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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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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日的真心话交换顺利得超乎穆君桐意料,见秦玦闭眼休憩,她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占领了木板。
  当然,秦玦本来也没想睡木板。
  毕竟两人地位分明,他很自觉。
  等穆君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屋内的火堆不知何时熄灭,只留下淡淡的余温,秦玦还坐在一旁,只是早已穿上了外裳。
  她翻身坐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套上外衣,对秦玦道:“走吧,咱们先回去把我的包裹拿回来。”说到这个她就叹气,“也不知道昨夜的大火对商船有没有影响。”
  这还是得怪秦玦和那堆古古怪怪的黑袍人。
  昨夜事发突然,穆君桐没来得及细想,今日把资料里的信息翻出来细嚼一遍,便能发现些许端倪。擅巫,喜祭祀,口音偏南,无疑是和秦玦母亲那边的族人有关。
  秦玦的母亲是郢国女公子,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巫女。
  其中细节穆君桐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探究了,毕竟这似乎和她的任务也没有多大关系,她只要守好秦玦就好。
  二人顺着岸边逆流而上,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到码头。
  岸上人来人往,还有兵丁驻守,穆君桐一眼就看见被熏黑了半边的商船。她的祈求落空,商船无法按时出发。
  所幸她的包裹都在,没有任何损失,只是交给船主事的金饼是怎么也要不回来了。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金饼的缘故,主事给穆君桐透了两句底,让她往下一个小码头去,那里有可以偷偷搭载的货船。当然,前提是钱不能少。
  穆君桐无奈,只能领着病恹恹的秦玦往下一个码头去。
  趁着看热闹的人多,她打听到了可以乘骡车的地方,好歹不用步行过去。
  等到了目的地,已是傍晚,停泊的货船不多,穆君桐过去悄悄打听了一下,商议好价钱,总算在接近夜黑的时候成功登上了货船。
  这个货船比上一个商船要小很多,船舱隔出来的房间低矮,竟都塞满了人,穆君桐还见到了方含章这个老熟人。
  对方见到她很是惊喜,连忙快步上前打招呼。
  只是这船舱低矮,他不得不弯着腰,有些狼狈:“昨夜失火时我去寻你并未寻见,本以为就此分开,连句道别也没机会说,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了。”
  他说完,不待穆君桐回答,眼神忽然落到站在穆君桐身旁的秦玦身上,笑容就不自然了起来。
  他尴尬地收起笑,很有礼貌地同秦玦打招呼:“昨日本想叫你下船,但……”留意到秦玦的面色,他的话头突然截断,转为惊讶,“你的面色怎么如此差?按理说日日服药,应当有所好转,莫不是昨夜伤到了?”
  他倒是一语中的。
  可惜面前的两个人都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准确的说,有一个人是不想。
  秦玦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穆君桐顿时找到了由头,赶紧岔开话题:“真是无礼!实在是抱歉,看我怎么教训他!”
  说完,也不等方含章反应,转头跟着钻进了秦玦的房间。
  “欸——”方含章还想要说什么,也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把多的话都塞进肚子里。
  穆君桐关上门,听到方含章远去的脚步声,松了口气。
  然后她意识到这个趴在门上偷听的模样有点怂,只能对身后的秦玦道:“他真是敏锐。”
  身后无人回应。
  穆君桐不免有些尴尬,只能掏出药片,摸黑递给秦玦:“不多了,珍惜着吃。你好好养伤。”昨夜泄愤的时候没多想,又把他伤势加重了,估计秦玦正在原地去世的边缘试探着,穆君桐可不想他突然毙命导致时空出了大差错,那她可是罪人了。
  这话不是骗他的,她出任务本来就不会带太多药,毕竟没想到会在一个时空滞留。
  秦玦接过,应了一声。
  多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穆君桐拉开门,轻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也只有木板搭的床,但怎么也比烂木板强。
  穆君桐脱了外裳躺下,昨夜在水里游那么久,今夜才感知到酸痛。贴身的战斗服穿了好几天,实在是憋闷。
  明明身体疲惫至极,可怎么都睡不着,穆君桐在硬邦邦的木板上翻来翻去,纠结半晌,犹豫着要不要把战斗服脱掉,换成包裹里装着的舒服轻松的里衣。
  还要在船上折腾好些时日,总得休息好才行。
  她翻身的动作太频繁,惹得隔壁的人咚咚锤了好几下木板,穆君桐便不敢再动作了。
  昨日秦玦承认会安分跟着自己,相当于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暂时熄火了,穆君桐心头松快,便犹豫着,决定奖励自己一个好觉。
  于是她轻手轻脚起床,脱掉战斗服,换上宽松的衣裳,舒服不少。
  她每次只会穿一两个小时就回到局里,战斗服都是直接交给后勤人员检修,也不知道能不能手洗,总觉得都快要汗臭了。
  穆君桐把包裹塞到木板下,又将武器掏出来摆在床边,将房间里的货物堆到门口堵住门,再将侦测仪打开调满能量,这才安心地睡下。
  好久没有穿得这么舒服了,穆君桐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她睡得很安稳。
  甚至可以说,太安稳了,以至于这种过于安慰的感觉让睡梦中的她本能地恐慌。
  她猝然惊醒,却没能睁开眼。
  手腕上的侦测仪轻轻地震动,提醒着她并非在幻梦之中。
  她试图挣扎,却不能使出力气。
  耳旁传来模糊的交谈声,断断续续……不对,不是交谈,是吼叫声。
  穆君桐咬破舌尖,尖锐的痛感让她暂时麻木的五感恢复一些,耳旁笼罩着的厚膜被刺破,风声、喊声、尖叫声,如潮水般尽数灌入了她的耳内。
  鼻腔里也钻进一丝铁锈味。
  出事了!
  心有灵犀般,佩戴在手腕上的侦测仪迟迟没有捕捉到她的动作,干脆激出了电流,让浑身麻木的穆君桐终于产生了痛感。
  她咬牙,借着这股痛感,摸到了放在手边的□□。
  凭着模模糊糊的听觉,她能感觉到有人硬生生地破门而入,撞飞了货物,间或夹杂着骂声。
  侦测仪的电流加大,她拼命抵抗着麻木之感,朝着门□□出一针。
  成功与否,她无法感知到。
  但很快,她就知道成功了,因为她的动作激怒了来人。
  她如一块破布般,被人拽着脚腕,从木板上狠狠带了下来,砸到地面,鼻梁撞得生疼,知觉敏感度瞬间提升。
  这正合她意。不顾脑内的嗡嗡声和剧痛,穆君桐握住同她一起被带下来的匕首,在有人靠近时,凭着战斗本能,对着那个方位挥出一刀。
  有人痛骂,声音听不真切:“怎……醒着……”
  穆君桐鼻腔好像在流血,她总算可以睁开眼了,只能看见面前几个模糊的身影,重重叠叠,看不分明。
  她挣扎着想要动作,被人狠狠地掐住脖子。
  窒息感充斥着肺部,带起火烧火燎的痛感,这痛感让她视线也分明了几分。
  视野里先是出现一大片红,逐渐变清晰,是一张凶恶的脸,面中斜画一刀,皮开肉绽,正是她的杰作。
  她的匕首被人夺走,远远地掷到一旁。
  从来都只有穆君桐偷袭别人的份儿,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暗算。
  还是被人用草药迷昏,这是她从来没有考虑到的问题。
  她应该考虑到的。
  疏忽大意、愚笨无知,所以被人害了,她也没什么不甘心的。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她被人抓着头发,砸向地面。
  也不知是痛感带来的清醒散去,还是被砸得头昏,穆君桐又开始失去了感知力。
  她当然考虑过死亡,每一次出任务,都意味着和死亡擦身而过,所以她从没有畏惧过。
  真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一片茫然。
  所以她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任务……任务好像没有完成。
  脑海里飞速闪过几个念头,秦玦的名字冒了出来。
  秦玦怎么样了?他这么精明,应当不会同她一样中了迷药吧。
  短暂的空隙,没有留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耳旁又是断断续续的声音,有人“呸”了一声,对着她恶狠狠地道:“细皮嫩肉的,死了真是便宜了你,先留在这儿,等兄弟们忙完了回来享受。”
  她能听见了,可这听见的话却不如不听见。
  穆君桐挣扎了两下,却丝毫动弹不得。
  去他爹的,凭什么所有的恶人作恶的时候,总要想着欺辱一下女人爽快爽快。
  该死的贱男,只要她留有一口气,哪怕只有口舌能动,她也要撕咬下他们一块血肉。
  恨意灼烧着她的胸腔,她睁开眼,盯着被扫落在地的小刀,明明只有两步之遥,可此时此刻却无比的遥远,她连伸手都做不到。
  疼痛产生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滑过眼眶,穆君桐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
  耳朵贴着地面,她能听到脚步声。
  他们回来了吗?
  不,不是。
  她艰难地将视线移到门口,那里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一眨眼,被拉得斜斜长长。
  是秦玦。
  她没猜错,秦玦没有落入这种圈套,他在这种步步危机的暗涌里,活得才叫自由。
  或者说,他不仅没有落入圈套,反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设下圈套。
  穆君桐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朝屋内走来,一点搜寻的动作都没有,精准无误地抽出了塞到床板下的包裹。
  果然他还是觊觎着她的武器。
  想来为了这个机会等了很久吧,多么庆幸能在今日撞上歹人行恶。
  似乎感觉到穆君桐在看他,模糊的黑影动作略顿,抬头朝这边望来。
  穆君桐紧咬牙关,如果是在其他时候,她绝不会多说什么,可此时此刻,她很想叫住秦玦,说些威胁或是哄骗的话,无论如何,让他先帮自己清醒一下。
  可她嘴唇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迟钝地眨眼,黑影消失,耳贴地面,只能听到脚步声远去。
  果然她就不该信他,什么重伤无力,明明还能动能走能算计。
  这个白眼狼,自己好歹也救了他两回,她不指望秦玦能伸出援手,给自己塞把刀总不过分吧。
  明明侦测仪不作假,他确实没有撒谎,是想安分地跟着自己,为什么……
  也不对,他确实是想安分地跟着自己,所以今日的行凶,他没有参与半分,他只是顺水推舟,捡走了包裹,算不上不安分。
  本以为简单的问话没什么文字游戏可玩,还是她太蠢了。
  她脑子一团乱糊,身体被撕裂成两本,一半极度麻木,一半极度痛苦,像沉溺于深海,抓不住分毫浮木。
  渐渐地,痛苦让她的恨意放大,身体不能动弹,思绪便纷飞纠缠。
  凭什么?为什么?秦玦的表现如同火上浇油,让她思绪变得极端,情绪也受到感染。
  她后悔放过了秦玦,后悔疏忽大意,后悔每一步。恶念、痴念,通通被他的行为点燃放大。
  她想过一百种死法,却从没想到会死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场合。
  她好不甘心。更不甘心死前还要受侮辱。
  ……不,她要杀了这些人。
  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不管局里的规定如何,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这些禽兽不如的恶人们通通杀干净。
  只要她身体再恢复一点力气,只要再一点……
  可惜穆君桐的祈愿并未被上天满足,有人很快回来了,听脚步声是刚才那个被他划伤脸的男人,带着两人走了回来,脚步匆忙,充满了怒气。
  毫无疑问,这股怒气是会在她身上发泄出来的。
  穆君桐紧紧咬着牙,隐约能尝见嘴里泛起的血腥味。
  她动了动指关节,很想爬起来将这些人通通解决了。
  她的脚踝被抓住,在地上拖行。
  来人笑、骂、咒,紧握着她的脚踝蠢蠢欲动。
  她如砧板之肉,只能用尽力气瞪大眼睛,试图记住这些人的面貌。
  力气渐渐散去,视野却有些恢复了。
  她看见了那个被划伤脸的男人指着她似在咒骂,看见了另一个男人搂着他嬉皮笑脸,而拽住她脚踝的男人正在解衣。
  一切都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留下一张又一张静止的画面,死死地入骨地烙印在她的视野里。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刀剑,这些人早就被穆君桐捅得血肉模糊。
  就像现在一般,利刃如白绸,穿过他们的身体——
  穆君桐没有眨眼,视野里的画面同她脑海里构思的那般重合,像是临死前疯狂的幻想与执念。
  下一刻,画面再次变换,两人倒地,握住他脚踝的男人松开了手,目眦欲裂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
  同样的利刃穿过了他的胸膛。
  穆君桐眨眼。
  利刃换了位置,他的胸膛出现了三四个血窟窿。
  再眨眼。
  恶匪倒地,露出了身后那个颀长的黑影。
  是秦玦。
  出乎意料,却又好像理所应当。
  他手里握着从她包裹里翻出来的长刀,刀锋见血,不改光亮。
  再眨眼。
  猩红的液体顺着刀尖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在木板上留下一团浓稠的黑。
  他朝自己走过来,穆君桐屏住了呼吸。
  是要回来解决她吗?还是不甘心,总得回来看看她屈辱的模样?
  无论如何,死在任务对象手里,也不算太丢人。
  她双眼疲惫,视野变得模糊,等了几息,预料之中的痛感迟迟没有发生。
  他总不会想留着自己折磨一番吧?
  这样想着,鼻尖的血腥味瞬间变得浓重——却是秦玦提着长刀,跨过了穆君桐。
  他一把劈开了舱窗上钉着的木板。
  河风迫不及待地涌了进来,吹淡了迷药,也唤醒了穆君桐。
  她的听力应当是恢复了不少,否则不会将萧萧风声听的这么清楚。
  伴随着风声,裹来了秦玦平静的声音:“你想杀了他们不是吗?”
  穆君桐牙关一颤,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神。
  脑里杂乱的想法、纷扰的念头通通淡去,理智重回,激得她心跳如擂鼓,在寂静的船舱中格外明显。
  她听到秦玦一字一句道:“你曾说过,若杀了不该杀的人,会受到惩罚,道义的、律法的惩罚。无论怎样,你都将会背负罪孽。”
  他一字不差地将暴雨荒庙夜的话语背了出来,连语调都同那晚穆君桐的语调一样,不差分毫,瞬间将她拉回那个漫不经心交谈的时刻。
  暴雨、雷鸣,轰然响声在耳边喧嚣,然而这雷声雨声下,又极其清楚地播放着时空局的规定。混乱不堪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从她入局接受培训,到牺牲的长官告诫她任何时候都要底线……
  穆君桐难以置信地盯着秦玦。
  他站在破烂的窗边,迎着涌进来的腥咸河风,用最为平静的语调剖析道:“如今你想杀了他们,我帮你动手,那么这个罪孽——”
  他突然顿住,尾音拉得很长,竟扭曲出几分古怪的愉悦。
  “我们将一同背负。”他道。
  玉石流水般的清冷嗓音,送入穆君桐的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尖锐。
  她浑身发烫,心头的震惊带来阵阵耳鸣,汗毛耸立,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秦玦朝她走过来,优哉游哉地拽住在地上挣扎如死鱼的恶匪,毫不费力地将他们往窗口拖动。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很痛快的。”他“好心”地解释道,“每一刀都不致命,能给他们留下苟延残喘的力气,耗尽全部力气挣扎起来,又会沉入河里,被鱼啃咬,再度挣扎,再度沉溺。”
  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生怕穆君桐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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