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掌心宠又奶又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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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现在的小奶O已经变成了一只奶臭奶臭的O,但洗洗应该还有得救。
会议室里的氛围逐渐轻松了许多,几个人插科打诨,很快一下午就过去了。
几个人正准备去练习各自的擅长时,酷盖突然起身,椅子往后摩擦,发出刺啦的尖锐声响。
少年双手插兜,极其不爽地踢开身前碍事的桌子,离开会议室。
“酷盖?”老吴被吓一跳。
“那个恶毒男配,特么爱谁演谁演,老子不接!”酷盖哐当一声摔门而去。
杏鲍咕和金针咕四目相对,决定偷偷跟出去看看。
“什么毛病?!”老吴嘀咕一声:“能有个资源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还以为自己名声很好,什么活儿都能接到?”
“酷盖怎么老吓我们哈尼。”大哥rua了rua苏言的毛,手机忽然响了,匆匆出去接电话。
经纪人也走了,空荡荡的会议室里,顿时只剩下苏言一人。
苏言注意到酷盖原本坐着的座位上,摊开的剧本。
是剧本的问题?
苏言拿起剧本。
……
半小时后,少年的面容变得愈加复杂。
这部电影名叫《正义行动》,而分配给酷盖的男二,简直就是个完全丧心病狂的存在,是个连环亵童案的罪犯,中间还杀了人,最后被正义的男主角绳之以法。
再联想到老吴之前对酷盖说的那句话——
【导演一眼就看中你了,觉得你特别适合演里面的恶毒男二。】
因为被扒出自己有个哥哥是杀人犯,这两天酷盖一直在风口浪尖上。
开玩笑,让酷盖接这种杀人犯角色的戏,趁着热度啃人血馒头?
苏言越想越气,翻到剧本最后一页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原作者:豆豆;
苏言蹙眉……
这,好像是他失忆前写的小说……
第40章 我有酒,你有故事
苏言找到酷盖的时候,形单影只的少年背影正坐在街头的大排档里,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灌啤酒。
“老板,来盘羊肉串。”苏言在桌子对面坐下,伸手抢走了酷盖手里的啤酒瓶。
“哪个不长眼睛的?!给小爷滚……嗯?哈尼?”
酷盖用力甩了甩满脑子的脑浆,眼前的苏言变成许多个。
他把脑袋撑在手心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你怎么知道小爷我在这?”酷盖看到有羊肉串上来,上嘴就撸。
“别喝了,你都快喝出啤酒肚了。”苏言好言相劝。
“嗝!”酷盖摇摇头,重新拿了个新啤酒瓶,用锋利的门牙撬掉瓶盖。
“要么陪我喝,要么别哔哔。”
酷盖双手抱着啤酒瓶,那张平日里暴躁阴戾的脸少有地露出傻里傻气的模样,脸颊晕开两片绯红。
苏言望着手里的一次性透明塑料杯。
只喝一小杯的话,应该……不会醉吧?
肯定不会,他可是很man的。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苏言把杯子一推:“给我满上。”
酷盖晃着身体傻呵呵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他给苏言倒酒,手不稳,明黄色的液体洒出来小半。
……
一个小时后,大排档要收摊,把仅剩的两个醉鬼强制赶走。
被赶走的醉鬼手拉着手,晃晃悠悠,走在无人的小巷街头。
“boy when we kiss,boy when we 塔器,彼此都会感到多愉快,库菊窝……”
“你都唱跑调了酷盖,你看,连大黑耗子都被你吓跑了。”苏言指着一只从垃圾桶里跳出来的大老鼠,乐呵呵傻笑。
忽然,脑袋上被人拍了一下。
“老子唱的是rap,不懂装懂的蠢哈尼。”酷盖龇牙,看到那大老鼠仓皇逃跑的背影,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啪叽一下,一屁/股坐到路边的地上。
“毛线rap,你就是唱跑调了。”
“对了,酷盖,跟你说个事啊,就是你要演的那个恶毒男配,其实是我……”
苏言走了一会儿发现没人跟上:“??”
折回去才发现酷盖一只少年坐地上,盯着不远处的路灯发呆。
“你在看什么?”苏言也一屁股坐地上,顺着酷盖的目光盯着路灯。
但是看了个寂寞。
“哈尼,我想我哥了。”酷盖懵逼地眨眨眼,“嗝!”
“你想他干啥?”
苏言本想说,【你哥不是个杀人犯吗?】,但仅存的一点理智,还是让他把这句话烂在了肚子里。
“我小时候怕大黑耗子,我哥以前经常拿耗子吓我。”
“那你哥也太坏了。”苏言低头看自己饱满的脚趾头:“不过他现在都进去了,你为什么还想他?”
一阵冷风吹过,刺得苏言整个人支棱起来,昏昏欲睡的思绪也变得清醒了一些。
少年偏头,看到地上啪嗒啪嗒掉下来许多水珠。
本以为是天要下雨,可抬头一看,苏言愣了愣。
酷盖还盯着那路灯,泪水从那双平时看起来很坏的瞳孔里流了出来。
不是雨水,是泪水。
酷盖吸吸鼻子,声音沙哑虚弱得不像酷盖。
“我后爸喝醉酒脱我裤子……”
“然后我哥就把他杀了。”
第41章 「酷盖番外」不喜可跳过,不影响后续阅读
逼仄的青石板小巷总是阴沉,阳光透不进来,裹挟着的霉味也散不出去。
傍晚,男孩背着与自己瘦弱的身子极为不符的大背包,一路在坑洼不平的小巷里奔跑。
准确地说是逃命。
“哇啊啊啊!”男孩一边跑一边大叫,身后是个穿校服的稍大点的少年,手里提着一只大黑耗子,乐呵呵地跟在后面追。
少年的绿色校服随意系在腰间,松松垮垮的校裤依旧遮不住劲瘦颀长的双腿,瑰色夕阳恰好擦过乌黑的发顶,将脸上的冷俊与跋扈增添了几分柔和调味剂。
“啊——”倏地,男孩一脚被坑洼不平的青石板路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少年追上来,“哈哈,小盖你竟然怕大黑耗子。”
叫小盖的男孩刚抬眼,就看到一只老大老大的耗子挂在前头,吓得一屁股跳起来。
结果跳得太激动,一头把少年手里的耗子顶到头顶。
“啊啊啊!!”
巷子里传来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
“不是吧,这耗子是死的你也怕?”
“怎么还哭了?”
身为兄长的少年无奈地摊摊手,望着手里死翘翘的黑老鼠,往远处一扔。
“耗子没啦,小盖再哭就是女孩子。”
不远处一只大橘猫猫飞檐走壁而来,叼走耗子美味,一溜烟跑了。
“唔……”叫小盖的男孩鼓着嘴:“我要回家告诉麻麻,说你拿耗子吓我,臭哥哥!”
于裕:“臭弟弟!”
小盖:“你更臭!”
于裕:“你最臭!”
“你最最臭!”
“你天下第一无敌臭!”
“那你就是地球第一无敌臭!”
……
兄弟俩一个坐地上一个站着,开启了嘴遁模式。
等吵累了,天已经大半黑。
“走吧,回家吃饭了。”于裕懒得跟小屁孩再吵,准备大人不记小人过,开口言和。
可走了两步,又听到弟弟在身后小声抽泣。
“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娇气,碰一下就哭?”于裕不耐烦地转身。
小盖抹起遮盖了脚的裤子,脚背肿得老高。
“我起不来。”小盖抿着唇瓣,浓密的睫毛垂下,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哥哥,无辜又可怜,只会咕咕。
“小麻烦精,拖油瓶,光吃不长个。”于裕嘴上数落着,手从裤子里掏出来,走近,蹲下:“上来!”
“咕。”小盖鼓着嘴巴。
等蹭上哥哥的背,男孩起了坏心,狠狠揪了下哥哥的耳朵。
“窝才不是女孩子!”小盖大仇得报,开心得破涕为笑。
“啊死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回去就把你洗干净炖了!”
哥俩在弯弯扭扭的小巷里骂骂咧咧行进,最后消失在一片灰蒙中。
……
妈妈要上夜班,哥俩写完作业,电视里一片雪花没信号,干脆跑到院子里看星星看月亮。
小盖歪倒在哥哥肩膀上,望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傻/逼,都唱跑调了。”于裕毫不客气地敲了下小盖的脑壳。
“略略略,我唱的是rap。”小盖做了个猪鼻子造型,扯了下于裕的头发就要跑回屋。
结果男孩忘了自己脚上的扭伤,眼看要脸着地时,哥哥突然跑上前,在摔倒前抱住了他。
“唔……”小盖吓得抿起嘴巴,刚要说声「哥哥真好」,便听到耳边的于裕冷冷来了一句:
“傻/逼,别又哭了。”
“啊!!”小盖磨牙:“我才没哭!”
“那就认真看星星。”于裕暴躁地把小盖按在台阶上。
“嗷……”小盖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
刚刚差点摔倒的落空感,加上脚上的痛意,确实让他差点哭出来。
可是他是男孩子,他绝对不要承认刚刚被吓到了。
看着看着,小盖眼睛直打迷糊,耳边窸窸窣窣地,传来一个很动听的歌声。
属于少年感的磁性,带着未脱的稚气,犹如夏夜里的柳梢拂过水面,荡漾起一波波涟漪。
“好好听鸭……”小盖伸了个懒腰,“蝈蝈你的梦想是什么?”
于裕不假思索:“以后我要当大歌星,开演唱会出专辑。”又继续唱。
小盖眨眨硕大的眼睛。
小小的男孩心想,以后我要有个大明星哥哥了。
夏季夜晚的风淬着参半的暖凉,小盖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有一颗是最闪最亮的。
倏然,男孩冷不丁问:“最亮的那颗是爸爸吗?”
于裕嘴唇一抿,歌声戛然而止。
“好听鸭,怎么不唱了?”小盖ha晃晃哥哥劲瘦的手臂。
“人死了不会变星星。”于裕脸色很差:“还有,你刚刚唱的根本不叫rap,就是跑调了,五音不全。”
同时两个打击迎面袭来,男孩面对【爸爸死了不会变星星】和【你唱的根本不是rap,就是跑调了】两者,小巧的脸蛋呆滞了几秒。
“唔……”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最终还是飙了出来。
于裕也是一愣。
小男孩真哭起来比小女孩还要持久,因为体力更好,所以不仅持久还特别凶。
“别哭啦,你这样会吵到邻居的。”于裕抓耳挠腮。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于是小盖哭得更凶,吓得院子里的蟋蟀都不敢吱声了。
半晌,少年没了辙,指着天上的星星:“行吧行吧,那就是咱爸,你满意了吗?”
小盖一秒止哭,擦擦眼泪。
“恩!”是带着哭腔的萌萌奶鼻音。
……
晚风吹得小腿凉,大腿凉,屁屁凉。
哥俩不知坐在外面多久了,朦胧中,小盖感觉哥哥好像抱起了自己,把自己放进了房间的床上。
他懒得睁眼,嘴里模糊地嘟囔着:“锅锅晚安,咕噜咕噜……”抓抓屁股上的痒痒,没几秒就睡熟了。
……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
一声刺耳的门栓声瞬间打破了宁静,大门被拉开,紧接着便是有人拿着钥匙,把里屋的门打开的声音。
喝得伶仃大醉的中年男人摇晃着醉醺醺的身体,推开了里屋的门。
中年男人是兄弟俩的母亲的男朋友,已经跟母亲领了结婚证。
但是中年男人比已故的爸爸差劲很多,脾气不好,还隔三差五就找母亲要钱,嗜酒成性,所以两兄弟并不承认这个后爸,背地里一直管他叫叔叔。
“人呢?人哪去了?”男人歪歪扭扭靠在门边,眼睛左右摇晃,嘴巴里不停打着味道难闻的酒嗝。
最后,他看着左边的房间,满是醉意的脸上浮现出奇怪诡异的笑,东倒西歪地,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但夜晚的微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男人视线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熟睡的男孩。
男孩睡着了也很调皮,四仰八叉趴在小窝里,软乎乎的脑袋枕在毛绒玩具上,盖在身上的被子掉地上大半,露出了白嫩的小脚丫。
男人懵懵愣愣看着,双眼赤红。
……
“咕……蝈蝈你干嘛抢窝枕头鸭……”
小盖睡得正熟,星光透过窗台,把小房间里照得隐约可见,倏地,有人猛地拉上了帘子。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
……
那是一种常年生活在肮脏潮湿的蛆虫坑里的味道,也是让小小的男孩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面容。
……
后来,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小盖哭着喊着抵触着,全都忘了。
只是混混噩噩xin醒过神时,看到哥哥手里拿着滴血的菜刀,站在床前。
少年一边颤抖着手,一边笑着安慰他:“别哭啊傻/逼,这恶心老男人什么都没干成。”
……
什么都没干成。
……
什么都没干成,所以医生并没有在小盖的身体里采集到可以认定强歼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代表并不能认定死去的老男人xx了小盖。
最后死去的老男人只被认定了猥亵未遂罪。
倒是哥哥,因为防卫过当被判了12年。
第42章 一夜宿醉之后
翌日,塞拉酒店某总统套房内。
“唔……”松软而白的高档大床上,熟睡中的少年伸了个懒腰,软白的修长双腿互相摩擦了两下,被窗外透射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
头好痛……
苏言揉捏着昏昏沉沉的脑壳,惺忪的小鹿眼被浓密的睫羽挡住了部分视线。
好半天,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整洁陈列的摆设,床头还有【塞拉酒店总统套房使用指南】的说明书。
“蛤??”苏言挠挠宛如鸽子窝的头发,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好像跟酷盖喝醉了,然后俩人坐在垃圾桶旁,盯着路灯发呆,听酷盖讲他过去的故事。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来开了这个死贵死贵的总统套房吗?
“酷盖?酷……”苏言打了个哈欠,在床上摸索,倏地,抓到了一个细软无骨的手腕。
“恩?酷盖,你怎么瘦了?”少年刚要掀开被子,去打旁边「酷盖」的屁/股,然而手悬浮在上空,看到旁边睡着的人后——
“啊!!”只见旁边睡相乖巧灵动的少女,苏言大脑一片嗡鸣,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到地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醒来后床边多了个素不相识的少女?!
总不能是他和酷盖醉酒后,强迫人家女孩进来的吧??
也不能啊,他是个受,就算喝醉了,对女孩子也是没有反应的……
对了,酷盖呢?
苏言悄眯眯探出一颗小脑袋,两只小鹿眼偷偷观察床榻上熟睡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雪白的蕾丝睡衣,衣衫完好,如瀑的长发将那张雪白的小脸衬得像个瓷娃娃,粉嘟嘟的唇紧抿着,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总而言之,全身上下没有被动过。
“呼……”苏言总算松了口气。
所以酷盖去哪了?
难不成这少女是酷盖变的?
苏言用力甩了甩越来越离谱的小脑瓜,正想先偷偷溜走谨防误会时——
“咚。”一声脆响从橱柜里传来。
苏言眨眨眼,犹豫了两秒,一手拿着吹风机防身,一手谨慎小心地打开了橱柜。
“咚!”一只酷盖从橱柜里滚了出来。
“草/泥大爷的……唔唔唔。”酷盖被摔醒了,脏话没骂完,就被一只手堵住了嘴巴。
“嘘——”苏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对上酷盖那张「欠了八百亿」的目光,指了指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