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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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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郎中掀帘进屋,走到竹榻前,皱眉道:“小姐,我来吧,你挑得不干净,还会再起水泡的。”
  玉渊将针递过去,咬牙问:“温郎中,什么时候能好,会留疤吗?”
  “再快,怕也得有月余,不沾水,按时敷药,决不会留疤。”
  温郎中说完,三指落在李锦夜腕上,刚搭上去,便惊得倒吸凉气:“王爷身上有残毒?”

第三百三十九章为什么护着我
  玉渊见瞒不住,索性问道:“温郎中可能诊出这是什么毒?”
  温郎中摇摇头,“我们温家只研究医,不研究毒,诊不出来。”
  “是牵机的毒,很多年了,一直没有法子拔干净。”
  “上回我与小姐说的南疆大巫那边,可以试一试,但有几成把握,老夫也说不准。”
  温郎中手起针落,一个血泡一个血泡挑得稳、准、狠,饶是李锦夜嘴里含着草药,也不由被后背的剧痛给惊醒。
  玉渊见他醒,忙移灯去看,见他满额皆是点点冷汗,亲自取了温水替他拭汗。
  “温郎中在帮你清一遍血泡,清完就给你上药,上了药慢慢就不疼了。”
  “我睡了几个时辰?”
  “就半个时辰。”
  温郎中直起身,“王爷,血泡已经挑尽了,我这就给你上药。”
  “多谢!”
  “王爷万不用说谢,折煞小人了。”
  温郎中掀帘出去,玉渊趁机道:“这药是温郎中家的祖传药膏,专治烧伤烫伤,不会留疤。刚开始一日一换,到后来三日一换。”
  “嗯!”李锦夜淡淡应了一声。
  药膏涂上来,后背隐隐有清凉的感觉,疼痛果然消散了一点。
  玉渊趁这个机会端了药进来,等半温的时候,喂到李锦夜嘴边。
  李锦夜就着她的手,一口饮尽后,闭上眼,不吭声了。
  温郎中见没什么事,便去了外间继续捣药,这药得捣出一个月的量。
  玉渊沉默了一会,把心一横,拿出比顶撞平王妃还大的勇气,艰难地说道:“你,为什么护着我?”
  “你离得近。”李锦夜闭着眼睛随口道。
  “只是这样吗?”
  “否则呢?”李锦夜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缓缓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睛。
  玉渊面色若纸,嘴唇微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半晌,她突然蹲下来,目光直勾勾地凝视着李锦夜,一眨不眨。
  这一看,李锦夜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几分,简直快得要跳出来, 他强忍心绪道:“阿渊,你别胡思乱想!”
  我已经胡思乱想了!
  玉渊在心里凄风苦雨的答了一声,鼓足勇气伸出手,将将要落到他手上的时候,又猛的缩了回来。
  她好像是笑了一下,不着边际地说:“我真的是胡思乱想了,你可别胡思乱想。”
  李锦夜眼皮一跳,这话说得颠三倒四,他却是听明白了,但听明白了又如何?
  他转头静静地看了玉渊一眼,脸上带了一点近乎灰败的惨淡来。
  “阿渊,有的人可以胡思乱想,有的人连胡思乱想的资格,都没有。”
  玉渊呆愣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帘子一掀,张虚怀像阵风一样的冲进来,“青天白日的,怎么就烫伤了,老子一出宫门,差点没被你这小兔崽子给吓死!”
  玉渊忙站起来,“师傅回来了。”
  张虚怀看都没看她一眼,鼻子凑到李锦夜后背闻了闻,“这药不错,是温郎中的吧。”
  “正是温郎中的祖传药方。”
  “闻着味儿还不错,阿渊,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玉渊深深看了李锦夜一眼,“那……我先走,温郎中会留下来的。”
  门一关,李锦夜便把头扭向门外,神色略显清冷。
  “瞧什么瞧,人都走了!”
  张虚怀冷哼一声,压低了声道:“阿夜,事情不太妙啊,刚刚我出宫的时候,正好看到怀庆公主进宫,不会是告状去了吧!”
  李锦夜两眼像深不见底的枯井,黑得看不见边际。
  海棠树下那一幕,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些明堂来,周紫钰不是傻子,怀庆公主更不是傻子。
  “青山?”
  “爷?”青山进来。
  “事情都查清了吗?”
  “回爷,都查清了,是周小姐身边一个叫红花的丫鬟使的坏。”
  “一个丫鬟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只怕是主子授的意吧!”张虚怀冷笑,“这姓周的瞧着天真烂漫,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手段下作的很啊!”
  李锦夜眉目向下,露出沉甸甸的眼神。
  “虚怀,你再想办法进宫一趟,去找王直,打听一下怀庆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老子早晚被你这个小畜生活活累死!”话说得怒气冲冲,张虚怀脚下却没有停顿半分。
  屋里静了下来,李锦夜收敛起满腔的心乱如麻,低声道:“青山,那两个暗卫,重点查一下周府的。”
  “爷?”
  “照我说的话去做!”
  “是!”
  屋子里寂静一片,李锦夜眉目低垂,眼里的血光褪尽,露出清明。
  ……
  这头,玉渊刚走出二门,只听身后一声低唤。
  “高小姐,请留步!”
  “温湘,你等我一下。”
  玉渊迎上去,施了一礼,淡淡道:“侧妃找我有事?”
  陆若素柔声道:“高小姐,我想问下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回侧妃,伤得挺重,需要静养,已经敷过药,好多了。”
  陆若素听得眼眶发红,拭泪道:“好好的,怎么就烫伤了,平白无故的受了这么一通罪,没的让人心疼死。”
  玉渊哑口无言,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累,感觉回到做鬼的那几年,想尽办法想要逃离那槐树,却总逃不脱。
  “陆侧妃,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高小姐!”
  陆若素拦住了她,目光幽幽朝着一旁竖着耳朵偷听老管家看了一眼,苦笑道:“下回再到王府,一定抽空来我院里坐坐。”
  玉渊敷衍道:“好!”
  “高小姐,请!”老管家显然已经不耐烦 ,目光深深的剜了一眼陆侧妃。
  玉渊却是识礼的福了福,才拉着温湘离开。
  陆若素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连连冷笑。
  这王府有哪个客人,是劳动老管家亲自送的?
  这一位,老管家不仅亲自送,还亲自接,护得密不透风,若不是她买通了几个看门的婆子,还被瞒在鼓里。
  “呵呵呵……”
  “侧妃笑什么?”身后的丫鬟一脸的不解。
  陆若素扭头看她,“你信不信,王爷根本不喜欢那个周紫钰。”
  “那王爷喜欢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第三百四十章我也进宫请安
  马车里。
  在温湘的目光第十次向玉渊看过来时,她没忍住,问:“你看我做什么?”
  卫温一脸无辜的收回视线,身子往车壁上靠:“高玉渊,你喜欢他?”
  高玉渊:“……”
  这家伙不仅嘴毒,眼睛也尖。
  “你怎么看出来的?”
  “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呢,还有眼神。”
  玉渊:“我眼神怎么了?”
  “你看他的眼神透着亮,和看别人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只是……”
  温湘古怪的笑了下,冷冷道:“有些人想想就行,动真格的,可就是万劫不复。”
  玉渊没理会她口气中的警告,眉宇间好像存了一把欲说还休的心事,是说不出的难过与孤苦--连温湘都看出来了,他却没有察觉。
  马车外响起一声平地炸雷,冷冷的电光透入车窗,玉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与隆隆的雷声合为一体。
  不对!
  她和她都近在咫尺,他一脚踢飞了周紫钰,却护住了自己--为什么?
  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人在情急之下的反应是最真实的,而且那个人是他的未婚妻啊!
  这时,温湘冷冷开口,“高玉渊,可别想不开去做王府里的一个侧妃,那可就白瞎了你这一身的好医术。”
  像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把玉渊心里刚刚烧起来的小火苗尽数扑灭。
  她低低的叹息一声,“你放心,我若想做妾,等不到现在。”
  ……
  皇宫,御书房。
  怀庆公主请完安,笑眯眯的走上前,道:“父皇,今日女儿的海棠宴上,发生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儿。”
  人上了年纪,就爱听些闲事,趣事,宝干帝贵为天子,也不例外。
  “快,说给朕听听。”
  “就是在赏花的时候,有个眼花的老婆子不小心被绊了下,眼看就要撞到人,咱们的小十六啊,放着娇滴滴的未婚妻不护,竟然护住了父皇新封的县主。”
  宝干帝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
  安怀公主也是人精,既忌惮又很识时务的住了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千回百转。
  宝干帝微微一笑,立刻就知道了女儿这一趟进宫,是为告状来了,“十六和那丫头的情份不一样。”
  “再不一样,也得顾及着吧!”
  怀庆公主说到这里,话音陡然一转,“那可是在我公主府,当着所有宾客面儿,不是活生生的打周家小姐的脸吗?”
  宝干帝的脸慢慢沉了下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怀庆索性心一横:“父皇,按理说这事儿怪不得高县主头,要怪也怪十六弟,可女儿听说那高县主可是常常往十六弟府里跑的,十六弟多老实的一个人,被她勾得魂都没了。”
  “怀庆,别饶弯,就说你想怎样吧?”宝干帝冷冷开口。
  “女儿不想怎样,这样的人留在京城是个祸害,父皇既然已经封了她是县主,匈奴求娶的人也是她,不如……”
  怀庆公主偷偷看了皇帝一眼,鼓足勇气低声道:“不如就让她和亲吧!”
  话落,角落里的眼观鼻,鼻观心的李公公眼皮动了动。
  宝干帝的嘴角却是牵动了一下,黑沉的眼睛带出些厉色,脸,一沉到底。
  怀庆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大着胆子上前扯了扯皇帝的衣袖:“父皇,您抬她为县主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怎么知道朕就是这个意思?”
  “我……”
  怀庆心惊胆颤,“不是这个意思,那,那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把人封为县主,难道是为了好玩?
  这不是扯呢吗!
  宝干帝扯过自己的衣袖,背过身走了几步,道:“回去吧,好好跟附马过日子,和亲不和亲,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怀庆听出父皇语气有点生硬,放柔了声调 ,“父皇,女儿说这话,也不光光出于私心,父皇以孝治天下,这高县主一言一行都和父皇唱反调,天下女子若都效仿她,可不就是乱了吗!”
  “退下!”宝干帝的声音陡然转冷。
  “父皇,女儿告退!”
  怀庆咬咬唇,走出御书房时,这时,天空一道闪电划过,片刻后,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
  “这鬼天,竟是要下雨了。”
  怀庆提裙往台阶下走,刚走几步,就看到有个小太监打着灯,身后跟着平王李锦安。
  两人错身而过时,怀庆向李锦安行礼,唤了一声:“皇兄。”
  李锦安笑道:“来给父皇请安啊?”
  “嗯,皇兄你呢?”
  “我也来给父皇请个安。”李锦安侧过身,阴恻恻的问道:“听说皇妹的海棠宴上,十六弟给伤了?”
  “可不就是伤了吗!”怀庆用帕子掖了眼睛,“听说还伤得挺重,皇兄,我就不跟你闲聊,我得去十六弟府上瞧一瞧,心里总放心不下呢!”
  “去吧!”
  李锦安摆摆手,“你放心 ,总有心想事成的那一天。”
  什么心想事成?
  怀庆看着他的背景,一脸的懵。
  大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
  “皇上,喝点参茶吧!”
  李公公捧着茶,送到皇帝面前,宝干帝没接,只是目光如火地看着他。
  李公公忙放下茶盅,迅速道:“回皇上,奴才这就命人把海棠宴上发生的事情查个清清楚楚。”
  宝干帝摆摆手,。
  李公公赶紧躬身退出,一只脚刚跨出大殿,便有小太监小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李公公又折回去,“皇上,平王求见!
  宝干帝转身,“唤他进来。”
  片刻后,平王跪倒地,“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吧!”宝干帝端起茶盅,“这么晚了,何事?”
  李锦安依旧跪着,眼眶慢慢变红,“儿臣昨夜做梦,竟又梦到了母后。”
  宝干帝心头一恸,端着盅茶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朕……好久没有梦到她了,她可有与你说什么?”
  “母后在梦里冲着儿臣哭,儿臣问她为什么哭,母后说……她说……”
  “她说什么?”
  李锦安抚了一把泪,身子一弯,伏在地上哽咽道:“她说,孩子没了,她活不成了。”
  “啪!”
  茶盅应声而碎,宝干帝的脸上,一片惨白之色。

第三百四十一章他救的是自己
  哗--
  又一道闪电划过时,马车停在了高府门口。
  玉渊刚从车上下来,谢奕为便迎上去,“阿渊,王爷怎么样?”
  “进府再说!”
  叔侄二人一同进府,玉渊略走了几步,才道:“后背伤得很厉害,用了温郎中的药,怕要养个月余才能好。”
  “幸好有他挡着,否则这一壶滚烫的水,就淋你身上了。”谢奕为连连后怕。
  玉渊淡淡说道:“我倒宁肯淋我自己身上。”
  “阿渊……”谢奕为方才觉得庆幸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三叔,命人摆饭吧,这一天够累的了!”玉渊快行几步,避开了他打量的目光。
  走到院门口时,一个人影突然拦在面前,把玉渊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竟然是卫温,“你走路怎么半点声音都没有。”
  “小姐,奴婢看得很清楚,那使粗使婆子是被人绊了一下,绊人的人,正是周小姐身边的红花。”
  玉渊只觉得心惊肉跳,“不可能啊,如果真是红花的话,她就不怕那壶水倒在她主子身上吗?”
  卫温摇摇头,表示自己也糊涂着。
  “会不会……是那个姓周的示意的?”谢奕为突然开口。
  玉渊侧脸看他:“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也许,她只是想试探试探!”
  “三爷,是试探王爷会救她,还是救咱们小姐?”
  哗的一声!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玉渊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是那样……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救的是自己!
  心里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玉渊只觉得心如刀绞,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别胡沁,快吃饭吧。”
  临窗的小几上,晚饭已经摆下,六菜一汤,都是李青儿用心做的。
  谢奕为饿了一天,又提心吊胆了半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学,竟有些狼吞虎咽。
  玉渊却是一筷子茄子,半天没有送进嘴里。他扑过来的那一幕,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那份焦急,那份担心……
  “小姐,小姐--”
  沈易的声音又急又尖,由远及近,竟带着些仓皇的意味。
  玉渊手里茄子应声落下,她瞳孔微微一缩,嘴唇几乎不动,话都含在了牙缝里,“叫得这么急,难道他又出事了?”
  沈易几乎是冲进来了,“小姐,小姐,宫,宫里来人,请你去一趟。”
  “什么?”
  “什么!”
  玉渊和谢奕为几乎异口同声。
  “来人姓王,是王直公公,还说是皇上有请。”
  原本就乱成一团的脑子,此刻几乎已经停止运转,玉渊愣愣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皇,皇上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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