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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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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温:“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玉渊笑到内伤,这两个活宝凑在一起,不是你瞪眼,就是我挑眉,怎的这会倒同仇敌忾起来。
  长桌宴过半的时候,李锦夜朝玉渊递了个眼神,便离席了。
  玉渊悄无声息的跟过去,刚走几步,便看到他放慢了脚步,似在等她。
  玉渊心中一暖,故意走得极慢。
  那人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更慢了下来。
  玉渊低头闷笑起来,不再逗他,快步走到他身侧,“可是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昨天因为是半夜来的,族人打扫战场,清点伤员,没来得及给救命恩人备下竹楼。
  今日午后,竹楼终于清扫干净,离玉渊的并不远,隔着一片水塘的距离。
  李锦夜脸色有些白,“哪有让佳人送的道理,走,我先送你。”
  说完,他伸出手。
  玉渊看了眼,勾唇将手放进他的大掌中,眉心却微微皱起来,一入夜,他的体温降得厉害,手冰凉的。
  李锦夜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等病治好了,手脚就暖和了,到时候就给你暖手。”
  “我这人和别的人不一样,我必要心暖了,手脚才暖。”玉渊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语双关地道。
  李锦夜本想说些甜言蜜语,可是看着她的眼睛,方才知道所谓山盟海誓沉重的难以出口。
  没有子嗣!
  十年陪伴!
  于是话到嘴边,也只剩下了一句,“只要我活着,总不会让你凉了心。”
  玉渊整个人有点傻了,她刚刚问那话,其实带着几分试探的意思。
  她不做妾,可防不住他会纳妾,想着与旁的女子分享他一个,心怎么不会凉,所以才有了那么一说。
  他这算是承诺她了?
  李锦夜没有再解释,有些话说多了,没多大意思;他只想实实在在的做给她看。
  一路无话,两人到了竹楼前,李锦夜松开她:“就不送你上去了。”
  “那……回去的路看得清吗?”
  “有青山他们。”
  话落,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来,玉渊淋到一滴,忙道:“等着,我去给你拿把伞来!”
  拎裙爬竹阶,心里急,一个没站稳,一脚踏空。
  李锦夜吓了一跳,忙伸手接住她,他微微低头,嘴唇似有意似无意的擦过玉渊的耳朵。
  玉渊的耳根子轰的一下,烫了起来,脸不知道往哪里摆,对着他,心乱如麻;不对着,又想看他。
  李锦夜眼睁睁的玉渊耳根下红起了一片,一路蔓延到脸上,不由想到从前自己裸着大半个身子,她替他行针时的面不改色。
  当时,只觉得这丫头胆子太大,如今再看,怕也是装出来的。
  这么一想,又舍不得让她这么早睡了,“去拿伞,我在楼下等你,咱们再走走。”
  “雨大,会湿了鞋子的!”玉渊其实是怕他眼睛看不见。
  “怕什么!”
  李锦夜忍不住逗她道:“湿了正好我背你!”
  玉渊:“……”
  ……
  玉渊才把伞拿下来,傻眼了。
  毛毛细雨变成了哗哗大雨砸下来,别说散步,就是行路都难,李锦夜站在屋檐下,淋湿了半片衣角。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笑了。
  玉渊打伞上前,他接过来,撑在两人头上,一手小心翼翼的搂过她,“这边的雨,常常是这么突然的砸下来的吗?”
  “何止突然,有时候简直是猝不及防,有回我正和温湘替人看病呢,就一个转眼的功夫,我们就淋成了落汤鸡。”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撒腿就跑,我跑得慢,被她嫌弃,她也没有好下场,半路摔了个狗吃屎。”
  李锦夜唇角弧度淡淡的,“我说你是猴子没错,而且还是只野猴子。”
  玉渊粉拳砸过去,“你见过这么美的,会看病的猴子吗?”
  “见过。”
  “哪里?”
  “我怀里!”
  玉渊先是一愣,再是一笑,最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怎么了?”李锦夜问。
  “没怎么!”玉渊眼睛亮亮的,“就是觉得你和从前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实在不一样,有点不太适应。”
  从前的李锦夜冷冷的,话不多,言行举止太有分寸,或者说太寡情。
  “其实,就是想哄你开心。”
  他语气里的温柔和宠溺让人触动,玉渊弯了弯嘴角,“周家的事情你怎么解决的?”
  李锦夜想了想,道:“放出风声,说我毒入四经八脉,没有几年可活,周启恒就上门退亲了。”
  “周家小姐她,愿意吗?”玉渊问得小心翼翼。
  李锦夜摇摇头,“似乎是闹了下。”
  “她怕是把你恨透了吧!”
  “又怎样?”李锦夜低声道:“这世上有几个人像我的阿渊一样,什么都不怕的?”

第三百七十九章 我很快活
  他的阿渊!
  玉渊的瞳孔微缩了下,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于是梦话道:“李锦夜,你的嘴是抹了蜜吗,这么甜?”
  李锦夜忍着笑,从怀里掏出一方包好的东西,瞧着像是糖,“我吃了这个,想尝尝滋味吗?”
  玉渊傻傻点头。
  “张嘴!”李锦夜低声道,把糖送到她唇边。
  玉渊注视着他的手,感觉这场梦她是醒不过来了,于是,头一低,就着他的手把糖吃掉了。
  少女的舌尖温热,避免不了的刮过他的指腹,那点湿润的热气被无限放大,李锦夜心中颤了颤,收回的手指垂在身侧,又细细的捻了捻,捻出一地璀璨的烟花。
  “我在凉州城买的,甜吗?”
  玉渊傻笑,“甜!”一直甜到了心里。
  ……
  雨势来的快,收的也快。
  相通心意的人,谁也不想说再见,只这月上中梢,总不能像个傻子似的站一夜。
  李锦夜此刻的视线越发模糊,“回房吧,我这就走了。”
  “那,你也早点休息。”
  李锦夜喉结微滚,点点头,目送她上楼,等到关门声响起时,方才咳嗽了一声。
  青山、乱山忙走来,就听他家的王爷压低了声音道:“带我去找江锋。”
  ……
  江锋做梦都没有想到,李锦夜会来找他,忙行了礼,恭敬的递上了茶。
  李锦夜用手捏着眉心,一脸疲倦道:“刚刚你与阿渊说什么?”
  事己至此,江锋也没打算瞒着,“我家二爷临终前对小姐有一个要求。”
  “可是让她结婚生子后,把子嗣过继到高家。”李锦夜目光格外幽深。
  江锋心头一惊,“王爷聪慧。”
  “这倒是难办了!”
  李锦夜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口。
  尽管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来回捏着自己的关节,神色和语气却仍是十分平静道:“她怎么说?”
  “小姐说人生不过大梦一场,一个梦能做十年,她当笑。”
  李锦夜听罢,久久不语,嘴角却是勾起的。
  江锋深吸口气:“王爷可有想过,十年以后,小姐不过二十六岁,孑然一生,何以度日?”
  小姐虽然说的笃定,但他们这些人,罗妈妈,谢三爷包话自己,哪一个能慰籍得了她?
  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呢!
  李锦夜依旧不语,手指微微蜷着,良久方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江锋垂下眼帘,“王爷,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是个死结,小的没有好办法,若真有,也只有过继这一条。”
  李锦夜转身,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皇室宗亲里这么多的子嗣,你愿意哪一个过继到高家?”
  “……”江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不愿意?”
  江锋对上李锦夜如刀刃一样的眼,忙道:“回王爷,不是小的不愿意,怕是高府九泉下的人不愿意。”
  “我也是皇室宗亲的子弟,高府的死人,不愿意过继别的皇室子弟,难道愿意阿渊有我的后?”
  轰!
  像九道天雷直劈进江锋的身上。
  是了!
  二爷这辈子最痛恨的人,便是姓李的人,若他还在,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江锋啊,你家小姐说得对,十年一梦,当笑。你放心,我不会负她的,你与其有空在这里为高家的死人筹谋这个,筹谋那个,倒不如好好想想,当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谁来为她遮风挡雨。”
  江锋心口重重一跳,双膝直直跪了下去,“王爷,小的逾越。”
  李锦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忠仆,我才与你分说一二,换了别的人,你猜本王会如何?”
  江锋吓得心口怦怦直跳,头垂得更低了。
  李锦夜轻轻叹了口气,“江锋啊,咱们谁都没有你家小姐看得透彻,都是混人啊!”
  脚步声离去,江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浑身冷汗淋漓,却死死的咬着牙,不让心里的惊惧有半点外漏。
  “王爷,一个下人而已,何必与他说那么多?”青山搀扶着李锦夜,小声嘀咕。
  李锦夜默不作声地看他一眼,青山的头忙一缩,自己方才失言了。
  “她什么都不图的跟了我,我便不允许有任何人为难她,哪怕是个下人。我给不了她一儿半女,就只有多给她一点旁的。”
  青山惊得半天合不上嘴。
  ……
  玉渊一夜好眠,连梦里都是那糖的甜味。
  洗漱完一推门,那抹青色已经在了,长身玉立,面含笑容。
  玉渊语气极力镇定,但看他的眼神又控制不住的透亮,“哟,这哪来的登徒子,一大清早就等在人家姑娘的闺房外?”
  李锦夜看她一眼,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哎--”
  玉渊哪料到这人半点玩笑都开不起,忙急急追过去,李锦夜其实也就做个样子,顿步,转身。
  砰--
  玉渊结结实实撞进他的怀里。
  “哟,这哪家的小姐,一大清早的就往我怀里钻?”李锦夜把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玉渊捂着额头,狠狠瞪他。
  李锦夜笑起来,眉梢眼角往上倾扬,“过来,让我瞧瞧撞哪儿了?”
  “才不!”玉渊反而往后退了几步。
  李锦夜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长得好看就算了,生起气来,还这么让人喜欢,怎么办呢,阿渊?”
  这话,说得太窝心了。
  玉渊心血全往上,脖颈处红成了一片。
  李锦夜不错眼珠的盯着她看,“……简直就是消磨本王志气,英雄的志气!”
  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这情话撩得玉渊简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半晌,才回过神道:“李锦夜,我心悸了!”
  “我昨天就开始心悸了,你现在才开始……”李锦夜一挑眉:“阿渊,你是不是太迟钝了!”
  “你……”
  玉渊气得去捶他,这人怎么完完全全像变了个人似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锦夜等她捶了几下后,一弯腰,低语道:“快活吗,反正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活。”
  因为快活,所以想逗你,所以想撩你,所以想疼你!
  高玉渊此刻心里涌上一句话:铁树开花,要么不开,要开,真的是一树一树的开。
  “王爷!”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是乱山。
  李锦夜敛了脸上的柔色,沉声道:“何事?”
  “回王爷,京中密讯。”

第三百八十章 京中密信
  玉渊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
  李锦夜“啧”了一声,嘴角沁上冷笑,然后伸手握住她的,十指紧扣,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冰冷的触感袭来,玉渊心神安稳下来不少。
  李锦夜站定,“说吧,什么事?”
  乱山看了眼玉渊,见爷并不避讳她,忙道:“平王已押入京城,拒绝所有人的探望,绝食以求速死。”
  “平王府呢?”李锦夜问道。
  “平王府连同王妃在内,都入了宗人府,被圈禁起来,平王妃因为儿子被射杀的原故,已有些疯癫。”
  乱山看了看李锦夜的脸色又道:“叶家已尽数入狱,入狱前,叶夫人,叶昌平的嫡子嫡女,嫡孙,嫡孙女尽数自尽,无人苟活。”
  玉渊叹了口气,淡淡道:“叶夫人是个明白人,从天堂掉落地狱,没几个能保全体面的,至少这样走,走得干净些。我二姐可受了牵连?”
  乱山道:“回高小姐,谢府二小姐在数月前,已在西山龙池庵出家为尼!”
  这个结果既在预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李锦夜怕她心里难过,正要劝慰一两句,不料玉渊轻笑道:“这法子也不知道谁想的,虽然损了些,倒也不失为保命的好招。”
  李锦夜低声道,“你若想让她还俗,我也是有法子的。”
  玉渊摇摇头,“等风声过了些,再说吧,这会风头浪尖的,龙池庵反而清静些。”
  “王爷,苏世子还有句话。”
  “说!”
  “圣体欠安,他让王爷务必早日归京,以防不测!”
  话落,李锦夜和玉渊同时倒吸口凉气。
  苏长衫是知道李锦夜来南越的真正目的,若没有什么大事,他绝对不会催人回去。
  这会催,那就代表京里的局势并不太好。
  张虚怀离开京城多日,皇帝的身体到底欠安到什么程度,苏长衫所知不多,这里头的惊险之处,往深里想想,便一目了然。
  玉渊清楚地看见李锦夜的表情变了,他似乎咬了一下牙,刚刚柔和的面部线条陡然锋利了起来,手也越发的凉了。
  “李锦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京城如何再变,去毒的事情都迫在眉睫。”
  玉渊从他掌中抽出小手,“我这就去找巫童,看看能不能把时间提前。”
  说罢,不等他有所反应,便拎着裙子飞奔起来。
  “你慢点跑,别摔着!”
  李锦夜在她背后喊了一句,眼神慢慢的冷了下来,“京中还有什么消息?”
  乱山压低了声音道:“苏世子说,皇上已经七天没有临朝听政了!”
  七天?
  李锦夜心头狂跳。
  ……
  此刻,心头狂跳的,何止李锦夜一个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苏长衫的心,跳得比他还厉害。
  老皇帝好些天没有临朝听政,宫里禁卫军把得严严实实,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整个帝都人心惶惶。
  老皇帝年岁不小,虽然保养得当,但到底敌不过岁月,再加上平王造反一事,受的打击不小,万一……
  苏长衫一想到这个万一,头都快炸了。
  宫里没有内应,李锦夜远在千里之外,连程潜都还在西北那头收拾烂摊子,他孤家寡人一个,就算长了千头千臂,也无济于事啊!
  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几不可闻道:“谢奕为啊,我真的快愁死了!”
  谢奕为被他这一句话说得无端一阵战栗,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安慰的话:“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虚惊一场也说不定。”
  苏长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差上去掐死他。自己都急得火烧屁股了,他还在悠哉游哉的说“虚惊一场”。
  谢奕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就在生死一线间,淡定道:“你想啊,皇上若有点差池,最急的是谁?”
  “是谁?”苏长衫一头雾水。
  谢奕为:“是福王。”
  “为什么会是他?”
  “平王倒了,他是唯一的嫡子,这个时候他不急,谁急?”
  苏长衫皱着眉头想了想,福王这几天确实也天天上折子要面圣,但似乎也没到狗急跳墙的地步。
  这么一想,心里的焦灼缓了不少,这时,又听谢奕为道:“王爷不在,你就是王爷的门面,京城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呢,你这边火急火燎的,给人看去不好。”
  苏长衫没来得及说话。
  谢奕为脑子里便不知又发生了一串什么样的变化,又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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