连接了好几个平面企业vi;ci的设计企划案,但是市场营销部那边有广州和国外的老客户接连反应cad工程制图有乱码错位的问题,已经从扫描了好几份电子邮件回来,态度强硬。听对方的意思,像是要撤单。

    广州和外国那边同时出现问题,且大同小异,订单大头在国外那边,但是广州近,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然有问题,公司的诚意得摆在前头,徐风当天就带着技术人员飞了一趟广州。

    一个礼拜后,他从广州回来,跟几个技术人员去新开一家黔菜馆吃晚饭,吃晚饭准备一起飞去加州。

    一行人停好车,陆陆续续从停车场沿路攀谈着走向灯火通明的会所大门。

    周围人声嘈杂。

    与他同行的一男人往对面瞟了一眼,“呵,今天怎么对面楼下这么多人。”

    同样是出来吃饭的一个女人回答,“停电了,这一片经常停电,你没看见整条街都黑了吗?”

    对面的小区的确断电了,整小区里面的租户待不住,纷纷挤在楼下的空地上,也有的跑到公园湖边吹风,等线路修好了再回去。

    徐风看了一眼,这好像是梁春雨住的小区。上次和秦晏舫一道送她回来的时候就是停在这个路口的。

    他一边走,目光有意往人群中搜索了一下。

    他没指望在这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里把她找出来,可还是往人群里,扫了一圈。

    没有她的身影。

    以前老是不分时间地点地巧遇,等他刻意了,又像是恶作剧,见不着。

    他随着同行的人一路往慢慢前,公园里的路灯也灭了,只靠着不远处几幢大厦打下的霓虹作光。

    快走出公园的时候,身后小区人群里的几声欢呼吁叹,电路修好了。

    紧接着,伴随着“嘶嘶”的电流声,公园里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

    一时灯光大盛,徐风眼睛被晃了下,不由得转向一边。

    对上一双眼睛,立时便愣住了。

    几步之外,梁春雨正靠在人造湖的石头围栏看着他,手上拎着个印着某超市字样的塑料袋。

    她穿了淡粉的衬衫,头发又剪短了一点,头顶的路灯让她的头发显得碎碎茸茸的,脸还是那样白,眼睛印了路灯的光辉,墨黑中透着光泽。

    她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嘿!总监,你怎么不走?”前面同行的男女走了几步,见他还站在原地,出声招呼。

    徐风摆手,示意他们先离开。

    他朝梁春雨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人来人往的小路,朦胧中见她神色温和,安静如常,温温的目光在相隔了几日后再次望过来,心无羁绊。

    一朵算得上天生丽质的花,只是没有香味,对于大多数人来讲,都是不可爱的,甚或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但未必没有人想采撷。

    在这份工作之前,她修过车,也许还干过些别的什么,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有人是陌路,有人对她不屑,或许还有,像自己一样的,那么,他们,对她,抱的是什么样的心思?

    而她,说到底,无波澜的目光,心无旁骛,这样一个人,真的有人肯为她下定决心么。

    徐风看着她,仔细地,像反复看一道不甚明了的题。

    够清楚了?

    有答案吗?

    梁春雨见徐风朝自己走过来,以为他有事,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哪知他在她几步之外停下脚步,只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他快走了两步,追上前面的人,有人问:“总监,你在那里看什么?”

    “在看个姑娘。”

    大家以为他在开玩笑:“问到电话号码了吗?”

    徐风顿了下: “问到了。

    ……。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只不过,这么一次连对话都没有的一瞥,对于两人来讲,意义大不相同。

    对徐风来说,潮尽峰出,拨云见日。

    对梁春雨来讲,呃,其实没什么可讲的,她确没想到那个层面上。

    第19章 长痱子

    一晃到六月底; 夏至已过; 进了三伏天。

    郑淼的爷爷请了几个外省的老朋友来家里作客; 老人家梨园情节重; 为此郑淼的孝顺老爸特意托关系请了越剧班子搭台唱《五女拜寿》。

    看戏得热闹才有味呀,郑淼提前几天打了个长途电话给徐风:我爷爷办趴体; 你来不来?

    徐风算了下日程; 觉得差不多了; 主要这边热得他实在也是待不住; 跟合资商交代下; 留下几个技术人员; 赶在下午前坐飞机回来。

    时间紧,郑淼打电话说让小春去机场接他,让他把航班号和班次发过去。

    下飞机后徐风去行李盘拖了箱子一路往外走; 外面的接机口人山人海,一张张举牌眼花缭乱。

    逡巡了好一会儿,徐风才找到梁春雨,人太多,她被挤在金属杆后头,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白板往通道张望。

    有那么一会儿吧; 终于,她也往自己这边的方向看过来; 表情犹疑。

    她看了徐风一会儿; 迟疑地叫了他一声:“徐总监?”

    徐风两个月都在南加州的工厂搁着; 那边天气干热; 阳光充沛,世界上最大的太阳能市场。日头跟国内比起来,像是火海。

    徐风穿的还是那边的衣服,灰色沙滩裤,白背心,外面罩了件短袖的衬衫。

    这身打扮看着更像是搬砖回来的,与平时在公司时的正式大相径庭,难怪梁春雨一时认不出。

    徐风带着行李径直走向梁春雨。

    接机大厅的喧闹声太大,梁春雨伸手去帮他拉箱子,手刚伸出去要碰拉杆,被徐风握着拿开,回头又笑:“你当自己大力水手啊?”

    “你东西太多了,我帮你拿一点吧。”

    “都是抛货,不怎么重。”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

    周边都是拥挤的人群,不算窄的一条过道被占领得黑压压一片,迎面汹涌的人群迎进,梁春雨肩膀一歪眼看着就要被裹挟进人流。

    徐风急忙松开拉杆,在人群外揽住她的腰往身边一带,勉强把她拔了出来,人挤人的地方,他牵着她的胳膊贴着玻璃逆流挪到外头。

    徐风长得高,梁春雨堪堪到他肩膀处,偶一回头,她垂着眼躲避汹涌的人群,没有挣脱他的手掌。

    手心下一片细滑,湿湿凉凉的,徐风的手掌握满了一个圈有余。

    心中暗暗叹,太瘦了。

    继而又想,以后跟我,养得胖胖的。

    这么一想,还是有些想笑。

    任重而道远啊……。

    外头日光大盛,刚走出机场大厅,热浪铺面席卷来轰进毛孔,炎炎暑气炙烤着水泥的地面,正是下午两点半,空气闷热得人都不敢深呼吸。

    徐风松开牵着她的胳膊,往外走去,两人都没打伞,放好行李后一前一后上了车。

    这车也跟下油锅炸了一样,热得不行,梁春雨递给他一瓶水,徐风拧开一气喝了小半瓶,放在一边,脖子一扭,伸手去抓后颈。

    梁春雨撇了一眼他的脖子,密密一片红,一粒一粒的红疹子挤在他脖颈一侧,连带周围好的皮肤都染得红彤彤。

    她不由得出声:“徐总监,你后面长痱子了。”

    徐风那处一片抓心的刺痒,还带着灼痛,“嘶”了一声:“天气太热,这几天才长的。”

    他有点受不了痒,刚要伸手,梁春雨阻止:“别抓,痱子抓破了更难受。你去看医生了吗?”

    “没,外国看医生得预约,”徐风把手放下,及其不舒服,“头一次长,我还以为被晒得。”

    梁春雨盯着多看了几眼,分析道:“你这个应该就是痱子,看起来蛮严重了。要不先送你去医院?”

    徐风想了下:“也好,去中北路吧,必胜客斜对面有家诊所。”

    梁春雨发动车子,徐风忍着那股来势汹汹的刺挠感,阖上眼倒时差,慢慢睡着了。

    行到红绿灯前停下,等放行的几十秒,梁春雨手伸到制冷的按钮边,把风力调小了。

    ***

    梁春雨将车子停在诊所前,准备叫醒徐风。

    他下巴冒着青青短短的胡茬,神色放松,胸口起伏均匀,显然睡得正熟。

    梁春雨两个月没见过徐风,只听到郑淼提起过他带人出国工作去了。

    在机场接机的时候她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个沙滩裤宽背心旧衬衫三件套行头的是徐风。

    梁春雨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拍拍他耳边的椅背:“徐总监,到了。”

    耳畔的拍打声不停,徐风眉头一动眼睛要睁不睁,脸转了个方向,压住了梁春雨的手。

    她把手抽了回来,徐风初醒时迷蒙的目光跟着她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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