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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把阴郁公子宠上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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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阴郁公子宠上天》

===第1章 重生===

霍玉玉死在了一场荒唐的火灾中。

    死前,她作为留云轩的头牌花魁进宫献艺,右相称她为大昭之莺,左相赞她为拨尘仙手,陛下赏了她一个新职——太常寺大乐属的司乐,她直接脱离贱籍转为官身,风头无两,未来可期。

    她死的那一刻并不恐惧,只觉得很冷,很可笑。

    说好替她脱籍的少年恋人,她最想分享喜悦心情的沈含彦,居然弃她于不顾,冲向了她的昔日好友白芷沅。自己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知相伴这么多年,却从头到尾都比不上他心中的白月光。

    熊熊大火中,救出她的是另一个人。

    滚滚的热泪、撕心裂肺地哀嚎和叫嚣着“你敢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也是另一个人。

    处理后事,将她的骨灰洒向山间,毅然决然跳下山崖随她而去的,仍是另一个人。

    他生了半张修罗面,自幼重病缠身,性情阴郁古怪。她总将他当成魔鬼,害怕得避之不及。

    不曾想,他冷硬阴鸷的外壳下,竟然藏着这样一颗柔软而热忱的心。

    她这一生太短暂,经历太多,干干净净一颗心,却爱错了人。

    死了后,方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她悔,悔不当初。

    如果时光能回溯,回到在锦官城的幼时,她绝对不要跟在沈含彦后面,被“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样的光景迷花了眼。

    她要爬上那千重绿阶,去找那个囿于深宅的少年……这样想着,眼前的光景渐渐清晰起来,蝉鸣渐起,响彻耳迹。

    ——

    还未彻底看清眼前的深绿,霍玉玉的脚下被什么一绊,整个人往下一倒,滚了好几圈,她痛懵了。

    同时,有个女孩厉声尖叫起来。

    不多时,周围聚起了人。霍玉玉坐起来环顾四周,入眼的是长长的台阶,台阶两侧都是民居,好几扇木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些穿围裙的妇人和抽烟袋的男人来。

    “霍玉玉!是你嫌累不去教坊学舞的,现在看到我们双双被选上礼演了,又嫉妒了对不对!说着把双双带出来玩,居然把她推下台阶!你小小年纪,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

    另一个声音抽噎着,小声劝道:“姨娘,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拉住姐姐……”

    霍玉玉心里头一咯噔,狠狠揉了揉眼睛,抬头朝说话的人看去。台阶上,跪抱在在一起的两个,不就是她的姨娘柳如是和她的庶妹霍双双吗?

    一睁眼,她居然真的回到了十五年前?

    这时候是庆元二十三年的夏天,她刚满十岁,父母尚在,靠着外租家的关系,父亲霍炎甲在锦官城里谋了个九品芝麻官。

    霍双双和柳姨娘是两年前进的霍家,那时候霍双双已经七岁了,实际上瞧着,却是要比八岁的霍玉玉还大一些。

    霍双双善良柔弱,怯生生的,却乐于助人,格外受通天街的人喜欢。阿爹和祖母对待她比对待自己还好。

    自己心中有气,捉弄了她几次,可在她却大度的不计较,依旧来讨好自己,这样的反衬多几回,连阿爹和祖母都开始厌弃她。

    无忧无虑长大的霍玉玉心思简单,开窍晚,被柳姨娘和霍双双一激,连原本的学堂和教坊也不去上了,整日胡吃海喝,爬树遛鸟,就这样越走越远,阿娘去世时都在担心她的未来。

    直到几年后她才知道真相。

    她哪里来那么大一个庶妹。

    霍双双根本就不是阿爹的孩子!而是柳姨娘与襄州司马的苟合之物!

    阿爹贪财好色宠妾灭妻,祖母也图柳氏的顺心,阿娘生下霍恺同后落下病根,日渐病重。柳氏后期掌管了家财,把阿娘续命的补品全克扣了,还经常以中馈有缺为由,怂恿阿爹贪污受贿挪用公款。

    阿娘去世后不久,霍家在一桩惊天贪污案中落马,阿爹被斩首,弟弟霍恺同被发配充军,她被打入贱籍,祖母一气之下撒手人寰,而柳氏和霍双双却被人保了下来。

    因为眼前这两个人,霍玉玉家破人亡。

    “瞪什么?!”柳氏被霍玉玉看得发怵,将怀中的霍双双抱得更紧了,“你娘病得要死了管不了你,老夫人自然能管你!”说着,她就下来拽霍玉玉,“走!跟我去老夫人那处评评理去!”

    霍玉玉一把拍开柳氏的手,横手抹去眼泪,扫了一眼在台阶上发愣的小伙伴,拍拍襦裙,撩开耳边的碎发,头也不回地朝千重阶上跑去。

    留下柳如是母女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性情大变的霍双双。这要放在平日,霍玉玉那暴脾气还不当场发飙,难不成摔傻了?

    阿娘今日去礼佛了,霍玉玉要等阿娘回来再去找祖母,否则祖母不会信她的话,还会当即责罚她。

    在阿娘回来之前,她要去这条天街的最顶上,去找原囿安。

    不出意外的话,她因害霍双双伤了膝盖而被罚跪祠堂这一天,原囿安从长街上摔了下来,摔断了一条腿,从此坐上轮椅,几乎再也没出过那座深宅。

    锦官城是一座长在山上的城,城中大小山无数,通天街所在的山便是最高的一座。挟山而上,最高的地方建有一座院墙高深的老宅邸。

    以前,老宅是空的,大门的锁生了绿色铜锈,门前长满杂草,是这一带小孩子们口口相传的练胆圣地。后来,一排排箱子被送了进去,里面住进了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和一个半张修罗面、喘两口气就咳嗽不止的阴郁少年。

    他们说,鬼宅里面终于住进了一只恶鬼,从此没人再敢靠近。

    其中就包括小霸王霍玉玉。

    霍玉玉远远地见过那少年一面,少年倚在高高的楼上,冷冷对上了她打量的视线。平日里横着通天街走的小霸王龙,当时就吓成了个鹌鹑。

    人心还隔着肚皮,她当初,怎么就以貌取人了呢?

    正想着,霍玉玉就看见了斜上方的一块牌匾——青竹书院。青竹书院,锦官城最有名的书院之一,也是……沈含彦在读的地方。

    斜阳旖旎,正是他们下学的时候。

    霍玉玉还喘着气,歇也不歇,拼了命地拔腿往上爬。

    结果不早不晚,刚巧遇上从书院出来的沈含彦一行少年。

    她浑身一僵,默默挪到阶梯的另一端,埋头往上。

    “喏,”有人抱著书撞了下同样抱著书的沈含彦,“你的跟屁虫小青梅。”

    来书院的第一天他们就知道,沈含彦有个珍珠般可爱的小青梅,不过这小青梅空有皮囊,气性糟糕,只黏着沈含彦。大家都认识书院的霍双双,自然也知道霍玉玉对霍双双做的坏事,所以都不喜欢霍玉玉。

    倒是沈含彦,会在他们编排霍玉玉的时候,一本正经地替霍玉玉说几句好话。

    “赶紧,赶紧走,别让她黏上。大字不识几个,还老是问些愚蠢的问题,听着烦。”另一个人催促着推搡一把,“同样做学问不行,关琳琅就好多了,生得闭月羞花,半点不让人生厌。”

    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正是情窦初开,看待女孩子已经不是那套是否跟自己玩得来的眼光了。M。。

    沈含彦少年老成地皱了眉,“谨言慎行。”似也怕霍玉玉腆着脸黏上来,低声道,“回去做功课了。”说完,目不斜视,拾级而下。

    但霍玉玉在阶梯的另一头,埋着头往上爬,像是想着什么失了神,完全没注意到他。这样也好,省得听她叽叽喳喳的。

    又向下走了数十阶,沈含彦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霍玉玉没有追过来。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呢?明明都累得汗涔涔了。

    因为他们说了不好听的话吗?以前她都不在乎的。

    啧,烦,让她别老是跟着自己,让别人拿此事取笑于他。她反倒还不开心了。

    万一出个什么事,他还得背她下来……

    沈含彦脚步一顿,对同窗道:“你们先行一步,我回书院拿个东西。”

    说完,朝台阶上那抹豆绿的身影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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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去见她的少年===

与沈含彦一行人交错而过之后,霍玉玉依旧没有减慢上行的速度。只知道原囿安是这天下午受的伤,但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她紧赶慢赶,生怕错过阻止的机会。

    锦官城的夏季格外炎热,霍玉玉爬得满身是汗,脑袋像个火球,烟却从嗓子里冒出来。

    终于,视野开阔,她登顶了。

    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一只手不停扇着风,另一只手背擦了眉毛上的汗,霍玉玉上气不接下气,正准备歇一会儿,就听见背后有几个小孩子在窃窃私语,间或捂着嘴笑。

    她初以为他们是指着自己指指点点,回头就想扮个鬼脸吓唬他们。

    谁知一转头,龇牙咧嘴的,正好对上门边的一双眼睛。

    深红的宅门开了一半,穿黑衣的少年郎半倚着门框,半绑的头发披满了肩,一只腿正迈出门槛,露出雪白的中裤和金线绣了飞鹤的靴子。少年绷着唇,额头爬满汗珠。

    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康复肢体的训练。

    与此同时,宅子外的树后,“鬼啊!”几个小孩尖叫着蹿了起来,窸窸窣窣地跑了。

    重生以后,初次见面就对人做个鬼脸,实在丢脸。

    霍玉玉没想到,更难堪的事情也被她遇上了。

    被她这么一吓,原本就站得颤颤巍巍的原囿安,脚下一空,手一滑,整个人直接扑了出来。

    她无暇顾及面子形象的问题,心头一紧,手脚并用,爬起来就冲了过去。

    还跑在半道上,霍玉玉余光一闪,黑衣侍卫已经冲了过去,扶起了少年。

    “公子。”侍卫气息急促,担心地看着少年,再没说多余的话,垂首道,“您要的东西,属下已经拿到了。”

    少年的腮帮子鼓了鼓,脸上却不露半点惊魂未定,一言不发,半垂着眼,眼底一片晦暗。

    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着,他在耻辱。

    霍玉玉刹在离他丈远的地方,松了口气。赶上了,他没有受伤。同时心情却有些复杂。

    她踌躇地在原地挪了挪,轻声问,“你没事吧?”

    她还想说对不起,少年冷漠地看了过来,在那样的注视下,她皱着眉,怎么也开不了口。

    不出意外,这个时候的原囿安,还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姑娘。

    上辈子正式交换姓名,是他断腿后,城里的好郎中都被召了过去,阿娘领着霍玉玉去探望这个少年时。那时她很快地报了姓名,就躲在阿娘身后,不时偷偷打量他那半张缠着黑布的脸。

    她留给他的记忆似乎都是这样,恐惧得不敢接近。

    艳橙色的夕阳下,原囿安收回了视线,眉骨下的阴影略深,脸颊苍白消瘦,忽地顿了顿,再度抬眼,微微正过脸,露出半张结着痂的脸。他漆黑的眸子泛着澹澹水色,一抹绯色从眼底晕了出来。

    像一朵不见天日的昙花妖怪。

    虽然很美,但……为什么要瞪着她?

    霍玉玉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以为,她和刚刚那群小屁孩是一伙的,故意吓他,害他出洋相,好让他们嘲笑?

    霍玉玉赶紧摆摆手,“我们不是一伙的!”

    原囿安眉心微皱,似不信,又似不解。

    “我做鬼脸是想吓他们。”霍玉玉认真道,“我不想吓你,我想帮你。”

    原囿安的眉头更皱,隐约有些薄怒。她知道,因为长相和深居简出的原因,他一直被别人当作鬼怪,他最常见、也最反感的,就是畏惧、嘲讽和怜悯。

    她一下子犯了俩。

    霍玉玉举手作发誓状:“我霍玉玉行的端坐的正,绝对没有害怕你,也没有同情你,更不会嘲笑你!”

    说着,她自己也觉得怪怪的,低了声,没底气地解释道:“夫子教导我们要助人为乐,便是看见阿猫阿狗伤了,我也会上去看看它有没有事的……”

    ……少年眼一狭,眼中寒冰迸裂。

    霍玉玉:……

    她连忙捂住嘴,嘴唇紧紧抿着,生怕自己再说些什么不过脑子的话。

    原囿安握拳抵唇咳了咳,一咳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不知为何,侍卫就站在一旁,不扶住他,也不替他顺气。好一会儿,他才松开用力到泛白的手,从怀中摸出一方黑色手帕,快速在嘴角擦了擦。

    “看够了吗?”他面无表情地开口。

    霍玉玉赶紧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在看,但当即意识到摇头还代表着“没有看够”这一层意思,又赶紧点了点头。正焦愁着怎么回答都不对时,原囿安又道:“忧叔,杀鸡儆猴,确实有这个必要。”

    霍玉玉一愣。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顺着原囿安的眼神看去,宅门左侧的黄桷树枝丫一动,一个身着青竹书院院服的小少年跳了下来。

    那人约莫跟霍玉玉一般大小的年纪,袖口收着,装模作样把玩着一朵黄桷兰,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上,食指勾着一个弹弓。

    “怎么?”小少年挑衅地看着原囿安,“一个病秧子,也想教训小爷?若是不靠人扶着,你,能走得过来吗?”

    霍玉玉想起来,这孩子是另一片街区的小霸王,喜欢挑那些比他年长一些但没有反击之力的人捉弄,手段花样百出,与他的行径相比,霍玉玉根本算不上什么街霸。

    侍卫想上前教训一番,原囿安一抬手,他便绷着浑身肌肉不动了。

    “我的小腿,方才是你弹的,对吗?准头不错。”原囿安俯身,捡起脚边的一块石子,捏在手中看了看。

    小少年勾起嘴角,炫耀似的甩了甩弹弓。

    原来不是被她吓倒的,霍玉玉松了口气。

    这时,原囿安斜斜一看,“看见墙头上那只鸟了吗?甚是聒噪。你把它打下来,我就放你一码。”

    小少年哼了一声,“放我一码?”说着,往兜里一摸,瞄着原囿安的脑袋拉满了弹弓,“丑八怪,去死吧!”

    比他的石子更快的,是原囿安手里的石子。他的石子射在侍卫的掌心里,原囿安的石子在墙上那只鸟的身体里。鸟儿跌落墙头,小少年震惊得一动不动。

    “我给过你机会了。”原囿安的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慢悠悠从靴子侧边抽出一把锃亮的小刀,看得小少年和霍玉玉心头一惊。

    小少年有些怕,后退了一步。下一秒,他蹲了下去,抱着脚哀嚎起来——

    血从他的指缝中溢出,裤子破了口,右小腿上赫然是一道寸深的刀伤。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一把小刀铮然扎在树干上。

    原囿安轻描淡写道:“你是左撇子,我也换左手试试。不过,我不确定左手的准度。唔……若是在你脑袋上开了口,想必你也走得回家,对吧?”不知何时,他手里又多了一把。

    小少年当即止住了哭泣,张着嘴,像看见了真正的恶鬼一样,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树丛之中。

    围观全程的霍玉玉:……厉害。

    “咕。”她慢慢咽了口口水,在心底安慰自己:霍玉玉不要怕,你早就知道他不好惹的。

    原囿安阴恻恻的视线扫过来,她立刻站直了身体,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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