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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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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呼一吸间,两人仿佛已经与大树融为一体。
  谢玉渊长长松了口气,她把东厢房的门带上,点头哈腰的跟过去,“官爷慢走,官爷辛苦了。”
  张郎中被她脸上的谄媚惊了一跳,心想,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他更会溜须拍马的人。
  他不服!
  官兵稀里哗啦一散而空,谢玉渊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张郎中虽然表面镇定,但内衣却已经被冷汗湿透。
  正要长松出一口气,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狰狞起来,一撩锦袍,他冲进了东厢房。
  “丫头,把我的银针拿来。”
  谢玉渊挣扎着爬起来,在堂屋的药箱里找到银针后,很有规矩地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低声道:“师傅,针拿来了。”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那样一副好的皮囊,而且是出现在穷乡僻壤。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还是远着些比较好。
  张郎中一回头,见这丫头远远站在门口,气得两眼翻翻,“蠢货,油灯呢?”
  谢玉渊:“……”你侄儿房里难道连个油灯都没有?
  她又折回堂屋,拿着油灯站在门口,“师傅,油灯来了。”
  “给我滚进来,把油灯凑近点。”
  张郎中这会连白眼都没力气翻,这瞎子又犯病,而且还耽误了小半刻的时辰,要命了!
  谢玉渊硬着头皮走过去,往旁边错了一步,才掀起眼皮去看。
  这一看,她惊了一跳。
  床上的少年悄无声息,容颜雪白,嘴角一丝细细的黑血,像一朵有毒的残花。
  “他……是死了吗?”
  张郎中一瞬间神色有些茫然,随即,他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了毛。
  “你死透了,他都不会死,算命的说他是长命百岁的命,无知小儿,给我滚一边去。”

第三十五章眼瞎
  谢玉渊被骂得很冤枉,正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见张郎中阴沉的脸上,笼着一抹悲伤。
  心,不由的往下一沉。
  “郎中,你行针吧,别耽误时间了。”
  张郎中心想,我大概是被这丫头给气糊涂了。他三下五除二,把床上的少年剥得只剩一条短裤,露出精壮的上身。
  谢玉渊赶紧低下头,盯着脚下的方寸之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然而,眼睛却像不受控制一样,忍不住抬起去看。
  她想看看张郎中如何行针。
  张郎中此刻心无旁骛,手起针落,快若闪电,没多久,李锦夜身上便插满了银针。
  谢玉渊鼻尖闻到一抹血腥味,一低眼,少年垂下的指尖慢慢渗出黑血来,一滴,两滴,三滴……
  “他是中了毒吗?”谢玉渊脱口而出。
  张郎中猛的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看向谢玉渊。
  谢玉渊第一次看到张郎中有这样的眼神,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铁锈味,让人心生寒意。
  她不由的倒退了一步,脸上却笑得云淡风清。
  “师傅你忘了,你给我的医书上写着呢,血色发黑,是毒发之症。”
  张郎中冷哼一声,“你倒是用功。”
  谢玉渊陪了个笑,低垂下头,遮住了眼中的一抹冷意。
  做鬼六年,那个异世的吊死鬼同她讲得最多的,便是毒。
  医毒不分家。医为救人,毒为害人,但反其道而行,医也可害人,毒也可救人。
  他说世上有九大毒药,断肠草,鹤顶红,钩吻,鸩酒,砒霜,见血封喉,乌头,情花。
  除这九大毒药以外,还有无数数不清奇门异毒,故医者的最高水平,便是解天下奇毒。
  受吊死鬼的荼毒,谢玉渊看病不行,对解毒却是了熟于心。
  刚刚张郎中的那一套针法,大部份的行针穴位是对的,但最后五针有错,倘若……
  谢玉渊想到这里,用力的咬了咬牙,疼痛如约而置,脑子一下子清楚不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前这两个人神秘兮兮,好坏不分,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这时,床上的少年嘴里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弱的唤了一声:“虚怀?”
  张郎中一听到这声叫,直接炸毛,像个娘们似手往腰上一插,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你现在的身体能用内力吗,老子辛辛苦苦把你从阎王那边救回来,是让你糟蹋的,狗日的王八蛋,老天怎么不下道雷劈你死!”
  唾沫星子浅在谢玉渊的脸上,她最大限度的控制住自己想冲去捂住他嘴巴的冲动,勉强维持住因为震惊而怦怦直跳的心。
  脚步却一点点往外移。
  她想溜。
  “谁?”
  谢玉渊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少年。
  张郎中看了谢玉渊一眼,“是我那个丫头。”
  李锦夜脸色变了几变,慢慢闭上了眼睛。
  此刻,谢玉渊心中震惊无异于天崩地裂。
  怪不得他房中连个油灯都没有,怪不得师傅要寻明目草。原来……原来他是个瞎子。
  但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深邃,不像是瞎的啊!
  她忍着内心汹涌不绝狐疑,硬生生扯出个笑容:“师傅,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急啥?”
  张郎中抚了一把胡子,意味深长的吐出两个字。
  谢玉渊:“……”他这副样子,是打算将她杀人灭口的意思?
  谢玉渊心漏一拍,忙道:“师傅,我口风很紧的,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张郎中一愣。
  “还有,师傅杀了徒弟,是会遭天打雷劈的,你千万千万别动那个心思,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这丫头是脑残了吧,他说过要把她杀人灭口这话吗?张郎中眼白翻出天际。
  “你去打点热水来,帮我侄儿擦一下身体。反正这屋子你也进来了,以后除了和我学医外,就帮衬着照料一下我这侄儿。”
  谢玉渊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从嘴里闷出一句话,“师傅,男女授受不清。”
  “你毛还没有长齐呢,倒想着这个,快滚!”张郎中气得跳脚。
  谢玉渊麻利的滚了,到灶间的时候,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那少年中的毒应该是牵机。
  牵机药的出名之处,在于它曾经毒死过南唐李后主,吃下去后,人的头部会开始抽搐,最后与足部相接而死,状似牵机。
  按理说,中这种毒的人,不出七日,必死无疑。
  但那少年还活得好好的,应该是有人用银针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以及内力。
  然而,药性还在,七经八脉走不通,便会往上走,使得人双目失明,失聪,然后七窍生血。
  谢玉渊幽幽叹了口气,心想,谁会给一个少年,下这么阴狠的毒?
  ……
  东厢房里。
  张郎中一改刚刚讨人厌的样子,在李锦夜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
  等确认这货身上的装备还齐全着,方叹出口气,屁股往床上一挪,无声的坐了下来。
  李锦夜忍着周身上下的巨痛,沉声道:“去让人打听一下,这拨官兵是谁派来的。”
  “还特么用你说。”张郎中梗着脖子回了句嘴。
  “那丫头可靠吗?”
  “比你可靠,也比你机灵,还比你嘴甜。”
  李锦夜无声笑笑,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发现浑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
  “李锦夜,我和你说啊,你现在的毒已经攻到眼睛,很快就蔓延到耳朵,然后是七窍,再然后是五脏六腑。”
  “离死不远,对吧。”
  “你……”
  张虚怀气得眼珠子一瞪,手伸出去就想活活掐死这个瞎子。
  然而,手伸到一半,看到瞎子浑身被他插得像个刺猬一样,心里一阵难以名状的难过。
  “瞎子,听我一句劝,咱回去吧,万一哪天你做了孤魂野鬼,我没脸向他们交待。”
  李锦夜神色冷漠,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张虚怀心里又滋生出掐死这瞎子的念头。
  就在这时,谢玉渊端了脸盆走进来,放在地上,“师傅,热水来了,是现在擦,还是等拔了针以后再擦。”
  张虚怀木然地看了她一眼,一甩袖子,飘飘然离去。

第三十六章让她试一试
  谢玉渊简直哭笑不得,感觉张郎中上辈子应该是投胎到了大族贵小姐身上,否则这辈子不会有这么阴睛不定的臭脾气。
  她抚了抚微疼的太阳穴,上前,笑眯眯道:“师傅侄儿,我帮你额头擦擦……”
  谢玉渊的话,戛然而止,她猛的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只见床上的少年嘴一张,血顺着嘴角渗出来。不光是嘴,连鼻子,眼睛,耳朵……都在往外冒血。
  七孔流血,乃死亡之兆。
  谢玉渊浑身的血液直冲向头顶,她战战兢兢的伸出手,飞速的拔下他身上的几根银针。
  然后,像是在脑子里预演上百遍上千遍一样,准而狠的插入他的阳白穴,四白穴,攒竹穴,迎香穴……
  刺痛,排山倒海般袭来。
  李锦夜身体抽搐了几下,嘴一张,从喉咙里直喷出两口腥黑的血,头一歪,昏了过去。
  “喂……哎……你怎么样了?”
  身后传来风声,谢玉渊警觉地一回头,肩膀被人死死按住。
  张郎中目露凶光地看着:“说,刚刚你对他做了什么?”
  谢玉渊心头一颤,秀眉微微上挑:“师傅,我在帮他止血。”
  张郎中两条剑眉微微上挑,以此来压制住心中的震惊。
  他甩袖而出仅仅片刻时间,心里就后悔了,折回去时,正好看到这丫头下针的那一幕。
  说实话,他活了三十多岁的年纪,从来没见过有人如此准确而犀利的用针。
  她一个小小年纪的乡村小丫头,怎么可能?
  谢玉渊这会后悔莫极,但后悔归后悔,如果再重演一次,她依旧会出手。
  医者,父母心。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怎么学会用针的?”
  “师傅平日里给人看病,我在一旁就记住了。”
  做鬼六年这种话,就不必要拿出来说了。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张郎中愕然,“还会些什么?”
  “该会的,都会。”
  张郎中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惊讶一晃而过,半晌,他指了指床上的李锦夜。
  “他的毒,你有什么办法?”
  这话一出口,张郎中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是疯了吧,问一个乡野丫头如何治病?
  谢玉渊长睫半垂,肌肤在油灯下苍白透明。
  就在张郎中以为她说不出什么的时候,这丫头从李锦夜身上拔出五根银针,重新刺入不同的穴位。
  “师傅,要去根不太容易,但保命还是可以的。”
  张郎中将她刚刚的动作尽收眼底,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卧了个大槽!
  他怎么就没想到将针插入那几个穴道?
  “你……你真的是从医书上学来的?”
  “……咳咳咳,再加上自己一点点的领悟。”谢玉渊眼波微动。
  这世上难道真的有药王转世投胎这一说?张郎中惊到不能再惊,心里冒出来一个念头。
  “师傅,其实明目草对你侄儿没多大用处,这套针行下来,三个月,他的视力会恢复一大半。”谢玉渊轻声道。
  送佛送到西,反正自己也掩不住,不如就试试那吊死鬼的针法有没有用。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令张郎中脸色大变。
  他深深地凝着她的眸,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屋里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虚怀,让她试一试!”不知何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谢玉渊目光轻轻扫过少年黑沉的眼睛,心里“咯噔 ”一下打了个突。
  这双眼睛就算是瞎的,也瞎的很漂亮!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谢玉渊心里无由来的发寒,她立刻拔腿,冲出房间时,回首喊了一句,“师傅,这事儿明天再说,要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家。”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张郎中忍不住皱眉,好好冬日,怎么会有闪电。
  ……
  谢玉渊一路狂奔,像不要命似的。
  此刻,高家刚刚开饭。
  大门被推开,谢玉渊捂着胸口气喘吁吁道:“爹,你带娘去后山避避,村里有官兵在抓捕逃犯,让娘避着些。”
  高重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
  他知道避着些是什么意思,高氏身份不简单,虽然是早应该死在乱坟岗的人,可万一呢?
  他二话不说拉着高氏就从后门离开。
  谢玉渊指了指八仙桌,“青儿,赶紧收拾一下。”
  李青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脸色都白了,手和脚却没有停下来,很迅速的把桌子收拾好。
  刚收完,大门就被踢开。
  谢玉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迎上去,“官爷,您来了。”
  “怎么又是你?”为首的官兵皱眉。
  “郎中是小的的师傅,这是小的家,这是我妹妹青儿,爹和娘去陈家庄走亲戚了。”
  谢玉渊陪着一脸的笑,从怀里掏出几吊钱,“家里穷,比不上郎中阔气,这是孝敬您的,您别嫌弃。”
  官兵见这丫头小小年纪,却十分有眼色,掂了掂手中的钱,“可查到了什么?”
  “老大,没有。”
  “撤!”
  谢玉渊心中长松一口气,“官爷慢走,官爷辛苦。”
  “小丫头这么机灵,等赶明儿长开了,给官爷我做媳妇啊,哈哈哈哈……”
  “我呸!”
  李青儿等人走远了,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谢玉渊压根没把这些不重不紧的话放心上,“青儿,你把饭菜热一下,我去喊爹娘回来。”
  “玉渊姐,高婶儿为什么要避着这些人?”
  谢玉渊眯了眯眼睛:“以后,你就知道了。”
  ……
  深夜的孙家庄,下起了大雨。
  诡异的是,中间还夹杂着轰轰雷声,寒冬打雷和六月下雪一样,都是非吉兆。
  青山走进来,单膝下跪,“主子,那些官兵挨家挨户查了一遍,没查出什么来,这会已经骑马去陈家庄了。”
  “可探出他们的来路了?”
  “是扬州府衙门里的人。”
  “扬州府?”张郎中脸色大变,“会不会是冲着那丫头和她那个疯了的娘来的?”
  李锦夜挥挥手,青山一个跃身,消失在夜色。
  “虚怀,那丫头的身世,你再帮我详细说说。”

第三十七章 高府的往事
  “那丫头叫谢玉渊,是谢家嫡出的三小姐。她生父谢亦达,没什么名气,也就是个扬州府知县,小小的从六品;生母是高杼。”
  李锦夜苍白如低的脸上,露出一点波澜。
  京中高家乃大族之家,曾经权倾朝野
  谢玉渊的曾外祖父高斌,是建元三十年的协办大学士,后官至文渊阁大学士,简在帝心。
  高斌膝下子女众多,最最出色的乃是一双嫡子嫡女。”
  嫡子是高恒,官至内务总管。
  嫡女高惋,秀女入宫,由先帝赐给当今天子,封为高贵妃,深受皇宠。
  高恒也有一对嫡子女。
  长子高朴,是叶尔羌办事大臣,权倾西北。
  嫡妹高杼,就是那丫头的疯娘。
  张虚怀长长叹息一声,“谁能想到那个疯疯颠颠的女人,竟然是皇贵妃嫡嫡亲的亲侄女,简直是造化弄人啊!”
  “高家当年到底是什么原因败得一塌糊涂?”李锦夜才行过一套针,说话气若游线。
  张郎中谨慎的看了看窗外 ,压低了声,“我问你,你知道叶尔羌是什么地方?”
  李锦夜眯了眯眼睛 ,“朝廷采玉的地方。”
  张郎中给了李锦夜一个“你小子知道的还不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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