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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病美人直接开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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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极荒野求生进展到第五十六天,河水结冰了。这意味着比赛难度全面升级。
  整片针叶林彻底被茫茫大雪覆盖,从卫星图来看,大量连绵起伏的冰川汇入海洋。
  气温下降至零下三十摄氏度。
  一大早,冷默和顾柏山踩着滑雪板出门。
  森林中的积雪已经达到了膝盖高度,假如光靠步行太消耗体力。
  况且,滑雪很有意思。
  这是他们在北极冬季中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
  使用滑雪板时顾柏山格外得心应手。他手里握着两根长木棍充当雪杖,转身微笑着朝冷默招呼道:
  “哥哥,快来。”
  “等一下。”滑过一个长下坡,冷默与他在雪地尽头击掌。随后两人相视而笑。
  顾柏山说:“感觉你都可以跟我一起参加明年的专业比赛了。”
  冷默:“你不用拍我彩虹屁。”
  “真的。到时候试试吧,哥哥你肯定能拿奖。”顾柏山笑起来,笑容就像这片莹白冰原中的热带岛屿,很富有感染力。
  冷默也不禁抿唇笑了一下。
  晨间“滑雪游戏”过后,他们拎着木桶容器来到黑礁石岸边。
  在前几日,这片水域已彻底结了一层冰面。每次取水时还要先用冰镐敲出一个洞。这个冰镐也是冷默用木头制作的,前端削成锋利的尖刃,除了容易坏这个小毛病外,用着很趁手。
  顾柏山手持冰镐弯腰大力敲击着冰面。
  砰!砰!砰!终于,冰面被凿开了一个大口子,水像喷泉般哗啦往上涌出。
  冷默抬手用袖口帮他擦了擦鼻尖冒出的汗。
  顾柏山跪在冰上,鞠起一捧水就往脸上冲。
  “呼……”几秒后,水在他的眉眼、睫毛上凝结成冰,挂上了白莹剔透的珠坠子。
  冷默伸手帮他扫掉,说:“应该拍下来让粉丝看看,你这样有多像白眉大侠。”
  “不好看吗?”顾柏山故意撅了噘嘴。
  这个撒娇的动作由他作出来,在冷默看来是那么可爱。
  冷默注视着他,温和地说:“很美好。”
  顾柏山把冰棱棱的左侧脸贴到冷默手背上蹭了蹭。
  冷默又笑了,“小狗一样。”
  “是啊。”顾柏山一本正经作样,“我就是哥哥的小狗,粘人精,跟屁虫。”
  先取了水放在一边。
  两人也不急着回去,就这样坐在冰面上垂钓。
  虽然这样钓到鱼的几率比较小,但也聊胜于无。
  顾柏山搓了搓冻僵的手指,说:“我现在体会到那些俄罗斯人为什么这么爱喝酒了。这种天气,就适合来一壶辛辣的威士忌暖身子。”
  冷默说:“还威士忌呢。你酒量又不好,之前喝啤酒都醉。”
  顾柏山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上次是装醉。他继续不动声色地试探:“哥哥,你酒量好吗?”
  冷默:“还行吧,白的能喝几瓶。”
  顾柏山记得冷家夫妇说过,冷默不太能喝酒,他的体质,一喝酒就会脸红上头。
  “是吗?”顾柏山微微一笑,“那下次我们一起喝酒吧。”
  冷默说:“行,不过那应该要等挺久了。”
  顾柏山:“等就等呗。反正再长,也不过一辈子。”
  ……
  摄制组的人发现班尼夫夫的拍摄素材比较少。
  不过这也正常。像冷默这对也是,小情侣身处荒野,指定得干些不能出现在镜头前的私密事。
  但其实,班尼和布莱恩每隔几天都会悄悄出门。
  不带任何拍摄设备,也不是去捕猎……他们有别的目的。
  跟其他选手不同的是,班尼报名北极系列并非只冲着这百万美元的奖金。
  他为这个节目已经准备了好几年,要真想参加,前几季就可以。
  没有人知道,班尼是冲着北极中遗留的“宝藏”来的。
  作为一个职业探险家,他清楚地知道那份宝藏并非传说。
  当年那个迫降于北极的法国白人后来活了下来,虽然他移送医院几天后还是抢救无效去世了,但却给后人留下了一张藏宝图——他找到了1909年丹麦探险队留下的古董日记,并将飞机上的一箱金子、钻石也埋了进去。
  班尼用这个理由说服了丈夫布莱恩跟自己一块入坑,“宝藏我会得到,这笔奖金,我也势在必得。到时候我们就一块环游世界,我可以支持你去研究这世上任何你感兴趣的植物……”
  布莱恩同意了。
  只是如今,顶着大雪,他与爱人艰难跋涉于旷野之中,寻找了仅几十天都毫无踪迹。
  食物已所剩不多。
  布莱恩有些气馁了。他拉住班尼的胳膊,“要不…我们放弃吧。”
  “不行。”班尼想也不想道:“快了,相信我,再坚持一下。”
  布莱恩却指着遥远的前方,面色惊恐:“你看,那是不是暴风雪?”


第一百三十四章 
  排山倒海般的雪暴袭来; 遮去了半边天空颜色。
  正因为他们身处冰野荒原,才看得如此清晰。恐怖在逼近。
  几英尺大的飘雪从天空洒落。只是刹那间,两人肩头就落满了白屑。
  “跑!”班尼大叫一声; 拉着布莱恩转身往范方向拔足狂奔。
  装着食物和求生装备的双肩布包掉在地上; 但此时已经显得不重要了。
  当务之急是活下去。
  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两人正好在地势高处; 很快地注意到了这场意外; 逃跑还来得及。
  “呼……”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狂喘着气; 感觉双腿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周围的景色也证明回到了森林。不远处; 木屋屹立于一片白茫茫中。它大半年的屋檐已被积雪淹没。
  飕飕的风声在呼啸,布莱恩感到仿佛有锋利的刀片刮着自己脸边擦过; 痛得他整个人都麻木了。
  “发什么呆!”
  班尼望了眼身后逼近的雪暴; 赶紧拉住布莱恩的手逃也似的钻进木屋中。
  砰!门被关上。一扇木门隔绝了外界的狂风暴雪。
  班尼整个人虚脱般顺着门板跌坐在地上。“亲爱的; 没事,我们活下来了。”他握紧身侧人的手,似乎想要籍此传递力量。
  布莱恩却仍在恍惚。他第一次亲身体验如此残虐的风暴,对大自然的恐惧压过了勇气。
  这期间; 裹挟而来的风暴掠过木屋。整间小屋都在疯狂震颤。
  他找出卫星电话握在手里; 几次想要拨出。
  班尼制止了他; “现在你打电话过去也没有,节目组不可能顶着暴风雪派直升机来接我们。再等等好吗?”
  班尼自认自己用了十二分的耐心。他也沉浸于劫后余生的后怕中; 却还得冷静安慰比自己大的教授丈夫。
  没想到布莱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说:“我要退出这个节目!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钱……我一出去就要跟你离婚!”
  ……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席卷太快,节目组接到气象局警告时甚至来不及通知选手。
  不过冬季; 大家一般都会选择待在家中不外出; 导演想他们受到的危险应该不大。
  如果有人坚持不下去; 现在节目组应该就接到退赛电话了。一旦接到电话,他们会派人立即出动救援。
  导演卡姆登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架,喃喃:“愿上帝保佑他们。”
  ……
  黑礁石冰面上。
  “暴风雪要来了。”冷默最先意识到不对劲。
  他起身快速收拾东西时,顾柏山还没反应过来:“这风平浪静的,连一粒雪都下呢……”
  “快点。”冷默拽着他的胳膊,面色凝重:“我们现在跑回去可能还得及。”
  顾柏山很少见到冷默这么严肃的表情。他选择相信对方,立刻站起来帮忙提东西。
  “坐滑雪板回去吗?”他问。
  冷默:“嗯,这样会快点。”
  他们几乎即刻返程,板子刚在雪地上滑了没多久,顾柏山仰头就看到天空另一角逐渐被昏暗吞噬。
  树林间的积雪被狂风吹得嗖嗖抖落,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蔓延。
  顾柏山为冷默的敏锐暗自心惊。
  不知道是不是风雪变大的缘故,他们返程路上速度格外缓慢。
  乌云遮日,天色暗沉,漫天雪片被风用牙齿撕咬着。
  顾柏山神情越来越难看,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往前冲。
  他此刻很后悔。这种天气,他们不该出门的。
  “来不及了,”冷默转身望了眼森林后方逼近的风暴,心中计算了一下,干脆扯着顾柏山在旁边找了个雪堆挖洞钻进去。“我们先在这里等它过去。”
  “哦…好。呼呼。”
  顾柏山喘着气,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进入到了这个狭窄寒冷的冰洞里。
  里面空间有多小呢?他和冷默腿挨着腿蜷成一团,就没有任何能伸展身体的地方了。
  冷默动作迅速,用手抓残雪去堵上洞口。
  堵得严严实实地,正好隔绝了外面的飓风。
  两人在森冷的冰洞内面面相觑。
  身边除了两块滑雪板,就只有渔具、刚钓上来的两尾银鳕鱼。
  顾柏山问:“要等多久?”
  冷默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刚才好吓人。”
  “原来真正的暴风雪是这样的……哥哥,我好冷,好困。”顾柏山蜷缩着,身体因低温在发抖。
  “睁开眼睛,千万不能睡过去。”冷默从后面抱住他,尽量用彼此的体温来保存热量。
  “嗯……”顾柏山的手指已经冻僵了。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镁棒摩擦点火,试图以这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滋啦。火焰在冰蓝色的洞穴中散发出微弱的光,又很快熄灭,顾柏山只能反复多次来维持这个动作。他死死盯着这束转瞬即逝的光亮,紫青色的嘴唇上下震颤,从齿缝中发出声音:“对不起,哥哥。”
  “跟我说对不起干嘛?”冷默摸了下他的头。
  顾柏山垂下眼,“肯定是我把霉运传染给你了。”他们才会在录制节目期间又遇上暴风雪。
  再加上那次被困荒岛上的台风……顾柏山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每次带给冷默的都是生命上的威胁。
  冷默说:“这和你没关系,你现在不要去想这些。”
  顾柏山却似乎陷入到了某种钻牛角尖的情绪中。
  他再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如果不是我,我们怎么可能在森林中意外遇到这么强的暴雪?”
  “这就是大自然。”冷默平静地望着他,深黑眸底有着如同冰面般坚硬的存在:“你永远无法预料到它下一秒会是晴天还是暴雨。”
  这一刻,对方锐利,沉稳无畏的眼神竟然令他有些无法直视。
  顾柏山怔了下,移开眼。他去碰冷默的手,才发现对方的体温远比自己还要低。
  顾柏山心里顿时酸酸的。
  他知道冷默身体不好,这会可能也只是在逞强安慰自己。
  人在这种时刻总难免容易被绝望或不好的情绪侵袭。
  但他们有两个人。谁也不能倒下。
  “哥哥,你感觉现在有几度?”
  顾柏山握紧冷默的手,隔着手套布料缓缓揉搓着。
  摩擦生热,皮肤也一样。
  冷默掀开袖口看了一眼,如此低温下,那块手表还可以正常运转。
  “零下三十六摄氏度。”他说。
  顾柏山登时哑然,过了一会苦笑说:“自然的威力,我现在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冷默:“所以要时刻对自然保持一颗敬畏之心。尤其是我们这些经常去户外玩的。”
  顾柏山凝视着他,忽然想他们就这样死在这里也是浪漫的。
  最起码,自己与他能葬在一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顾柏山说出自己这个想法时,冷默用一种很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你能不能想点积极向上的。”
  “我这人就是积极向下。”顾柏山耸了耸肩,压低声音说:“不过在临死之前,我有个遗愿。不实现这个我是不会死的。”
  冷默:“说说看。”
  顾柏山:“跟你再打一。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冷默:“这种气温,估计你刚掏出来就被冻坏了。还能起来?”
  “嗯,我现在就起来了。”顾柏山握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
  察觉到那股炽热到几乎要把指尖灼伤的滚烫,冷默:“……”
  他现在是真的很佩服顾柏山。
  冷默咳嗽了两声,脸色泛起病态的潮红:“你们年轻人体力真好。”
  顾柏山说:“哥哥你也是年轻人,你只比我大了几个月而已。”
  冷默说:“我体力不好。”
  这具身体是打娘胎带出来的病根人设,这辈子恐怕是好不了了。
  尤其再跟顾柏山这个恐怖的运动打桩机比,他最近锻炼出来的那点体力就显得更微不足道。
  冷默有自知之明。
  顾柏山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也舍不得让哥哥冻坏。”
  冷默侧头看他,发觉开始g。h。s后对方的精气神一下好了不少。
  那要不要多聊会?冷默正思索着该怎么起这个头,顾柏山又像打蔫的茄子一样黯淡下去:“哥哥,你说如果我们回不去,哈尼怎么办?”
  冷默说:“继承你的遗产后,它应该会过得很好,说不定马上就忘记你这个主人了。所以你要好好地回去。”
  “那你有一天会忘记我吗?”顾柏山问。
  冷默:“不会,我的记忆力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
  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到了顾柏山心坎上,他又弯起眉眼笑起来:
  “我爱你,哥哥。”
  冷默:“我也爱你,柏山。”
  已经互相道过很多次的情话,在此刻,这种生死危机的寂静关头,又显得温暖起来。已经冻得无知觉的四肢百骸,好像因此而涌出了滚滚热量、勇气。
  这是冷默人生第一次如此爱一个人。
  这爱意来势汹汹,宽广如山海。
  啪嗒。
  察觉到掌间湿润,冷默低下头。
  原来是两人说话间喷洒出的热气融化了冰洞,有水滴了下来,又很快地凝结成冰棱。
  顾柏山舔了舔他的掌心,舌尖熟练地卷走了冰棱。
  冷默擦了擦手套,问:“还困吗?”
  “现在不困了。”顾柏山说。
  冷默勾了勾面前人的鼻翼,“一搞黄就清醒。”
  “才不是,我这人很正经的。”一直保持姿势不动屁股都僵硬了,顾柏山干脆枕着冷默的大腿躺下蜷缩成一团,用自己的呼吸给他暖脚。同时,手也不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冷默的衣角。
  “哥哥,你给我讲故事吧。”
  “睡前故事?”冷默想了想说:“不可以,等下我讲得你困了。”这种温度,不能睡。
  顾柏山仰头看他,茶色瞳仁里倒映着细碎星光:“我想听你过去的故事。你给我讲,我肯定不会困。”
  冷默沉吟片刻,说:“我的过去,没什么好讲的,你基本都知道。”
  顾柏山:“我想听细节。比如你和阎凉高中谈恋爱,你们接吻了吗?做到那一步了,互相送过什么东西,去过什么地方约会……”他越说越兴起,甚至坐直了上半身。
  冷默似拿他没办法,轻叹了口气说:“你不会越听越生气吗?”
  “才不会。”顾柏山扯了下嘴角说:“我没有那么小气。”
  冷默先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
  “接过吻,除了这个和牵手外,就没有别的亲密举动了。互相送的东西,嗯,好像有一个皮手环。”
  其实原主送给阎凉的东西有很多。
  毕竟那时候阎凉很穷。他的高级文具、球鞋、书包乃至内裤……都是原主给的。
  “约会的地方有很多吧,学校,家里,咖啡面包店,游乐场,一起捏过陶泥杯子,打过手工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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