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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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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蛋糕,也不合适,更像是甜味的鹅黄色发糕。不过以穆君桐的手艺来讲,能做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秦玦最好是不要嫌弃她的蛋糕,否则她一定会在离开之前最后爆锤他一下。
  到了约定好的时辰,穆君桐将蛋糕放进食盒里,提着食盒赶往酒楼。
  若是问秦玦他有无朋友,他肯定会嗤笑一声,忽视这个愚蠢的话题。
  但若是问岳言山秦玦有没有朋友,他能好心地数出一大堆,熟的不熟的,打过照面的都能算朋友。
  不过想着这样太费钱了,他最终还是只请了几个秦玦相识的人到酒楼。
  名义上是他请客,虽然寻不到由头,但他死缠烂打着,大家也就推开手里的事来了这里。
  秦玦落座,总觉得此事或有古怪,反复打量岳言山。
  岳言山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背上汗毛炸起,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今日的目的。
  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穆君桐终于赶到了。
  她一进来,恭候已久的店小二便鱼贯而入,将菜盘满满当当地摆在桌上。
  秦玦坐在岳言山身边,看着迟迟赶来的穆君桐,忽然开口道:“你此次做客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还叫上了她?”
  语气明明平平淡淡,没什么情绪,但岳言山就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
  他连忙给穆君桐使眼色,眼角都快抽筋了。
  穆君桐落座,终于开口了:“多谢各位赶来,今日其实不是岳言山做客,而是我做客。”
  秦玦一愣,微微蹙眉,试图揣测穆君桐此行用意。
  但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穆君桐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发现了他们师门暗中的行动,此宴是做刺探之意?
  他还在警惕地思索中,穆君桐就抛出了后半句话:“今日是秦玦生辰,大家不要拘泥,吃喝尽兴,一同庆贺。”
  正在忖度的秦玦思绪陡然断掉,露出茫然的神色。
  她的话音落,桌上来宾都已高喝着凑起趣儿来,争相抢夺起酒壶,试图斟酒。
  一片闹哄中,秦玦错愕地抬头,隔着桌案对上穆君桐的面容。
  她眉眼舒展,并未看自己,而是大方地招呼众人道:“酒不够再要便是了。”
  秦玦眨眨眼,掩盖住眼底的迷茫。
  生辰?
  她为何知晓自己的生辰?又为何要庆贺?所以今日岳言山行迹鬼祟就是为了瞒住自己吗?为何隐瞒?
  疑惑太多,他一时理不出头绪。
  只感觉有一种古怪的暖意在胃里蒸腾,带着整个身子重重下坠,像是将他钉在了原地,无法思索,只能愣愣地看着穆君桐。
  他像烂在泥水里的木头,忽然撞见了艳阳天,湿气被蒸发,只剩下干枯开裂的惊惶。


第55章 
  被这种足够强烈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 穆君桐总算回头,给秦玦使了个眼色。
  秦玦压下眉头,根本读不懂。
  穆君桐也很尴尬; 虽然说早就想到秦玦是不会感觉到惊喜的人; 但这个反应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惊讶也好,烦躁也好,木着一张脸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啊。
  桌上坐的皆是少年郎,穆君桐一说话,他们就彻底不拘束了,大口地吃喝起来; 还有人端着酒杯来敬秦玦。
  秦玦只觉得耳边如苍蝇飞过一般嗡嗡作响; 根本不理会他们,想要避开这种吵嚷。
  他这般冷淡,众人都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穆君桐不好让气氛冷下来,只能拿出食盒。
  众人的视线便从秦玦身上落到她手上。
  她拉开食盒,清咳两声掩饰住尴尬:“这是我家乡的糕点; 常在生辰食用; 同长寿面差不多; 主要是讨个吉利。”她心虚地解释,“形状奇怪是因为要切开,而且主要也不是用来吃; 是用来插蜡烛许愿的……”
  其余人不知真相,信以为真,唯独秦玦一眼看破穆君桐的想法。
  相处这么久; 他还不知道穆君桐是什么手艺吗?看她这么极力遮掩; 很明显就是味道不好了。
  但不知何为; 秦玦觉得她这幅强行辩解的模样非但不傻,反而很是有趣,他盯着面皮僵硬的穆君桐,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本来吵吵嚷嚷的厢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细长的眉眼染上轻轻浅浅的笑,浑身沉郁的气质一扫而空,这么松弛地坐着,好似意气飞扬不知愁的明朗少年郎。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与秦玦相处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般笑过。
  感觉到他是在嘲笑自己,穆君桐好不容易升起的柔软心瞬间硬了,她气恼地道:“笑什么笑!”自己为着情面给他庆生,他居然还敢嘲笑。
  别说其他人,便是知晓他们关系不一般的岳言山也十分惊讶,万万没想到秦玦会这般笑,而穆君桐似是习惯了一般,还会回嘴。
  因为要走了,秦玦也算得上安分,穆君桐决定放下过往的不快,一笔勾销,面对秦玦也流露出了本性。
  她将蛋糕端出来,走到秦玦对面,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不准笑了,你想挨揍吗?”
  这种故作凶恶的行为不但没有让秦玦厌恶,反而让他笑得更开心了。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她这般心无芥蒂的模样着实让他心头松快,好像这种自在的时光会延续很久,不会只停留在今夜。
  蛋糕上用果酱挤着“秦玦生日快乐”六个字,因为篆书书写困难,穆君桐纯属照葫芦画瓢,所以这四个字着实有点丑陋。
  秦玦本来还在笑,等看到了这六个字,多多少少有些笑不出来了。
  没看错的话,他的名字缺了好几个笔画。
  穆君桐见他一脸无语地盯着蛋糕,嘴硬道:“这是故意如此,以便瞧着似字似图案。再说了,用果酱挤的字,怎么能叫写错呢?”
  这话一说完,秦玦抬起头,又开始笑了。
  好歹这次没有很张狂,只是轻微勾着嘴角,黑眸滟滟,微微垂着鸦睫,可能是华灯初上,灯火融融,映着窗口透进来的暖光,看上去竟觉得秦玦笑得有些温暖。
  天生恶魔也能笑得温暖?这个错觉让穆君桐有些不自在,她将蛋糕放在桌面上,掏出自己削好的三根蜡烛。
  这倒是她的强项了,木头都能削齐整,何况蜡烛。
  只是本来想多削几根的,削了三根就累了。毕竟自己做了一天档案,偷个懒也无可厚非吧。
  偏有那多嘴的人好奇:“这蛋糕上插三根蜡烛是为何意?”
  穆君桐的假笑僵住。
  她胡说八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是万物之母,可以代表任何数,所以也寓意着秦玦的年岁……”靠啊,编不下去了。
  秦玦咳了一声,像是在忍笑,但穆君桐看过去,却见他神色自然。
  “所以这个蜡烛应当怎么用?”
  岔开话题就好,穆君桐连忙道:“等会儿把烛火熄了,点燃蛋糕上的蜡烛,你闭眼许愿,许完愿后吹嘘蜡烛,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这听起来倒是稀奇,众少年也不忙着斟酒了,连忙对穆君桐道:“那我们这就去把灯笼盖住。”
  穆君桐还没应答,他们就争相脱了外裳,将屋内的光亮盖住。
  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光亮迅速黯淡,也只是眨眼之间,屋内就陷入了昏暗,只有窗外的繁华街道透进来的华灯光亮。
  穆君桐眉脚跳了跳,不再看他们。
  一转头,正巧撞进了秦玦的眸光。
  他的眸光清亮,双眸黑白分明,在陡然降临的铺天盖地的昏沉中,映着窗外莹莹暖光,好似天地间唯有这一抹亮光。
  穆君桐被这种目光瞧着,极不适应。
  她连忙垂眸避开,用火折子点亮桌上的蜡烛。
  烛光燃烧,迅速给屋内带来亮光,暖融融的光影波动,给人的侧影勾勒出一抹缱绻的轮廓。
  穆君桐没有看秦玦,只是道:“许愿吧。”
  秦玦看着桌案上的跃动光影,沉默着,忽然开口问:“许什么愿?”
  这个问题把穆君桐问傻了,她无奈地道:“你有什么想要得到的,想要实现的,都可以许愿。”因为身侧的人性格特殊,穆君桐不得不补充道,“不伤天害理的愿望。”
  秦玦并没被她的补充挖苦道,反而微微蹙眉,垂眸思索了起来。
  想要什么?秦玦没有什么想要的。
  也不算厌世,他只是无所求,无贪欲。想要得到的,他都确信自己可以谋算到。所以这个问题突然砸到他眼前,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什么。
  这个人工手作蜡烛和现代正儿八经的生日蜡烛不一样,下面虽然插了木片以防蜡油滴落,但还是不太稳妥,穆君桐很怕蜡油毁了蛋糕。
  为了不让秦玦用力弓着腰吹蜡烛,穆君桐干脆把蛋糕端起来,举到二人之间,这样还能时刻控制蜡烛,蜡油一旦要滴落污染蛋糕,她就能及时伸手抢救。
  她催促着秦玦:“快点。”蜡烛燃烧得快,眨眼间就化了个头。
  正在思索的秦玦侧过身,与她面对面,忽然抬眼来看她,灯火昏暗,跳动变换,穆君桐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清他那双昳丽的眉眼。
  他似乎在笑,但眼里没多少笑意,像笼罩一层雾的深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问:“许什么愿都能实现吗?”
  当然不能,过生日许愿只是一个美好的期许,哪能什么都实现呢。
  但直视着他的双眸,穆君桐鬼使神差地道:“……嗯。”
  明显是骗人的回答,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又重复地问了一次:“无论什么?”
  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是一个再也虔诚不过的信徒,好像她说了,他便由此开始笃信神明。
  穆君桐别开眼,不再应答。
  秦玦也不介意,乖乖地合上双眼许愿。
  他闭上眼时,有一种安谧的顺从感,眉眼染上烛光的暖意,像一个没有火气的玉制雕塑,美得诡谲。
  穆君桐不由得想起初见时,他因为大火燎了眼,不得不闭上双眼,那会儿她一打照面,觉得这人面容生得脆弱与乖顺。
  当然,后来的自己可被他伪装出来的假象骗得团团转。不过虽然是假象,也勉强安分着,让她完成了任务。
  穆君桐胡思乱想着,秦玦已许完愿,鸦睫颤动,轻轻睁开眼。
  视线相对时,穆君桐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吹灭了所有蜡烛。
  两人之间陡然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静静地在两人之间流淌,穆君桐端着蛋糕,一时没有将它放下。
  她垂着眼,即使没有抬头,也能感觉秦玦的视线穿过蒙蒙黑暗,牢牢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是谁先打破了这份黑暗,有人喝彩,其余人便跟着叫嚷起来,他们站起身扯开外裳,让灯笼的光泄出来,照亮厢房。
  刚才那种微妙的氛围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穆君桐松了口气,将蛋糕放下,取出蜡烛,把带着秦玦名字的那块蛋糕切下来。
  她把那一小块儿蛋糕放到秦玦面前的碗里:“吃一口。”她废了一整日的功夫才做出来的蛋糕,不能就这么走个过场,一定要被寿星吃一口才算得上圆满。
  秦玦并未拒绝,拾起筷子夹起并不松软的蛋糕,勉强塞入口里。
  穆君桐等着他面露难色,却只见秦玦慢条斯理地嚼了一会儿,咽下,什么也不说,继续吃下一口。
  她不由得嘀咕,这家伙今日是转性了吗?
  瞧着他吃,其余的人也有些蠢蠢欲动:“这糕点我们能吃吗?”
  穆君桐跟他们无冤无仇,不想祸害他们,干笑着道:“这是寿星独一份儿的。”
  见他们面有失望,她连忙招呼着:“大家吃菜吃菜。”
  她这般说着,大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争夺桌案上的佳肴。
  唯独秦玦仍然低着头,慢慢地吃完自己碗里的蛋糕。
  见他如此老实,穆君桐都开始误解自己的手艺了,她忙道:“意思意思就行,不用全部吃完。”
  秦玦拖长声音“嗯”了声,应得有些懒散。只是虽然应了,手上还是没停,继续夹着蛋糕往嘴里送。
  穆君桐无语。
  他看上去是打算一个人把整个蛋糕吃完的样子。
  难不成这猎奇的蛋糕真合了他的口味?穆君桐这般想着,却听老老实实啃蛋糕的秦玦开口道:“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
  这种句式已经让穆君桐本能地感觉没好事了,她下意识紧绷身子,什么愿望,说了不能许伤天害理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危害苍生的血腥愿望吧。
  那还能许什么呢,加冕为帝?统一山河?大批冷兵器?用不尽的兵马?
  她想不出答案,随口回道:“……我哪儿能知道。”准确的说,她并不感兴趣。
  却听秦玦轻笑一声,似是猜出她所想,知道她不感兴趣,他偏要说明。
  “我希望,而今而后,年年岁岁,都能吃到你做的蛋糕。”
  穆君桐错愕地看向他,他依旧埋头吃着蛋糕,只是用侧颜对着自己,她只能看见他低垂的长睫和微微翘起的嘴角。
  这一瞬间,穆君桐有种荒谬的触动,好似秦玦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他正在转变,正在生长出新的自己,而不是每个时空线里都一如既往的无知无觉反社会人格。
  可是,无论如何,他的愿望终归是会落空的。
  她这一走,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他庆贺生辰。


第56章 
  热热闹闹地为秦玦庆贺以后; 大家尽兴喝酒,到了很晚才散场。
  出了厢房,正是沸沸扬扬好时候; 笙歌鼎沸; 嘈杂一团,这边扬声那边落,一行人绕过酒醉的客人,在挤挤攘攘的走廊中行走。
  拐角到了楼梯更是拥挤,本就不宽敞,扶手边还倚了人; 路过还得侧身避让。
  穆君桐谨慎地在醉酒客中穿梭; 不想碰到他们沾染酒液的衣物,却防不胜防,背后忽然被人狠狠一撞。
  本就混乱,这一撞,更是推搡了起来。
  她极其灵巧地稳住身形,却没预料到忽然有人搂住她的腰; 熏天的酒气冲鼻。
  穆君桐侧身躲过; 发现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眼里一片迷离,面色赤红,显然醉得不轻。
  他摇摇晃晃的; 油滑地笑道:“好软弹的胸,好细的腰,真是盈盈一握; 一只手就能掐断。”
  穆君桐反感地后退; 顾不上那么多了; 推开挡路的醉汉,连忙躲过。
  对方却不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指腹摩擦,似乎还在回忆那股柔软纤细,立刻不依不饶地上前来追,被跟在穆君桐身后的岳言山拦住。
  岳言山还没说什么,男人的跟班已经大喝:“庶子尔敢!”
  他一把推开岳言山,躬着腰背,狐假虎威地介绍:“郡尉大人也是你能随便推搡的吗?”
  郡尉?!
  岳言山一愣,下意识收回手,不敢触他霉头。
  他知道新任郡尉即将走马上任,没想到第一次打照面竟是在城中最繁华的酒楼。
  即使他对郡尉调戏穆君桐一事十分气愤,但骨子里对于权威的天然崇敬,让他不得不行礼。
  见他举止得当,穿着不错,很有可能是世家子,郡尉勉强给了几分薄面,冷哼一声:“滚。”
  岳言山面上火辣辣的,但不好与郡尉发生冲突,只能离开。
  没了人遮挡,郡尉虚着眼睛寻找穆君桐的身影,只当她是个吹拉弹唱的乐人,指着早已飞速跑远的穆君桐:“把她给我抓过来,送到没人的厢房。”竟是熟门熟路,打算就地按在桌案上办了。
  岳言山心下道一声不好,焦急地朝郡尉身后看去。
  其他人或醉或惊,皆没有反应过来,唯有秦玦走下来,面色有些阴沉,盯着郡尉壮硕的身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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