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直接开摆-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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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默:“咳咳。”
他以前查嘉宾那是为了提防凶手。而现在,顾柏山已经完美排除嫌疑。
王明明劝他,“还是多少留个心眼吧。”
挂了电话。
冷默独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
夜已经深了。
顾柏山一回来就抱住他,“哥哥,我好想你。”
冷默任由他抱着。顾柏山过会就起身了,从随身行李里拎出一个精致的蓝色布绒盒子。
这大小……看着怎么像戒指?
冷默不免有些胡思乱想。他们连正式关系都没确立,要是对方现在就跪地向他求婚,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白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时针指向十二点。
新的一天降临。
顾柏山单膝跪在冷默面前时,冷默面色都略微发白了。但他只是虔诚地吻了吻冷默的手背,然后打开盒子,微笑道:“哥哥,生日快乐。”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块手表。
蓝色表盘自上往下明翠渐变,闪耀着流星般的光泽。光看质感就价格不菲。
冷默认得这个牌子——号称南极科考队专用的瑞士品牌Altichon,可以承受极端天气下负八十摄氏的温度。最出名的是它超过百万美金的高昂售价。曾有人戏言,如果不是Altichon赞助科考队,科考队可能这辈子都用不起一块表。
冷默抿了下唇,低声说:“这太贵了,我不能收。”
“难道在你眼里,我的心意还不止这点钱?”顾柏山似有些委屈。
冷默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块表而已。不用去在意它多少钱,反正我们去北极能用的到。”
顾柏山按住他的手腕,亲自给他戴上了这块表。苍白纤细的腕骨,与流光溢彩的表盘相得益彰。顾柏山欣赏了片刻,抬起头笑道:“很适合你。”
冷默:“谢谢。”
这是他人生中收到最昂贵的礼物。
顾柏山摩挲着他的指骨,舍不得放开:“真好看。”
冷默:“嗯?”
顾柏山凝视他,眼神爱意浓烈如实质:“哥哥,你真好看。无论哪里都好看。”
没有人能抗拒一个如此英俊的青年对你贴贴彩虹屁。
冷默也不例外。但就在沙发上的气氛变得愈发旖旎时,他端起沙发上的饮料喝了一口,转而谈论另一个话题:“柯游微信上约我吃饭,我拒绝了。”
顾柏山说:“他应该想给你庆祝生日。”
冷默:“可能吧。”
“不行。”顾柏山几乎武断地说:“哥哥的生日只能由我来庆祝。”
冷默:“好啊。”
“对了。”他像想到某件事,不经意间提起:“听说你之前在国外有过犯罪记录?”
顾柏山定定地看着他,“嗯。”
冷默:“是怎么回事?能和我说说么。”
顾柏山一直表现得很真城。冷默以为他会告诉自己,没想到他却选择对此闭口不谈。
“哥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问柯游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冷默好像看到对方下垂的目光有些哀伤。
心里更加笃定这背后有误会。
第二天,顾柏山在家给冷默庆祝了生日。
何雪儿早上过来时都惊了,只是一个晚上,别墅就被装饰一新。大厅处贴上了“Happy birthday”的标语气球,还有彩带、氦飘求束、定制的亚克力祝福牌。哈尼也换上了喜庆的红色背心,欢快地在院子里溜达。今天它的伙食格外丰盛。
何雪儿遛狗回来,顾柏山正系着黄色围裙在厨房里做蛋糕。
他让她去盒马买了不少新鲜菜,应该是打算自己下厨。
沙发角落里还摆着二十一个大小不同,包装精致的纸盒。
听顾柏山说,这是他给冷默准备的,从一岁到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作为一个旁观者,何雪儿十分羡慕。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何雪儿走后。
两人度过了相当美好的一天。没有去外面吃大餐,顾柏山亲自做的美食又好吃又健康,还保证了私密性。这份心思……是多少钱都比不上的。
冷默都被感动到了。
还从来没有人给他这样过过生日。
他拆礼物就花了整整一小时。
生日报纸、袜子、睡衣、桃子味棒棒糖、游戏机、定制滑雪板、电动牙刷……
还有轻黏土手机壳、diy鞋等东西并不贵,是顾柏山亲手做的。
顾柏山说:“在你二十一岁前我不认识你。所以,我要统统给你补过一遍生日。”
每份礼物上都写着年岁。
冷默翻着没看到写着十八岁的纸盒,便问:“十八岁生日,是你送我的那块表吗?”
“不是。”顾柏山走到他面前,缓缓脱下风衣外套。里面除了一件小黄鸭的围裙和系在脖颈间的酒红色礼物丝带外,什么都没穿。年轻性感的胴。体,肌肉鼓起,因为常年保持锻炼而显得格外健壮精炼。
冷默眸色瞬间微沉,晦暗如深。他刚才还在想顾柏山怎么大夏天的还穿外套……
明明那样一张如刀削斧刻的俊脸,此刻却微微泛红。
“哥哥,你的十八岁礼物是我。”顾柏山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为了今天晚上; 顾柏山做了许多准备。他洗了澡,仔细脱过毛,甚至给身体乃至屁股涂抹上一层拍摄杂志广告时才会使用的椰子油身体乳。
效果非常显著。当他站在镜子前; 都不禁自恋地吹了声口哨。
十八岁生日,意味着成年了。
可以做成年人之间的事。
当然顾柏山并没有准备真的贡献出自己的屁股。有句话说; 最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他把自己打包送给冷默; 想的是诱对方再把人拿下。
但没想到人压根不为所动; 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到他身上说:“外面都是落地窗; 小心被狗仔拍到。”
顾柏山:“…有哈尼,狗仔进不来。”
显然这只是一个借口。正常男人到了这一步往往都会忍不住。送上门的; 不吃白不吃?
冷默却给他系好风衣腰间的带子; 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乖; 现在还太早了。”
顾柏山有一瞬间怀疑人生——难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这款的?
他倒没有怀疑过冷默不行,只是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回忆冷默在第一季里表达过好感的对象是岑渝白。难不成对方喜欢那样白白净净的男生?
“哥哥;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是我太黑了吗,还是太壮了?是我摸起来硬邦邦的; 不像那些男的软是吗?”顾柏山的声音有些沙哑自嘲。
两人晚餐喝了些红酒。
冷默靠近能闻到顾柏山身上淡淡的酒气; 混杂着薄荷和椰子油的味道。
其实他远没有对方想象的淡定。他是一个男人,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顾柏山看起来实在太委屈了。
“你说呢?我喜不喜欢。”他握住对方的胳膊放到自己腰间;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顾柏山精神瞬间为之一振,是真的!他有些激动,又有些开心,嘴角翘起压不下去; 心想冷默原来只是在欲拒还迎。
他觉得自己有些懂冷默的犹豫了。这般清冷的人儿; 也会有欲。望; 多半是不好意思。
于是他半是诱哄半是哀求地说:“哥哥; 我帮你吧。”
“不用。”冷默推开他说:“我等下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不行!”顾柏山想也不想道:“你洗冷水澡会感冒。”
冷默:“我哪有这么脆弱……”
“你明明就有!你忘了你每天早上要吃的药吗?那么多。”顾柏山胡乱堵上冷默的嘴。他的动作很熟练; 甚至暗含挑。逗。两人吻得气喘吁吁,不知何时已滚倒在沙发。期间不小心撞倒了茶几上的红酒瓶,大量液体砰地倾倒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蜿蜒出深深的水色痕迹。
冷默在下,他在上。
顾柏山脖子上系的红色丝带不知何时散开了,顺着身下人的肌肤滑落在地上。
顾柏山撑着左手肘看冷默如玻璃般的黑眸逐渐染上迷离,克制不住地兴奋:
“哥哥,你好美。”
他俯身吻了吻冷默的额头。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顾柏山边往下吻边说:“你别误会,我只是更喜欢自己动……”
谁知冷默却突然清醒过来,推开他说:“到此为止吧。太快了,我们。”
诱人的甜点就在怀中。顾柏山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毅力才停下来。
他内心不甘,面色却未表现出丝毫,只是垂头丧气地趴在冷默身上装委屈:“为什么,哥哥?你果然还是嫌弃我。”
冷默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人生第一次开。荤,就这么刺激。他能忍住完全是凭借两辈子的定力。
“没有。”冷默轻喘着气,克制又喑哑地说:“可能你会觉得我太保守…但,我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他面色潮红,汗湿的柔软黑发贴在额前,嘴唇殷红如玫瑰。
那张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总带着一股勾人的风情。
顾柏山盯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无法移开视线。
有那么一瞬间,顾柏山很想不管不顾、恶狠狠地咬下去,吮。吸它,用力,让它变成自己的形状。
他心里浮想联翩,在幻想的梦境里,冷默已是自己的裤。下之臣。
但现实中,他只能把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继续可怜地控诉:“结婚,那还要等多久?你没憋死我都要憋死了呜呜。”
他们到现在还是“实习期”。
结婚,那估计猴年马月了。
顾柏山感到冷默在给他画一个巨大又无比吊人胃口的饼。
“骗你的。”冷默看着他这副小狗耷拉着尾巴的样子就忍不住好笑,摸了摸他的头哄道:“不会让你憋死的。乖,听话,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好吗?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我不想那么随便。”
顾柏山像是勉强被说服了,点点头。
过了会,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漏洞,提出质疑:“你的意思是我很随便咯?”
“是的。”冷默抬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清脆的肉响回荡。那挺翘的弧度还在空中抖了两下。顾柏山浑身瞬间收紧。
“你打我?”他不可思议道。
冷默面无表情地说:“这一下,是因为你今天穿着太清凉,不守男德。就这么上赶着想被。操心?”
顾柏山:“……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冷默学着他的语气拖长音调,“哦——原来你的喜欢就是想被我。操心。”
“是啊!”顾柏山咬牙切齿,“谁让我太喜欢你了,做梦都想被你操心死。”
当然,在他的梦里,到底是谁操心谁这一点还有待商榷。
冷默也不拆穿他,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说:“起来吧,去洗澡。”
“我不要。”顾柏山躺在沙发上耍赖,“我现在身上,衣服上都是哥哥的味道。我才不想洗掉,我晚上就要这样睡觉!”
冷默:“……不会臭掉么?”
顾柏山像个上瘾患者深嗅了一口风衣说:“哥哥是香香的,有股牛奶味。”
冷默:“……”
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冷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很后悔。
在他的预想里,两人等北极综艺录制完回来,彼此有更深的默契了解后正式确认关系,再有亲。密接触。
可现在后者却先一步提前了。
冷默左思右想,认为事已至此,他们应该确定关系。
他得对顾柏山负责。
平常都是顾柏山起得比他早,第二天,冷默天不亮就出门准备买花。
这个点花店还没开门。他戴上kn95口罩以及防护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在路边扫码借了一辆共享单车前往附近最近的鲜花集市。
因为这身打扮他引起了不少回头率。
“嗯,我要碎冰蓝玫瑰。”冷默付了钱,从中年老板手中接过花束。
老板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小伙子,你不热吗?”
冷默解释道:“我对花粉过敏。”
老板瞬间恍然,旋即笑着说:“你对你女朋友真好。她收到肯定会感动的。”
冷默捧着花走出早晨热闹的花市。
其实他冒风险去买鲜花,倒没想着要借此感动对方。
起因很简单,只是顾柏山当初对他说的那句话,“谈恋爱要从收到一束花和正式的表白开始。”
顾柏山是一个挺浪漫的人。
显然会需要仪式感。
回程半路上,冷默拐弯时差点被一辆宾利给撞了。
他人倒没事,就是放在车篮子里的鲜花兜头掉下去,摔烂了几朵。
隔着手套,他摸了摸那几朵破碎的花瓣,有些心疼。
宾利司机赶紧下来向他道歉,问他人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冷默站起身,指着花说:“这几朵摔坏的花,你们需要赔偿我。”
司机愣住了。他想过对方也许会讹钱,但怎么也没想到,索要的居然是几朵花的钱。
后座车窗摇下,露出柯游清冷的俊脸。
“还没解决好吗?”他问。
司机忙道:“快好了,刚商量好需要赔偿这位先生一点钱……”
柯游目光一转,注意到了路边扶着共享单车、穿防护服的高瘦青年。他雾沉沉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旋即瞬间流转起光亮,“冷默?这么巧。”
冷默看到他也有些意外,“柯总?”
后面的车在按喇叭。
柯游拉开门,两条包裹在西装裤的长腿迈了下来。
在司机震惊的目光中,这位素来疏离冰冷的总裁竟然亲自拉着青年上车,握住他的手,微微笑起来:“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商量赔偿的问题吧。”
…
所谓安静的地方,是柯游的总裁办公室。
冷默想着顺路,就去参观了一下冷游科技的大楼,心中愈发肯定这家公司的未来前景可期。
等以后赚到钱了,他要继续投入到冷游的股票基金购买。
柯游让秘书给他泡咖啡拿吃的,冷默摆手说:“不用。你把钱转我微信上吧,我马上走了,一共十二块五毛。零头就不用给了。”
柯游看着冷默,即便是在室内,他也没脱掉防护服,寸步不离地守着那束花。
“这花,是送给顾的?”柯游语气晦涩。
冷默点了点头。
嫉妒到了无数次,柯游本以为自己会麻木。
他想过祝福他们,然后若干年后,或许他也会找到那个对的人。
可再次重逢,柯游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么云淡风轻。
他把钱转给了冷默,说:“好了。”
冷默一看两万块,退回转账,皱眉道:“你转多了。”
柯游只好又转了一遍,12元。这回冷默收了。
正准备离开时,冷默想起什么,问他:“你知道顾柏山以前在国外的犯罪记录是怎么回事吗?”
“嗯。”柯游:“他没跟你说?”
冷默顿了顿,“他让我来问你。”
“那些事,确实我知道的比较清楚。”柯游在办公桌后旋转椅坐下,神情平静:“那时我在顾老爷子手下做事。他在国外被扯入谋杀、贩。毒案,都是我代为处理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柯游是个聪明人。
在冷默和顾柏山没在一起之前; 他可以诋毁顾柏山,在冷默面前说顾柏山不好的坏话。
但现在两人在一起后,他便不会再开这个口。
“顾柏山曾经在纽约警局拘留一周; 是我去保释他出来的……”柯游缓缓说。
他实事求是地向冷默讲述了顾柏山这段灰暗的过去。
这里面确实存在误会。
六岁,顾柏山出国。
七岁他入读小学,住在M国某寄宿家庭。
寄宿家庭本身有三个孩子; 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