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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流放后我帮夫君金榜题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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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这些……”
  “嗨呀你跟我客气什么,好了我回家了,你也快回去吧,等太阳升起来,路上可热得很!”樊三娘招呼一声,转头就往家跑,等着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家人。
  众所周知,姜婉宁是大官的女儿,就算成了犯官,总比他们这些泥腿子懂得多。
  旁人只是怕惹来闲话,又或者惹火烧身,樊三娘却是不怕的,在她的强压下,连着家人都不敢反对什么。
  反正在她看来,她也不求家里的娃儿考上秀才,能算算数识识字,长大了去当个账房先生,已经是烧高香了。
  她家没钱送娃儿去学堂,而姜婉宁能让她的孩子识字,自然就是她巴结看中的对象,旁的乱七八糟的,在孩子前程面前,一概不重要。
  这边樊三娘走了,姜婉宁也改道回家。
  她回到家中时,陆老二等人还没有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也没有人出来数落她乱跑。
  姜婉宁四下里看了看,抱着花拎着篮子,快步走回房间。
  原以为陆尚还是躺在床上,进门才看见,他竟坐到了桌边,桌子上还摊着纸笔。
  听见门响,陆尚望了过来,等看见姜婉宁带回的这许多东西,更是惊讶了。
  “不是说随便看看吗,怎带回来这么多?我瞅瞅这是什么花……这是野菜吧?”陆尚站起来,顺手关了房门,又接过姜婉宁手中的东西。
  姜婉宁蜷了蜷手指,小声回答:“花是从路边摘的,我看它们开得正艳,摆在屋里应该很好看。”
  “野菜和甜果儿是三娘给的,我在路上遇见了她,正好跟她问了问。”
  陆尚没有追问,反而低头闻了闻花草:“这花儿挺香,阿宁说得是,屋里合该摆些东西,如今太沉闷了点。”
  姜婉宁并没有奢望能得到陆尚的认可,只要他不嫌弃,她便满足了。
  如今陆尚的反应着实超出她的预料,等她回神,姜婉宁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她重重“嗯”了一声,颇有些手足无措:“那我去找个盆,装点水把花插进去!”
  “不急不急,你先坐坐。”陆尚忙将她拉住,麻利地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先喝点水,你看你跑得脸都红了。”
  姜婉宁正是高兴着,陆尚说什么她都应,而就在她喝水的功夫,陆尚已经把床底的木桶挪了出来,仔细地把花草装进去。
  他把木桶挪到房门口,能晒到一点阳光,却又不会太烈,往里面加了两瓢水,花儿怎么也能开上个三五日。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那些花草才装点好,姜婉宁就觉得整个房间都亮堂活泼起来。
  就连陆尚都说:“这感觉好多了。”
  随着花草收拾好,陆尚重新坐过来。
  姜婉宁才看见纸上的字,那些字……她不光识得大昭字,就连西域的符号也略懂一二,可如今,她拧起眉头,靠近桌面仔细辨别了许久。
  纸上的字符密密麻麻的挨在一起,远看看不出异样,凑近了却发现,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这已经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了。
  “夫君写的是?”姜婉宁实在认不出。
  陆尚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忙将那些纸张卷起来,往手下一压:“没什么,我就胡乱写写画画,阿宁不是去打听情况了,可问到些什么?”
  他话题转移的太生硬,姜婉宁仍是疑惑,却也不好再问什么。
  她想了想说:“靠力气的活儿倒是很多,但夫君多半是不适合的,除此之外,三娘说镇上代写书信很是赚钱,不妨考虑一二,另外就是——”
  姜婉宁抿了抿嘴唇,将樊三娘想请她给家里孩子启蒙的事说了出来,复说道:“我听说村里还没有学堂,夫君既是村里唯一的秀才,是不是也能开一间村塾呢?到时候稍微收一点束脩,既能补贴了家用,还能日日复习功课。”
  代写书信也好,办村塾教书也好。
  陆尚拍了拍自己空荡荡的脑子,只剩苦笑。
  秀才能干的事可太多了,可到了陆尚这,一切与学识有关的,那全是死路。
  他正思虑着如何婉拒,不经意和姜婉宁对视上,他浑身一震动,望着姜婉宁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热起来。


第14章 
  他不认得字,当不了夫子,姜婉宁认得,那便是能当了嘛!
  陆尚几次想要开口,再三告诉自己冷静一点,想当年面对上亿的生意他都能面不改色,怎会因一小小私塾而兴奋。
  他虽对村塾有了新的想法,却也知道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当夫子太过夸张,抛却性别上的阻碍不谈,单论她的年纪,空口白牙,实在难以叫人信服。
  最好能有什么契机,把姜婉宁推到人前,让村民都知道她的好才行。
  几番深思熟虑下,陆尚冷静了下来。
  他怕给了姜婉宁太大的幻想,到时事情没办成,反叫对方失望了去,与其现在跟她多讲,还不如等事情有了苗头,再跟她透个底。
  陆尚控制了一下表情,勾了勾唇角:“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考虑的,那旁的呢?有没有一些比较普遍的、好多人都在做的生意?”
  “有是有,像是卖豆腐的、用牛车拉人往返镇上的、打家具的、山里捕猎的,这些是比较赚钱一点的。”
  “再有就是纯卖力气的,镇上有雇人搬东西的,还有砍树卖柴火的,我听说镇上的富商盖房子,有时也会招人帮忙搬砖。”
  “若是说女眷这边,除了上回我说过的给绣房干活,还能去山上采野菜菌子皂角,这些都是可以卖钱的,再不济了,编篮子纳鞋底也行。”
  只要有心赚钱,多多少少都有事儿干,无非是赚多赚少,赚快赚慢罢了。
  可是陆尚听了一圈下来,几十种活计,没一个让他心动的。
  眼看他在沉思,姜婉宁闭上嘴巴,没有再打扰。
  过了不知多久,陆尚忽然问:“你说有用牛车拉人的,那是怎么一个法子?”
  姜婉宁说:“我也是听村民说的,从陆家村去最近的镇上,走路要花整整半天,要是坐牛车,便只需要一个时辰,赶车的阿伯是隔壁村的人,每天清早在周边的村里转上一圈,要是有人想去镇上,就用牛车拉上他,一人三文钱,等傍晚再统一送回来。”
  陆尚了然,这便是古代版大巴。
  说起来他之前的生意,也和运输有关,只是他运的不是人,而是各种货物,海陆空多种途径,运输路线遍布世界各地。
  当年他有了第一笔启动资金,就是靠着物流发家的。
  陆尚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道:“既是有拉人的,那是不是也有拉货物的?”
  “有是有,不过……”姜婉宁微微迟疑,“我不知道陆家村附近有没有,但之前在京嗯……会有从江南来的货船,西域也会有货郎过来,至于出海的商船,五六年才会回来一趟。”
  这么一听,东西南北皆有商路。
  陆尚状似不经意:“说起来今年是哪一年来着?”
  “大昭顺和二年。”
  “大昭?”陆尚一下子楞住了。
  姜婉宁没明白他惊讶的点,犹豫地点了点头:“是吧……”
  可陆尚想了许久,便是他历史学得再差,也不记得历史上有大昭这个王朝,而一个能在海上开商路的朝代,怎么也不该籍籍无名。
  直到这时,他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并不单纯是来了某一个古代,更大的可能,许是已经去了另一个时空。
  看在姜婉宁眼中,便是他忽然有些沮丧哀伤,但这股负能量很快消失,转而化作释然。
  陆尚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明白了。”什么朝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该如何适应并活下去,饿不死还不行,他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要养。
  女孩儿要富养的。
  哪怕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对这句话却是格外赞同。
  “等过几天要是去镇上,你跟着一起,到时我们去看看写信的摊子,若是有机会,再往书肆走一趟。”
  “对了,你知道镇上那家卖卤菜的在哪儿吗?”陆尚问。
  姜婉宁摇头:“我还没有去过镇上,婆母他们不许我乱出门,出村更不可以了。”
  “无妨,到时候我再找旁人问问。”
  陆尚对之后有了一个模糊的雏形,而许多事情并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
  他喝了两口水,转去忽悠姜婉宁,又哄又骗的,叫她写字来看。
  笔墨纸砚在农家都是很珍贵的东西,可对于陆尚来讲,还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实在。
  姜婉宁毕竟只在乡下生活了几个月,就算知道纸笔费钱,可也没有把它们看得太重,既然陆尚说了可以用,她也不在扭捏什么,熟练地研了墨。
  陆尚在旁边看着,哪怕姜婉宁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粗衣,光是那份气度,便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再对比他刚才磨墨时弄了满桌,果然,有些东西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做。
  不一会儿工夫,姜婉宁就准备好了。
  她把着毛笔,虽已摸出材质劣等,面上也没有表露半分,她问:“夫君要我写什么?”
  陆尚还欣赏着,随口说道:“就写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姜婉宁笔尖微顿,在嘴边念了两遍:“好词,这是夫君做的?”
  陆尚顿时羞窘,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哪有这等才华。”
  姜婉宁想到曾偶然在书上看过的陆尚的批注,心中略表赞同。
  她问清楚几个字后,抬笔落下。
  大学士家的千金,自是练得一手好字。
  就连陆尚这个对文化涉猎甚浅的,等看见纸上的大字后,也不禁抚掌赞叹。
  然而不等他夸奖,他目光一凝,忽然把姜婉宁的手拽了过来。
  他将毛笔放下,摊开她的手掌。
  只见五根手指上全是细小的伤痕,有些伤得深的,至今还没有结痂,再看手背上,仍旧如此,甚至在她的指肚上,已经出现一层薄薄的茧子。
  陆尚和姜婉宁相处了有些天了,便是常常在一起,却也没有仔细观察过。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一直盯着小姑娘的手看,怎么都觉猥琐,要不是今日,他还看不见姜婉宁手上的细小伤痕。
  陆尚并没有觉得,伤口细小就不严重,很多时候,越是微小的伤口,疼起来才更熬人,何况这满满一手,根本数不过来。
  姜婉宁不自在地往回缩了缩:“没什么,就是做家务时不小心蹭到的……”
  “这还叫没什么?”
  姜婉宁很久没有听过他这样严肃的语气了,一时愣住。


第15章 
  陆尚正责怪自己没多注意,光顾着跟自己生闷气了,扭头上了床,也不管夏日蒙着被子有多热,兀自躲了起来。
  姜婉宁愣愣地站起来:“……夫君?”没人应声,她也不敢再喊。
  就在她反思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时,却听被子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
  陆尚难得显了几分低落:“跟你没关系,是我不好,叫我自己待一会就好了。”
  “你别出去,等会儿二娘她们回来了,肯定又要支使你,你就在屋里坐着,旁边的柜子里还有些书,你要是喜欢就看看,不喜欢做点旁的也行。”
  “阿宁,你等我想想明白。”
  姜婉宁犹疑着:“……好。”
  饶是陆尚说了她随便做什么都好,姜婉宁也只是坐了回去,时不时往床上看一眼,见陆尚没有动作,她便也不动了。
  一直到陆老二等人从外面回来,院里出了动静,陆尚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就待了这么一会儿,他头上脸上全是汗,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显了几分红润。
  姜婉宁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喏喏地望着他。
  陆尚走到她跟前,大掌按了按她的发顶,面上含了两分笑:“久等了。”
  可这句话之后,他再不肯多解释什么,转言说道:“等晚些时候我找找有没有闲钱,赶明儿你我先去镇上一趟,看看有没有涂手的香膏,我买给你。”
  姜婉宁一怔,联想着他自闭之前的对话,忽然产生了一个堪称荒谬的猜测。
  然不等她深究,陆尚已经拽着她走了出去。
  临近正午,村里的家家户户都烧起了火灶,陆老二家左右都住着人,隔着围墙已经能闻到饭菜的香气。
  陆老二他们又是在田里忙了一天,进门就找阴凉地坐了下来,从井里打了凉水,喝一口剩下的从头顶浇下,透心清凉。
  陆奶奶上午是去村口找人闲聊了,都不用她找话题,自有村民凑上来。
  “你家陆尚,咋样了?”
  陆奶奶一扬头:“全好了!”
  “咋、咋就全好了?啥叫全好了啊?”这么一声,村口的人全围了过来。
  陆奶奶也不怯场,晃了晃脑袋,又是高兴又是炫耀:“神仙保佑,自那夜后,尚儿是一天比一天好,身子虽还是弱了点,可比之前也是好了太多。”
  “就昨儿,尚儿亲手给我们炖了大公鸡,做出来的菜可香可香了,今早他甚至还早起练功,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陆奶奶对陆尚的在意,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要不是陆尚真的好了,实在无法想象,她会满脸高兴地来村口闲坐。
  陆奶奶用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把陆尚的情况传遍陆家村。
  这下子村里人都知道,陆家那个诈尸了的病秧子好起来了!
  光是她回家这一路,都收到了好几个人的道贺,恭喜她大孙子痊愈,又祝她早早成为状元郎的奶奶。
  状元不状元的,陆奶奶是不敢想,只要陆尚好好的,她便满足了。
  想到这一路的恭贺,陆奶奶一看见陆尚,就觉心花怒放,连着跟在他旁边的姜婉宁都是越看越喜欢。
  眼看这祖孙三人又凑在了一起,王翠莲撇撇嘴,瞧见从房里出来的马氏,指桑骂槐一般:“怎么还没做好饭?我们在外面累了那么久,回家连口热饭都没有,是想饿死我们不成!”
  马氏解释:“娘不是的,我上午在照顾双儿,她一直在哭闹……”
  “哭什么哭,一个丫头片子,你不哄她自然就老实了,还不快去做饭,养你也不有什么用!”
  王翠莲骂骂咧咧,马氏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陆显想替媳妇儿说话,可刚一张嘴,就被王翠莲一巴掌拍在了脑袋上。
  可不管她骂得再怎么凶,陆尚也没错过她不住往姜婉宁身上丢的眼刀。
  眼看她越骂越过分,陆尚淡淡开口:“好了。”
  他声音不大,偏是一声就能镇住所有人。
  陆尚说:“我也在家,也没干活儿,二娘不如连我一同骂上。”
  他一开口,陆老二也跟着下场,他把盛水的舀子丢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行了,吵嚷什么,他们没做,你自己去做就是。”
  哪怕没有指名道姓,王翠莲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王翠莲倒吸一口气,看着满院看热闹的人,再好的忍性也憋不住了,她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半天憋出一句:“陆老二你别太不是东西!”
  说完,她将身后的背篓扔下,满筐的野菜菌子都洒落在地。
  而她直接跑向房间,将房门重重摔上,没过一会儿,屋里就传来呜呜的哭声。
  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觑,陆老二皱着眉,不高兴地说了句:“什么性子。”
  王翠莲撂挑子不干,一家人却不能饿着。
  马氏正准备去厨房做饭,可她屋里又响起了女儿的哭啼,她正左右为难着,这时陆尚又站了出来:“弟妹去看孩子吧,午饭我来做。”
  “啊?”马氏愣住了。
  陆尚做了决定,也没多迟疑,他熟练地牵上姜婉宁,转身奔着厨房去。
  哪怕他昨日刚做了一锅鲜香味美的卤鸡肉,其他陆家人还是不太能接受他进厨房,陆尚前脚进去,其余人全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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