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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把阴郁公子宠上天-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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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囿安缓慢地转过视线:“还要去万安堂?”

    问完,他意识到自己语气的生硬,眼神立刻软了下去。

    “嗯,得跟大师兄说一下不去原府的事情。”霍玉玉刻意放缓了语气,“让小云去传话很没礼貌,推拒任务也是我的责任嘛。放心,我很快回来。”

    不知为何,原囿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霍玉玉对他笑了笑,“送我,好不好?正好能去吃街角那家白玉馄饨。”

    不料原囿安的眉头皱得更深,脱口而出:“可以不吃那家馄饨吗?”

    他看向她,眼睛里像装着赤红的铁水,不溅出来时没有伤害,但直视的人无法忽视它们的滚烫。

    霍玉玉:???

    “连我吃什么都要控制了吗?”霍玉玉觉得自己一早上白解释了,人格自尊被他死死踩在脚底下。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原囿安,你简直不可理喻!”

    “玉玉……”原囿安慌了神,去拉她手,但还差两寸便可以碰到时,霍玉玉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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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149章===

这间屋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空荡,炎热的夏日,竟然像冬日一样冷得人皮子收紧。

    原囿安看着自己垂在半空中的手,眼中空冥一片。

    那只手微微抖着,收了收,终于砸向了他的额头。他撑着脑袋,内心翻滚着惊涛骇浪,身体却一动不动,静成了一副灰白的画。

    那只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跟这个世界毫无关系,他不应该受到影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画画,为什么她喜欢素芳斋的点心,为什么她爱吃那家馄饨?

    她没有落入贱籍,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她在锦官城陪了他两年,又与他通了三年的信,她偷亲他,她心悦他,她对他说永远不会离开他,她说她爱他,她所有的好脾气和娇气都对他展露无遗,她是他的妻,她会被他护一辈子……

    可是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太真实了,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折磨着他,像一把钢齿的刷子,把那些求而不得的痛苦全刷进他现有的记忆里。

    他承担着那个自己的痛苦,实在无法忍受,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无法忍受什么。

    他感觉自己走在悬崖的边缘,甚至能感受到崖底冲上来的森冷的风,只有看着玉玉鲜活地留在自己身边,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听见她清脆的声音,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他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而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是他飘了半生都没尝到过的绝妙滋味。

    不知坐了多久,原囿安起了身。脱下寝衣的时候,他看着寝衣的带子出了神。

    一瞬间,他想起玉玉绞着带子时葱白的手指,想起玉玉的衣带被他解开,想起衣带被牙齿咬着抵在舌尖的棉涩感……想到如果用带子绑住她纤细的脚踝,她是不是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喉头一滚,他回过神来,眼中乍然迸出一些恐慌,快速套好了衣裳。

    玉玉让他送送她,玉玉说要去吃馄饨,玉玉说很快就会回来。

    她一个人走了,他得去接她。

    他不想限制她,他只是想保护她,让她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

    ——

    万安堂内,蝉鸣不歇,只有万宝珍翻书的声音,“哗——哗——”。

    霍玉玉提出不去原家给伤患换药时,万宝珍只看了她一眼,也不过问什么就同意了。这让霍玉玉莫名有些焦虑,好像她还没放弃学医这条路,就被抛出了这条道似的。

    万宝珍看了会儿,发现她还杵着,头也不抬道:“书列五,第一排,上面有几本医书可以看了。”

    霍玉玉点点头,去拿下了书,然后跪坐下来,翻看起来。

    甄筱敏在一旁赖觉,孕中期,她总是困乏。万宝珍看了眼妻子,又看着霍玉玉,罕见地打趣道:“你说不去原府,我当你家中有事,看你这样子,难不成是在家惫懒落了功课?”

    不等霍玉玉回答,他又道:“开了年之后,你需要正式随我行医,医书和病历上的东西需要学以致用。”

    霍玉玉垂着眉眼,“嗯”了一声。

    过了会儿,她看着大师兄,轻声问:“大师兄,如果敏敏姐不让你行医了,你会怎么做?”

    万宝珍怪异地睇她一眼,“自然是听她的安排。”

    “啊?”这个回答出乎霍玉玉的意料。

    大师兄自幼跟着师父学医,在这条路上坚持得比她久得多,他平日里行医开药俱是十分严谨,不难看出来他是个认真对待这份事业的人。

    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万宝珍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困惑,淡淡地笑着,等吊足了霍玉玉的好奇心,才道:“因为敏敏只会支持我。”

    因为知道那种假设不会存在,所以回答得十分干脆。

    霍玉玉无语地“哦”了声,又翻了一页,那些字怎么都进不去脑子里。

    万宝珍又道:“不过你不去原府换药,算是可惜了。”

    霍玉玉:“嗯?”怎么又提到这个?

    万宝珍:“因为那伤口由我亲自缝合,十分完美。”

    霍玉玉:……

    一个男人下体被咬得血呲啦糊,缝得再好,也像破了的棉花娃娃。

    她想了想,问道:“那伤势很严重吗?”

    “嗯。”万宝珍像是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似的,直接道,“一般而言,唯有身强力健者可以度过高热。可那位疏于锻炼,整日与酒肉为伴,就算是放在冰窖,要在这种天气里恢复,可能性很小。”

    也就是说,原家二爷,很可能撑不过去。

    霍玉玉躲在书页中,用半只眼睛看了看大师兄。他神色平淡,好似说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菜场的猪肉过半天没卖掉就会起腻子。

    她做不到大师兄这般处变不惊,一时间,竟然真的自觉不够合格,对行医之路产生了动摇。

    但这份动摇,绝对不是因为原囿安不接受。

    想到原囿安,霍玉玉的脑子纷乱如麻,又气又难过。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好像生病了,心病。

    ——

    霍玉玉挨到了下午才出万安堂,日头正盛,她不想继续待在万安堂,也不想回去安昭院。

    她怕自己一看见原囿安那张脸,就忍不住为他不把她当个人来看待而生气。也讨厌自己医术有限,对于他的心病无从下手。

    “我真的尽力了啊……”她在心中惆怅地喟叹。

    打开万安堂的大门,地面被太阳晒得滚烫,像炙肉板似的烤得她脸上的汗毛都卷了。

    接着,她满面愁容地对上了原囿安淡色的脸。

    她倒是吃过了午饭,不知道原囿安在这外头等了多久,如果她傍晚才出来,他是不是还要在这里等一下午?瞬间,愧疚和心疼冒了出来。

    “玉玉。”他在树荫下唤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霍玉玉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累极了。

    她走出去,原囿安撑开伞来接她,她将他拉到树荫下,复杂地看着他,终于还是提不起周旋的力气。

    “知懿,你来接我,我很开心。”

    原囿安眼睛中总算带了些笑意。

    她又道:“可是你这样不声不响地等在外面,会难受,我不开心。”M。。

    原囿安微微皱起眉,但眼中的笑意一点不散。

    “你爱我,我很开心,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我开心的。”

    原囿安松了眉头,嘴角正要上牵。

    “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给出一个理由,却想限制我的人生,而且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这真的让我很难受。”

    原囿安的笑扬到一半,眼中一滞,笑意没了,像个精美怪异的、皮笑肉不笑的滑稽人偶。

    他想起来了。

    他爱她,护她,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开心。

    真实的,而非被蒙在鼓里的开心。

    她真正想要的,其实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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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150章===

梦中的另一个世界,原囿安观察了阿玉数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陷入了她的爱情。

    白沅芷与阿玉说,“不要太相信男人,即便是认识了二十年的男人。”

    雷掌事与阿玉说,“不要相信男人,尤其是来乐坊的那些男人。”

    阿玉这个傻姑娘,确实做到了,也确实没做到——

    她拒绝了扬言能替她脱籍的公子,只因那公子替她脱籍后便要娶她,而她一心一意等着沈含彦。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的人?

    白沅芷远远地看着二人,“两个人都蠢,都执迷不悟。”

    他问:“沈翰林既已放弃了你,何谈执迷不悟?”

    白沅芷说:“因为他要娶小玉玉啊,以他的能力,太勉强了。”

    原囿安懵了,“他心悦的人是你,为何要娶别人?”

    感情里的弯弯绕绕与等价置换,他一概不通。

    “因为他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他觉得自己对小玉玉有责任。责任,能理解吗?就是感情冲昏头时可以丢弃,冷静了又捡起来的东西。”

    白沅芷又问他:“你是不是好奇,我明知道那不是爱,却不跟小玉玉讲?”

    他看着那个一直捧着脸笑着的阿玉,“并不好奇。”

    “呵呵。”白沅芷笑了一下,如春花开到荼蘼,“因为在这里,我们从不缺人爱。”

    她用一种羡慕的眼神迷蒙地看过去。

    “在这里,一份责任,比一份爱重得多。而且玉玉很开心,你看见了吗?她跟沈含彦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以前在锦官城时,我远远地见过她一次,那时的她也这样笑。她一笑,我就觉得好像回到了那段只需要发愁什么玩意儿有趣的时候。”

    她说:“而且什么都明白了,就一定是好的吗?活一日是一日,她受这么多苦,该活得开心些的。”

    原囿安没有反驳,但并不认可。或许是长久的孤寂让他有太多的时间琢磨一个观点,他无论什么都需要明确。

    明确的选择,明确的爱。

    忽然,他对白沅芷产生了一种近似于厌恶的感觉。

    记得十分年幼的时候,他与堂弟在草地上玩,堂弟抓住了一只蝉,怕蝉飞走,又舍不得折断蝉翼,就把那只蝉放进了嘴巴里。

    白沅芷就像他的堂弟,阿玉就像那只蝉。

    幼时他没有撬开堂弟的嘴巴,因为不在乎那只蝉的死活;现在他也没有捅破,只沉默地看着,仿佛自己就是那只被蒙蔽的蝉。

    白沅芷对他说:“你与她感同身受的时候,那便是心动。”

    闻言,他怒不可遏。

    他讨厌蠢人,他不可能会对一个蠢姑娘心动,遑论那个蠢姑娘一心一意爱着别人。

    他慌不择路,好一段时间都没再去乐坊。

    他把自己的失态,归咎于受到了白沅芷的侮辱。

    真正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是又一年冬青宴。平京城下了一场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白沅芷病了,她从宫宴回到乐坊之后就卧病在床。雷掌事也病了,事情都交给了副掌事,因而,阿玉这朵无人保护的娇花再推脱不得,或许副掌事早就看她不惯,副掌事向来看不惯雷掌事护着的女郎。

    阿玉被那位她拒绝过的公子砸上了花魁之位,按理,初夜也算在这笔钱内。

    其他女郎都说阿玉好福气,那位赵公子对她甚是痴情。但阿玉哭了,哭得伤心欲绝,哭着问沈含彦为什么不在。

    原囿安终于明白,比起看她哭,他更想看她笑。

    他找到那位赵公子,威逼之下,获得了这一夜。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隔着帷幔,让她陪着吃了碗白玉馄饨。

    大骨熬成的汤,干虾米和碎海菜打底,薄而白的皮,鲜肉做的馅儿,一口一个,两人吃了满满两大碗。

    “谢谢你。”她吃饱后满足地道了谢,浑似天真的女孩儿,身影打在帷幔上,静美无双。

    为了让他不觉得无趣,她与他讲了一夜的故事。

    从凄美的爱情故事,到神话传说;从大人物的忠信笃诚,到小人物的贪生怕死;从历代皇家秘辛,到市井传闻……

    她强撑着精神,试图用故事喂饱帷幔后的怪客,直到沙哑不堪也不敢懈怠。

    原囿坐在帷幔后,整张脸都带着面具,安安安静静。

    他想,要有多幸运才能得到她这样的爱情。

    直到天边泛起了鸭蛋青的色彩,她先离开阁楼,他让侍卫带过去一句话——

    这一次是帮沈翰林一个忙。

    他看得不清楚,她在路过一片枯木夹道时,好像蹲下了身,不知是笑是哭。

    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好像他的舌苔上也停了一只蝉一样。

    而那只蝉,果然没活过那年夏天。

    一场火灾,让她死在了夏季的最后一日。

    那场火灾带走了她前半生获得的所有荣誉,连同她蒙在鼓里的爱情,也带走了六年前她根植在原囿安眼中的所有生机。

    她不认得他,却让他帮忙把她的骨灰洒向山间。

    她说,她来世想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好,他答应她。

    那他便做托起她的风吧。

    ——

    万安堂外,视线被叠涌的热浪打散,到处都白的刺眼。

    原囿安转过身,捉住了抱着树干的一只蝉,灰灰麻麻的颜色,算不得好看。一到他手上,那蝉便不叫了。

    他将蝉放在霍玉玉面前,“送给你。”

    霍玉玉还处在又恼又气的情绪漩涡中,感觉自己被逗了,酸沉沉的情绪冒了个泡,冒出一点无能为力来。

    她没好气道:“我不要。”

    原囿安看了看蝉,面色不改地将蝉放回去,淡笑着问她:“玉玉想要什么?”

    霍玉玉盯着他那张精美的脸,又想踮着脚看看他耳朵里是不是塞了棉花,还想掀开他的脑门儿看看他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她堵着气问:“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吗?”

    原囿安点点头。

    她皱起眉,“天上的月亮?”

    原囿安也为难地皱起了眉,“只要我有。”

    “那我想让你清醒一点,哪怕不是很支持我做想做的事情;也不要阻止。可以吗?”她说完就移开了视线,不觉得他会同意,毕竟他好像纠结了很久。

    原囿安却“嗯”了一声。

    霍玉玉不可置信地看回他的眼睛,“真的吗?你刚刚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她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想去看他的耳朵。

    原囿安被逗得哭笑不得,柔和明丽的眉眼中全是浓厚的宠溺,“真的。”

    他顺着她的姿势屈膝蹲下身,由她拎着他的耳朵左看看右看看。

    霍玉玉看完了,还有些不相信,又问:“真的吗?”

    他耐着性子又点点头。

    “不许反悔。”

    “不反悔。”

    “拉钩。”

    拉完勾,她勾着他的指头又问:“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不对,你是怎么会产生那种恐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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