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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猎户家的俏村花-第23章

小说: 猎户家的俏村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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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搭着个薄薄的毯子,整个人缩成一团,睡的很不安稳。
  一听见有人进来的声,就立马睁开了眼,警醒的很。
  要不是眼神还迷迷糊糊的,瞧着就跟根本没睡着似的。
  这马车顶子不太高,梁川矮着身往他那边挪。
  陈小幺就把被子裹在身前,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梁川一边挪,他就也一边往后头缩。
  跟躲什么似的。
  “……”
  可这马车空间统共也就这么大点儿,躲能躲到哪去。
  梁川挨到他旁边。
  陈小幺忙屏住呼吸,头往旁边一扭,小嘴巴还抿着,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样子。
  安安静静的并排躺了会儿。
  陈小幺眼瞧着都快憋不住气了,脸蛋憋的通红通红的,梁川才低着声道,“我洗了。”
  “刚搓了有一阵。”他翻了个身,伸出胳膊,把陈小幺搂过来,胳膊横在他脑袋前面,“你再嗅嗅,还有味没?”
  陈小幺怀疑的瞅着他,鼻子瓮动两下,嘴巴一扁,伸手仍是把他往外头推,“还是臭!你……你身上还是臭!”
  梁川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回可没再由着他推了。
  他在下头吹着冷风搓了半个时辰的膀子,可不是为了再被媳妇儿往外头赶的。
  当下是用了点儿劲儿,把人给制住了。
  陈小幺细胳膊细腿,两只胳膊并一块儿还不抵梁川一个粗,没两下就被搂着腰抱过来了。
  梁川半坐起身,把人放在腿上,扯松他衣领,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通,等确认陈小幺的确只右边肩膀上有块小的淤伤,其他地方没伤着,这才松了口气。
  陈小幺却是委屈狠了,嘴巴一瘪,就哭出了声来,在他怀里小幅度的挣扎着。
  其实梁川身上哪里就沾了那么多旁人的气味。
  就是有一些,方才他在外头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又拿冷水使劲搓了一通,此刻也没多少了。
  陈小幺就是还害怕。
  “别怕。”梁川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嘴唇挨着他额顶,轻轻贴了贴,“那人早走了,不在了。”
  一边贴,大手还一边在他背上捋了好几下,从上到下,捋猫似的。
  陈小幺缩在他怀里,听了这话,才慢慢的没再挣扎了,只是眼泪还在掉。
  他实在是被吓得狠了。
  他原本胆儿就小,上回被人试图咬脖子的时候,还是同梁川成亲的当晚。
  那时候他害怕,只是小动物般的直觉,下意识觉得这块地儿应当是被护着的,不能随便给人碰。
  可他不讨厌梁川,从很早起就不讨厌,甚至是喜欢他身上的味儿、喜欢他的亲近的,拼命的捂着后脖颈子,只是因为不晓得万一真要被咬了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儿。
  脑袋全是懵的。
  这回,却又不一样。
  他打心眼里害怕别人的靠近,那山匪头子把他抓过去,把脑袋拱在他颈间的时候,他浑身的血都是凉的。
  就好像……这地儿早有了主,该是给某个人留着的。
  万一……万一要是给别人啃了,那小幺可得难过死的。
  “小幺、小幺不是说你臭……”少年小小的脑袋靠着他男人的胸膛,声音低低的,因为哭过一通而显得瓮声瓮气,“小幺只是……不喜欢旁人的味儿……”
  梁川怀抱里搂着他,陈小幺磕磕绊绊的说着,他就安静的听。
  等陈小幺说完,梁川安静了会儿,突然凑过来,低下头,轻轻在他脖颈那儿落下一吻。
  亲完了也没把头挪开。
  就那么顺着那块地方,慢慢亲了一圈儿,最后一下盖在他嘴巴上。
  “吧唧”一下,还挺响的。
  “呀。”陈小幺浑身一激灵,捂着嘴,闷声闷气的说:“你吃我嘴干什么呀。”
  “没吃。”梁川抬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陈小幺,“亲你。”
  亲……
  陈小幺脑子打结了,过了会儿,眼睛登时瞪的溜圆溜圆的,半点世面没见过的样子。
  亲嘴这种事儿,太亲密。
  庄稼人虽是不讲究,但感情上,多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别说搂搂抱抱了,就是在人前拉拉小手,被见到了那都是要被打趣的。
  早先,梁川和陈小幺在村子里头牵手,不就被笑话了好一阵子嘛,妇人阿婆们嚼舌头说陈小幺一个傻子不知羞,梁家哥儿刚成亲也昏了头。
  亲嘴这种事儿,更是不得了了。
  别家的两口子,关起门来在炕上可劲弄的时候,都不定能亲个嘴儿什么的。
  陈小幺两只手还都压在嘴上。
  他瞧着梁川,耳朵跟要煮熟的虾子似的,蹭蹭红了起来。
  分明什么更亲近的事儿都做过好几回了,但因着梁川这么一亲,他就是觉得羞的紧。
  马车里头黑漆漆的,梁川就是眼睛再好,也辨不出他脸变红了,但嘴唇一碰,却能察觉他脸蛋子烫的厉害。
  他心中一动,顺着他脸蛋再去亲了一圈,果然觉着陈小幺脸上的温度更高了些。
  可这和他先前发高热,又有不同。
  梁川只觉得一颗心跟被头发丝搔着似的,他干脆把人抱到身上来,低头便深深吻了下去。
  那山匪头子把他家小幺搂着嗅,要说半点儿没在乎,那是不可能。
  毕竟,那山匪头子跟他一样,跟陈小幺一样,都是身上有味儿的那类人。
  那人,是想把自己的味弄到陈小幺身上。
  光是想想这个,梁川拳头都要硬。
  要不是那人皮糙肉厚,实是比一般人抗打,方才梁川那一顿,非得把他废了不可。
  如今人也跑了,梁川只能抱着陈小幺亲,把自己的味道,重新盖在陈小幺身上。
  这样,他心里那股子暴戾才能散下去一点。
  他也拱在他那儿舔。
  陈小幺被拱的直痒,又被亲的羞,两手推着梁川脸,要把他往外头推。
  只是劲儿软绵绵的,推了跟没推一个样。
  一阵风拂过来,把马车帘子掀起一点,就着外头透进来的这点光亮,梁川看清了陈小幺红彤彤的脸。
  红的跟红鸡蛋似的,可爱极了。
  “小幺,”梁川喉头动了动,凑在他脖子旁边,叫他,“乖小幺,把手拿开。”
  “再给亲一口。”
  ……………………………………………………
  作者有话要说:
  王石头眼里:陈小幺被摸了,川哥生气了,完了完了。
  真相是:川被摸了,小幺嫌弃他了'doge'
  …
  没搞,也还没标记(别急!),只是亲亲抱抱了。
  川其实还是比较要脸,不是那种随时发情并随地可来一发的,额,animal(可能发q了,但,他能忍)


第31章 
  第二日一早;便又启了程。
  经了那么一遭,队伍里的人都警醒的很,敲锣打鼓的也没敲了;个个都醒着劲儿。
  好在再没遇上什么意外。又走了一天一夜;在第三日早晨的时候到了州城。
  到了地方;卸完货,他们这些帮工的就算完事儿了。
  都晓得山路难走,那条道上历来被劫的不少,梁川他们还算是好的;起码人都没啥大事。
  卸完货就是领银钱,到了中午;又围在一起吃了一顿好的——
  石头垒的灶上架着一口大锅;锅里冒着热气,到底是富贵人家娶媳妇,没亏待他们这些做工的;这大锅灶里头有肉有菜,油水足的很。
  荷包跟肚子都饱了,一路上的疲惫也随之一扫而空,各自说话的时候,面上也都见了些喜色。
  难得来趟州城;余下的时间,有的人就去街上逛了;也有的人就在卸货的院子里歇个晌午觉的。
  像是王石头就带着媳妇儿去了趟首饰铺子,说是想给他们家娃娃买个保平安的吊坠。
  走前;王石头还来问梁川要不要一块儿去。
  梁川回过头;瞧了一眼身后。
  陈小幺脑袋抵着他后背,困的眼皮子都快打架了。
  都是这两日没睡好给闹的。
  梁川摇头道:“我们就不去了。”
  王石头也跟着往后头瞅;正瞅见两人这手咋又牵上了,心里直乐呵呢,忙点头:“行,好,那你们忙着。”
  说完,就脚底抹油跑了,赶紧回去跟媳妇学去了。
  昨儿还说这俩还有的闹,今天手就牵上了,要不怎么说这小年轻就是黏糊呢,说一出是一出。
  …
  记挂着家里的田地和老小,又都是忙惯了的闲不下来的,一到了下午时分,帮工的就都待不住了。
  待到去集市的人都回来了,左右一商量,大伙儿便拾掇了下,趁着天色还亮堂上路了。
  没了那么大老几十个累赘的箱子,也不用再兼顾着新娘子的轿子,回去的路就松快了许多。加之又都是脚程快的年轻汉子,这一路比来时几乎快了一倍。
  第二天夜里擦擦黑,大伙儿就瞧见上巧村后头的那座山了。
  等一进山,更是脚上都有了劲儿,没用上一个时辰就进了村子里。
  梁家离的最近,打坡上一下去就是。
  梁川把陈小幺从板车上抱下来,就听王石头跟他招呼了一声,“川哥,那我们就打这边走了啊,回头见。”
  梁川朝他点了下头。
  其他几个汉子也从坡那边走了,走的时候都跟梁川打了招呼,还有对着陈小幺说了声“嫂子回见”的。
  陈小幺本来正打着哈欠,一听这句话,哈欠都忘记打了,就那么半张着嘴巴,眼睛都瞪圆了。
  等人都走了,梁川回过身再来牵他,就瞧见陈小幺这幅呆样。
  “咋了?”梁川问他。
  陈小幺嘴巴这才慢慢合上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小声道:“小幺……嫂子?”
  在板车上睡了一觉,陈小幺头上几缕头发都翘了起来,此刻他又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有趣儿。
  “嗯?”梁川一面牵着他下坡,一面问,“喜欢被这么叫?”
  陈小幺用力点头。
  那可不!
  他辈分小,向来到哪去都是被幺儿幺儿的叫。梁田和梁小妹虽是叫他一声嫂子,可他们都是小娃娃,才没什么好稀奇的。
  可刚刚叫他嫂子的,却是个二十来岁的汉子,比梁川还大呢。
  陈小幺觉得自己可倍有面儿了!
  顿时像是有了地位。
  他可是瞧见过的,马家在村南头人缘好,谁家去马家找马婶子借个酱油醋的,都是嫂子嫂子的叫。
  陈小幺左思右想,心里回味的痒痒的,还想再听一声。
  四下无人,身旁只一个梁川,陈小幺晃晃他胳膊:“小幺还想再听听。”
  梁川自是不该叫他嫂子的,可小幺……就是还想再听听。
  “听什么?”梁川问他。
  陈小幺自己不肯说那两个字,只是晃着他胳膊,眼巴巴的,“你学学石头哥,叫我一声呀。”
  梁川:“小幺?”
  “……不是的。”
  梁川捏了捏他手,牵起唇角,“嗯,小幺。”
  “……”
  陈小幺鼓起嘴。
  他觉得梁川笨死了,都没听明白自己在说啥呢。
  但梁川声音又低又沉,好听的紧,他被这么叫了好几声小幺,就想起那天晚上,梁川搂着他亲的时候,也就这么叫他小幺呢。
  心里甜甸甸的。
  还是叫小幺更好听。
  陈小幺被梁川牵着手,走了一阵,远远的瞧见一个屋子的轮廓,是梁家院落。
  大抵是又下了田,晚饭也吃的迟,这会儿天都黑了,屋顶上的炊烟都还没散。
  还没到中秋,月亮却已比平日里圆了,亮皎皎的一个挂在天边,照亮了下山的路。
  陈小幺垫脚瞧了瞧,转过脸,朝梁川笑,“到家啦。”
  …
  他们这一趟出去,也不过几天时间,感觉上却像是许久没见了似的。
  回去的时候,一家四口刚吃完了在收拾碗筷,一见夫夫俩进了院门,梁小妹最先眼尖的瞧见了,头一个喊了声“嫂子”!
  陈小幺一听这俩字儿,两只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看了眼梁川。
  梁川就当没看见,把包袱拿到屋里放了。
  刘美花也忙进灶屋给热了点剩饭。
  梁老汉吊着个胳膊上前来迎,瞅见俩人虽是风尘仆仆,但精神头还好,看着也像没受啥伤,也就放了心。
  等吃完收拾完,时辰也就不早了,暂且没工夫问东问西的,各自就睡下了。
  梁家这头还没来得及晓得路上遭了匪的事儿呢,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村口树墩子那,就先闹了起来。
  在那骂街的是孙家婆娘。
  老孙头跟他婆娘没儿子,只一个女儿,早些年便嫁到外村去了,几年都不一定能回来一次。夫妇二人相依为命,好在老孙头身子硬朗,他婆娘也勤快肯干,把屋里屋外都打理的妥妥帖帖的,日子过得倒也不差。
  这回,邓家的说要招帮工,还差个敲锣的,老孙头就被招去了。
  因是算出个小远门,又得走北面的山路,孙家婆娘还担心过,结果当时钱家婆娘舌灿莲花,说的好听,说山路虽是难走些,但几十个年轻壮实的汉子做护卫,还有新娘子呢,有啥担心的?
  结果倒好。
  这伤了胳膊,眼瞅着得好几个月干不了活了,以后这胳膊能不能抬得起来都不一定,孙家婆娘能不气嘛?
  故而天还没亮,就在树墩子那嚷嚷开了。
  不少围着看热闹说嘴的。
  他们这趟去给邓家的嫁女儿做护卫帮工,在两村可是桩老大的谈资。
  这些日子,一到了晚上从田里回来,家家户户聚在一堆闲聊磕牙,都少不得要说起这事。
  给村长家做活儿,有面子是一回事,主要是银钱给的也多,听说足足有七八两呢。
  谁家不羡慕的流口水。
  但要是真遭了匪,毁了条胳膊去了,那可又真的是划不来。
  孙家婆娘嘴巴很是能说,嗓门又大的很,三两句话,又是卖惨又是骂,听得大伙儿不住的咋舌,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也是倒霉催的,本来就没个儿子,老孙头胳膊要是不成了,这往后还咋过日子?”
  “要我说这老邓家,也够缺德的,”另一人接口道,“那条山路上有匪还不明说?这还是只抹了条胳膊,万一要是抹的脖子又该咋办呢?”
  “就是,别不是存心的吧,给那么多银钱,想也不是那么好得的。”
  儿子儿媳回了家,屋里的醋却没了。梁老汉起了个大早去村东头打了醋,此刻也正绕到了树墩子那儿。
  一群人瞧见他,说话的声儿低了些,但还是有稀稀拉拉几句飘到了梁老汉耳朵里。
  “……我家柱子回去说,这回好在是梁家哥儿也在,要不然,他能不能回得来还两说呢。”
  “真假?”
  “还能是瞎话?真遭了匪,你以为是开玩笑的?”说话的这人瞅了眼梁老汉,低声道:“那拿的可都是真家伙,要不是梁家的川哥儿力气大,又常年在山上打猎身手好,你家的我家的,高低都得见见血。”
  “……邓家的可真是缺了大德了。”说话的这人也心有余悸,“这么说,梁家的还出了大力了。”
  “可不是呢么。以前还老挤兑人家,说人疯病疯病的,这回瞅见了吧?得亏是有个疯病的在。”
  “啥病啊!我看梁家那小两口子都称头的很,不像是有病的,一个结结实实的,另一个也水灵,反正我瞧着比那邓芝凤模样俏多了,我现在是真看不上邓家的……”
  另一人接口道:“陈小幺那模样是还成吧,就是肚子里还没个动静。”
  “嗨,男娃儿本就也难怀上些,没个四年五年怕是不成。”
  ……
  梁老汉平日里也不是个爱扎堆儿听闲聊天的,这回却拎着醋,破天荒的在村口树墩子那多站了半个时辰。
  等人都散了,梁老汉才走。
  只是溜溜达达回去的路上,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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