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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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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平静,仿佛没有身陷牢笼 ,也没有做过那个让她撕心裂肺的梦。
  然而,她漆黑的眼睛却像是蒙上了一层东西,黑衣人细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泪水,只是含而不落罢了。
  哼!
  原来是个情种。
  黑衣人嘴角一挑,“你们来迟了,大巫已经死了。”
  “死了?”玉渊手里的馕饼跌落在地,沾了一地的脏。
  “死了,一个月前死的。”
  “你怎么知道?”这回,连温湘都忍不住了。
  “因为我就是南越人!”黑衣人像看白痴似的看了玉渊一眼,“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看出来,我不怕毒?”
  玉渊这会心神俱裂,压根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将双腿蜷缩起来,头填在膝盖上。
  她千里迢迢,千辛万苦的来,却不料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只专心致志的体会着从心口传来的疼痛--撕心裂肺。
  人之一生,何其短,何其憾,何其无能为力,何其为造化所弄。
  怪不得他宁肯将喜欢放在心里,也不肯回应自己半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一旦救不了他,那么也救不了自己。
  当听到大巫死了那刻,她都已经万念俱灰了,若再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娘由疯变成正常人,而她多半是由正常人,变成疯子吧!
  玉渊的伤心,谁都看在眼里,谁也都不说话,一时间两座石牢里都沉静了下来。
  许久,玉渊抬起头,见黑衣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想试着回他一个微笑,没太成功。
  “刚刚我是随口一说的。”
  黑衣人看着她脸色,迟疑了一会,“大巫死了,还有巫童,他也是能解毒的。”
  玉渊鼻子一酸,勉强道:“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罢了,说不定他扛不过那一战呢!”
  话,就这么卡在黑衣人的喉咙里。
  真是奇怪!
  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过那么复杂的表情,明明伤心的要死,却还要努力笑出来。
  难道说,这大莘国的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吗?
  ……
  入夜。
  玉渊倚在石壁上,像是入定了一样。
  卫温和温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尽是对话。
  “好歹去劝一劝啊,温小姐!”
  “你怎么不劝?”
  “我一个丫鬟劝不了,好歹小姐把你当朋友。”
  “朋友觉得为一个男人伤心不值得,还是想办法逃出去,比较重要。”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玉渊突然睁开了眼睛,似是自言自语道:“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得想办法逃出去。”
  温湘拿眼睛去看卫温:看吧,你家小姐和我想的一样。
  卫温还没来得及瞪还过去,就看到小姐走到黑衣人边上,往他边上一坐,唠家常似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一愣,显然没想到她还有心情和自己说话。
  “我想逃出去,你有没有办法?如果有,能不能告诉我?”
  黑衣人垂下头,当她在放屁!
  玉渊只能自言自语道:“我们在山顶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很多的蛇,我就是被一条蛇咬了,才晕倒被人擒住的。”
  “哼!”
  黑衣人冷笑一声,“那是你的幻觉 。”
  话落,玉渊和一墙之隔的江锋眼神同时一惊,怪不得身上毫发无损,原来一切都是幻觉,产生幻觉的原因多半是中毒。
  都说了南越人解毒厉害,其实他们使毒更厉害,而且他们的毒更多的像一种巫术,邪性的很,所以才有大巫、小巫的称号。
  传说中大巫不仅会巫术,使毒的本事极高,也会用盅,下在谁身上,除非大巫帮着解开,否则那人身上这辈子到死,都带着盅入土 。
  玉渊心想:大巫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轻易死了呢?
  这念头刚一闪而过,就听到外头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众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黑衣人身子往前一冲,冲到了堵着门口的大石旁,仰着头,目光死死的盯着外面,腰板挺得很直,黑袍下的身体显得鬼气森森。
  可玉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有些可怜。
  这么一想,她也跟了过去,手极为大胆的落在那人的肩上,拍了两下后,叹了口气。
  其实,这口气,她是为自己叹的。
  谁知听到黑衣人的耳中,竟似千回百转了似的,他回头冷冷看了玉渊一眼,扒在石头上的指尖,泛着苍白。
  玉渊低声道:“我们如果逃出去,一定不会把你扔下的。”
  黑衣人听完她说这一句,深深吸了口气,“南越的巫师有大巫、小巫,也分正巫和黑巫!”
  玉渊想到他会开口,眼神明显惊了一下,“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大巫师是这里的神,人人尊敬,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小巫也称巫童,巫童是未来的大巫师,要千挑万选出来,从小养在大巫师的身边,学各种东西。”
  黑衣人微微挑眉道:“正巫是走正道的巫师,解毒,治病,救人;黑巫是走黑道的巫师,下毒,杀戮,无所不用其极。”
  玉渊定定地看着他,心道:这家伙懂得真多。
  “正巫和黑巫每三年都会斗法一场,抢夺的是这片土地的占有权。黑巫这些年虽然无所不用极其,但没有一次能打得过正巫的,然而……”
  说到这里,黑衣人的眼神暗了暗,“这一次,正巫败了!”
  “为什么会败?”温湘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
  黑衣人冷冷看她一眼,“因为,正巫这一次,挑错了巫童。”
  “什么意思?”温湘又问。
  黑衣人缩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指甲直直的陷到了手心里,“这次的巫童是个双生子,哥哥叫索修,弟弟叫索伦,兄弟俩都很厉害,但在最后一次比赛中,弟弟用了一些不入流的小招数,被选上了。”
  玉渊听得心都快跳起来,“结果呢?”

第三百六十七章虽千万人,吾往矣
  “结果……”
  黑衣人侧下头,“在和黑巫真正做法的时候,巫童有一招没有使出来,这一招只有真正的天选之人才有天份学会,他不是,就导致了整个正巫的惨败,大巫也因此死了。不仅大巫死了,真正的巫童也被黑巫杀了。”
  “也不怪那个索伦,他只是太争强好胜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得那么严重性。”玉渊叹了口气,“如果想到,他应该不会那么做吧!”
  黑衣人猛的抬起头,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子,似要把她灼出一个洞来。
  卫温见状,暗暗的移动了脚步,怕那人对小姐出手。
  哪知,那黑衣人猛的一掀自己的黑袍,一字一句道:“我叫索伦,我就是那个弟弟。”
  玉渊半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九月初五,李锦安第二次攻城,损三万兵马;凉州城内,只余两万兵马;
  九月初七,李锦安第三次攻城,损二万兵马;凉州城差一点点破, 余一万兵马。
  至此,东、南、西、北四扇大门,仅两千余人作战,而平王的兵马,还余十万。
  九比一,再有一次入城,凉州城必破。
  李锦安这才发现自己小看了李锦夜,他这两战几乎是破敌一万自损八千,叶家军折损不小。
  “王爷,今夜一定要攻,再迟,白方朔率领的援军就到了。”叶昌平眉心皱纹更深,几乎像是刀刻一样。
  十五万兵马围攻凉州城,连续三次都没有攻下,这简直是他叶昌平有生之年的奇耻大辱。
  也不知道那些守城的将士是抱着怎么必死的决心,竟然以一挡十。
  李锦安看着那高高的城墙,冷然道:“让将士们吃饱喝足,一个时辰后,攻城。”
  “是!”
  ……
  “王爷,清点了人数,全乎的八千人,带伤的两千不到。”
  程潜的话,仿佛惊雷似的划过李锦夜的耳畔,将他心口狠狠一震,滔天的痛意竟然被震回骨头里。
  他一闭眼,强行将一口血气,咽了下去。
  片刻后,他若无其事的哑声笑道:“没事,再撑过一次,援军就到了。”
  程潜看着地上的血渍没说话,那是他的伤臂流下来的,他和孙焦一个伤手,一个伤腿,都已经不是全乎人了,这一次,怎么撑?
  再看李锦夜,比他们两个更惨,胸前的血水将整个盔甲染了一层红色,冷汗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那是疼的。
  孙焦咬咬牙,“王爷,一会敌军攻城,你趁机走吧,这城我和程将军来守。”
  “放你娘的屁!”
  素来儒雅的安王爆了句粗口,他撑着桌子站起来 ,微微整了整身上的盔甲,冷冷道:“临阵逃脱者,斩!”
  “王爷?”程潜急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援军一到,王爷再战,也是一样的。”
  “然后,我就扔下你们?”李锦夜冷笑。
  程潜和孙焦一时间心跳如擂,眼眶都热了。
  这时,张虚怀走过来,伸手扣住李锦夜的脉门,凝神诊了诊后,掏出银针,往他头上的几个要穴扎去。
  李锦夜疼得闷哼一声,浑身都在发颤。
  针扎下,张虚怀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行了,别忤在这了,李锦安马上要攻城,你们各自把遗书准备准备,放个稳妥的地方藏起来,这人不是战死,也得被毒折磨死,你们随他去吧。”
  程潜:“……”
  孙焦:“……”
  “去吧!”李锦夜闭着眼睛挥手。
  两人充血的目光深深看了李锦夜一眼,扭头就走,走前,他们各自在心里说了一句话:王爷,若有来生,我还做你帐下的一员猛将!
  李锦夜等他们一走,自己拔下头上的针,拿起长刀慢慢的走到了外面,像屹立不倒的青松一样,稳稳的站着。
  数万将士看着他们满身是血的安王,血热了,骨头热了,浑身都热了。
  “四个城门,兵力不必分散了,都集中在南门,最后一次,他们必下猛药攻南门。”
  李锦夜手一挥,将士们像潮水般分散着向南门涌去,无一人往后退。
  李锦夜等人都走尽,忙把长刀竖在地上,手不禁哆嗦一下,此刻,他连站都不大能站稳了。
  这一局原本他谋得很大,如果赢了,收服两员大将,镇北军,镇西军尽数在他手中,大莘国一半的江山他握住了。
  不仅如此,他还能把白方朔挑下马,报当年灭族的仇;他还能赢得滔天的荣誉和帝王的信任。
  一箭数雕,就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承受。
  李锦夜想着想着,心里便觉得漏了个窟窿,什么凄风苦雨都往里钻。他不想死,他想活,他还没有亲口说对她说那句话呢!
  一想到她,李锦夜的心口疼得简直痛不欲生,然而不等他缓一缓,“砰,砰,砰!”三声击鼓,攻城的号角吹响。
  李锦夜抹了一把因为思念而流下来的泪,心想:阿渊啊,我一定有机会和你说出那句话的。
  夜色深沉,杀声震天。
  南门遭到开战以来最猛烈的进攻,叶家军山呼海啸般涌过来,饶是李锦夜把所有兵力都集中在这一处,城门仍是岌岌可危。
  不断有将士从城墙上倒下去,新的跟上来;再倒下,再跟上来……当最后的守城人只剩三千人时,孙焦跨马提佩刀,静立于城门下,出城迎战。
  他一身的血污,头高高的昂着,无所畏惧地向前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敌阵中。
  与此同时,程潜、青山都提起了刀,一往无前的冲了出去。
  虽千万人,吾往矣!
  李锦夜提着一口气,走下了城楼。
  身后,张虚怀紧随左右,嘴里还在絮叨。
  “没死在蒲类,没死在孙家庄,却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亏啊!老子还没有娶媳妇,老子最想娶的媳妇是阿古丽……瞧什么瞧,你能喜欢那丫头,我就不能喜欢阿古丽啊;老子做梦都想亲她一口!”
  李锦夜猛的回头,用力的抱住了张虚怀,在他耳边轻轻讲一句:“你乱了辈分!”

第三百六十八章救兵
  张虚怀伸手拍了拍他,轻声道:“都要死的人,还计较那么多,去吧,我给你们收尸。”
  “保重!”
  李锦夜松开他,翻身上马,冲入阵中。
  漫漫人生,这人始终陪着他生,陪着他死,还有何憾呢!
  杀声,让整个大地都在震颤,张虚怀步履蹒跚的又重新爬上城楼,在看到李锦夜被七八个人围攻时,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傻子啊!
  傻子啊!
  算计来算计去,不也把自己给算计去了吗?
  李锦夜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反正身上越来越粘,战马已倒下,他也快了!
  此刻他的嘴唇白的发青,黑发散在肩上,视线早已一片模糊,挥刀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
  杀到最后,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于是嘴角露出一点笑意,等着敌人致命的一刀砍下来。
  最好头落地,这样痛快!
  就是那丫头看了,会伤心落泪,不知道到了那时候,可会有另一个替她擦擦眼角。
  眼前银光闪过,李锦夜知道那一刀--来了!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他用力的嗅了嗅鼻子,血腥味太浓,他分辨不出来人是谁。
  “操你娘的小兔崽子,姑奶奶来迟一步,是不是就看不到你这龟孙子了!”
  是她!
  李锦夜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搂着自己的手,又是那么温柔和真实。
  他头一歪,彻底的昏死过去,昏过去之前,耳朵隐隐听到有人喊:不好了,不好了,援军到了,白方朔的援军到了。
  怎么是援军呢,明明是他的小姨阿古丽啊!
  ……
  最后的保卫战,在千均一发之际,也不知道从哪里冲来无数的铁骑,这些人个个身形彪悍,手持长刀,所向披靡。
  叶家军连续四次攻城,本来就已疲惫不堪,一看突然冲出来这么多人,还只当是白方朔的援军到了,一人慌,人人慌,无人恋战,只忙着溃逃。
  叶昌平一看这个情形,知道大势己去,立刻鸣金收兵,再作打算。
  孙焦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哪知战局突变,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冷不丁一匹高马骑到面前。
  马上的人脸上蒙着黑布,露出一双深邃得发蓝的眼睛,“喂,王八蛋,接着你们家王爷!”
  是个女人?
  孙焦没来得及细想,一条黑影向他砸过来,他手忙脚乱的抱住了,这时,耳边传来一声长啸。
  像是约定好的,数百匹马儿齐齐长鸣,马上人纷纷狠抽马背,如来时一样,像阵风般消失在夜色中。
  倘若不是扬起的阵阵漫天的尘土,让人喘不过气来,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个幻觉 。
  而此刻城墙上的张虚怀,定定地看着那道矫健的身影越跑越远,轻轻柔柔的说了一句:“阿古丽,老子一定要亲你!”
  镜中月,梦中人,战中火……
  天地归于平静!
  ……
  九月初八晨,乱山携十二殿下到达凉州,李锦夜刚刚醒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命人脱下十二殿下的衣服,送到敌营里。
  不知道敌人是累了,还是李锦安忌惮儿子的安危,这一夜,叶家军没有任何动静。
  与乱山一道来的,还有朝廷的军粮。
  入夜,运送军粮的队伍中,有个小卒求见安王李锦夜,说有个故人托他带一样东西给王爷。
  李锦夜躺在床上见了那个小卒,此刻他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
  小卒行了礼,从怀里掏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轻声道:“这匕首我家小姐说还给王爷,王爷您收好!”
  李锦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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