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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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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君桐看着他的睡眠; 怔松地跪坐下来。他不像少年时期; 一身伤; 身子单薄,缩成一团的时候会惹人怜爱。可惜当时她并不吃这一套,但现在看着高大的他缩在这里; 她心头竟然有难言的不适应的触动。
  他很快就睁开了眼,并不为穆君桐的靠近而惊讶:“你在看什么?”
  穆君桐调整表情,木着一张脸道:“看你睡觉。”
  他轻笑了一下; 又闭上眼:“那你看吧。”一幅任君欣赏的模样。
  穆君桐无语; 对天翻了个白眼; 正打算起身,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背,用脸胡乱地蹭了蹭。
  穆君桐浑身炸毛:“你做什么?”
  他懒洋洋地道:“闻着你的气味,我就能睡着。”
  她连忙抽回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又不是草药。”
  秦玦重新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哪儿有昏昏欲睡的模样。他翘起嘴角:“你是我的妻子。”
  穆君桐噎了一下,不自在地起身:“我跟你无话可说。”
  她刚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忽听秦玦在背后扬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语调平静至极,哪儿半分刚才慵懒的模样。
  穆君桐身子一僵,怀里的侦测仪隐隐发烫,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微微偏头作答:“我能去哪儿,我回去睡觉。”
  她没敢回头看秦玦的反应,他透彻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一直到她彻底进入内殿才甩脱。
  秦玦确实是个混蛋,但他既然说好了不杀害她熟悉的人,就不会出尔反尔。他不会做这种小人行径,但她仍然感到了心神不宁。
  或许这份直觉代表着她逃离王城困难很大?
  翌日,她便有了答案。
  秦玦居然要将她带着南下?!
  难怪他一幅毫不警惕的模样,这是算准了自己找不到时机可以离开他吗?
  她难以置信地问秦玦:“你是去平叛的,带着我算怎么回事?”
  秦玦正在吃橘子,闻言自在地道:“那些将军还要带上一堆姬妾呢。”
  穆君桐哑然,她以为秦玦会是治军严格的人,但转念一想,这个时代已是礼崩乐坏的前奏,没有太多规矩,这样也正常。
  她都不用问秦玦有没有信心平叛得胜,因为按照资料上显示,这个人是个军事奇才,没有他打不赢的仗。
  意外收回侦测仪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她感到憋屈,不知道下一个能够逃离的机会什么时候能来。或许应该找时间会会殷恒,反正他对自己不看好,想让自己离开秦玦。
  这么想着,她视线落到一旁松垮着坐姿的秦玦身上,见他剥橘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秦玦把橘子皮整齐地剥开,一抖,竟然跟花儿一样展开了。
  穆君桐正在心里面想,这是个干家务活儿的好手时,秦玦忽然把橘子往桌案上一推。
  她诧异,微微睁大眼。
  秦玦蹙眉:“没见过冬日的橘子吗?”
  穆君桐惊讶的表情顿时裂开,秦玦无论长多大,身上那股欠欠的劲儿都不会散。
  “我不吃。”她移开眼。
  秦玦“唔”了一声,把橘子拿回来,拆成两瓣儿,往嘴里一塞,脸颊微微鼓起,这个仓鼠般的动作和他高贵冷艳的气质一点儿也不符。
  嚼着嚼着,见穆君桐看他,他咽下:“你要吃么?”
  穆君桐心里头还憋屈着呢,看着秦玦懒散的眉眼,不知怎么脱口而出挑衅道:“我要吃温的。”
  秦玦愣了一下,正当穆君桐以为他会按惯例那样嘲讽自己几句时,他却毫不在意地起身,往火炉旁放了俩橘子。
  穆君桐呆住了,心下不由得纳罕,秦玦真是变了个性子了。换成以前,怎么也得竖起眉头刺自己几句呢。难不成他真的脑子坏掉了?
  他擦干净手,又开始看文书,穆君桐百无聊奈,坐在一旁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起身,穆君桐以为他要走了,却见他只是往火炉那边去,拿回了俩橘子。
  他塞到穆君桐手里:“吃吧。”
  穆君桐更诧异了,心想,不会吧。以前全靠武力压制才能听吩咐做事,现在为什么这么温和,是当年被教育习惯了吗?
  或许她的表情泄露了内心想法,秦玦盯着她,忽然虚了虚眼睛:“穆君桐,你知道这些橘子多贵吗?”他瞥了瞥嘴角,“当年你为了一点钱币,宁愿舍身去给人家冲喜——”
  穆君桐连忙接过橘子打断他:“我吃,我吃。”
  秦玦似乎“哼”了声,转过头继续看文书。
  穆君桐握着橘子,暖意在掌心流连,她一时感觉自己没睡醒。
  她握着橘子跟盘核桃一样转,秦玦耳朵动了动,受不了了,又转过头来,一把夺过她的橘子。
  穆君桐看他脸色沉沉,以为他是要抢走自己的橘子不给她吃了,正想抢回来,却见秦玦三下五除二剥开橘子,塞回她手里。
  穆君桐:“……”
  秦玦表情有些无奈,就像当年看她笨手笨脚干活儿的那种无奈:“还要吃就叫我。”
  前一刻还在谋划算计思考逃跑的穆君桐感到了冲击,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秦玦挺好相处的,甚至还有点欣慰和小感动,这算是斯德哥尔摩吗?
  不对……至于吗,就是剥个橘子。
  她在心里面疯狂甩掉这些感觉,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秦玦。
  秦玦:“?”
  他没看懂穆君桐的表情是想表达什么,只当她没睡醒,重新转回去做正事儿。
  穆君桐把橘子瓣儿塞进嘴里,一咬,汁水爆开,口舌生津。
  嘴里甜丝丝的,心里却很冷静。话说回来,若是南下,行军途中不好逃离,可若是他上阵打仗,自己想逃不就很容易吗?按照他多疑的性子,应该不会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的屈服了吧。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橘子,呃……秦玦不会是觉得跟着他过优渥的生活,她就会愿意留下吧?
  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日子,穆君桐不需要收拾东西,带上几身衣裳就好。一想到要离开这里,她就忍不住惦记藏在地牢的武器们。
  秦玦见她心不在焉的,问:“你怎么了?”
  穆君桐回神,看着秦玦欲言又止。若是她张口讨要武器,他会不会更加认定自己又想逃跑?
  她现在还不想和秦玦撕破脸,委婉道:“你需要斥候吗?”
  秦玦斜来眼神,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你别想上战场。”他拽过她的手,“军中能人异士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穆君桐想着仪器,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
  秦玦面无表情,但眉眼透露几分松散,显然心情很不错:“穆君桐,你就不能闲下来吗?”
  穆君桐心虚地垂下来。这还真不能,她可是计划着要回家的人。
  接下来的路程,秦玦一直跟她待在一起。
  行军南下,温度渐渐上升,但从干冷变成了湿冷,秦玦瞧着一点儿不适应也没有,倒是穆君桐感觉到了冷。坐在车里,她掀开帘往外看,没了大雪的雕饰,入目的荒芜便格外刺眼。
  这种画面让她感到焦灼,回时空局的心情愈发急切。
  在军马停下整歇时,穆君桐一直在营帐里休息。她不愿在其他人面前露脸,但这次等秦玦走后,她试探着出了营帐。
  营帐外的守卫听到声音,不敢看她,垂头站正。
  穆君桐松了口气,看来秦玦并没有想要拘着她。军队不必王城,守卫严密多了,穆君桐也没想着这个时候能跑。
  她在四周转了一圈,回到营帐时,秦玦已经回来了。
  见到穆君桐从外面进来,他没多大反应,只是道:“你若是无聊,可以去找刁玉,她这次也来了,负责整修投石机。”
  穆君桐一愣,刁玉也来了,他怎么不早说,她在路上可是无聊焦躁得紧。
  她疑惑的目光落到秦玦面上,他心不慌气不短,只是淡淡道:“毕竟是行军,还是不要乱跑得好,有军规在。”
  穆君桐无语了,什么军规,是谁说将军还带姬妾的,明明就是路上不想放自己去找刁玉呗。
  他又像才想起来一般:“不过殷恒说最近会下雨,天气阴冷,还是在营帐呆着吧。”意思就是说能不去找刁玉就别去。
  穆君桐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反而意外地问:“殷恒也来了?”他不是国师吗,她还以为需要时刻守在都城。
  秦玦放下手里的事,朝她看来:“你很关心他?”
  穆君桐:“……我只是随口问问。”
  秦玦把头转回去,云淡风轻地挑拨离间:“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少和他接触。”
  穆君桐呵呵一笑:“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能当国师?”
  秦玦回了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还是能当皇帝。”
  对自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穆君桐说不过他,放弃。
  既然殷恒也来了,她逃跑的几率便更大。她打探不出来秦玦的行踪动向,殷恒总能知道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直试图找到殷恒,但行军的时候秦玦在身边守着,停下整歇的时候她又不知道殷恒在哪个营帐,这么大一片地方她也不方便随意乱跑,只能每天换一个方向乱走。
  但她活动的范围也有限,再走远了,就有士兵将她拦下了。眼见着天快黑了,只好往回走,可营帐都长得差不多,天一黑,点上了火把,更难分辨哪个是哪个。
  她走路习惯性地提气隐蔽步伐,守卫一个不注意,她便顺着黑暗溜走了,随便找了个草垛攀上去望了一圈,营帐接连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若是真要逃跑,得费很大的功夫,尤其是秦玦还在附近,她的行踪随时有人盯着,不能消失得太久。
  调出侦测仪分辨了一下南北,她跳下草垛正准备回营帐,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阴寒的气息。
  穆君桐回头,发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正站在远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是何人?”他开口问道。
  在营帐乱跑本就不占理,穆君桐也没想着狐假虎威,只是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迷路了,正打算往回走。”
  那人一身的血煞气,眨眼间就靠近,似笑非笑:“你是谁的姬妾?”
  穆君桐眉角跳了一下,不得不解除误会:“……我是王后。”
  听到这句话,对方不但没有了顾忌,反而很猖狂地笑了起来:“王后?”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穆君桐,眼神似要剥脱她这身皮肉。
  “元国姚姬甚美,倾国倾城,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称。君上攻城时,姚姬跪于前献身,只求放过其父一命。”他啧啧称奇,脑海里勾勒出姚姬绝美的身姿与容貌,美人垂泪求情,谁能不垂怜,“但君上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把姚候头砍了下来。”
  他收回品味的遐思,眼神落到穆君桐身上:“你又怎与姚姬相比,还敢自称皇后。”
  穆君桐脸黑了。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遇到容貌羞辱。她不想和这个人多费口舌,转头想走。
  这人却眨眼逼到前来,试图捉住她。
  穆君桐一惊,连忙躲开。
  他身上陡然泄出阴沉的杀意:“你到底是谁,居然会武?”
  黑灯瞎火的,穆君桐只能看见他凶恶的双眼,她心一沉,不断躲避。这事儿闹大了就不好看了。
  她没打算和这人缠斗,抓准时机闪身进黑暗,试图逃跑。
  出乎意料地是,这人居然没有追上来。
  她脑海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忽然听到一阵尖锐的啸声。
  穆君桐连忙矮身,颈侧火辣辣的疼。
  回头一看,这人居然掏出了箭矢,好整以暇地想要射击猎物,黑夜里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极亮。
  穆君桐在心里面骂了句脏,她不想把此事闹大,这人也不想,因为他在军营里憋了太久,正愁没有射箭猎杀的玩物。
  她不敢再掉以轻心,拿出全副精力奔跑,几次闪避,箭矢都落了空,再跑远一点,彻底没入黑暗没了踪影。
  回到营帐后,秦玦还没有回来。
  穆君桐检查了一下伤口,只是擦了道血痕,没有毒,问题不大。她将稍微凌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拢好衣领,看上便没有什么端倪。
  过了一会儿,秦玦回来了,还未走进营帐就已有人上前禀报穆君桐的行踪。除了迷路那一阵短暂的时间,她都是在人眼皮子底下晃悠,也没走多远,并没什么问题。
  秦玦掀开帐帘走了进来,见她在板凳上坐着发呆,开口道:“你越来越喜欢出去散步了。”
  “因为我不像你有正事儿做,整日待在原地实在太闷。”她解释道。这是正当理由,秦玦也不能就认定她是在为逃跑踩点。
  秦玦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宽容打量”地体贴道:“等回程的时候,可以唤刁玉来陪陪你。”
  他似乎很累,走到简陋的榻上,和衣而卧。
  两人虽在一个营帐里,但被隔开,并没有同床共枕。穆君桐想着最近需要他放下防备,不如上前关心两句哄哄他,于是倒了杯热水端他面前:“你这是多久没合眼了?”
  秦玦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杯盏,顿了一下,面色看上去有些警惕。
  穆君桐尴尬不已,好不容易决定示好,结果被人怀疑水有问题……她无所谓地收回手,准备将杯盏放回去,却听身后的秦玦对她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嗯?”她错愕回头。
  秦玦狗鼻子嗅了嗅,意有所指地道:“你走得越来越远了。”
  穆君桐颇为无语地折回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坐起来:“你想找殷恒?”
  穆君桐心一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质问,她不仅想找殷恒,还想逃跑呢。她略带心虚,把茶盏随手一放,往他身边走去:“那倒没有,我找他做什么?”她嘴硬道,“我只是闲不住罢了。”
  但她明白秦秦玦的性子,越嘴硬他越会怀疑。她见他手指点着床板,一幅思索的模样,连忙往他身边坐下,岔开话题:“元国姚姬很美?”
  秦玦正在狐疑中,闻言一怔,迅速从记忆中翻出这个人:“甚美。你问这个做什么?”
  穆君桐心想,当然是为了岔开话题,假装关切了。她一幅很在意的模样:“听说她想献身于你?”
  秦玦完全不会认为她在吃醋,他根本就不会往那方面想,只当她好奇,“嗯”了一声。
  穆君桐心想他真还挺实诚,正想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就听到秦玦说:“但她没有我美。”
  穆君桐一噎,本想拿话堵秦玦,却被他反过头来堵了个结结实实。
  她立刻放弃这个话题,想另外找个话题分走他的注意力,他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继续接了一句:“更比不上你。”
  穆君桐傻了,下意识抬眸朝秦玦看去。
  他神情平淡,一幅闲聊的口吻,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奉承的好话,更不会认为这是情话,他只是不违心地甩出了结论。
  穆君桐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僵硬了身子,不自在地别头:“怎么可能……”
  秦玦不让,将她脸捧住转了过来,他太坦荡了,丝毫不会感觉别扭:“什么叫做美呢?”他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眉眼,“人们口中倾国倾城的佳人,无非是口口相传,俱称之为绝色的人。我见了,便明白那样的面容叫做美。可我并不能体会‘美’带来的感知,直到看见你,我才明有了感知,原来这叫‘美’。要这样的眉眼,这样的容颜,才能称为最美。”
  他的双眸一如既往的清澈,穆君桐很难想象,自己居然从中看出了真诚的痴迷,一闪而过,仿若幻觉,却让她心头一颤。
  她愣怔地看着他,秦玦难得见她这样看自己,心念一动,悄悄拉过她的手。
  她没反应。
  他把她的手抬起,强行让她捧着他的脸。
  “那你呢,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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