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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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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局监测人员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探测时空数据,读取秦玦的资料,同步到穆君桐那边。
  所以穆君桐一打开资料,就发现更新了不少。
  虽然细节上仍旧模糊,但大体走向清晰了很多。比如之前关于秦玦少年时期的描述只有寥寥几笔,这次却更新了具体经历。
  在正常时空线里,经历了行宫刺杀后,秦玦便失踪了。他躲避追兵,朝他外祖所在的诸侯国逃去,一路上遭遇了无数次刺杀,到最后发现除了欲利用他令诸侯的外祖父,其他人一个都不能信。
  于是他只能于各方势力中残喘偷生,在路上流浪成长。
  两年后,秦玦外祖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经历了一场厮杀,浑身沐血,勉强能看出人形。据资料所述,他当时蹲在尸体堆里面,啃食着尸首血肉模糊的面颊,吃得津津有味。
  那一瞬,秦玦外祖动摇了,他开始不确定要不要留秦玦一命了。养虎为患,这个外孙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危险。
  穆君桐看得眉头紧皱,不知道秦玦在路上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是否和他后来的暴行有关?长大以后的秦玦,可是会在大殿上烹煮大臣,让众人分食的疯子。
  她抛却脑子里可怖的画面,视线转到暴君薄弱之处的记载,同之前一样,还是说他的头疼发作时,痛不欲生。
  正当她要移开视线时,忽然发现后面多了一行小字:尤在其生母祭日时发作最甚。传闻正是月圆之夜,其癫病发作,只能靠杀人缓解。
  穆君桐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漆黑的天幕上,皎洁的圆月静静流光,月华如薄纱,似能浣尽世间一切苦楚与悲哀。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世事更迭,唯有明月始终高悬,记载着每一个灵魂不值一提的逝去。
  所以,是今天吗?
  穆君桐朝秦玦看去。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窗外,浑身萦绕着一股腐朽麻木的气息,一点也不像他发怒时那般鲜活,可是穆君桐却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比其他所有时刻都更像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身上一点悲伤和孤寂也没有,只是直直地望着月亮,好像能一直这么安静地望下去。
  穆君桐却忽然肯定了,今日就是他生母的祭日。
  怎么定义一个人还有药可救呢?有感情、分善恶,或是心存脆弱?
  若是在生母祭日这日,顶着血肉模糊的重伤也要沐浴净身,望着圆月做祭奠呢。
  穆君桐心里有些复杂。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今日的吵架是秦玦刻意为之。
  但沐浴也是他为吵架随意选的借口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连秦玦自己也不知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藏在算计里的真意,就如同躲在乌云后的皎月,可能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不遮不避地露出全貌。


第11章 
  到了后半夜,秦玦发了起了低烧,脑子昏昏沉沉的,不受控制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还被绳子捆着,半边身子发麻,但那种昏沉的感觉散去,看来睡了一觉,烧退了。
  他难受地坐起来,朝床榻看去。
  空空荡荡的,穆君桐不知去了哪儿。
  他心中升起不妙的猜测,瞬间清醒,猛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身上的绳子捆得他烦躁不已,他边走边挣扎,恨不得用牙齿将绳索磨断,整个人陷入一种混乱无用的暴躁情绪中。
  刚走到门口,房门突然被推开。
  穆君桐站在门外,差点和秦玦撞上。
  经历了昨天的吵架,现在两人一打照面,穆君桐第一反应是尴尬。
  不过在看到秦玦沉郁的表情后,穆君桐心头的尴尬散去,换做了警惕:“你怎么了?”
  昨晚都放弃挣扎了,不会早上醒来越想越气准备找她同归于尽吧。
  秦玦看着穆君桐,神情僵硬了一瞬,迅速将刚才的躁郁压下,撇开头:“没怎么。”只是醒来头脑不清醒,以为她不告而别了。
  “哦……”穆君桐应了一声,无话可说,尴尬情绪又上来了,眼神落到秦玦身上,连忙道:“我先给你取下来。”
  解开绳索后,穆君桐率先打破沉默道:“睡得怎么样?”
  秦玦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明明眼神毫无波澜,带着病气缠绕的无力,却让穆君桐尴尬得想要干笑。
  她意识到了这话头起得有问题,于是直接切入正题,把手里的纸包拎到秦玦面前晃了晃。
  秦玦愣了一下,旋即立刻恢复了原状,仿佛那一瞬的愣怔只是错觉。
  他并没有穆君桐想象的那般激动或惊讶,只是抬眸沉沉地看着穆君桐,眼神有些复杂。
  穆君桐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以为自己误会了,不好意思地问:“今日不是你母亲的祭日吗?”
  如果不是,那她这包纸钱可是白买了。
  她讪讪收回手,把纸包背回到身后。
  秦玦却忽然开口:“是。”
  “嗯?”
  他垂眸,又重复了一遍:“是今日。”
  他看上去没有什么情绪,平静至极,甚至有点冰冷的麻木。
  这个样子和昨天的他有些差别,很细微,细微到难以捕捉到。
  她忽略这奇怪的直觉,把纸包放桌上:“那你要烧纸钱给她吗?”
  秦玦又把眼神落到了她脸上,比起祭奠生母这件事,他好像更加在意穆君桐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虽然常常做出这种打量人的动作,但这一次,他的眼神比以往所有时刻都要深沉得多,这种能够穿透人的目光让穆君桐浑身都难受了起来,她挑眉,同他对视,示意他收回目光。
  他这样做了,撇开头,无所谓地答道:“人死如灯灭,没有必要。”
  穆君桐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事实确实如此。
  虽然她和秦玦都曾想杀了对方,如今更是各怀心思,但穆君桐却不想就此算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道:“买都买了,就别浪费了吧。等会儿去城外找个地方,将纸钱烧了。”
  很神奇的是,正如她所料那般,秦玦并没有反对。
  他很想问穆君桐,她那么在意钱,昨夜还因为这事跟他大吵一架,今日怎么花钱买这些无用的纸钱。
  但他并没有张口,当然,他也不会开口。这个疑问只会藏在心底,没有答案就算了,有些事不需要刨根究底。
  就像穆君桐不去问秦玦是否思念亡母一样,秦玦同样不问穆君桐为何要一大早出去买纸钱。两人之间时常暗流涌动、剑拔弩张,但有些时候,却奇异地拥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两人来到城外,找了处荒山脚,将纸钱烧了个干净。
  有风刮过,将燃尽的黑灰吹得漫天飞舞。
  穆君桐咳了咳,忽然道:“也不知道这样烧纸钱算不算数。”
  秦玦微微蹙眉,侧头看了她一眼,出乎意料地搭话:“这世上没有坟头的死人多了去了,这样烧纸钱,也算立了座孤坟。”
  哪儿能这么算呢。穆君桐想反驳,但只是撇了撇嘴,没出声。
  他对于生死的态度很是诡异,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平静,像是在谈论今日是晴是雨一般,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才能引起他的心绪波动。
  或许任何事都不能。
  穆君桐想到自己以前看到的知识,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他们时常感觉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对一切的感受都像是隔了一层套子,麻木而模糊,游离于七情六欲之外。所以有些人选择走向极端,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感知,才能削弱那层厚重的套子。
  烧完纸钱后,两人回城,穆君桐想着要找点活计挣钱,便让秦玦先回客栈。
  打听了一圈,只有洗衣裳这种活计,活儿难抢,工钱还少得可怜,这得攒到何年何月才能凑够路费。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靠武艺挣钱的地方,她好像只有这个拿得出手了。
  她甚至想着要不回头去和追兵碰头,再抢一波钱算了。
  穆君桐回到客栈,回房取药包准备指挥秦玦煎药,却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
  他难道跑了?
  不应该啊,穆君桐摸摸身上的药,秦玦对药和武器表现出来的好奇绝非伪装,不从自己这里搞走这些东西,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更何况按照正常的时间线来走,他一个人注定要遇到很多危险,跟着穆君桐至少能保证基本的生命安全,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于是她便坐着等秦玦回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秦玦就回来了,只是手上居然拿着一个油纸包。
  还没进门,穆君桐就闻到了肉香。
  等到秦玦把油纸包放在桌上展开后,穆君桐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哪来儿的烤鸡?”
  秦玦看她一眼,并不作答。
  自从昨天的高烧过后,这家伙便破罐破摔,彻底不装乖孩子了。
  按照常理来说,他这样做很可能是为了感谢自己帮他买纸钱。但从他今日烧纸钱的反应来看,他不像是在意这事儿的人。
  不过以他昨日那般表现来看,他也没有像长大那般冷心冷血,至少现在还像个少年人,不是全然的麻木,会生气、会羞耻……
  越想越晕,秉着面对任务对象的警惕,穆君桐狐疑地问:“你自己去打的,还是去别人家偷的?”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偷鸡摸狗”了。
  秦玦沉默。
  穆君桐的眼神在烤鸡身上仔细扫过,仿佛在看犯罪现场:“这是怎么烤的,内脏也掏干净了,你哪儿来的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人都绷紧了,好像随时准备上前来搜身。
  秦玦脸色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恼怒,而是以一种嫌弃的语气回答她:“我没有刀。”
  他将话题带回正轨上:“这是我买的。”
  “买的?!”穆君桐更惊讶了,她下意识摸摸装钱的布包,“你哪儿来的钱?”
  秦玦虚了虚眼睛,不耐烦地回答:“不关你的事。”默了几秒,又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我卖了个物件。”
  “卖了?”穆君桐的重点就没对过,继续追问,“不会留下线索引来追兵吗?”
  秦玦忍无可忍,又是嘲讽又是无语地看她,眼神很明显在说“我没有那么蠢”。
  说实话,这个眼神真是蛮欠揍的,穆君桐捏紧拳头。
  还是之前装模作样的样子比较顺眼一点。
  不过秦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收回目光,补充了一句:“没人能认出来。”
  “哦。”穆君桐放心了,在板凳上坐下,有吃的不吃白不吃,她随口问道:“什么东西,你之前不是说你身上没有什么物件吗?当时还把你发冠取了。”
  秦玦被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闻得烦躁不已,回答道:“是我的平安玉。”
  “呃……”穆君桐顿时住嘴了,这么贴身的东西,一听就是有意义的物件,他居然就这么典当了拿去买烤鸡?
  看着桌上的烤鸡,穆君桐顿时不知道如何下口才好。
  用贴身物件典当来的钱买烤鸡,他真的这么知恩图报吗?
  穆君桐怀疑地看着烤鸡,总觉得有些古怪。秦玦正面拼武力拼不过她,说不定会采取什么迂回的手段。
  比如,给烤鸡下毒。毒死她,她身上的东西都是他的了,这么一招,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
  看着烤鸡,她的食欲忽然就化作了紧张。
  秦玦见她发呆,把烤鸡往她这边推了推:“不吃吗?”
  穆君桐从思绪里回神,扫了秦玦一眼,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她语气也很正常,把烤鸡往秦玦那边推:“你吃吧,你受了重伤,昨日还发了热,应该补补身子。”
  秦玦看着她,慢慢压下眉头。
  “病人不沾油腥。”
  穆君桐被他用话堵了回来,只能硬着头皮道:“里面的嫩肉也不算油腥吧,病人还喝鸡汤呢。”
  秦玦看着他,忽然站起来,把油纸合拢,冷冷地道:“不吃就扔了吧。”
  说完以后没有留给穆君桐任何反应的时间,转头就走,看那样子恨不得马上把纸包扔到地上踩几脚才好。
  穆君桐没有想到他是这个反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表情一时间变得十分古怪。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第12章 
  客栈不能长住,穆君桐准备今日退房,走到大堂时,秦玦已经回来了。
  他表情看上去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倒让穆君桐摸不清他到底在烤鸡里下毒了没。
  烤鸡被他处理了,这事无从考证。
  想不通的就不想了,穆君桐退了房,对秦玦道:“我们去看看能不能租赁个房子住,在这期间我想办法挣钱,若是挣不到,咱们就走陆路。”
  秦玦又摆出了那副不解的神情,仔细看了穆君桐一眼,不懂她为何装得这么认真,难道真的要自己挣钱,艰难地讨生活?
  不过他还不至于傻到揭穿穆君桐,他相信,只要相处得够久,她的目的自然会暴露出来。
  两人出了客栈,一路往城中较贫困的地方走。
  这对“母子”容貌出众,但举止怪异,谁也不搭理谁,肢体语言带着明显的防备,惹得路人频频投来视线。
  “郭娘子!郭娘子!”
  背后传来气喘吁吁的喊声,有人朝这边跑来,穆君桐往路边避开给人让路,谁知来人却在她身旁停了下来。
  她喘着粗气,皱着眉道:“喊你你怎么不应呢?”
  穆君桐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好像是那天进城时认识的大姐,而“郭”是自己的假姓。
  她立刻换上熟稔的笑:“哎呀,是何嫂子啊,瞧我这耳朵,完全没听见。”
  对于她的极速变脸,秦玦表示很无语,撇开头。
  何嫂子也没计较,笑着说:“我刚才去客栈找你们呢,店里伙计说你们才退房,我这儿马上就追了过来,都没敢歇,幸好赶上了。”
  穆君桐不免好奇:“是有什么事吗?”
  何嫂子先是睨了秦玦一眼,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贼兮兮地将穆君桐往旁边扯了两步,压低声音说:“那天跟你说的话,你仔细考虑过了没?”
  穆君桐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不确定地问:“是……改嫁?”
  何嫂子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对她投来赞赏的眼神:“诶,对了,你还年轻,真就守着前头那个人留下的孩子过一辈子啊。”
  穆君桐刚要张口,就被她截了话头:“你先别拒绝,听我先给你说这桩婚事。对方是城里有名的大户,年纪和你相当,你要是能嫁过去,就是当贵夫人的命,是享福去的。”
  穆君桐虽然不懂这个时代的规矩,但她不傻,莫名其妙来的“好事”,一听就是有诈。
  她笑容淡了几分:“嫂子,我是寡妇。”
  对方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连忙道:“嗐,我知道,这不是恰好那人也是个鳏夫嘛,你俩刚好凑一对儿。”
  就算是鳏夫,那也是个有钱的鳏夫,别说是寡妇了,就是年轻小姑娘也一抓一大把啊。
  穆君桐不想和她多扯了:“嫂子,多谢你的好意,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对方连忙拽住她的袖子,别说是秦玦,就连穆君桐都有些不耐烦了。
  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穆君桐止住了脚步:“别走啊,你听我说,真是好事。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那边人的身子又不好了,急着找人冲喜呢。”因为害怕穆君桐甩脸子,她气都没敢喘,接着说,“你也别嫌晦气,咱们这些没钱没势的穷老百姓怕什么晦气。嫁过去,就算那人没熬住,你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况且,这聘礼……”
  穆君桐本来都想甩袖子走人了,突然捕捉到了关键字:“聘礼?”
  何嫂子就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一般人听到这种事怎么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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