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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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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别忘了啊,就这几天的事儿,你可得赶紧了。”
  谢奕为一听这话,跑得比兔子还快!
  玉渊得意的笑笑,一回头,见身后站着的人,笑,顿时僵了在脸上。
  罗妈妈、阿宝、青儿、青儿,如容、菊生、青芽、秋分、卫温一个不少!
  所有人都望着她,眼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她。
  直到这时,玉渊才恍然发现,自己的一腔孤勇在她们密密柔柔的眼神里,显得有些自私。
  她用手抵了抵额头,更自私的说了一句:“既然你们都听见了,那就不用我再说了,三叔都劝不了我,你们也不用劝。卫温跟我走;余下人帮我打点行李;罗妈妈,高府就交给你了!”
  罗妈妈气得眼前一黑,咬牙切齿道:“小姐,你怎么不拿跟绳子把我勒死!”
  “倒想呢,不是舍不得吗!”玉渊轻声嘀咕。
  ……
  夜深。
  苏长衫翻身下马,一抬眼,就看到石狮子前头站了一个人,头低着,看着脚下的方寸之间。
  他身形修长,衣服挂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落。
  苏长衫心里怦的一下,心情十分复杂。
  这样一个人,一方面让他觉得真诚可交,赤子之心,忍不住想靠近;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沾染上这个人,无疑沾染了一个大麻烦。
  他苏长衫,堂堂卫国公府的世子爷--眠花宿柳,游戏人间,争权夺利,无恶不作,什么时候竟然为了一个麻烦摇摆不定?
  这时,谢奕为后知后觉的看到了人,忙小跑着上前:“世子爷,你回来了!”
  苏长衫风度翩翩地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虚笑道:“马上要宵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奕为笑道:“想求世子爷一件事。”
  这傻小子竟然还有求他的时候,苏长衫心里乐了:“你说。”
  谢奕为用指甲抠了几下手心,惴惴不安道:“世子爷在五城兵马司行走,想必认识兵部的人,能……不能……能……不能……”
  “痛快点!”苏长衫忍无可忍。
  “能不能要一份南疆的地图!”
  轰!
  苏长衫直感觉到五雷轰顶!
  “……不是,你要南疆地图做什么?”
  谢奕为战战兢兢地看他一眼,“能不能先帮我要到,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拿它做坏事的,我向你保证。”
  苏长衫忍不住想笑,又怕真笑了,把这傻小子吓到,他心里转了几个弯,道:“谢探花,怎么就想到了来求我呢?”
  “我……”
  谢奕为挠挠头皮,“我想来想去,就世子爷你是最有本事的人,旁的人都不顶用。”
  想来想去!
  苏长衫听着这四个字,心里无端地生出某种说不出的熨贴和亲切,正想一口答应,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爽快,似乎太便宜这小子了。
  “那个……你也知道地图这种东西,兵部是严管死守的,万一落到有心人手里,那可就是天大的祸事。”
  “我绝对不会造反的!”谢奕为吓得连连摆手。
  连李锦安那样的人都造不起来,就你……
  苏长衫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发停了片刻,轻描淡写道:“这事不是那么好办的,容我想想,走,我还没吃晚饭,陪我喝几杯去。”
  “我……轱辘轱辘!”
  谢奕为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朵都是红的:“我也没吃,这顿,我请世子爷!”
  苏长衫转过身,背对着谢奕为笑了笑,没办法,实在忍不住了!
  回过头,又一本正经道:“这会外头店铺都关门了,去我院里喝吧,下顿你再请!”
  谢奕为附和着笑了两声,“听世子爷的!”
  ……
  翌日。
  玉渊起了个大早,自己亲手磨墨,给江亭父子写了封信。
  这一回,她没有三言两语,而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两页纸,把前因后果写得明明白白。
  对三叔,她还能撒个娇,使个心眼什么的,但对他们父子俩,她唯有以情动人。
  玉渊写完,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人文采,都放进了这封信里。
  把信交给沈容,玉渊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道:“你们都回去吧,这会我安全的很,替我谢谢李锦夜。”
  无人应答,只有树叶簌簌的声音。
  玉渊知道他们听见了,也走了,暗下长松口气。这事,她不想让李锦夜知道。
  要是他知道,自己就走不成了。
  这一日,玉渊又去鬼医堂,既然决定要走,方方面面事情都要安排好,温郎中那边也得有交待。
  温郎中压根没想到小姐真的说走就走,惊了半天后,将鬼医堂一应事务统统应承下来,玉渊欣慰不己。
  回到府中,罗妈妈等人已将她一年四季的衣裳都整理好,几个丫头正坐在檐下赶制男装。
  罗妈妈还怕时间来不及,到外头裁缝铺请了好几个绣娘,一人做两三身,小姐紧着些也能穿了。
  万事俱备,只欠地图。

第三百五十二章统统都疯了
  谢奕为是在两日后,拿到南疆地图的,他握着薄薄的一张纸,心乱如麻,最后还是咬咬牙,交到了玉渊手上。
  玉渊接过地图,笑得像朵花一样,谢奕为真是又心疼,又想的打死她。
  “事不迟宜,我明日就出发了。”
  谢奕为心里一沉,叹道:“那就今日吃顿团圆饭罢,我替你送行。”
  送行两个字听进耳朵,玉渊再也笑不起来,眼圈慢慢泛红。
  “你啊!”
  谢奕为重重叹了口气,朗声道:“罗妈妈,命厨房置办两桌酒席,吃了这一顿,你家小姐要走了。”
  罗妈妈自是含泪应下。
  酒席就摆在水榭,高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坐下了。
  玉渊看着她们,开始顺不上气来,她的胸口好像是被巨石压住了,她的人生尝过死别,还是第一次品味过生离。
  酒过三旬,谢奕为就薄醉了,絮絮叨叨说了好多的话,玉渊一句没落的听着。
  夜深,酒冷,人走水榭空。
  一轮孤月挂在天空,照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玉渊把三叔送到院里,亲自给盖上薄被,等他气息匀了,才吹灭油灯离开。
  回到房里,想着明日一早就要离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他的伤好了没有?
  自己这样不告而别,他会不会生气?
  是不是这一趟南疆之行后,自己那点孤勇,那点旖旎的念头,就能淡薄了……
  玉渊想着想着,泪便落下来。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比从前爱哭了不少,想当初孙家人那样对她,她都是咬牙不落一滴泪的。
  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那泪就止不住,可就是觉得值。
  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人能让她这个铁石心肠的人流泪呢,将来等她老了,开始怀念旧情,回想旧日里的恩恩怨怨的时候,也不于什么都想不起来。
  ……
  一夜无眠的结果,是玉渊顶着两只黑眼圈爬上了马车。
  谢奕为没来送,他在昨天的酒桌上就说了,他只迎不送。
  罗妈妈几个愁肠百结,不敢哭,又笑不出,几个人的脸比那鬼还难看几分。
  玉渊挥挥手,说了声“回去吧,等着我回来”后,便命沈容出发,这时,罗妈妈几个才敢捂脸痛哭。
  马车从北城门出城,因为匈奴人的关系,城门查得极严,守城的卫兵恨不得连过路行人的脸,都要扯上一扯,万一扯出张人皮来呢!
  沈容塞了二两碎银子,还是没逃脱搜车的命运。
  好在人家一看是户大家小姐出城,也没多为难,便放人通行。
  车子驶出数百米,突然从路边窜出一个人,冲着马车大吼了一声:“高玉渊!”
  玉渊掀帘子一看来人,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下去。
  大树下,温湘手挎着两个包袱,一身男装的打扮,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可怜,陪你走趟南疆。”
  “我可怜?”
  玉渊一口风呛进气管里,咳了个死去活来。
  还没等咳完,这温湘已经把两个包袱往马车上一扔,人跳了进来。
  玉渊瞪着眼睛:“……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信!”
  温湘有恃无恐道:“把我踹下去,你也别想去南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安王府告状!”
  玉渊:“……”
  温湘冷笑了下,把她往边上推了推,自说自话道:“我在这等了半天了,累死姑奶奶了,让我靠靠。”
  “……不是,温郎中知道吗?”玉渊苦着脸问。
  “知道啊,我留了封信给他,估计这会正在跳脚呢!”温湘丝毫没有离家出走的愧疚感,反而有些洋洋得意。
  好吧!
  玉渊干巴巴的看着她--你是姑奶奶,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
  三日后,运河边上的一家小茶肆中,玉渊一行五人正围桌而坐,讨论今日午饭是吃米饭,还是吃面食时,安王府,张虚怀跌跌撞撞冲进书房。
  “李锦夜,李锦夜,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那个……那个小畜生……跑了。”
  李锦夜正盘坐着与寒先生商量事情,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小畜生?”
  “高……高玉渊那个小畜生。”张虚怀气喘吁吁。
  李锦夜心一沉,“她跑哪里去了?”
  “南疆,她竟然跑南疆去了。”
  张虚怀舞动着双手叫嚣,若不是今日十五,自己去鬼医堂问诊,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南疆?
  李锦夜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下,“她去南疆做什么?”
  “找解牵机的毒!”
  啪--
  一滴冷汗从额前滴落,李锦夜耳畔嗡嗡作响,浑身的肌肉绷成了一团生锈的铁,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关节咯咯作响。
  张虚怀此刻反倒平静下来,“寒先生,您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与王爷说。”
  寒柏川看了安王一眼,道:“王爷,我想回高府看一看?”
  李锦夜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摆摆手,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里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死死的揪住他的一颗心,将他所有隐藏的冷血,退缩正在偷偷抹掉。
  很快,他的后背针刺般疼起来,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被这个消息成百上千倍的放大。
  他仿佛看到她站在面前,一字一句对他说:我会治好你的,我不会让你死!
  “来人,备马!”
  张虚怀吓得魂飞魄散:“你要去哪里?”
  “我去追她!”
  “你疯了不成,她走了三日,这会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到哪里去追她!”
  “你给我闭嘴!”
  李锦夜大吼一声,“青山,备马。”
  青山在外头早就听到了动静,忙道:“爷,马已经备好。”
  李锦夜像阵风一样,从张虚怀面前吹过,片刻便不见了人影。
  “王八蛋的,你的伤!”
  张虚怀汗毛直坚,忙不迭的追出去,大吼道:“快,快通知苏长衫,把,把人截住,快--”
  ……
  “什么,高玉渊去了南疆?”
  苏长衫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那书呆子问他要南疆地图,就是为了侄女去送死?
  “什么时候走的?”
  “三日前。”
  “带了几个人?”
  “回世子爷,出来的急,小的不知道。”
  苏长衫眼神一厉,翻身上马,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
  这几天他忙着匈奴的事情,还没顾得上问他要地图作什么用,结果……
  疯了!
  统统都疯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我是疯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驶在帝都的大街上,所到之处,人们纷纷避之不及。
  李锦夜死死的握着缰绳,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打透了,刚刚结了痂的后背又挣得鲜血淋漓。
  万里九州,有两处地方最危险。
  一处是西戎,一处就是南疆。
  西戎遍地沙漠与野兽,连匈奴人都只敢偏安一隅;南疆比起西戎来,少了些惊心动魄,却也危险丛生。
  那里遍布树林,毒虫毒草数不胜数,高玉渊,你怎么敢的!
  李锦夜无法抵制的害怕起来,那种害怕从心口涌出,然后迅速窜到四肢百脉。
  然后,他嘴一张,喷出一口血,身子像片落叶一样,飘了下来。
  眼看就要落地时,一只手稳稳的托住了他。
  “李锦夜,你他娘的想干什么?”苏长衫魂都快被吓没了,“她疯了,你也跟着疯了不成。”
  李锦夜眼底的茫然,瞬间褪去,看清来人后,他脸上露出一个不阴森也不冷漠的笑容。
  苏长衫看得直打颤,“李锦夜,你……”
  “我没事!”李锦夜眼皮微微眨动了一下,冷汗落到眼睫上,压得他险些睁不开眼:“陪我去城楼走一走。”
  ……
  从城楼望出去,天空澄净,四野茫茫。
  四九城的繁华都被这高耸的城墙给拦住了,丝毫没有外漏分毫!
  “那天她把心里话,都和我说了。”
  阳光直射到身上,李锦夜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些温度,“我拒绝了。”
  “理由呢?”
  “理由是我破败的身子,不想连累她,也不想留她一人在世上。”
  “这什么破理由!”
  苏长衫冷笑:“你就说本王已经定婚,阿渊你不要肖想,也比这个理由好,似有情,又无情;似无情,又有情,玩儿呢你!”
  李锦夜眼神黑沉沉,冷冰冰,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目光看着蜿蜒的官道,黯然道:“我想我说得足够清楚,她也听得足够明白,可万万没想到……她跑去南疆,是为了解我身上的毒。”
  “这丫头从来一根筋,只要她认准的事情,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心不死!”
  “你说得对,那丫头就是要一条路走到黑。”
  李锦夜苦笑,她不是一条路走到黑,她是--我喜欢了,你随意!
  他能随意吗?
  他还能随意得出来吗?
  “长衫,把我中毒多年,命不久矣的消息,传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长衫两条剑眉死死的拧在一起,“万一周家知道了,这门亲事你还打算不打算要?”
  “不打算要了!”
  “你……什么意思?”苏长衫听得头皮发麻。
  李锦夜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背手往前走。
  他总觉得天底下的情啊,爱啊大抵都是一样的,总有一天都会慢慢变淡,新人来,旧人去;
  可遇到那丫头,他又觉得不一样,来来回回的都只有她一个人啊!
  她为了自己连命都豁出去了,他还是这样退着,藏着,隐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李锦夜,你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锦夜顿足,回首,侧脸浸润在阳光下,柔柔的。
  “我只有两个意思。”
  “什么?”
  “第一个意思,是让皇帝看看周家人的人心;第二个意思是……”李锦夜噎了片刻,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措辞。
  “她千山万水的为我,我如果再不为她做点事情,苏长衫,你觉得我还是人吗?”
  “你就疯吧,你就!”苏长衫一脚踢在城墙上。
  我是疯了!
  李锦夜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句。
  撕裂伤口再愈合,吃得苦头显然更多。
  李锦夜哼都没哼一声,仿佛不是疼在他身上似的,看得幕僚们倒吸凉气。
  “消息一旦发出去,就会和匈奴的事情一样,引起轩然大波,你们都是能人,替我想一想应对的法子。”
  “王爷,能不能再慎重考虑下!”
  “王爷,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王爷,没有了周家的帮衬,咱们举步维艰!”
  李锦夜摆摆手,“什么都不必劝,我自有决断。”
  ……
  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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