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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日暮藏欢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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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说我们要高考结束以后才能在一起。”
  如今周爱媛俨然是把她当作一个知心大姐姐了,姜黎点点头,觉得这做法没错。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追人比你还要狂热。他也说高考以后再恋爱,我那时候还觉得他这个人不够爱我,现在长大了想一想,这种思想和态度其实对未来是负责任的。真正的爱,绝非一时的占有和倾慕,爱应该共同奔赴美好的未来。”
  姜黎揉了揉她的脑袋:“姐姐很看好你们哦。”
  与此同时,病房外的长廊里,阮星蘅进来查房的时候看见有一个少年长久的徘徊在门外。
  他想起了姜黎和他说过的只言片语,步子顿了顿,礼貌的问道,“你要进去吗?”
  那少年立刻惶恐地摇摇头:“我刚刚已经进去过了,现在就在门外看看就好。”
  “毕竟……可能这是我今年最后一次见她了。”
  阮星蘅嗯了一声,视线之内是少年扒着门缝小心翼翼的目光,这种想爱又不敢说的心情他简直太熟悉了,小心翼翼地守在看不见的角落。
  因为现时的他们太稚嫩,还不能承担起肩上的责任,所以对爱总是不敢说。
  阮星蘅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鲜衣怒马正是少年时,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
  中午姜黎和阮星蘅就近挑了一个医院附近的餐馆吃饭,
  她笑眯眯地问:“怎么最近老是在医院碰见你啊,你不应该在研究所做实验吗?”
  “理论和实践都必不可少,医生的最大宗旨是救人。”阮星蘅熟练地剔着鱼骨,难得开了句玩笑,“换句话来说,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我,就往哪里搬。”
  “还以为你是因为想见我呢。”姜黎幽幽叹了一口气,“多年不见,听说我们阮医生多了一颗爱如珍宝的‘人工心脏’啊。”
  人工心脏是阮星蘅近年来研究的课题,还没有模拟出实体来。
  他掀了下眼皮,不知道她脑袋里又有了什么古灵精怪的坏主意。
  阮星蘅不说话,姜黎就自己上手去摸,她靠坐在他身侧,伸出手,果然在他胸。前的口袋处摸到的一块微微突起的东西。
  她想拿出来,手腕却被扼住。
  “做什么?”
  阮星蘅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那枚袖扣被他放在里侧的衬衫口袋里,要想拿到,必须要解开最外面的衣服。
  姜黎也意识到这个举动有点不妥,她清咳了一声,想到这个餐馆来来往往有很多医院的医生,也就没有继续动作。倒是阮星蘅看穿了她的想法,明白了她大概是听到了什么故事,揣着好奇心过来一探究竟。
  阮星蘅缓缓抬起手,指腹轻轻按压在胸膛处的小口袋。
  那里离他的心脏最近。
  尹浩中说的不错,在某种程度上,这枚袖扣的主人于他而言,的确是第二颗心脏。
  阮星蘅轻轻笑了一声,眉毛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
  “或许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旧事
  吃没吃醋姜黎不清楚; 她只知道因为阮星蘅这句话,她中午饭都没吃完,拎着包就跑。
  下午来医院的时候; 男人揶揄的目光还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姜黎站在医院大厅仰头长叹了一声。
  阮星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撩人了!
  她在医院和李双成会合,两个人又跟着医院的车一起赶往附近的一个小乡镇。
  近日多雨,气候极端,位于山体下的一个小乡镇不慎发生了一场车祸,事故现场一片混乱; 姜黎接到电视台的临时任务去进行报道。
  下车的时候雨还在下,飞扬的尘土和四溅的水花混成了泥水打在裤腿上; 姜黎从托特包拿出一双圆头球鞋换上; 穿好雨披戴好雨帽,扛着摄像机就准备出去。
  “姐,要不然我去吧; 外面雨太大; 你们女生身体不方便。”
  速度太快了; 李双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挠了挠头; 笑容很老实。
  “不用; 但是也谢谢你。”姜黎看了他一眼; 开始调试设备; “电视台可不养闲人; 职场上也没有男女之分。”
  “还有; 这种因为暴雨天气而引发的车祸我挺熟的; 我写过一篇这个报道; 刚好和这个素材整合一下; 做个专栏发出去。”
  李双成嗯了一声; 伸手把她帮相机拎了下去。
  “你说的那个暴雨天气的车祸,是不是沈家的案子啊?”李双成对这个案子有印象,他笑了一声,带点倾佩看向姜黎,“实不相瞒,我就是通过这篇报道知道姜姐你的大名的。”
  “当时所有人都在指责是沈家那位儿子开车撞翻了盛家的客车,甚至连沈家自己都要这么认为。结果姐你出来把监控照片甩上去,行云流水一篇报道,简直跟侦探一样,太酷了。”
  “只是运气好而已。”
  姜黎当时其实也没对这个事情存疑,甚至沈听肆自己都没怀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揣着对盛家的愧疚一直弥补盛明月。
  后来她写这篇报道的时候,按照习惯走访的周边村民,意外发现了附近一个宾馆的探头,刚好能捕捉到那条路的画面,这才发现原来盛家的客车与沈听肆是擦肩而过,而他自己则是侧翻撞上了一辆经过的物流空车。
  “做记者这一行嘛,真实是第一要务。但其实比起客观详尽的报道,我更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发现事实的人。”
  姜黎往现场看了一眼,事故地已经被交警拦上了警戒线,暴雨冲刷的地面还有红色的血丝,她眸光颤了一下,轻声道,“如果能在灾难发生之前就有所警示,大概就不会有苦难的发生了。”
  “这个世界每一秒钟都有人在死去,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李双成随口感叹了一句,他站在原地看见姜黎的身影没入厚重的雨雾中,他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香水的味道,带着她与生俱来的优雅,又有着普通女性身上没有的那种清醒坚韧的独特魅力。
  很吸引人。
  …
  结束了一整个下午的拍摄,傍晚回家的时候姜黎感觉自己的身上都能拧出一道泥水。
  她打开了客厅的的香薰,顺手烧了热水,在锅里煮了一包火鸡面。
  趁着面汤煮沸的间隙,她拧开了卧室的门把手,随手拿了件毛绒睡衣进去准备冲个澡。
  京市的冬天愈发的冷了,刚脱掉外面的大衣姜黎就被冷的一哆嗦。她哈了一口气,准备进卧室把热水器开下来暖和暖和。
  刚准备动,听见里面传来了开关拧开的声音,随即水声落下,似乎早就有人。
  姜黎哈了一声,脚尖勾起,踢了下玻璃门。
  “阮星蘅,你干嘛用我的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快又响了起来,阮星蘅的声音夹杂在水雾里,无声无息的撩动她的心弦。
  “你的?”
  他低笑一声:“不是说客厅的浴室才属于你吗?”
  那是换房间之前的规定!
  白天的袖扣还没有说清楚,姜黎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想理他,一个人气鼓鼓的拿着浴巾跑到客厅的浴室随便冲了一把澡,出来的时候面煮的很烂,她肚子饿得咕噜噜,生气和委屈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阮星蘅把卧室里的那盆花搬到了客厅,长柄水壶被他握在手里,灯影下的侧颜清冷而又矜贵。
  姜黎一边拌着火鸡面的酱料,一边瞪着阮星蘅的后背,却又在他转身的时候飞快收回目光,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似的低头享受自己的美食。
  她是没有吹头发的习惯的,反正睡得也晚,肩上盖个毛巾,头发总有自然干的时候。
  阮星蘅拿了毛巾靠过来,察觉到他的动作,姜黎往一侧避了避,连根头发丝都不肯让他碰。
  阮星蘅无奈地笑了声,手指曲起,在她发顶轻轻挠了下。
  “闹什么脾气?”
  姜黎仰头看了他一眼,觉得阮星蘅大概是不准备和她说清楚这枚袖扣的来源,她其实倒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谁没有一段故事,没有一个重要的物件。
  她是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对阮星蘅一无所知的感觉。
  这让她非常抓狂,就好像,她永远握不住他。
  阮星蘅拿干毛巾擦着她发尾的水,他的指尖很温柔,带着医生特有的力道,轻轻插入她乌发的深处。
  阮星蘅是个完美恋人。
  耐心细致,拥有平和稳定的情绪,会领着她一直朝前走。
  更重要的是,在这段恋爱关系里,他总是给予她更多。
  体贴入微的,细致的,常常能让姜黎感受到自己是在被坚定的爱着的。
  她的发质有点毛躁,所以阮星蘅几乎不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他就站在沙发旁,不厌其烦地替她擦干水渍,然后沉默的等着她的话。
  姜黎的心跟着他的动作不自觉软了下来,她哼了一声,嘴上仍然不服输。
  “衣冠楚楚,人面兽心!”
  姜黎噌的一下站起来,她光着脚踩着沙发垫上,两只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似乎要看透他似的,身体笔直往前倾,目光与他完全平视。
  他眼中的墨色一下将她完全吞噬,姜黎眨了下眼睛,下意识舔了舔唇。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压在他的唇上,略有干燥的,带着刚出浴的一点热气的唇。
  他伸出了舌头。
  轻轻咬了下她。
  姜黎瞪了一下眼睛,抬脚踩在他的膝盖上。
  “阮星蘅,我承认我吃醋了,所以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你有几个前女友的事情给我交代清楚,不然我不保证今晚会不会把你踹下床。”
  韩式酱料的味道浓郁,姜黎随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清酒。
  她观察了一下阮星蘅的神色,见他低眸没什么,开始低下头大快朵颐。
  “这是你的袖扣。”
  阮星蘅目光微垂,指尖把玩着那光泽略有暗淡的金属袖扣,他的视线里透露出一种很认真的神采,这种神采通常会让姜黎觉得很着迷。
  于是她暂且放下手里的碗,凝眸等着他下文。
  “你掉下来了,我大概捡起来珍藏了有十年。”
  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轻飘飘的态度好像不觉得十年是个多么庞大的数字。
  这就是阮星蘅。
  永远把浓烈深埋心底的阮星蘅。
  姜黎嗓子干了干,那种还不够了解他的感觉又一次席卷全身,她大概在对阮星蘅的情感上总有些自负的想法,觉得自己是属于主动方。
  其实不知不觉早就跟着他的情感在走。
  姜黎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到自己什么衣服上会有这枚袖扣。
  她大小姐的记性一直不太好,想不通的事情也不会多困在脑袋里。
  姜黎甩了甩头发,喝了一口辣酒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如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要当作是你先喜欢我的了。”
  “好。”
  阮星蘅微侧身,他的眸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唇上,晦暗漆黑的掩掉许多情绪,只轻轻地看着她。
  “除了你,我没有任何前女友。”
  他说话向来是严谨的。
  姜黎一下歇了气,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衣角,收敛掉的小脾气这几天又被他重新宠了回来。
  “阮星蘅,你怎么这么记仇啊?这样,我请你喝一杯,你就忘记我甩了你这件事怎么样?”
  姜黎举着酒杯冲他眨眨眼:“毕竟我都把我自己赔给你了对不对?”
  真的很会偷换概念。
  阮星蘅勾着唇笑了声,不管经历了多少事情,他对姜黎永远都是处于无原则的妥协状态。
  甚至可耻的在怀念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你这酒什么味道?”
  阮星蘅不沾烟酒,姜黎是知道他的习惯的。他清冷刻板的不像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故而听到他问了这么一句话,她还愣怔了一下。
  姜黎下意识舔了下嘴唇,抬起单纯好骗的眼睛,很诚实的回答他。
  “有点辣,还有点苦,不太好喝,感觉我踩雷了。”
  “嗯。”阮星蘅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倾身,上下滚动的喉结不经意蹭过她敏。感的颈部,他的声线清哑下来,“我尝尝。”
  臀。部被抵住,唾液在舌尖交换。
  清酒的苦味由逐渐深入的舌尖被传递到了咽喉的深处,姜黎还饿得很,她张嘴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很快又被他整个吞掉。
  嘴巴里感觉辣辣的,阮星蘅亲的很用力,他的气息温凉,眸光很深。
  姜黎觉得婚后阮星蘅养成的这种突然亲人的习惯很不好。
  明明前段时间他还是一个会问她可不可以接吻的守礼好青年。
  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挣扎,眼睛睁得圆圆的,心思飘在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火鸡面。
  “你吃的火鸡面?”
  姜黎舌尖下意识抵住贝齿,她气喘吁吁地靠在软皮沙发上,第一反应想撒谎,对上他深沉不见底的神色,忽然就老实下来了。
  按照她多年的经验,对阮星蘅这种人撒谎。
  只有死的更惨的结果。
  尤其是现在两个人拥有了合法的伴侣关系,阮星蘅似乎找到了某种更加能够“惩罚”她的办法。
  姜黎承认她自己随性散漫惯了,从小跟着几个大院的男孩子一块长大,坏习惯小毛病一大堆。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责任感天性使然,阮星蘅对她所有的小毛病都视而不见。
  只有在她身体健康这一方面,他管的极为严格。
  上大学的时候犯过一次肠胃炎,从此火鸡面这种垃圾食品基本就不能出现在阮星蘅的面前。
  姜黎今天也有点仗着脾气故意挑衅的意思。
  谁知道那袖扣是她自己的。
  现在她成了那个理亏的。
  “我说是方便面你信吗?”
  姜黎眨巴眨巴眼睛,笑容无辜又乖巧。
  她其实早就发现自己在阮星蘅面前有点很欠的特质,时不时故意摆出一碗火鸡面,装模作样地咬两口,陷入在他深沉不明的情绪里,表面上装的很不耐烦,其实心里还蛮享受这种被人管教着的感觉。
  有时候他会拉着她去天台,很温和的和她讲着是非对错,姜黎一边散漫又恍若不在乎的听着,其实目光总是悄悄落在他认真细致的脸上。
  有一件事情,阮星蘅大概不知道。
  她对他的深层迷恋,并不只是他优越的外表和干净的气质。
  她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无声的纵容,喜欢这种胡作非为永远被人哄着的感觉。
  也永远为那一句“你是唯一偏爱”而动心。
  人这一辈子可能都在寻找一份尽善尽美的爱,有的是从出生就拥有的父母之爱,有的是在成长交往中的友爱。姜黎想,她人生中缺失的那份爱似乎已经得到了。
  阮星蘅把全部的爱都给她了。
  茶几上的碗被他端走又倒进垃圾桶,姜黎撑着下巴盯着他的背影笑意分明。
  “空腹别喝酒,想吃什么?”
  阮星蘅折返回来,除了一些医嘱上的重口味食物他会稍加管治,其他姜黎的喜好他并不会稍加干涉。
  她虽然喜欢喝酒,但是酒量却很差,喝了两杯就东倒西歪,还很闹人。
  夜色已经很深了,刚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阮星蘅默了半响,看着她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最后别别扭扭靠在了他的手肘边。
  他的手略微一动,她立刻便没骨头似的瘫软在他怀里,哼哼唧唧闭着眼睛,大概是准备装醉蒙混过关。
  “对自己身体负责,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窗外静悄悄的,这句话很快随着夜色一同吞没。装听不见是她惯用的伎俩,阮星蘅低下头,她的头就这么靠在他的胸膛偏下的位置,他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力气不大。
  姜黎却立马抬起眼来。
  “阮星蘅,这次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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