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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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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虚怀伸手点了下谢玉渊:““我助的是她,不是你。是爷们就别心软,保护好老婆孩子是正经。”
  说完,脑袋一晃,胡子一翘,留给众人一个傲气的背影。
  谢玉渊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挑,心想,师傅这人虽然嘴不好,但心却是好的,以后自己得好好孝顺才行。
  高重被说得无地自容,心里暗暗发誓,下回再有孙家的人闹上门,他一定连嘴都不让他们开口。
  ……
  高重预料的下一回,并没有实现。
  孙家三姐妹回到孙家,把遇到张郎中的事情一说,孙家二老立刻变了脸色。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万一张郎中真的把事情漏到官老爷那边,那他们俩就真的要吃牢饭了。
  两个老家伙一对视,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意--先轮流到三个女儿家打几日秋风,避避风头,然后等儿子伤好后到衙门报官,让官差把春花那小贱人抓回来。
  主意一打定,二人轮番上阵,对着三个女儿一通威逼利诱。
  孙家三姐妹从小就被打骂惯了的,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答应。
  连夜,孙家人收拾细软行李,雇了两辆牛车,一辆装东西,一辆装受伤的儿子和刚落胎的媳妇,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孙家庄。
  孙家人一夜消失的消息,传到谢玉渊耳朵,她胸闷得连早饭都没吃出味来。
  早知道孙家人这么不经吓,她昨天就不配合师傅唱那出戏了。
  他们一走,以后想报复也难,真是便宜这一家子。
  可转念一想,真要让自己杀个人,放个火的,自己也做不出来,不如和爹娘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心里豁然开朗。
  ……
  孙家人一走,世界便清静了很多,日子一日赶着一日,也过得快了起来。
  这日清晨,谢玉渊照常去郎中家,远远的就看到院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有客到吗?
  她走进院子,正好青儿做好早饭要回家。
  “青儿,郎中是不是有客人来?”
  李青儿指了指堂屋,又指了指东厢房,“有客的是东边那一位,郎中在堂屋里喝稀饭呢。阿渊姐,我回家了。”
  谢玉渊狐疑地看了东厢房一眼,“去吧。”
  进了堂屋,张虚怀都懒得从粥碗里抬起脸来:“有人来看我侄儿,你不用管他们,午饭添几个菜就行,”
  “是,师傅。”
  谢玉渊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想:怪事,师傅是长辈,怎么着也应该是师傅有客啊,怎么反倒是小师傅有客人呢。
  “今天我不出诊,有病人来请统统帮我推了。”
  “师傅,你身子不舒服?”
  “小丫头懂什么,这叫偷得浮生半日闲,我要晒太阳去了。”
  说完,他把最后一口包子往嘴里一塞,拎了个躺椅摆在东厢房门口晒太阳。
  谢玉渊看着天上惨兮兮的一轮被阴云遮了一半的太阳,心想,师傅你这是晒太阳呢,还是吹冷风呢!
  张虚怀翘起二郎腿,嘴里哼哼小曲,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无人知道此刻他心里正破口大骂:我日他三舅姥爷,你们在里面暖暖和和,却要老子在风口上替你们看门,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
  “良心被狗吃了”的李锦夜临窗而立,“苏长衫,你来做什么?”
  苏长衫端起茶,饮了一口,笑道:“你猜?”
  李锦夜淡笑道:“一个瞎子,脑子都是生了锈的,猜不出。”
  苏长衫走到他身后,“得了吧,你个成了精的狐狸,少给小爷我打哑谜,你光着屁股在床上满地打滚的时候,我就认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李锦夜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知道不知道小爷我找了你多久?这些年西北的天都给小爷我翻过来了,你躲在这里,好意思吗?”
  “一个瞎子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王八蛋,你再特么的和小爷我阴腔怪调,我揍你啊!”苏长衫龇了龇牙。
  李锦夜缓缓转身,不怒,反而勾起一个浅淡的笑。
  “苏长衫,几年没见,你这嘴欠的毛病长了不少啊,估计京城想揍你的人太多,所以才想把我骗回去。”
  “你猜对了。废话少说,你就说帮不帮小爷回去撑这个场子?”苏长衫眼睛一睁,嘴一挑,将“纨绔”两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帮着你打架?
  “我帮你打架也行啊。”
  李锦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一个瞎子,能打谁?”
  房间里一盏油灯,幽幽暗暗,衬得他的俊脸有几分冷意,眼神有些游散。
  “你想打谁,我就帮你打谁,谁让我们是光屁股的交情呢,暮之。”
  暮之两个字一叫出来,李锦夜游散的眼神顿时聚起光。
  “恕我眼拙,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别说打人了,怕是自保都难吧?”
  苏长衫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如善从流的地将声音压低了些许:“你个瞎子,能看出什么东西。能不能打,试过才知道。”
  李锦夜感觉他胸口微微震动。
  苏长衫退后半步,一脸嫌弃地看着屋里摆设,然后摇了摇头,从嘴里一字一句咬出。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我却还是原来的我,李锦夜,你不恨,我特么的还恨呢!”
  李锦夜微微闭了眼,双臂缓缓收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鼻尖有西北大草原的青草味。
  再嗅一下,那青草味里又夹杂着浓浓的血腥。
  五年了!
  他早已经分不清这恨是淡了,还是更浓了!
  ……
  谢玉渊每送走一个病人,眼睛就忍不住的往东厢房瞄过去。
  房门始终紧闭,里面半点声响都没有,看来小师傅是在与客人长谈。
  直到黄昏时分,她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

第四十八章初见
  这会,谢玉渊正在替人开方子,心里很想扔了方子跑出去瞧一瞧,屁股却像钉子一样,钉在椅子上。
  好奇害死猫。
  这叔侄俩可是连侍卫都有的人,自己这个乡野的小丫头,就不要再掺和了。
  “丫头,我出趟门啊,两三天后回来,家里照看着些,别忘了替你小师傅行针。”
  “师傅。”
  谢玉渊这一下坐不住了,冲出去,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消失在马车里的一小截绣着翠竹的锦袍。
  张虚怀冲她笑了笑,一提长袍下摆,也钻进马车里。
  马蹄子在地上打了几下,青衣车夫一扬缰绳,扬长而去。
  “就这么走了?”
  谢玉渊自言自语,目光却下意识的往东厢房看过去。
  她想了想,走到门口,低声道:“小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走了。”
  “知道了,去忙吧。”
  谢玉渊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她觉得小师傅刚刚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
  张虚怀这一走,远不止两天,也未有丁点消息来。
  谢玉渊刚开始还能沉着气,第四天的时候,不免暗暗有些心急。
  比起她的心浮气躁,东厢房一位却淡定的像百年老僧入定,该吃吃,该睡睡,该行针行针,和往常无异。
  第五天清晨。
  谢玉渊一走进院子,还没来得及往堂屋去,东厢房的门,突然打开。
  猝不及防地对上那双波澜无痕的眼睛,少年如刀刻一样的轮廓浮现在眼底,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家伙竟然走出了那间房间。
  此时,被阴云肆虐了很久的朝阳,终于破云而出,有一束光正正好照在谢玉渊的脸上。
  李锦夜第一次,看清楚了面前的女孩。
  她穿了一身草绿色春衫,单薄纤细,眉目楚楚。
  她的眼睛并非纯黑,颜色有一点浅,在阳光下尤其流光溢彩,直勾勾看人的时候,眼睛总好像有话要说。
  谢玉渊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小师傅今天看她的眼神很特别,像是从很遥远的时空望过来,还带着一抹惊喜。
  然后,她做了一个很傻的动作。
  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师傅,你眼睛有没有好一点?”
  “谢玉渊,草绿这个颜色不适合你。”
  谢玉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随即,她略浅的眼睛像照进了一束光,突然一下子亮了起来。
  “小师傅,你眼睛能看见了。”
  李锦夜眯了眯眼,用手背挡了一下残阳斜照过来的光,淡淡道:“谢玉渊,你眼睛里好像有颗眼屎。”
  轰!
  谢玉渊忙背过身揉了下眼睛,揉了两下,见什么都没有,气得身子一扭,“小师傅,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李锦夜笑了笑,提起长袍走到院里,一脸混帐地说:“我闭着眼睛也能说瞎话。”
  这人竟然会笑,而且会说笑话,是受了什么刺激?谢玉渊想。
  大概是眼睛治好了,高兴的吧。
  不过……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谢玉渊,今天我们吃什么?”
  谢玉渊:“……”
  怎么眼睛一好,就想着吃呢,以前瞎的时候,小师傅是多么云淡风清,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人。
  “你想吃什么?”
  “鲫鱼豆腐汤,红烧肉,韭菜炒鸡蛋,大煮干丝。”
  谢玉渊沉默了一会,心想,俗就俗吧,小师傅俗的有人味儿,感觉可以亲近。
  不像从前绷着一张棺材脸。
  “行,我一会让青儿做。”
  话音刚落,李青儿拎着食盒从堂屋里走出来,看到院里的少年,吓得“嗷呜”一声,把食盒往地上一扔,竟扭头就要跑。
  “青儿,别跑,他是我师傅的侄儿。”
  李青儿将将止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红着脸跑进了灶间。
  “我的天神爷爷啊,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莫非是神仙下凡。”
  神仙下凡的李锦夜在院里站了仅仅一息的时间,便又进了东厢房,只是在进门前,他对谢玉渊说。
  “早饭不用送进来了,摆堂屋吧。”
  ……
  “小姐,你说张郎中那样一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侄儿?”
  谢玉渊咬了咬唇:“这叫歹竹出好笋。”
  “那郎中这根竹子,长得也太歪了点。”李青儿忿忿道。
  “行了,把刚刚那四个菜记在心里,中午小师傅要吃的。”
  李青儿朝堂屋里看一眼,“等着,我让高叔去河里打最新鲜的鱼。”
  谢玉渊目送她离开,走到八仙桌前,“小师傅,要再添碗粥吗?”
  李锦夜眼皮都没抬:“不用。”
  李锦夜的睫毛很长,低着头的时候显得眉清目秀,眼皮的形状清晰的好像是画出来的。
  谢玉渊挪过视线:“那……针还要再行吗?”
  眼睛能看见,也就意味着身体里毒去得差不多,,按理是不用再行针了,但师傅交待,她不敢贸贸然作主。
  李锦夜爱搭不理地一挑眼皮,眼角如淡墨横扫,长而带翘,无端扫出一片柔色。
  “今天晚上再行最后一次,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谢玉渊没有吱声,她仿佛从这话里听出一丝离别的意味,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李锦夜放下碗筷,站起来,“我出去走走,你看家吧。”
  “小师傅,你这个样子出去……”
  “怎么?”
  “怕是会勾得孙家庄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来围观的。”谢玉渊实话实说。
  “你倒是伶俐,那便入夜再看吧。”
  谢玉渊感觉这话不像夸她,没敢接口,只好微笑。
  ……
  中饭,三菜一汤,都是乡间最普通的家常菜。
  谢玉渊敢大大咧咧和张郎中坐一桌,在李锦夜面前却不敢放肆。
  面前的少年虽然一身粗布衣裳,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优雅,这让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多讲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亵渎。
  于是她手也不会放了,脚也不会放了,菜也不会夹了。
  干巴巴的扒了半碗饭,她都快噎死了。
  李锦夜像眼前没有谢玉渊这个人,自顾自吃得很香。
  吃完,他才掀了眼皮看她一眼,“原来你每顿饭,都不用吃菜的。”
  谢玉渊:“……”还不是被你吓的。

第四十九章半夜溜走
  谢玉渊:“小师傅,要不要再添一碗饭啊?”
  “够了,凡事过犹不及。”
  够了就够了,后面那句说得有些多余,感觉像是在教训人。
  谢玉渊心里郁闷的想,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不就是脸蛋长得俊点,身材好点,气势足点,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她脚放直了,手轻松了,筷子也拿稳了,很不客气的把剩下的菜都吃进肚里。
  李锦夜目光一闪,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起身又回到了东厢房。
  夜晚行针。
  针行到一半时,李锦夜从枕边掏出个锦盒,“给你的,打开看看。”
  估计是金子,要不就是饰品,反正不会是太正经的东西--谢玉渊无期待的拆开,顺带多了句嘴,“上回给的金子足够付诊费了。”
  下一刻,她看清了盒里的东西,顿时闭了嘴,眼睛倏地睁大了两圈。
  盒子里居然是本古籍医书--新修本草。
  这书原是由唐代苏敬所著,经过战乱,人间早就寻不到踪迹,师傅只要多喝几口黄酒,就开始念叨那些失踪的古籍。
  新修本草,他念叨的最多,上面记录的都是些疑难杂症。
  谢玉渊惊喜道:“这……你是从哪弄来的。”
  “嘘!别让你师傅知道,知道了,他又要啰嗦。”
  谢玉渊二话不说,把书往怀里一塞,“多谢小师傅。”
  李锦夜:“我姓李,名锦夜,字暮之。”
  谢玉渊沉浸在兴奋之中,痛快的叫道:“多谢李锦夜小师傅。”
  “拔针吧。”
  李锦夜笑起来,“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家。”
  谢玉渊有书就是娘,帮他拔了针,去灶间烧了一锅热水后离开郎中家。
  临走时,她慢下脚步回头看。
  庭院里夜风飒飒,黯淡月光之下,李锦夜修长的背影化成了一尊石像。
  而他的面孔隐在昏暗的阴影里。
  她看不真切。
  ……
  谢玉渊子时才睡,然而不到五更天就醒了,是被梦惊醒的,
  她梦见她又回到了谢家。
  谢家的大宅院精致无比,每一处亭台楼阁上都有谢家祖先提的字,端的是龙飞凤舞。
  她和娘各乘一顶小轿由角门而入,角门很大,门口站着七八个扶轿的婆子,好大的气派。
  轿子一路往西,到了青草堂。
  青草堂里雕梁画栋,正室邵氏带着丫鬟婆子跪了一地。
  邵氏哭的凄凄惨惨戚戚,嘴里哀号着:“姐姐,妾室终于等到你了,这些年,你们受苦了。”
  这时,一个儒雅的男子风度翩翩的迎上来,一手扶着娘,一手扶着她,眼含深情,情深款款,款款中又带出了几滴热泪。
  泪,落在她的手背上,就像一团火,一下子点燃了她全身的血。
  谢玉渊猛的睁开眼睛,捂着怦怦怦直跳的心口冷笑。
  梦太清晰了,
  梦里谢二爷那一滴泪还仿佛沾在手背上。
  谢玉渊至今百思不得其解,凭谢二爷心狠手辣的手段,那几滴热泪他是怎么憋出来的?
  莫非是暗中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
  谢玉渊垂下眼帘,才发现怀里还抱着那本新修本草。
  她哂笑了下,好好的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万一被师傅知道了,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而且小师傅足不出户,到哪里寻了这么一本古籍。
  忽然,心里有个念头冒出来。
  谢玉渊脸色一变,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手拿起衣服往身上一披。
  “阿渊姐,天还没亮呢,你去哪里?”李青儿睡得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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