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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猎户家的俏村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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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
  几个为首的山匪显然开始不再满足于搜刮财物,盯上了几个送亲队伍里生的还算干净的女人。
  其中一个山匪,明显身手最好,生的也最为高大,正是方才那个拿刀把老孙头的胳膊放了血的。
  他把几个汉子一掀,盯准了花轿,便大步踏了过来。
  结果一掀开花轿帘子,里头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
  这人眉梢一挑,笑着骂了句脏的,“草。你奶奶的。”
  显然也是晓得新娘子被人带到别处去藏着了。
  他把弯刀往腰间一别,开始挨个的搜寻,没多会儿,就搜到了陈小幺他们藏的这辆。
  马车里头的三人,听着外头刀枪碰撞的声音,正瑟瑟发着抖。
  忽的,前方的帘子被一把掀开,伸进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来。这人生的方面阔额,眼睛亮的犹如鹰隼。
  “啊啊啊——”
  邓芝凤和王石头他媳妇儿,立时都吓得尖叫出声。
  陈小幺也吓傻了。可他吓坏了的时候,反倒是叫不出声来的,也就没叫,只晓得瞪圆了眼睛瞧着那人,手心都冰冰凉凉的。
  这山匪头头在马车内扫视一圈,目光从三个人脸上挨个移过,最后停了下来,咧嘴一笑,“你们仨,哪个是新娘子啊?”
  话是这么问,他的眼神,却越过明明还穿着红嫁衣的邓芝凤,直勾勾的黏在陈小幺身上。
  陈小幺被他看得直哆嗦。
  盯了半晌,他一步跨上马车,伸手就来抓人。
  马车被他踩的摇摇晃晃,几人被这山匪头子吓得又是一阵尖叫。
  王石头的媳妇儿是农家妇人,平日里做惯了粗活的,性子又泼辣,到底是胆子大些,发了疯似的就往这人脸上乱抓乱打。
  可她一个女子,就是铆足了劲儿,又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一把掀翻了。那人越过另外两人,径直把陈小幺拎了起来。
  陈小幺身板儿比起邓芝凤也大不了多少,又软又小一个,这山匪头子却生的跟梁川差不多高大,满身硬邦邦的腱子肉。
  陈小幺一下就被他提兔子似的提起来了,他拼命的蹬腿,伸胳膊推他,“放开……放开我……”
  山匪头子被陈小幺胡乱蹬了两下,一巴掌打中了脸,“嘿”了一声,乐了,“这点儿小劲儿!你到底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问完,也不等陈小幺答,伸直胳膊,就把陈小幺平举了起来。
  他把人抱在怀里,伸手就要掀陈小幺衣服下摆,这架势,是真想来验验他是男是女了。
  还没掀起来,他忽而动作一顿,像闻到了什么似的,鼻子一动,一张胡子刺啦的脸便凑了过来,顶在陈小幺脖颈那儿,胡乱嗅了一通,又笑了:“你咋愣个香?”
  他只觉跟挖到了宝似的,生平从未闻到人身上有这么香的香味儿,直香的他脑子都一阵晕乎,除了摸,还想啃。
  正想凑过去再仔细嗅一番,忽而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先是狠狠揪起了他的衣领子,往旁边的土坡上头一扔。
  下一瞬,一拳头便砸上了他的眼眶,直砸的他觉着天灵盖都震了一震,血从那飚溅出来。
  这山匪头子挨了这么一下,没来得及闪避开,显是也惊着了。他半捂着眼睛,只余另外一只眼死死瞪着面前的人,半天没回过神来。蒙了。
  疼还是其次。
  这人估摸着是打出生起就从来没挨过这么狠的。
  他跟前立着个汉子,俯着身看他,眼神凶的可怕。
  这山匪伸手从额头上抹了一把,盯着手掌心那抹血看了半晌,忽而大骂一句,一跃而起,就朝梁川扑了过去。
  梁川把柴刀一扔,硬生生伸胳膊挡了他一拳,闷重的一声。
  二人赤手空拳斗在一起。
  刚交上手没一会儿,梁川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这人剽悍异常。
  比他以前遇到的人,都壮实能打的不止一丁半点儿。
  真要来算,梁川从小到大,也算不得什么顶老实的孩子。
  不说往前数几年还跟村里的二流子们干过架,把人打的哭爹喊娘破了相,就那么一次,便传出了疯病的名头,就只说前阵子,他在山上把郭大志收拾了一顿,那也是稍微用了点儿劲儿打的。
  要不郭大志怎么过后一个月没敢在村里乱晃荡呢,还不是那天挨了顿狠的。
  要说郭大志一个在两村横着走的混子,又是个正值壮年、满身横肉的汉子,力气当是不小的。
  可他在梁川手底下,却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梁川心里,对自个儿有多大力气,多少是有点儿数的。
  不说和人动手时,要出几分的劲,就是在抱陈小幺的时候,该收着几分力道,梁川都知道轻重。
  要是不收着的话,那郭大志裤裆里头那东西真被他踹断,都是轻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天生比普通人劲儿大些。
  “砰”的一声,尘土飞扬。
  梁川掐着这山匪头子的脖颈,把人按在土堆里,用了八分的力道制住他。
  这山匪头子却仍是没放弃抵抗,抬起膝盖,狠狠顶在梁川腹上。
  一阵闷痛传来。
  梁川喉头尝到些许腥甜,眼里被激出几抹血丝,手上的劲儿愈发大了点。
  ——眼前这人的力道,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程度。
  劲力、技巧,都比村里的庄稼汉子们,强了不知道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
  梁川按着这人,抬眼环视一圈。
  这人身上有味儿。
  这股子让人厌恶的,雄性的气味儿,其他人都没有,就他有。
  这股子气味,让他想到上回在府城遇到的那男人,想到江湛,还有……他自个儿。
  这人,绝不是普通人。
  更像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一类人。
  脑子里莫名闪过这个念头,梁川也被自己惊了一瞬。
  陈小幺方才摔下了地,此刻早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马车,刚一进去,就被王石头的媳妇儿一把拉了过去。
  “幺儿,你还好吧?”
  陈小幺呆滞着脸点点头,手指头还是抖的。
  方才那大汉拱在他脖子那儿一通嗅,直让他从骨子里又腾出一股子恐惧。
  像是要被咬断脖子的恐惧。
  他整个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王石头媳妇儿看他一张小脸都吓得惨白了,身子还抖得厉害,忙抚着他后背轻声安慰着。
  所谓擒贼先擒王,这帮子山匪在这一带作威作福,截了不少过往的商队,掳了无数商货钱财,一半靠的是人多势众,另一半靠的就是他们头儿。
  这头儿今年三十有三,要说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而此刻,那山匪头子被梁川骑在身下,揍的满脸都是血。
  即便如此,那山匪头子也丝毫不甘示弱,顶着满脸的血,梁川揍他一下,他绝不少还回去半下。
  这两人互殴殴的拳拳到肉,架势跟被抢了老婆也差不了多少,莫说送亲的人了,山匪们也没见过这场面。
  他们哪里见过自家老大吃过这等亏,当即是一拥而上。
  梁川掐着山匪脖子,缓缓收紧手掌,双臂肌肉暴涨,他一想到方才这人是怎么闻他陈小幺的,眼睛都快红出血来。
  那山匪头子被他掐的脖颈都红一片,好半天喘不上气来,要不是其他山匪涌上来,死命把梁川扯开,他今儿高低得交代在这儿。
  扯开了,那山匪头子才抖着手去摸脖子,呼哧呼哧的直喘着粗气。
  他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死瞪着梁川,额上的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淌,淌到嘴里,看着十分狰狞可怖。
  半晌,这山匪头子才张开一口血糊糊的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撤!!”
  今天他娘的算是遇上硬茬儿了!
  小弟们得了令,一波去搀他们老大上马,另一波还想再拿着刀趁乱去抢些东西。
  可送亲队伍里的汉子们占了上风,此刻是士气高涨,有胆儿大的,拿着家伙就去回抢被那些人搬上板车的东西。
  还真给他们抢回来一些。
  山匪们得了老大的令,又见了自家老大那惨样,自是不敢再恋战,三五成群,还有一个拖着一个的,都骑上了马,稀稀拉拉往山谷另一头奔去了。
  余下山谷里的送亲队伍,叫着骂着,有人还追了几步,抓了几块石头,砸那帮山匪的马屁股。
  等山匪们彻底消失不见了,才都歇了气儿,回来查看队伍的情况。
  梁川立马回了后头的空马车,去找陈小幺。
  陈小幺还跟邓芝凤还有王石头他媳妇儿一起,躲在马车里头呢。
  一掀开帘子,那三个人就跟被吓怕了似的,又抖了一抖。
  等瞧见是梁川,一个个的又没松懈下来多少。
  实是梁川现在这幅样儿不那么体面。
  邓芝凤一个打小被家里人护着的姑娘家,哪里见过那么多血。
  眼前这高大魁梧的汉子,脖子上,手肘上,跟被血洗过一道似的。
  她眼睛都吓直了。
  但好歹是没再叫。
  陈小幺被王石头他媳妇儿护着,缩在最里头。
  梁川踏进马车,王石头他婆娘就让了让道,起开了。
  梁川伸手去牵陈小幺。
  他刚刚跟那山匪头子干了那么一架,此刻拳头上都还沾着对方的血。
  血的腥味儿浓,也有另一股子气味混杂在里头,跟独属于梁川的气息泾渭分明。
  梁川伸手过来,想瞧瞧陈小幺伤没伤哪儿。
  结果陈小幺脑袋一偏,就躲过了他的手。
  不止躲,一双大眼睛还抬了抬,委屈的瞅了他一眼,就是不给碰。
  ……………………………………………………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章感想:本人真土狗,就爱写土狗情节


第30章 
  经了这么兵荒马乱的一通;自是没法儿再睡下去。
  才四更天,夜还黑着,山谷里到处都点亮了火把;把四下照的大亮;防着那帮山匪半道又杀回来。
  方才跟山匪干架的时候;不少人都挂了彩,此刻能拾掇的拾掇,自个儿动不了的就找别人搭把手。
  几个妇人围着给老孙头包扎。
  老孙头胳膊没断,但破了老大个血口子;约莫是还伤着筋骨了,疼的厉害;一碰就嚎。
  两个婆子护送着邓芝凤回了新娘子的轿子。邓芝凤方才吓怕了;这会儿还哭哭啼啼的没缓过劲儿来,一群人围着她递毛巾递水的安慰着。
  另一波人则在清点东西。
  邓家看重宝贝女儿,嫁妆给备的丰厚;来的时候数十个大箱子,满满当当的装了五辆板车,此刻却只剩下一小半儿。
  但好在最值钱的,装着金器和玉器的那一箱子,因先时被梁川护着;没被匪人掳了去。
  饶是如此,负责押送的几个汉子也个个愁眉苦脸的;都晓得这虽是怪不着他们,要怪就只能怪走了背字;但到底是没护住东家的东西;怎么着心里也不太舒服。
  到处都忙的慌慌张张的。
  绕过一个土坡,稍隐蔽的地方;梁川正立在一个木桶旁,用瓢从里头舀水出来擦身。
  到底是在外头,还是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这点水还是车上备的,专门给新娘子擦洗用的,其他人轻易用不得。
  梁川方才去问邓芝凤的陪嫁婆子借水,那婆子认出他是方才对付山匪出了最大力气的,二话没说,想法子给他弄了一桶出来。
  此刻,梁川解了衣衫,只余腰间衣带还系着,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前胸、后背各有几处斑驳的血痕跟破口,但大伤看着是没有。
  梁川也不在乎那些个伤,舀水往身上淋的时候,避也没避,就这么从头上往下直着淋。
  水珠子顺着脖颈往下,他浑身都湿了,裤子也被淋湿了大半,贴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
  他就着这水开始搓膀子。
  他糙惯了,不怎么讲究,搓个身,力道大的,跟要把自个搓下来一层皮似的。
  正搓着,几个汉子走了过来,打头的是王石头。
  “川哥。”王石头虽是比梁川大几岁,但一直叫他川哥,如今还越叫越顺嘴了。
  梁川看过去,手上动作却没停。
  王石头道:“刚领队的秦叔过来说,这夜还很有一会子,让我们几个还有力气的去轮流守着,其他人收拾收拾,好歹休息下,不然这明儿还有一整天的路要赶,不歇息的话,怕是走不快,白白误了成亲的时辰。”
  梁川“嗯”了声,示意自个儿在听。
  王石头继续道:“你看,咱咋个安排?”
  梁川动作一顿。
  一群汉子声也不吭,齐刷刷的看着梁川。
  眼神里明显都带着些敬畏。
  竟然像是拿梁川当领头的了。
  这些人里头,除了王石头,其他的也都是两村长大的,都晓得老梁家的事儿。后来梁川娶陈小幺过门,也没少听身边的人嚼舌头。
  因此,他们虽是都跟老梁家没什么过节,但这么些年下来,也一直生分的很,平时在田埂子上遇着了,不说打招呼,光是想到梁川以前发疯打人的事儿,就觉着犯怵,回回都是绕着走。
  可一起经了这么个事情,又不一样了。
  大家都见过他方才动手的,也见了那帮山匪凶悍的模样,都晓得这次要不是梁川,大家能不能从那帮山匪手下活命,都还两说。
  不知不觉间,梁川竟然成了这队伍里的半个主心骨。
  像是安排人守夜这种事情,也专门拿来问他。
  梁川面上,也没显出太多惊讶。
  他抹了把淋湿的额发,又拿了块干布过来,往肩膀上一搭,左右看了几圈,心下便有了计较。
  他简单说了几句,这些汉子被他分成两个两个的一组,安排了要守着的地方。
  汉子们如今服他服的很,说啥是啥,各自便去了。
  剩下一个王石头还在边上,犹犹豫豫的,像是有话想说。
  梁川看了他一眼。
  王石头左右看了下,见四下无人,便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道:“我媳妇刚悄悄和我说,你家陈小幺哭了有好一阵儿了,眼下刚睡着。”
  梁川静了一会儿,闷声应了一声,但脸色不是太好看。
  王石头瞅见他这脸色,心下愈发发愁。
  到底还是不了解梁川。只是看这样貌,王石头就觉得,梁川应当是个有脾气的。
  他媳妇儿都和他说了,方才那山匪头子闯进他们马车,搂着陈小幺那是一顿又亲又啃,手还到处乱摸。
  虽说那山匪头子也没真做成个啥,后来也被梁川打了个半死,但同样是汉子,王石头将心比心,晓得亲眼撞见自己媳妇儿被轻薄,那嘴上不说,心里怎么都是不会太舒服的。
  虽说做男人的不跟媳妇儿一般见识,但梁川这种身上有本事的汉子,恐怕脾气比一般男人还要更大些,更何况那陈小幺又是个脑子缺根筋的小傻子,看着就不像是个会哄男人的主,一个说的不对,那不就得闹起来了嘛。
  经了这么一夜,王石头他媳妇儿很是疼惜陈小幺,等陈小幺睡下了,这才过来托自家男人给梁川带话,要他别再跟自己媳妇儿怄着气了。
  王石头拐弯抹角的把话带到了,又观察了一通梁川的脸色,也看不出来啥,也不好再劝,就搓着手麻溜跑了。
  夜里的风还凉的很呢,梁川还搁这拿冷水淋自个儿,可不是气得狠了么。
  依王石头看,这俩且还得有的闹。
  …
  四处都有人守着,到了后半夜,火把也灭了不少,山谷里终于又慢慢恢复了安静。
  梁川仔仔细细给自己搓了一遍,又到火堆旁烤了烤,一掀帘子上了马车。
  王石头到前面的那个坡那守夜,他媳妇儿也就跟着去了,这会儿,马车里就陈小幺一个。
  他身上搭着个薄薄的毯子,整个人缩成一团,睡的很不安稳。
  一听见有人进来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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