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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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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没有子嗣这一条……
  不等江亭把满心的酸楚叹出来,玉渊已下车走到跟前,冲二人福了福。
  “你还知道回来!”
  谢奕为如同被冷落深闺整整一年的怨妇,“心里还有我这个三叔吗?”
  “三叔,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
  叔侄二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片刻后,自知理亏的玉渊认输了,“……我还真是!”
  谢奕为的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这玉渊赶紧又补了一句:“我在南越天天还想你来着,就是天高路远的,送信不便,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我便一天一封的让人捎回来了。”
  “你就油嘴滑舌吧你!”谢奕为咬牙切齿的样子像要吃人。
  玉渊不急不恼,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三叔,我都瘦了,你还骂?”
  骂死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谢奕为心里忿忿,声调却柔了下来:“还不赶紧把小姐扶进车里,回家给她补补。”
  众人见这叔侄俩斗法,暗笑不己。
  车行约半个时辰,便到了高府。
  闻讯早早等在门口的罗妈妈几个见到人来,都哭得稀里哗啦。
  玉渊打量罗妈妈脸色,见她这半年竟苍老了许多,心生愧疚,也跟着掉下几滴泪来。
  温湘正要打趣几句话,调和调和气氛,却见三丈之外,自家爹娘一个拿着棍子,一个拿着笤帚,目光阴沉沉的向她看来。
  六目相对,温湘吓得“哎啊妈啊”一声,身子一缩,缩到江锋的身后。
  江锋虽然对温湘没有半分好感,看在她是一个女子的份上,还是很仗义的替她挨了几下。
  温氏夫妇一看女儿敢躲,心头更气,下手更重。
  一时间高府门口鸡飞狗闹,热闹非常。
  玉渊故意等温湘挨了几下后,才笑眯眯上前做和事佬,“温郎中别打了,是我拉着她去的,你们要打要骂,冲我来罢。”
  温郎中哪能听不出这话是场面话,却又不得不给东家一个面子,忙扔了棍子与玉渊行了个礼道:“这一年,劳小姐操心了。”
  “也算不得操心,温姑娘很能干的,一路都是她照顾我。”
  温湘一听这话,从江锋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冲玉渊眨了眨眼睛,用唇语道了三个字:够义气。
  玉渊暗自闷笑道:“今日团圆宴,你们夫妻也留下来一道聚聚,人多也热闹些。温湘,还不快给你爹娘陪个不是。”
  温湘忙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双亲面前,二话不说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爹,娘,女儿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温氏夫妻膝下就这么一个独女,哪里是真气,台阶给的足,也就顺势爬下来。
  温湘一见二老气消,立刻像条打蛇棍似的缠了上去,左一句爹,右一句娘,把二老哄得眉开眼笑,哪里还记得她擅自离家出走的事情。
  江锋冷眼旁观,心里不屑的扯了个冷笑,默默的咬出三个字:马屁精!
  罗妈妈见时辰不早,在一旁催促道:“小姐,快回房洗一洗吧,瞧你这一身的灰尘!”
  “三叔,你陪温郎中到茶厅略坐片刻,我和温湘洗过便来,今日家宴放在暖阁里,我还想吃南边的螃蟹,须得四两重的才行。”
  谢奕为心想:你这丫头还敢提要求,不给你吃棍棒就算不错了,眼睛却很诚实的向江亭看过去。

第三百九十一章 我还是阿渊!
  江亭立刻转身离开,小姐别说吃螃蟹,便是想吃天上的龙肉,这会他也帮她寻了来。
  罗妈妈看着自家小姐与温姑娘交握的手,忙又命人抬了一个水桶去净房。
  片刻后,玉渊和温湘泡在滚烫的水中,同时长长的叹出口气。
  还是家里好啊!
  如容、菊生上前帮两人洗头;青芽和秋分则在边上添水;罗妈妈拿来崭新的里衣外衣,又亲自把两人脱下的衣服扔出院子。
  洗漱出来,两人被罗妈妈几个按着擦了一身香喷喷的东西,多半是罗妈妈闲着无事自己调配,用来保养皮肤的。
  玉渊不敢反抗,事实上这一趟出远门,她的手和脸的确是粗糙了不少,万一李锦夜嫌弃呢?
  这个念头一起,她自个在心里回了一句:他敢!
  “温小姐,这几身都是小姐的新衣裳,做得略大些,你穿正正好。”
  “多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温湘性子利爽,不喜欢玩虚头八脑的那一套,大方道了声谢,便穿在了身上。
  玉渊绞了头发出来,见花厅里又多了一个寒老先生。
  老先生笑得跟个弥勒佛似地看着她,那笑里的意味又深又远,玉渊羞不可挡,扭头,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寒老先生头一回看到素来“天塌地陷我自宁静”的玉渊脸上,出现小儿女的娇羞状,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玉渊气得扭头瞪他一眼,嗔道:“寒老先生,你若再笑话我,我,我便不给你螃蟹吃。”
  “螃蟹是大凉之物,不吃也罢;但许久未见未来的安亲王妃,这笑是一定要笑的。”
  寒老先生一句挤兑不够,又添了一句:“前几日听王爷的贴身侍卫青山说,他梦里都叫着某人的名字。”
  某人是谁,不言而喻。
  玉渊忍无可忍道:“没想到寒老先生一把年纪,也跟妇人一样长舌。”
  “趁着现在还能长舌,不防多长舌几句;日后进了门,老夫见你,就得尊称一声王妃了。”
  玉渊脸色变了变,正色道:“外头这样便罢,没人的时候,我还是阿渊。”
  寒老先生眼神顿时亮了亮,扶须笑而不语,心中却道:天底下,能把虚名看得如此通透的女子,也只眼前这一个了!
  这时,螃蟹上桌,众人落座。
  突然一个声音从庭外传来,“有好吃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可见你们这帮人,一个个的都没良心。”
  话音未落,苏长衫一身白衫,堂而皇之的走进来,头一眼先瞧谢奕为,第二眼才落在高玉渊身上。
  “哟,越发水灵了,怪道能把我家暮之的心给揪住。”
  玉渊对付正经人,有正经人的法子;对付不正经的人,自然也有不正经的法子。
  “苏世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揪他的心了?”
  “左眼,右眼都看到了。”苏长衫把手上的二斤牛肉往谢奕为怀里一扔,“怎么,嫌弃我看得不够清啊?”
  玉渊:“……”
  苏长衫笑眯眯的掀袍坐下,“过来,快敬我几杯酒,酒喝好了,本世子要讲个故事?”
  谢奕为怔愣道:“长衫,你要讲什么故事?”
  苏长衫带着几分随意的态度道:“讲某人如何设计逼皇帝同意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温湘似懂非懂地跟着凑热闹:“怎么设计的?”
  苏长衫没理她,往桌前一坐,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酒盅,“酒还没喝好呢,说什么说!奕为,倒酒。”
  谢奕为颠颠的走过去,替他斟满酒。
  苏长衫拉他坐下,酸不拉叽道:“按理说,这酒应该你家侄女倒,可她今时不同往日,我差使不动啊。”
  “阿渊不是这种人!”
  “不是吗,那为何团圆宴也不把我叫上,可见是生分了。”
  谢奕为忙摆手道:“不生份,不生份,是我没料想周到。”
  苏长衫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声色突然柔和下来,“以后你可得料想得周到些,但凡有好事,定要把我叫上。”
  “那是一定,一定!”
  玉渊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总觉得苏长衫这厮哪里不对,他仿佛不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却又亲热的有些刻意。
  “都别愣着了,上桌啊!”苏长衫道。
  玉渊见这厮反客为主,眉尖一挑,刚要怼他几句,却听外头有丫鬟喊道:“小姐,安亲王府送了两道膳食过来。”
  “哟,人未至,菜先到,这马屁拍的……”苏长衫啪的一声,打开扇子。
  玉渊今日被人挤兑够了,也就练出了金刚不坏身,她朝罗妈妈看一眼,后者立刻走出花厅去迎菜。
  片刻后,一道首乌鸡丁,一道酱闷鹌鹑摆上桌。
  苏长衫意味深长道:“这人真是半点品味都没有,都说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怎么着也得做个红豆羹送来啊,无趣无趣。”
  无趣你个头!
  玉渊恨不得把那八只脚的螃蟹,活生生塞到苏长衫的嘴里--有完没完呢!
  谢奕为见自家侄女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忙暗下用脚踢踢苏长衫,示意他适可而止。
  偏偏苏世子不知道“适可而止”为何物,拿起一只螃蟹,放在手里左看右看,大言不惭道:“做了安王妃,就如同这只螃蟹一样,可以横着走了。”
  一扭头,他把螃蟹放在玉渊的碗中,“安亲王妃,吃了我给你拿的螃蟹,以后本世子就靠你罩着了!”
  玉渊:“……”怎么办,好想弄死他!
  ……
  一顿饭,有苏长衫在一旁唱念做打,热闹的不成样。
  饭毕,温家三口起身告退。
  寒老先生多喝了两杯水酒,脚步虚浮,愣是被人搀扶着离开。
  屋里没了外人,苏长衫一改刚刚吊儿郎当的样子,敛了神色让玉渊坐下来。
  玉渊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却还是让罗妈妈上了壶好茶来。
  江亭朝江锋递了个眼色,两人双双欲退出去,不料,却被苏长衫叫住:“江家父子留下来听听罢,左右是你家小姐的事情。”
  玉渊心中一凛,道:“于我什么事?”
  苏长衫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这门亲事,皇帝一开始并不同意,是暮之使了些小计谋算来的。如今你回京,有些事情心中当有数。”
  玉渊心下一凛,没有作声。

第三百九十二章她要争,她要抢
  “这头一桩,便是嫁妆,一百二十八抬,一抬都不能少。”
  苏长衫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这些年,我私下存了些银子,就算是为你添妆吧!”
  这一下,连谢奕为都惊住了,心道:苏世子与阿渊非亲非故,他添什么妆?要添,也是他这个做亲叔叔的添。
  苏长衫细细打量谢奕为的脸色,一眼就看出这家伙心中所思所想,心道:我添和你添,有什么分别,早晚不都是一家人。
  玉渊低低地笑了笑:“那我便厚着脸皮收下来。”
  谢奕为心跳了跳,“阿渊?”
  “三叔,世子爷一片好心,我若拒了,他的颜面往哪里搁。”
  苏长衫摇着扇子,“瞧瞧,还是侄女通透啊!”
  玉渊:“有头一桩,就有第二桩,世子爷不妨往下说。”
  “这第二桩事……”
  苏长衫拿指尖沾了些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福!
  玉渊眼皮一跳,几个念头突然从她心里闪过--
  平王一倒,福王上台,成为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昔日与李锦夜暗下的联盟轰然倒塌。
  不仅倒塌,只怕中宫和福王那头还要防备着。
  苏长衫说这话,是为了提醒她以后凡事处处都要小心。
  想明白这一点,玉渊勾了勾唇角道:“世子爷,王爷是避其锋芒,我当如何?”
  苏长衫一笑,“王府那头已经有个陆侧妃,虽说是旁枝,却也姓了陆,你小心些便是。”
  玉渊心里微微一酸,这人还没有嫁过去,倒要管起府里的小妾来,前程堪忧!
  苏长衫话已点到,便不再作停留,摇着扇子起身道:“螃蟹吃了,我也该走了,奕为,你送我出府罢!”
  谢奕为忙起身,苏长衫却脚步一顿,啪的一下收了扇子,目光直视玉渊。
  “阿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这安亲王妃了不得在身世上,母族高家上做做文章,你身后的人……比如你家三叔,这文章就做得大了去了,户部员外郎虽然官阶不大,好歹也是个肥差。”
  玉渊心里咯噔一下,三叔从翰林院出来,迁升户部员外郎了?
  这事她怎么半点都不知道?
  玉渊沉黑明彻的眼睛,向谢三叔看过去,后者无奈的笑了下。
  玉渊立刻心知肚明,这户部的差事绝不是三叔自个走的路子要来的,多半是……
  玉渊缓缓扭头看向苏长衫,苏长衫自认还算老辣,被她这样一看,仍有几分不自在,笑着掩饰道:“确实是我的主意,户部是周启恒的天下,你家三叔又是一根筋的人,有他在,说不定没几年,就能将户部捅个窟窿出来。”
  玉渊拧着眉头想了想,很快就想通了这里头的关节。
  周启恒和中宫陆皇后交好,必定是拥福派,李锦夜想要上位,下一个对付的人就是福王,早早在户部安下棋子,到时候伺机而动就多了一分胜算。
  玉渊淡淡浅笑:“苏世子,三叔与我是至亲,周大人会严盯紧防的。”
  苏长衫见玉渊洞若观火的机敏,心中微微称道,有这样的人在暮之身旁,当真如虎添翼!
  “不怕,奕为能捅个窟窿是最好,捅不出,暮之说也能给你脸上增点光。”
  有个在户部当差的小叔,确实能让玉渊在安亲王府抬头挺胸。
  玉渊冲谢奕为笑道:“那就劳三叔在员外郎一职上发光发热。”
  谢奕为早就听得目瞪口呆。
  本来他还奇怪自己在翰林院呆得好好的,怎么就被调到了户部,敢情是未来侄女婿打得好算盘。
  亏得这些天还像个傻子似的顶着一头雾水在户部当差。
  哼哼,忒天真!
  苏长衫眼角的余光看过去,见谢奕为脸上并无多少愠色,默默的抚了抚手心冒出的冷汗。
  调到户部的事情,他和暮之商量后,故意没有与谢奕为打招呼,就让他误以为这是皇帝的意思。
  入了户部后,这呆子也正如他们预料的那样,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刚正不阿,到哪儿都顶着一身浩然正气。
  而周启恒这人,几十年官场混下来滑不溜啾,千年难得遇上谢奕为这块铁板,想必也头疼的很。
  一旁的江亭、江锋父子则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意:安亲王这人,算计深不可测啊!
  ……
  因为赶了整整三月的路,玉渊很少能睡个囫囵觉,苏长衫一走,她懒得再想这些细枝末节,回房倒头就睡。
  天大的事情,等她睡足了再说。
  罗妈妈亲自守在房里,心里却在盘算着苏世子说的嫁妆。
  高家留下的那些东西凑成一百二十八台绰绰有余,只这陪嫁的丫鬟是个愁事。
  小姐房里的这几个年纪都大了,了不得在小姐身边再呆个一两年,必是要出门子的。
  接手的丫鬟得赶紧相看调教起来,才不至于短了人手。
  王府规矩不比小门小户,大着哩,这些丫鬟必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顶顶机灵才行。
  想到这里,罗妈妈再也坐不住了,朝床上看了一眼后,掀了帘子悄无声息的走出里屋,一路往江亭父子住的院子去……
  ……
  这边罗妈妈在发愁,那边王府一角,陆若素更是愁上加愁。
  原本王府就她一个侧妃,虽不得宠,却到底还是主子,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见了她,明面上得敬著称呼一声。
  日后高玉渊进了门,她可怎么办?
  那个女人可是王爷心坎上的人,又与张虚怀有师徒之谊,王爷连书房都随她出入,可见是宠得不像样的。
  一旦成亲,她就成了这座王府的女主人,王爷为了她的将来,必是拼了命也要留个子嗣给她。
  将来王府的一切,都是那对母子的。
  而自己呢?
  成亲到现在,连个身都没有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王爷在时,自己在这府里还有栖身之地,万一王爷走了呢?
  陆若素看着镜子里那张美艳的脸庞,一股子不甘心油然而生。
  难道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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