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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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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渊一听他七天七夜没闭眼,心里一边愧疚,一边心疼,又一边委屈,几处心思一交汇,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了。
  “李锦……”玉渊倏地住了嘴。
  李锦夜半倚在她的床上,被子只随便搭了一角,他一只手枕着自己脑后,已然睡着了。
  玉渊痴痴的看着,目光从他的眉眼往下,瘦了,原本就暗藏不露的锐气隐得更深,喜怒统统不见。
  她走过去,替他将鞋子除去,又将被子盖住了他的全身,低声道:“李锦夜,你往下躺一躺,这样舒服。”
  “嗯!”
  李锦夜含糊的应了一声,身子听话的往下躺躺。
  玉渊正要转身吹灭油灯,手上一凉,被他的大掌握住了,那人低低道:“阿渊,别走!”
  四个字,惊得她再次魂飞魄散,再回神时,李锦夜已经真的睡着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渊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视线慢慢移到手上,凄风苦雨的想:能握着他,一辈子吗?
  ……
  一柱香功夫。
  战斗结束,索伦派人清扫战场,自己则亲自过来感谢从天而降的神兵勇士们。
  几下交谈后,索伦这才明白来的人竟然是大莘国的王爷,“劳烦和你们王爷说一下,等我这边结束了,就请他喝酒。”
  “我家王爷身体不好,不能饮酒。”
  青山看他一眼,总觉得这人细胳膊细腿儿的,不像是这边的头头,可瞧那气势和族人对他的态度,又不像是假的。
  身体不好?
  索伦身形定住,跟地上拖出的影子一样沉默,莫非玉渊说的朋友,就是他?
  张虚怀把青山推开,“小兄弟,听说你能解牵机的毒?”
  索伦点点头,“得看毒到什么程度。”
  “那是不是天下之毒,你都能解?”张虚怀一下来了兴趣。
  “有的能解,有的也不能解。”
  张虚怀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兄弟,我来陪你喝酒,咱们边喝酒,边聊毒,不醉不归,你看怎么样?”
  索伦:“……”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当答应了,走,走,走!”
  青山、乱山看着张太医大尾巴狼似的把人拐走了,脸上不见惊讶。
  温湘却是看得一愣一愣地,心道:张太医在鬼医堂的时候,板着一张脸,怎么这会笑得像朵花似的。
  主子不在,江锋虽然累得几乎快吐血,却还客气招呼道:“青山、乱山两位大哥,咱们也去喝点吧! ”
  “请!”
  “请!”
  温湘看着男人们一个个勾肩搭背的离开,幽幽地朝卫温看了一眼,“就剩咱们两个孤家寡人了?”
  打架是场体力活,卫温此刻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更不想理她,自顾自往竹楼走。
  温湘拦住她,“你家小姐和王爷正说话呢,你去不是坏了他们的好事?”
  卫温已经抬在半空的右脚,就这么放了回去。
  ……
  李锦夜这一睡,整整睡到东方日出。
  睁眼,屋里没人。
  他也不急着起身,用那半瞎不瞎的眼睛,慢慢打量这间屋子。
  比起京城的闺房来,简略太多,一床一桌一椅,连个梳妆台也没有,床也硬的很。
  起身,他才发现枕边有本医书,随手一翻,发现这医书竟被它的主人翻烂了。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认准的事情撞破了南墙也去做,从不多余花里胡哨,也不奢求别人知道。
  这时,门吱呀一声推开,玉渊本是提气踮着脚走进来的,见人醒了,一口气顿时沉了下来。
  再一看他手里的医书,眼神有点慌乱,“洗漱吧,一会巫童来给你看病。”
  “昨天你睡哪里的?”李锦夜不答反问。
  玉渊心想,你还好意思问,拉着我的手半宿不放,自己就这么干坐了半宿,这会还头晕脑涨呢!
  李锦夜却十分淡定坦然地问:“守了一夜?”
  “谁守了一夜!”玉渊红着脸道,“我和温湘挤了挤。”
  李锦夜看着她,阳光照亮了她好看的脸,使她看起来竟有一些不真实,于是笑道:“这里有热水洗澡吗,我想洗一洗,换身衣裳。”
  大莘国凡大族男子,每日必要梵香净身沐浴,李锦夜虽没有这么讲究,但在自己喜欢的少女面前脏着,实在让他受不住。
  “这里有温泉,水很干净,温度也好,你要不嫌弃的话……”
  玉渊说一半,说不下去了,那人素来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点铁树开花似的浅淡笑容,眼睛透亮的盯着她看。
  里面全是温柔!

第三百七十四章 我来看看你,不成吗
  “怎么不说了?”李锦夜问。
  玉渊半晌硬生生憋出一句,“你要嫌弃也没用,反正这里只有这一种。”
  李锦夜又好笑又无奈,忍不住呛了句:“我说过嫌弃了吗?”
  玉渊:“……”
  “走,你带我去!”
  “那,你把替换衣服带着。”
  李锦夜看着她耳朵上一层细细的绒毛,鬼使神差道:“我眼睛不好,你帮我整理带着!”
  玉渊真想伸手摸摸这人的额头,不会是发烧了吧,怎么尽说胡话呢!
  “我不是你贴身丫鬟,自己拿!”
  李锦夜哑然失笑,“高玉渊,短短几月不见,你凶悍了不少。”
  “那得看对什么人!”
  “你的意思是,你专门对我凶?”
  玉渊咬咬牙,“谁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我就对谁凶!”
  一股异样的情愫从心里泛起,李锦夜伸手,轻轻的搂了她一下,只一瞬,就松了手,“行,你凶吧!”
  他这样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迁让恭顺,反倒让玉渊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千里迢迢的跑来,然后这么温柔地看着她,忘了他已经是定过亲了吗?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阿渊!”李锦夜突然唤声叫住她:“在有些人身上浪费时间,是值得的。”
  ……
  一句话,让玉渊走起路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晕乎乎的。
  以至于李锦夜从温泉里出来,还见她坐在大石上发愣,两颊通红。
  这丫头今日换回了大莘的女装,腰盈盈不及一握,骨架却是高了不少,脸依旧是那张脸,素净白皙。
  这边湿润的气候,似乎把她养得更好了,整个人如同空谷里的一株幽兰,看一眼,便再难忘记。
  他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朝青山比划了个手势。
  青山立刻会意,与乱山一道,一前一后守着这片竹林。
  冬天的南越,依旧温暖如春,竹林郁郁葱葱,林间遍地小花小草,山风吹来,竹林飒飒,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李锦夜走到玉渊面前,“陪我走走,可好?”
  玉渊晕晕乎乎的起身,晕晕乎乎的跟着他的脚步,晕乎到最后,她不干了。
  顿步,昂起小脸,干脆利落道:“李锦夜,你这会也睡醒了,也洗干净了,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什么问题?”李锦夜一双桃花眼,含着些许似笑非笑的意思,“再说一遍,我忘了!”
  “你……”
  玉渊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堆问题不分先后的涌入,末了,鼻子一酸,所有的问题只剩了一个:“你来做什么?”
  昨天夜里,她等他睡稳了,抽出手,去了师傅跟前,知道平王败了,他们打了胜仗;知道这人一身的重伤,在床上躺了足足两月;也知道他被封为亲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可他为什么来?来做什么?她必须亲口问问才甘心。
  李锦夜低头一晒,轻声道:“你给我送了粮,送了匕首,我来看看你,不成吗?”
  原来,他只是来看看我啊!
  玉渊心里涌起毫无征兆的悲伤,像是突然决堤的河,汹涌无情地冲散了她不为人知的那一点希望,沉默了好一会,才从嘴齿缝里迸出一个字:“成。”
  李锦夜看着她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不忍心再逗他,掏出匕首放眼前瞧了瞧。
  “这刀,是我外公送我的,上面镶嵌着三颗我们蒲类最珍贵的珠宝,知道为什么是三颗吗?”
  玉渊茫然摇摇头。
  “因为我们蒲类有个传说,男人和女人真心相爱,能有三世情缘。三世过后,才会各自再找别的人。”
  玉渊简直不敢相信,怔怔道:“一世都不容易,还三世,有些扯。”
  “阿渊!”李锦夜的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玉渊忙陪了笑,“好吧,说三世,就三世,少一世都不行。”
  李锦夜被气得胸口直疼,心道:这丫头不仅脾气差,煞风景这事,也在行。
  玉渊扯了扯他的衣角,柔声道:“其实……能把这一世过好,就挺好,人不能奢求太多,奢求太多,老天爷会嫉妒的。我这辈子不奢求什么,就求你能长命百岁的活下去。”
  “轰隆”一声。
  李锦夜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这话砸得生疼。
  蒲类的灭族让他心中有深渊,在这个深渊里,他算计,自私,杀戮,阴谋,诡计……他要的很多,想得到的更多,报仇,权利,地位,富贵,独独没有他自己。
  可这个丫头却什么都不求,只求他活着。
  这话,在李锦夜的心里烧成了一片火海,绵亘十万里的烈焰,融入了他每一根血脉。
  于是,烈焰终于化作一字一句,“高玉渊,蒲类草原上的男子如果有了最心爱的女子,就会把他最珍爱的佩刀,送给她。”
  轰!
  玉渊内心的堤坝槽开一个大口,她看着他,声音有些发抖:“你说什么?”
  “送出的刀,没有收回的道理,高玉渊,你说这一趟我能不来吗?”
  玉渊心里冒出几百种情绪,乱成一团,所有的情绪将她的脸封住了,哭不出,笑不出。
  最后,她在这乱糟糟的一团中醒来,问,“我收了刀,然后呢?”
  李锦夜凝神专注望着她,目光温柔又慈悲,安静又有力量。
  玉渊倔强地抬了抬下巴,“李锦夜,我不做妾的。”
  李锦夜把刀往她手里一塞,“我说过让你做妾了吗?”
  “……不是”玉渊脑子又浆糊了,“你不是有未婚妻吗?周紫钰啊,你忘了!”
  李锦夜微微叹了口气,“已经不是了!”
  很寻常的一句交待,也没有刻意讲来龙去脉,也没有讲这来龙去脉的背后,他有怎样深沉的算计,因为这些都不重要。
  玉渊张张嘴,想说一句“李锦夜,你是不是疯了”,不料脑子里氧气不够,没发出声来。
  忽然,她的脸被什么碰了一下,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逼她的视线对上他的。

第三百七十五章 我喜欢你,很久了
  “前些日子,我被困在凉州城,那是个孤城,也是个交通要塞。城破,李锦安的大军南下直指帝都。当时,城里不到五万人,城外是十五万大军。”
  李锦夜温柔地看着她,口气平静的仿佛在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我看着那些将士们在我面前一个一个倒下,我在想,人离开这个世界前,最想说的是什么呢?”
  玉渊:“……”
  李锦夜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扫过她的唇 ,说不出的暧昧缱绻,“别人的我不知道,但我最想说的是,阿渊,我喜欢你,很久了!”
  在孙家庄的那间小黑屋里,李锦夜整整躺了四年,他的心,早就被磨成薄薄的一片,只装得下家仇国恨。
  谁又曾想到,她威风凛凛的闯了进来,全不按套路出牌,横冲直撞,硬生生的把他的心又撑大了,装满了。
  等他回过神,想把她赶出去的时候--已经说什么都晚了。
  李锦夜叹了口气,这一叹,叹得千回百转!
  “我曾对你师傅说过一句话,我说--如果我能活着回到京城,不管还能活几个年头,我定要娶她,绝不会让她成为别人的妻子,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高玉渊,你说这刀,你该收回去吗?”
  该吗?
  该啊!
  玉渊鼻子一酸,眼泪便落了下来,她一把挥开他的手,拳头狠狠的砸到他胸前:“你非要到生死一线才想明白吗,李锦夜,你个混蛋!”
  李锦夜看着她,忽然笑了:“阿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人在大悲大喜后,似乎只有抱着对方大哭大笑一场,方能发泄出内心所有的情绪。
  玉渊也是,她扑倒在李锦夜的怀里,哇哇哇的哭的像个孩子。
  爹去世,她只是狠擦一把眼泪,咬咬牙从头再来;
  娘去世,她所有的泪都化成了恨,一滴都流不出来;
  而此刻,她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下来,惯常见风刀冷雪的人,只需要一点点的温柔,就能丢盔弃甲。
  她--被那个男人束手就擒。
  哭完,她睁开眼睛,问得直白,“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娶我吗?”
  未等回答,她呵笑一声,“你想清楚了吗?你现在是亲王,我是个连自己父亲都送进监狱的坏女子?你是冲动?还是为了那几担粮食愧疚?还是临死前不甘心我嫁给别人--李锦夜,我这人很死心眼的,没得到不会肖想,得到了再失去,我会疯的!”
  她问得敞亮坦荡,剖心挖肺,一针见血。
  李锦夜勾唇苦笑,“这么多问题,不如等巫童帮我看了病,我再想想回答你。”
  玉渊皱眉:“如果巫童说你的毒解不了,你是不是又回到从前那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李锦夜没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她,他的手无比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如果我的毒解不了,我想反正你也没什么长辈,就一个三叔还挺二五不着调的,要不,咱们就不要什么三媒六礼了,就在这里成亲!”
  语气是玩笑轻松的,但他的脸上却没有笑。
  那些亲王不亲王,坏女子不坏女子,愧疚不愧疚,甘心不甘心,统统都不重要。
  娶你,是他给出的答案。
  玉渊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嘴唇微微动了一下,道:“走,咱们这就找巫童去。”
  李锦夜低声道:“等下。”
  “还要等什……”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拥进他的怀里,大掌落在她身后,很是用了几分力道,然后,他伏在她的肩头,低声说,“别走,让我抱会。”
  他一生之中的软肋,就是怀里的这个人,李锦夜突然觉得,那些围城的日子,那些奔波的辛苦,都值了。
  玉渊很没出息的,又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然后她张开双臂,回抱过去。
  他抱过她了,算是盖过章,按过手印了,堂堂王爷得言而有信,不能反悔!
  数丈之外,青山和乱山还是没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眼身后的人,看完,两人对视一眼。
  这一位,以后便是王妃了,小心伺候着些!
  ……
  “来了,王爷和小姐来了。”
  沈容激动的不行,做梦都没想到王爷会千里迢迢的来呢,昨晚忙一夜,还没给王爷好好磕个头呢。
  “啪!”
  一记毛栗子赏下来,江锋冷冷的瞪他一眼:“王爷跟前,稳重些。”
  沈容揉着头,心道:昨天晚上是谁一边喝酒,一边哈哈哈傻笑的!
  江锋迎上去,行礼道:“王爷,早饭已经预备好了,您请。”
  “巫童呢?”李锦夜问。
  “回王爷,昨儿张太医和巫童彻夜长谈,这会还没有起身,我这就派人去候着。”
  李锦夜点点头,“那就用饭吧。”
  江锋回头,看了卫温一眼,“快,伺候王爷,小姐用饭!”
  李锦夜:“不用客气,往常你们如何,今日就如何?”
  “往常他们与我一桌吃饭,不分主仆。”玉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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