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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没人比我更懂算命[玄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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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官方账号一天上上下下几十次。
  什么也没说。
  谣言如此一天半,也就是昨天晚上,工作室才迟迟发了声明。
  否认的同时,字里行间委屈极了,什么出道至今无数次被冤枉,这次将拿起法律的武器,绝不姑息。
  声明一出,粉丝们狂欢,路人却感叹,看来钱到位,解决了。
  梁景瑶看了眼弹幕:“不错,就是他。”
  弹幕都给吓傻了。
  “不是,大师,咱理智点行吗?别趟这浑水。”
  “大师太敢说了。”
  “大师勇敢飞,有事自己背,我先撤了。”
  在众人眼里,梁景瑶距离那位顶流的江湖地位,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人家粉丝接近一个亿啊,不用太多,来百分之一,就能把直播间给屠了。
  更何况,声明都出了,别管真假,已经告一段落,梁景瑶这样说,肯定会吃官司。
  宾美脸色大变,震惊之下,忘记了否认,她狠狠盯着镜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造谣?”
  “你老公到底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梁景瑶语不惊人死不休,淡淡道,“你的父亲,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直播间众人:“。。。。。。。”
  信息量有点大,刚才太震惊给忘记了,前顶流结婚了?
  而且还是高官的女婿?
  有往生录在,梁景瑶几乎什么都知道。
  顶流不仅piao娼,还吸du,两件事任何一件,星途等于全完了。
  宾美哭着求父亲出手,她好不容易才追到的手的。
  宾美父亲很愤怒,但也明白,这次必须得救。
  本来事情已经摆平,可顶流太得瑟,发了条长长的声明。
  梁景瑶收到了几条私信。
  房间为数不多的圈里人发来的,让她注意安全。
  这事,其实在圈里早已不是秘密,没人敢说,因为宾美的父亲身份太吓人了。
  视频断了。
  宾美那边恶狠狠挂断的。
  直播间众人也有点担心,梁大师有本事,但和真正的权贵比起来,好像又不算什么。
  这份担心没持续多久。
  一则通告空降热搜,热的发紫。
  官方站出来打脸了:近期,警方在侦破一起违法犯罪案件中,当场抓获演员XXX,该人对违法事实供认不讳,已将其依法拘留。
  果然是真的!
  那其它的呢?
  梁景瑶直播视频被转发数百万,要求官方给个说法。
  ————
  梁景瑶没时间关注进展,土地庙来了个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棍,一手领着个小男孩。
  变成猴老头那村的,慕名而来,看病。
  小男孩大概五六岁,见到她忽然脸色大变,跳脚抗议:“怎么是个女医生,奶奶,我不要女医生。”
  梁景瑶空有一身医术,实践经验却不怎么丰富,温声道:“女医生打针比男医生轻,一点都不疼的。”
  “他可皮了,不怕打针,他是害羞。”老太太笑呵呵解释一句忽然拉下脸,“快把裤子脱了。”
  梁景瑶:“。。。。。。。”
  懂了。
  梁景瑶哭笑不得,才多大的人,知道害羞了。
  当看到病情,她惊呆了:“这怎么回事?疼吗?”
  小男生的花生豆,焦黄焦黄的,黄里还夹杂了点白。
  “疼倒是不怎么疼。”老太太人老力气还在,单手轻轻摁住奋力挣扎的孙子,“也没发生什么事,就忽然变黄了。”
  梁景瑶从没见过这种病情。
  也没听说过有关病例。
  她思考片刻,决定先做个简单的检查,刚动手,小男孩嚎啕大哭:“呜呜呜,你结婚了吗?”
  梁景瑶:“。。。。。。。没呢。”
  小男孩立刻止住哭声,仔细打量她:“那你能当我媳妇吗?”
  梁景瑶:“。。。。。。。不能。”
  看个病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梁景瑶不再搭理熊孩子,用棉签轻轻擦拭,没几下,颜色开始变淡。
  老太太低声道:“我给他擦过,能擦掉点,可睡一觉,早上醒来又变黄了。”
  梁景瑶点点头。
  黄色消失,变成皮肤本来的颜色,没有异味,不是身体的分泌物。
  什么东西染的?
  小男孩穿的白色小裤裤。
  梁景瑶想了想:“变黄之前,他有没有穿对应颜色的贴身衣物?”
  老太太使劲摇头:“没有,贴身的啊,被子啊啥的,我家就没这个颜色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不是内裤掉色染的;那就奇怪了。
  梁景瑶手指轻轻搭在小男孩手腕,细细感受脉搏,有点上火;不过没什么大碍。
  又让他张开嘴看看舌苔,然后,额头贴过去。
  一些炎症;初期发烧不怎么明显。
  额头面积大;裸/露在外,比腋下温度略微低一些。
  温度正常。
  梁景瑶慢慢抬起头;就见小男孩黑黝黝的脸蛋忽然起了两团红晕。
  那是害羞的红晕!
  原本看起来有点皮的小男孩手背靠手背,十指交叉;喃喃道:“你亲我。”
  梁景瑶:“。。。。。。。所以呢?”
  “你亲了我;还看了我的小黄豆。”小男孩越说越理直气壮;大声道,“所以你要负责;当我的女朋友。”
  梁景瑶:“。。。。。。。”
  难怪导师说;给幼童看病需要更多的耐心。
  老太太气呼呼给孙子后脑勺一巴掌:“不许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梁道士;你别介意,小孩子不懂事。”
  梁景瑶哪里会介意;郑重道:“我要先看看你的家再决定。”
  不是内裤染的;不是体内分泌物,也没发烧,只能去家里看看。
  小男孩高兴坏了;左手牵奶奶;右手牵梁景瑶;把两人胳膊当成了秋千;荡来荡去,活像个小猴子。
  小猴子还给梁景瑶唱了首能表达此刻激动心情的歌,他正换牙,唱歌漏风:“你,就是我的小猩猩,挂,在那天上放光明。。。。。。”
  梁景瑶:“。。。。。。”
  好嘛,猩猩飞天上去了。
  只可惜他的高兴没能持续太久。
  到了家,梁景瑶直接去小男孩睡的房间,进屋,她抽抽鼻子,转身问老太太:“孩子尿床?”
  身为一名中医,对味道特别敏感,加上天气热,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尿骚味。
  小男孩脸色大变,急的跳脚:“不许说,你不许说。”
  他虽然才六岁,但知道尿床丢人,尤其还当着女朋友的面。
  “你傻不傻,这样说等于承认了懂不。”老太太翻个白眼,接着赔笑道,“梁道士,咱们去堂屋喝茶吧。”
  她以为梁景瑶嫌弃这个味道。
  梁景瑶摆摆手,拎起床上的藏蓝色薄被。
  崭新崭新的。
  “孩子爹妈在城里打工,洗衣机正巧坏了,还没来得及洗。”老太太一脸愁色,“也不知道怎么着了,最近三天两头的尿,白天也没玩火啊。”
  梁景瑶大概知道原因了。
  她让老太太端来盆清水,把薄被放进去,轻轻揉了几下。
  几缕蓝色慢慢散开
  老太太不意外:“咦,这条也掉色啊,下次赶集我得去找那人。”
  这些年网购普及,乡下人更多还是喜欢传统的购物方式——赶大集。
  价格便宜,看的见摸的着。
  就是质量不怎么样。
  梁景瑶笑着道:“太坑人了,让他赔孩子医药费,”
  老太太楞了下才反应过来:“被子染的?不对呀,颜色不一样。”
  梁景瑶也是刚想通。
  人的尿液含有碱性物质,小孩有点上火,碱含量更高,碱遇到藏蓝,变成黄色。
  至于为什么会变得那么黄,大概被子用的染料的原因。
  老太太不懂化学反应,但相信梁景瑶,千恩万谢。
  现在看病太贵了,尤其小孩,感冒发烧就得好几百,幸亏遇到梁景瑶,没花钱,孩子还没遭罪。
  小男孩不高兴,见梁景瑶要走,哭的冒出了鼻涕泡:“你这就走了吗?”
  梁景瑶冷冷道:“对,我不喜欢尿床的小孩子。”
  小男孩哇的声,把脑袋埋到老太太腿上,哭的死去活来。
  梁景瑶向老太太使了个眼色。
  孩子尿床有很多种原因,生理的,心理的。
  没太有效的治疗方式,最多建议保持良好的习惯,睡前少喝水,少吃水果,多上几次厕所等等,反正长大就好了。
  梁景瑶这句话,是给他来了个心理暗示。
  看看吧,因为尿床,女朋友都没了。
  老太太心领神会,大声配合:“别哭了,等你哪天不尿床,奶奶再带你去土地庙玩。”
  两重心理治疗,没问题了。
  土地庙门口有人等着梁景瑶。
  一个老头。
  他看起来应该有八十多了,穿件不知道多少年的蓝色涤卡上衣,挽着袖子,干瘦,脊背驼成了弓形,像一只干瘪的大虾。
  等梁景瑶走进他才反应过来,颤巍巍站起身,一笑露出干瘪的牙床:“您是梁道长吧。”
  梁景瑶赶紧搀扶住:“大爷,您来看病?”
  老头不好意思点点头,摘下背后的布包:“家里没啥好东西,带了点刚摘的金银花,没打药,可新鲜呢,泡水喝。”
  梁景瑶快速翻开往生录,默默叹口气。
  难怪这么大年纪也没个人陪着。
  老头八十五,老伴去世多年,有个女儿,远嫁外乡,过的不怎么好。
  养老难,农村老人养老更难。
  老头没有保险,政府每月发放两百块养老金,再就是一亩多药田。
  可金银花,卖不了多少钱。
  梁景瑶接过布包,放在鼻子深深闻了口,笑着道:“真香啊。”
  老头似乎放松了点,跟着嘿嘿笑。
  老头症状,头疼,头疼欲裂,大概有两三天了,之前没有过,他买过止疼片,吃了不管用,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扯着似的,尤其晚上,疼的睡不着。
  梁景瑶号完脉,犹豫了下低声道:“大爷,估计您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初步确认,老人可能得了脑炎。
  中医可以通过针灸或者推拿治疗,但见效慢,老人疼成这个样子,最好采用见效更快的西医。
  而且没有检测仪器,梁景瑶无法判断,老人属于哪一种脑炎。
  就怕病毒性感染。
  “脑炎啊,难怪那么疼。”老头摸摸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表情平静,“好的,我去医院看看,谢谢您了,您真是个好人呀。”
  说完,吃力站起来。
  他如果能去,早就去了。
  舍不得那个钱。
  人老了,哪有不得病的,忍忍就过去了。
  梁景瑶不知道该怎么劝,像这样的老人有不少,不是她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
  有的人的一生就像中药,越熬越苦,越老越苦。
  老头走出大殿,留下满满一布袋的金银花。
  梁景瑶脑中有什么闪过,脱口而出:“大爷,你等下。”
  梁景瑶快步追上,让老头别动,轻轻挽起他的裤管,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老头干瘦的小腿,一颗黄豆粒那么大的蜱虫,因为吸的太饱,肚子都快变成透明的了。
  幸好有往生录。
  幸好梁景瑶翻看老头的过往正好是那一天,老头摘金银花,似乎被什么咬了下,吃力想用手挠,可他驼背太厉害,没够着。
  这个动作,他重复了很多次。
  老头看不到小腿,没多久,不痒了,变成有点疼,再后来,不疼了,也就没当回事。
  梁景瑶拿出棉签酒精。
  蜱虫kou器是弯曲状,简单说像鱼钩,强行拔出,只会让kou器折断,留在人的身体。
  折断就麻烦了,得打麻药,切开局部皮肤。
  酒精可以。
  几分钟后,黄豆粒那么大的蜱虫开始蠕动,一点点,终于,喝多了。
  梁景瑶看准时机,用镊子小心翼翼夹住,确认完整松口气,递到老人面前。
  老头惊讶睁大眼:“那么大的草爬子?哎呀,难怪呢。”
  土话管蜱虫叫草爬子。
  老人种植药田,基本天天见。
  梁景瑶眉开眼笑:“您不用去医院了,我给您开几副草药,不过您以后得多注意,再采药的时候,一定保护要做好保护措施。”
  蜱虫传染脑炎需要时间,一般人遭到叮咬,回家后及时处理问题不大。
  像老人这种情况的,太少见。
  他身边没人,行动不便。
  好在他应该没少被咬过,身体自己产生了抗体。
  稍晚些时候来的又一个患者的遭遇,再次让梁景瑶目瞪口呆。
  依旧是慕名而来的村民。
  一个中年汉子,四十多岁,他被人架着来的,虚弱的快不会走路了。
  梁景瑶赶紧迎出去:“哪里不舒服?”
  中年汉子说话有气无力:“我,我头晕的厉害,经常喘不过气,严重时候,走路都会摔倒。”
  梁景瑶快速摸了下脉,眉头立刻皱起:“去医院看过了吗?”
  中年汉子脉搏浮而软,血虚的非常严重,而且血压低的吓人,再这样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随他一起来的家属使劲点头:“去过了,去过好多次,没办法这才来找您看看,老人说,可能遇到妖怪了。”
  梁景瑶很想翻个白眼。
  血虚就是遇到妖怪了?
  和之前头晕的眼镜男遭遇有些相似,中年汉子几乎把能做的检查做了一个遍。
  梁景瑶看着输血记录,茫然了。
  输过两次血。
  之后过不了多久,再次出现因失血过多的头晕症状。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他的血?
  梁景瑶打开往生录,查看男子生病之前的经历。
  然后,目光落到男子左腿。
  男子的左腿,被蚂蟥给蜇了。
  蚂蟥又叫水蛭,夏天水塘里很常见,喜欢吸食人和动物的血液,可一只蚂蟥再怎么吸,也不会让人出现失血的状况。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难不成蚂蟥钻到了身体里面?
  中年汉子因为贫血晕晕乎乎;大脑迟缓,听到梁景瑶问,压根没想对方怎么知道;有气无力卷起裤管。
  他种藕,从小到大习惯了蚂蟥。
  现在还好,有各种专业的保护设备;以前的时候;下一次藕塘,上来后双腿爬满蚂蟥;密密麻麻的。
  蚂蟥咬人不疼,一点感觉也没。
  所以这一次看到腿上有蚂蟥;他用老办法;脱下鞋;用鞋底狠狠抽。
  这是老一辈总结出来的经验。
  蚂蟥有很多吸盘,不能硬拽;鞋底狠狠抽打产生的震动;让它自动脱落。
  或者干脆等它吸够血自己掉下来。
  中年汉子摸摸依旧红肿的伤口;解释道:“可能感染了;一直没好。”
  距离被咬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着;当初一点点的三角形小伤口迟迟不愈合;连带着周围皮肤变得红肿。
  好在一点都不疼。
  梁景瑶眉头紧皱,那伤口,快有半个巴掌那么大了;还在往周边蔓延;她用手指从边缘开始轻轻按:“疼吗?”
  中年汉子憨笑摇头;用力拍了下伤口:“一点都不疼。”
  正因为不疼;他才没在意,想着过段时间就好了。
  梁景瑶苦笑摇头,手指摁住伤口中心,渐渐用力。
  有点像暖水袋,外表微微坚硬,里面柔软,像水般微微流动。
  比水浓稠。
  “你可真能抗呀。”梁景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比讳疾忌医更让人无奈的是患者不在意,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她叹口气,郑重道,“基本确定,蚂蟥咬你的同时,在血管里产了卵,也就说,有无数小蚂蟥日夜吸食你的血。”
  中年汉子原本没多少血色的脸变的煞白:“啊,这,这怎么可能,明明一点都不疼。”
  他不懂医,但熟悉蚂蟥,咬开皮肤吸血的时候,那疼的啊,就像用刀割肉。
  “蚂蟥的吸盘有麻醉作用,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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