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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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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君桐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胃部紧紧抽搐,泛起一阵恶心感。
  她应当是摔那一下摔到了头,有轻微脑震荡,头晕眼花的,还要打起精神应付这些瞧不起女人的官兵的刁难。
  她垂下眸,压住心头的厌恶感。
  他们的脚步声逼近,踩得木板嘎吱作响,却在几步之遥时,忽然停住。
  穆君桐抬头,发现秦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他对兵差解释了一番,相比于同穆君桐交谈,兵差显然愿意同这个看上去有些来头的少年谈话。
  他说话滴水不漏,显然对于这一切得心应手。没几句话就把官差带进了沟里,而自己确实什么也没透露。
  平常他跟自己玩心眼时,穆君桐气得牙痒痒,但如今瞧他同别人玩心眼,却又有种看戏般的乐趣。
  她倚在门框上,看着官差晕乎乎的丑态,想笑,又笑不出来。
  秦玦把他说得头晕脑胀的,以为有什么惊天奇案被自己解破,就等着上级给自己升官晋职了。他脸上露出笑意,余光一瞥,瞧见了穆君桐,皱起了眉头,指着她道:“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即使喜讯砸头,他仍不忘刁难年轻貌美的女人,只想将她下狱,看她狼狈的模样。
  秦玦扭头,穆君桐同他视线对上。
  即使知道秦玦不会靠这种手段摆脱她,但她内心某处,仍然认为秦玦会不安好心,乐于见她触霉头。
  他眨眨眼,对穆君桐笑了一下,只是这笑意从来不曾到达眼底,看得人生寒。
  穆君桐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不会想要捉弄自己吧?
  就是如此荒谬可笑,此时此刻她的处境就系在秦玦轻飘飘的一句话上。
  他回头,张口,平静地道:“她是我的母亲。”
  穆君桐一颗心重重落地,忽然察觉刚才自己的紧张是多么的憋屈。
  凭什么?好像今夜她一直在问这句话,凭什么?
  打发走兵差后,屋前只留下秦玦一个人,他转过身来,顶着穆君桐凉凉的眼神走到她面前。
  “这艘船不能坐了。”他顿了一下,道“若是着急,就走陆路。”
  穆君桐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风吹起他鬓边的碎发,他仿佛察觉不到穆君桐的态度一般:“好吧,继续走水路。”
  她仍是不回话,目光落在他脸上,似要将他看穿。
  秦玦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停留在此地整歇一番也行。”
  穆君桐咬了咬牙,终于开口,语气带着麻木的冷意:“为什么?”
  他蹙眉,不解道:“什么为什么?”
  语气如此真挚,仿佛就像真的疑惑穆君桐为何要用这种态度对他一般。
  穆君桐心中有太多疑惑,最为疑惑的当然是:“为什么不杀了我?”
  秦玦扬起眉毛,朝她投来视线,脸上的惊讶做不得假。
  “我为何要杀了你?”
  这句话突然就将穆君桐心里的怒火点燃了,到了现在这般田地,也不必白费功夫虚假试探,开门见山地道:“你不杀了我,就等着我恢复以后杀了你?你难道认为你今夜做的那些事,不够我记恨吗?不,不止是今夜,还有之前,你把我当个傻子骗得团团转,你怎么可以认为我能由你痛快?”
  秦玦表情不变,一点儿也不畏惧穆君桐话语里的滔滔杀意,等到她一口气质问完,才慢慢回答道:“你不会杀了我。”
  穆君桐一动怒,又开始头晕目眩。
  她喘着气,看秦玦面无表情地对她分析自己的生死问题:“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杀我。这么多次,你想杀我早就杀我了,却不得不将我带在身边。”他问,“到底是什么在规训着你?”
  穆君桐不能反驳,也不能回答,牙关紧咬,胸膛起伏着,半晌才道:“不杀你,我也能将你如鬣狗般拴着,弄瞎你的眼,打断你的腿,让你求死不能。”
  秦玦仔细地听着,辨别出她话语里恨意带来的几分真意后,突然就笑了,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笑过,眉眼舒展,连肩膀都在抖动。
  笑完了,他用清朗的声音回答道:“好啊。”
  疯子。神经病。
  穆君桐被狠狠噎了一下,一口气吊在喉间,下不去也出不来。
  她不想再同秦玦多说一个字,转身回屋,坐在木板上闭目养神。
  秦玦没跟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问:“所以是停在此地整歇一番吗?”竟然又回到了刚才那个问题,看上去像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仿佛前一刻两人之间并未剑拔弩张过。
  穆君桐难以置信地侧头看他:“你在想什么,你莫非真打算和我和和睦睦地一起生活?”光是说出口她都要笑出声了。
  见她搭话,秦玦便走了过来:“我说过我要安分跟着你,你为何总不信我?”
  穆君桐实在受不了了,反正他们也不差这一次撕破脸。她质问道:“安分?你是说将我算计一番,狠狠激怒,然后帮我处决了那三人的性命?”
  他不答反问:“那些人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从相识到现在,这是他头一回同穆君桐说这么多话。
  他走过来,单膝跪地,蹲在穆君桐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你根本不了解这些人,你自认秉持着你所谓的善念,行走于朗朗大道,却不知道世上本无公允,何谈朗朗?”
  他明明语调缓慢,穆君桐却觉得咄咄逼人。他问:“这一路行来,你可曾见过一个同你一样的善人?那个贪生的短命鬼、形容作呕的水匪、愚笨可笑的兵差……哪一个正眼瞧过你,只因为你是女人,他们就觉得你可以任人宰割,你明明看见了、听见了,却要压下不忿。”
  穆君桐直视着他的眼,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一字一句道:“是,我是不忿,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轻易地对别人生杀予夺。”
  这无疑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大石块,秦玦不再多言,而是忽然斩钉截铁地宣判道:“可是,你本就想杀了那三个匪徒。”
  穆君桐本想矢口否认,但一对上他那似能看透人心的双眸,焦躁的心瞬时坠入冰窟。
  她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真相呼之欲出,灼得她皮肤生疼。
  她无法否认。
  穆君桐垂下眸,忽然笑了,觉得这么虚与委蛇好没意思。
  他们想要奸/杀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正当防卫,她完全可以动手,但既然时空规则如此,她便不会触犯,若是掀起了蝴蝶效应,带给这个时空巨大的波动,这不是她一人能承担下来的罪责。
  两人撕破脸,却无端让彼此之间萦绕起了一层隐秘的接近。
  穆君桐坦然承认道:“是。但如果不是你将我激怒,我不会愤恨到极致,被夺走理智。”
  比起穆君桐来说,秦玦显得过于平静了,他扬眉:“你是说,我不该救你?”
  “救”这个字眼听着可太刺耳了,以往都是穆君桐用来羞辱秦玦的。
  她抬头冷眼瞧他。
  迎着她的视线,秦玦蹙眉,过了几秒,忽然问:“你是认为我故意来迟?”
  当然也不是,穆君桐说不清,她本就没指望秦玦救她,所以如今这个局面实在不在她预料之中,她有一种无能的耻辱感。
  秦玦明明足够聪慧,明白穆君桐指的是什么,他却避而不答,解释道:“我虽与蛊虫、草药作伴长大,但我也不是百毒不侵,所以我要等到恢复八成力气时,才有把握对付他们。”他像一个精明的商人,为穆君桐售卖他万无一失的计划,“我没有武器,只能来你这里取刀了。取刀之时我的力气还未全部恢复,所以我选择等一等,从背后突袭。”
  合情合理至极,每一个关节都卡得极其精准。
  刚好水匪暴怒欲侮辱她,出去拉来同伙,留给他取刀的时间,然后他一言不发离开,让她彻底被情绪占据身心,又赶到水匪即将动手的前一刻动刀。
  一步行错,全盘皆输。
  穆君桐无法断言他是将她的情绪算计到位,逼得她泄出杀念,还是刚好遇到了个机会,顺水推舟。
  这个机会还得来的万无一失,如有神助。
  她审视着他的面容,姿容靡丽,神情无波无澜,有时候看着甚至美得没有活气,让人毛骨悚然。
  就比如此刻,她觉得秦玦真的有些可怕。
  “我总觉得……”她开口,秦玦神情微动,颔首来听,却听她后半句道,“我完完全全不认识你。”
  哪怕读了他的资料,了解了他一生轨迹,相处了这么久,她仍旧不认识这个人。
  秦玦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旋即绽放出一个精心演练过的乖巧笑容:“姐姐,来日方长。”
  她移开目光,不想看他。
  屋内陷入沉默。
  穆君桐不想在这个充满血味的房间多呆,忽然起身:“下船。”
  她站得太急,一时眩晕,差点没站稳。
  秦玦揽住她:“我背你吧。”
  穆君桐本想拒绝,但想了想,合该他伺候自己一会儿,不是要装怪讨巧吗,那就看看能装到什么地步。
  她嗤笑一声:“好啊,看你能背着走多远。”
  秦玦对她的讥讽恍若未闻,将她背起,出乎意料,他背得很轻松,脚步也走得很稳。
  穆君桐趴在他背上,忽然觉得有些滑稽。
  前日还是她背着秦玦在乡野密林里行走,今日就换了位置。再往前,便是救他火海时。这一路真是不得安生,总有一个受伤无力无法行走。
  她实在是累了,身子随着秦玦的步伐有节奏的摇晃,脑子里纷杂的念头慢慢消散,渐渐合起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了秦玦的声音。
  “你自以为的善良正义,无非是别人驯化你的行事戒律。你其实也恨对不对?”
  有人幽幽地在耳边叹息:“穆君桐,我们其实……是同类人啊。”
  就算不是那也无所谓,因为总会变成同类人的。
  毕竟,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上夹子,所以要推迟更新
  鉴于此,评论发红包吧嘿嘿,发一天,人不多所以就不限制人数了(嚣张),


第26章 
  穆君桐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秦玦背上。
  察觉到她的动作,秦玦停下脚步,问道:“力气恢复了吗?”
  穆君桐揉揉眼睛; 发现四周叫卖声不断; 人头攒动,他们居然已经进城了。
  “你什么时候进城的?”穆君桐难以置信,她居然就这么趴在秦玦的背上进了城?!
  感觉到有路人在看自己,穆君桐赶紧把头埋下。
  “进来一会儿了。”秦玦理所当然,“不进城找车难道咱们走着去北边儿吗?”
  他这么说着,再次迈开步子; 继续往前走。
  穆君桐用手遮着脸; 小声地问:“你……怎么进城的?”
  秦玦顿了一下,好像对她的问题感到十分无语。但他还是解释了:“当然是走进来了,包裹里有路引——”
  这不是重点,穆君桐打断他:“你背着我进来……”
  哦,原来是问这个啊。穆君桐感觉秦玦在笑,语调慢悠悠的:“当然是驮着我卧床不起的母亲进城治病了。”
  穆君桐:……
  好啊; 好一个大孝子。
  这家伙还记着上次进城把他丢牛车上说他不孝的仇呢。
  她觉得这种行为十分幼稚; 严肃地对秦玦道:“哦; 那你就继续背着你卧床不起的母亲吧,宝贝乖儿。”反正她赖着不下来了,看他怎么办。
  可能是没想到穆君桐的脸皮会这么厚; 秦玦闻言身上一僵,穆君桐能明显感觉他身上的肌肉变得紧绷。
  还真说不准谁更幼稚,见他吃瘪; 反正穆君桐笑得很开心。
  幸亏离目的地不远了; 秦玦在东市门口找到了租骡车的地方; 把赖在背上的穆君桐靠着墙角跟儿放了下来。
  正事要紧,穆君桐也没有继续纠缠,坐在了墙角的竹竿堆上。
  虽然她力气已经全部恢复,但是晃动起来,头还是会晕。看来往地下砸那一下真是给砸狠了。
  她低着头,慢慢按摩头上的穴位。
  只希望接下来都不要出什么差错了,给她一点好好整歇的时间,捋一捋接下来的计划。
  也不知道时空局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这么拖着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任务实在不适合她们这种武力派。
  这么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老旧的茶碗。
  穆君桐的视线顺着端碗的手往上移,对上了秦玦面无表情的脸。
  “干什么?”
  他蹙眉,表情不再死板,透露出几分不耐烦。
  “你打算一整日不吃不喝?”
  呃……穆君桐瞪大眼睛看他,不明白他抽的哪门子疯,是她把脑袋摔糊涂了吗?他们现在不是处于互相戒备勾心斗角阶段吗?
  她看着这碗茶汤,本来没感觉,忽然泛起了渴意,不仅渴,还有点饿。
  她咽了咽口水,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秦玦。
  秦玦举着茶碗,同样正在看她。见她犹豫着不喝,他虚了虚眼睛,细长的眉眼顿时显得有些阴沉:“没毒。”
  穆君桐倒不是害怕这个,毕竟她算是琢磨明白了,秦玦确实暂时不想杀她,而且对唾手可得的包裹也不感兴趣。她想不太明白,莫非除了那些武器,他还想让自己吐出更多的东西?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他压着性子跟着自己,试图交好,自己还能做个打手防着追兵……
  穆君桐说:“你先喝一口。”万一被吐口水怎么办呢?不过穆君桐好歹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她感觉说出来的话秦玦会把碗给扔了,就像扔了那次那只烧鸡一样。
  秦玦虚了虚眼睛,沉默地看着她,不知怎么的,穆君桐被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竟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他举着碗往自己口里灌了一点,没沾碗边儿,然后递回来,这下他没再说什么了,颇有种“你爱喝不喝”的感觉。
  他态度恶劣,穆君桐反而放心不少,接过碗,很快把水喝光。
  秦玦往穆君桐旁边坐下,掏出来两个饼子,递给穆君桐一个。穆君桐没担忧了,很快把饼子啃干净。
  吃完饼后,两人无话可说,秦玦侧着头注意着周遭动静,听到吆喝声后,对穆君桐道:“人齐了,走吧。”他们这一趟乘船需要去下一个县,车夫要凑齐人后才出发。
  穆君桐“哦”了一声,站起来,这一下站得太急,头晕目眩,差点把刚咽下的食物呕出来。
  她撑着墙,缓了一下,一转头,发现秦玦正双手抱着胸盯着自己。
  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穆君桐突然就生出了膈应他的想法:“我的大好儿,还不背着你卧床不起的母亲去坐车?”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字眼,或者是一整个句子都膈应到了秦玦,他仿佛吞了苍蝇一般,用一种无语的眼神看着穆君桐,一动不动。
  穆君桐挑眉:“不乐意吗?”
  秦玦面色有些复杂,半晌,还是半蹲了下来:“上来吧。”
  穆君桐毫不在乎脸面地爬了上去。
  背到骡车旁边,已经有好几个人在车上挤着坐了,见到二人,纷纷露出奇怪的表情。
  本来想吆五喝六地指挥秦玦,到头来丢脸的还是自己。穆君桐赶紧开口解释,用的还是秦玦的那一套说话,不过把卧床不起替换成了双腿有疾。
  秦玦挨着她坐下,眼神轻飘飘地滑过,好像在嘲笑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穆君桐把头别过去,并不想承认自己输了。
  骡车慢悠悠地往临县出发,到了城门口,大家纷纷下车,穆君桐顶着众人惊诧不已的眼神站起来,拖着毫不羞耻的秦玦,火速离开原地。
  到达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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