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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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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生怕穆君桐听落半个字,吐字格外清晰,像是在讲温情的睡前故事。
  地上挣扎的歹徒愈发用劲,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嘶吼,像是在怒骂,也像是在求饶。
  秦玦熟视无睹,继续他的动作。
  “噗通——”巨物砸入水面的声音响起。
  他才分过心神,把刚才未讲完的后半段话说完:“你的伤,他们会用百倍品尝。”
  他返回来,拽起另一个人的脚踝,再次拖到窗口边。
  唰——唰——
  歹人被拖尸一般拖着,衣裳磨蹭着木板,发出同他步调一致的响声。
  这下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句:“这样你还满意吗?”
  他动作停止,好像在思考更好的死法送给他们。
  穆君桐重重地喘息了一下,好像那个溺水之人是她一般。
  她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可是还是暂时无法讲话,只能用手肘顶着地面,一点一点,慢慢地爬起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发麻,身体泛着战栗。
  秦玦回身,看见她试图坐起来,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止,好像对她没有任何恶意一般。
  他叹道:“算了,就这样吧。”
  然后一松手,嚎叫哀哭的男人重重落入深不见底的黝黑河面。
  剩下最后一个人了,穆君桐听见他在求饶、在哭泣,空气中还有尿液的骚味,他哭得撕心裂肺,好像痛改前非一般。
  秦玦觉得很难听,便将长刀在手上挽了个花,用刀锋轻而易举割掉了他的舌头。
  血液飞溅,房间里充斥惨烈的呜呜哭嚎。
  他严谨地说:“这个算在我头上。”
  然后继续拖死狗一般,将人拖到窗边,扔了出去。
  河风呼啸,吹散屋内的气味,也将窗边人身上的血腥味送到了穆君桐鼻腔中。
  浓厚、粘稠,她不是没有闻过血腥味,可此时此刻,她的胃部抽搐,几欲作呕。
  秦玦站在窗口,耐心地等着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等着她起身,这样她才能清楚地看见、听见、记住——就像刚才,他等着她分分明明地产生杀念。
  穆君桐撑着上半身,终于坐起来,艰难地抬头。
  她的视野天旋地转,身体忽冷忽热,胸口仿佛被勒住一般,难以大口呼吸。但她的头脑却比无比清醒。
  秦玦转身,逆着月光,看不清神色。
  他的影子被拉得细长,融入黑暗的船舱中,笼罩在坐在正中的穆君桐身上。
  他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那句话:“惩罚也好,报应也好,或是你那些奇怪的规则也好。”他细细数着,“这份杀孽,我们各担一半,谁也别想逃开。”
  他的语调轻柔,同月光一样,眇眇忽忽,还带着点真切的无奈:“穆君桐,从今日起,我们便由罪由罚捆绑在一起了。”他叹道,“是共犯。”


第24章 
  穆君桐似被钉在了原地; 无法动弹,难以置信地瞪着窗前那个黑影。
  冷汗从眉间滴落,刺痛了她的双眼。
  秦玦忽然动了; 朝她走过来; 还有一步之遥时,对她伸出了手。
  穆君桐模糊的目光落到那只手上,苍白如玉,毫无血色,腕侧的紫青血管像蜿蜒的刺青。
  她下意识颤了一下,等待刀锋的落下。
  当然; 秦玦并没有想杀她; 相反,他很有耐心地对她说:“起来吧,地上凉。”
  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穆君桐咬牙错愕,他怎么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量草药带来的伤害让她浑身酸软发冷,她想破口大骂,却提不起力气; 强撑着想要坐起来; 却又重重跌回地面。
  然后她就被扶了起来; 他身上的血气未散,若有若无的味道瞬间萦绕在她周围。
  穆君桐被迫倚靠在他身上,艰难地想要靠自己站立; 却动弹不得,只能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
  她目光里的恨意如有实质,被瞪的人却恍若未决; 仍用平静的语调说话; 像是在哄着她:“先缓一缓。”
  他把她扶到用木板搭成的床上。
  穆君桐面色惨白; 跌坐到床上后,总算好受了一些。
  她强压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尽量让自己恢复镇定,使得力气一点点流回身体里。
  事情既然发生,就应该寻找解决之法,而不是慌乱愤恨。
  这么劝着自己,她感觉自己的手臂能动了。
  正想要活动两下,却依稀辨别出呼啸的风声中,有脚步声混杂。
  她浑身一僵,瞬间警惕起来。
  她的神态和动作太明显,秦玦出乎意料地为她讲解:“只是解决了三个人,当然还有剩下的。”
  但显然,他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叙述一下,然后对穆君桐说:“走吧,下船。”
  他不认为这些凶神恶煞的无脑匪徒能拦住自己,弯下腰,重新扶起穆君桐,想要把她扶起来。
  刚刚碰到他的手臂,却被一股软绵却强硬的力道推开。
  抬头,正对上她充满厌恶的目光,这个眼神很陌生,包裹了浓郁的情绪,秦玦觉得很新奇。
  他毫不生气,反而十分享受这个目光,穆君桐不想起来,那就不起。
  他松开手,却听穆君桐忽然开口:“船上还有活人吗?”
  她刚刚能开口说话,有气无力,音调飘飘浮浮,像碎掉的云絮。
  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关心别人。
  秦玦却没有很诧异,毕竟,她几乎对所有人都秉持着一股愚蠢的善意。
  “有。”
  话音刚落,穆君桐就摸到了侦测仪,将电流调至最大。
  她喉间流出低弱痛苦的呜咽,面色变得更加青白,但力气瞬间恢复了不少。
  她站起来,拿起被扫落在床尾的□□,往门外跌跌撞撞地跑。
  秦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渐渐下压。
  他缀在她身后,看着她冲出来,放倒一个又一个靠近的匪徒,转弯,进了充满求饶声的房间。
  秦玦的面色终于变了,他加快步伐,一进屋,就看见高大的恶徒倒地,黑暗的房间里,角落里的方含章瑟瑟发抖。
  刚才加大电流得来的力气已经枯竭了,穆君桐勉强稳住身形,力气流空后,麻木冷意愈甚,似在惩罚她的任意妄行。
  寒颤一股接一股涌来,她站在屋中央,摇摇欲坠。
  瑟缩在角落的方含章瞪圆了眼睛,诧异地看着她,几度张嘴,欲言又止。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救人,更没有想到救人的会是穆君桐。
  他的目光落到她手上黑漆漆的武器上,辨认不出形状,但是个人都明白,这绝非凡品。
  穆君桐垂眸看他。
  “他看见了。”秦玦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用抚慰人心的平静语气吐出几个字。
  刚经历过生死,方含章对危险的察觉极度敏锐,闻言浑身一颤,又是错愕又是慌乱,用绝望地语气恳求着:“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会背信弃义,求你……”
  穆君桐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人灭口。
  如果她有力气,她一定会回过头狠狠瞪秦玦一眼。
  不对,如果有力气,她应该会掐着秦玦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让他再体验一下濒死的感觉。
  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她的视野又开始出现了重影,只能无奈地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对方含章说:“别怕。”
  说完后,多的字是一个也说不出来了,后退几步,在即将要跌倒的时候,砸向一个冰冷的怀抱。
  秦玦扶着她,嗓音冰冷又黏腻,评价道:“你可真是对谁都抱有昏蒙善心。”
  虽然刚接触这个真实的秦玦不久,但穆君桐还是从他语调里品出了微微的不忿。
  她任由秦玦扶着他走到木板旁,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回嘴道:“你不是……早就知晓吗……”又何必不忿?
  说完后,她感觉秦玦站在她面前顿了一下。
  他的黑影笼罩着她的视野,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她没力气抬头,所以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就这么沉默地看着穆君桐的头顶,过了几息,转身离去。
  笼罩在周边的黑影消失,穆君桐松了口气。
  他走了以后,缩在角落的方含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悄悄爬了过来,结结巴巴地开口问:“你、你受伤了吗?”
  穆君桐垂着头,忍受身体的寒意,掀起眼皮瞧了方含章一眼。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何须再问?
  好吧,方含章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他犹豫着说:“我房间里还有点伤药,但是迷药的解药,我却是无能为力。”
  他因为对药味很敏感,所以在闻到迷药的第一瞬间就惊醒了,打湿衣袖捂住口鼻,吸入不多。撑着半麻的身子,左躲右藏,钻进了这个房间,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他站起身,踩着虚浮的步子,往自己房间去了。
  去取药的方含章刚走,又有人靠近,穆君桐本以为是他有什么事折返,但细听脚步声,又觉得太过微弱,不像是他。
  黑影重新笼罩在自己头顶,穆君桐这才反应过来,是秦玦回来了。
  他在穆君桐面前蹲下,她总算能看清他了,不用费尽力气试图仰头。
  秦玦没有看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穆君桐一惊。
  这是要夺走她的侦测仪!
  她把刚刚休息攒起来的力气全部调动了起来,拼命地挣扎着,手腕从他掌心滑脱,但又再一次被他握住。
  她不甘又愤恨地瞪着秦玦,试图抬起双腿,希望能朝他面部踹上一脚。
  秦玦对她的挣扎恍若未觉,低垂着头,穆君桐只能看见他高挺白皙的鼻梁。
  他冰冷的手指贴着她的手腕,让她麻木酸软的右手有了淡淡的知觉,再次挣扎中,一股冰冰凉凉的刺痛从指关节传来。
  猝不及防,穆君桐倒吸一口凉气,将目光聚焦,发现自己的指关节覆上了一层药粉。
  秦玦沉默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药瓶,正在给她的手指上药。
  穆君桐诧异地看着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她不挣扎了,一动不动地盯着秦玦。
  他上完药,看也没看侦测仪,把她的手臂放了回去。
  穆君桐错愕,就……就只是上药?
  做完这个动作,他又将她另一只手臂抬起来,继续上药。
  穆君桐不再看自己的手了,而是将目光挪到秦玦黑漆漆的头顶。
  没病吧?还是这又是什么把戏,让她心软?绝不可能,他这么精明,应当知道这些小把戏对她一点用都没有,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心头无数的思绪转过,她怎么猜也没有猜到秦玦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他应当知道这是白费力气的。还是在他的心里,自己会因此动摇?她真是这样的人吗?
  她紧蹙着眉头,警惕地防备着秦玦。
  另一只手也上好药后,他忽然直起身子,穆君桐冷不防与他视线对上,连忙平复表情,不让他察觉端倪。
  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穆君桐是什么反应,刚才他躬着身子垂着头,穆君桐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单膝跪地,直起身,穆君桐才意识到他好像长高了一点点,这么蹲着,居然能和自己平视了。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近距离打量起秦玦。
  他专注的时候会习惯地压眉,不自觉透出几分警惕与疏离,面部放松着,那双眼睛便也流淌着不以为意的松弛感,眼尾斜飞,黑沉沉的眸子光影内蕴,孤高又漠然。
  他的长相,天生就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他一抬手,穆君桐下意识紧绷身体,连忙朝后躲开。
  可是她的动作幅度太小,也没有秦玦快,他浑不在意她的动作,碰到了她的鼻梁骨。
  “嘶——”
  准确的说,使用打湿的布匹碰到了她的鼻梁。
  他用极轻的力道擦掉穆君桐面上干掉的血迹,在她僵硬地盯着他的时候,终于分给她一个眼神,乜了她一下:“疼?”
  她下意识回答:“嗯。”
  秦玦的力道便立刻再度放轻,轻到如清风拂过水面般,有一种温柔的错觉。
  他靠得这么近,专注地为自己清洗着血迹,穆君桐连他的长黑的睫毛也能看得分明。
  她感到极度不自在,想要躲开,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要为自己擦血上药,那就由他吧,受益的是她,她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可是她又为这种境况感到烦躁。
  总是这样,前一刻还在算计,还在想要了对方的命,后一刻又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或者不得不做的理由,被迫牵扯在一起,做一些明明绝非仇人能做的事情。
  一拉一放,反复如此,搅得她精疲力尽。她自认为精神很正常,但感觉这种情况再反复几次,她就要被逼疯了。
  她闭上眼,不再看秦玦,任他给她鼻梁上轻轻上药。
  算了,疯就疯吧,再疯也疯不过面前这个人。


第25章 
  鼻梁上好药后; 方含章才匆匆赶回来。他的身子仍受迷药影响,一个来回下来,不免气喘吁吁。
  一进门; 就见到了刚刚站起来的秦玦。
  想到刚才他透露出来的杀意; 方含章忍不住抖了抖,只能强迫自己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走到穆君桐面前:“这药——”刚刚起了个头就发现她脸上的伤已经被收拾好了,并不需要他带来的药。
  他有些无措,放下手,还好带上了薄毯:“若是冷便披上。”他吸入的量不多都能感觉到寒意; 别说一看就面色惨白的穆君桐。
  穆君桐向他点头道谢; 接过薄毯,紧紧裹在身上,
  此时船上的喧嚣隐去,甲板上隐隐有人走动——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人悄悄出来查看情况。
  方含章便同不情不愿的秦玦上去查看状况。
  万幸的是,船家并未受害,两个时辰后; 货船靠岸停泊。
  船上剩有力气的人不多; 众人合力将晕倒的匪徒用麻绳捆绑; 等待官兵上船。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已昏睡过去的穆君桐被响动声吵醒。
  闹了水匪,出了命案; 兵差势必要仔细排查一番。现在船上活下的人一半刚醒,一半惨遭毒手,剩下几个能动能说话的; 一个比一个慌乱; 什么也说不清。
  本来货船偷偷渡人就是不该; 但往日来往货船众多,早已形成了默契,兵差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了偷偷塞进手里的钱,挨个检查身份路引。
  到了穆君桐这间,门开着,他们一进门就嗅到了血气。
  放倒匪徒的人是谁,清醒的人都称不知,所以唯一可能与他们对话过的人就是受伤了的穆君桐。
  穆君桐裹着薄被,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掏出路引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官兵面色不虞:“你一个女人,偷偷坐船要去往何方?”
  明明可以自己看,却非得盘问,穆君桐被他语气惹得不快,却又不得不装作胆怯地样子回答:“我同我儿一起北上。”
  兵差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正要开口呵斥,有人唤他,他只好转身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想必是有什么急事,穆君桐裹着薄被,想了想,还是站起来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折返回来的官兵。昏迷的匪徒醒了,没受伤,只是昏迷,事情蹊跷,他们不得不细查,于是折回来的时候面上的戾气更重。
  穆君桐止住脚步,虚弱无力地倚在门框边,装糊涂等待他们的责问。
  官兵走近,明明对着一旁的方含章的时候面色尚好,一侧头看见自己,脸上立刻就换上了那副巍巍赫赫的官老爷做派。
  穆君桐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胃部紧紧抽搐,泛起一阵恶心感。
  她应当是摔那一下摔到了头,有轻微脑震荡,头晕眼花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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