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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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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眷们惊呼一声,纷纷垂下眼。
  “孙焦是我们这三人中伤得最轻的,饶是这样,他还在鬼门关闯了好几闯,足足养了一月才能从床上爬起来。这些保家卫国的将士,没死在刀枪剑雨中,却要冤枉死在姓钱这种卑鄙小人的口舌中。”
  李锦夜语气中的杀意越来越盛,钱若元趔趄着往后退了几步。
  “几个俘虏的话你心心念念的放在心中,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找被废的平王对质啊,他说出来的话,岂不是更可信?”
  平王二字一出口,皇帝的脸色陡然一变,手重重的案桌上一拍。
  “钱若元,你到底想做什么?”
  钱若元这会早就失了方寸,吓得忙跪倒在地,“皇上,臣只是觉得事情蹊跷,想问一问明白,却不曾想安亲王这么大的火气。”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是,安亲王火气这么大,不会是狗急跳墙了吧!
  “这种没有分寸,不知好歹的人,竟然也能做到兵部尚书,怎么提拔上来的?不会是送了钱,走了后门吧!”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幽幽响起,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中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说话的人正是高玉渊。
  她端着酒杯,冷笑道:“早不问明白,晚不问明白,非要等到除夕夜问明白,钱大人,你在恶心谁啊?噢,我倒是忘了,今日是宫宴,皇上皇后在呢,原来你想恶心下皇上和皇后,让他们过不好这个年是吧?”
  “你,你……”钱若元眼前一黑。
  “不过,瞧你这副软骨头的样子,料你也没那个胆,那想必恶心的人,是我家王爷咯!”
  玉渊深吸一口气,冷笑,“我家王爷是杀你亲娘老子,还是奸淫了你亲媳妇啊,你要这么恨他?”
  “你,你,你……”钱若元扶着不断起伏的胸口,手指像痉挛般,不停的打着颤。
  众人更是听得头皮发麻,这安亲王妃长得挺好看,怎么一开口就……没脸听,没脸听啊!
  “你恨他就恨他罢,反正我家王爷自打身体好了之后,恨他的人就不少,都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呢?可你能不能恨在心里呢,回家扎个小人,把我家王爷生辰八字写上头,每天刺一针也好啊!”
  玉渊面似寒霜道:“偏偏还要恨在明面上,还要挑这么一个普天同庆的时辰来恨,钱大人,你是圣贤书读得太多,都读一脑门子浆糊了呢,还是府上亲爹亲娘没教会你做人的道理?”
  钱若元羞愤欲死,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只有进气的份,没有出气的份。
  玉渊却偏偏不放过他,把酒盏往桌上用力一搁,“就你这种连吵架都只会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软骨头,配恨我家王爷吗?”
  “你……砰--”
  摇摇欲坠的钱若元终于两眼一抹黑,活活气昏在当场。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玉渊却已经冲到殿前,跪倒在地,“皇上,求您赐我死罪吧!”
  宝干帝还没有从前面的震惊中回过神,又突然听安亲王妃提出这种要求,惊得目瞪口呆道:“朕为什么要赐你死罪?”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王爷身上的毒去掉,就该让他有一日,活一日的数日子,这样一来,皇后也就不惦记着给我家王爷送女人,我也就不会顶撞皇后,皇后就不会禁足,江公子也就不会算计苏世子,苏世子也就不会无缘无故的被下了差事,还被逼着和周家结亲!”
  玉渊抹了一把泪:“皇上啊,罪魁祸首都是我啊,你就让我去死吧!”

第四百四十五章 四两拨千金
  寂静!
  如死一般,令人窒息的寂静。
  玉渊伏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是从孙家庄一步一步踩在刀刃上,走出来的。
  论吵架,这些披着锦衣华服,装腔作势的所谓上等人,有几个能比得过她。
  泼妇也好,恶妇也罢,只要能护着他,她根本不在乎,谁也别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欺负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只有她才能欺负!
  李锦轩脑子里“嗡”的一声,后背不合时宜的蹿起了一层冷汗。
  他在想,当年为什么李锦安千方百计的要把高玉渊收了?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女人是个极为厉害的?
  若是他有这样的一位王妃在边上帮衬着……李锦轩不敢再往下深想,这女人真的太狠了!
  程潜与孙焦相互对视一眼,两人共同的心声是: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做他们的大嫂。
  李锦夜眼睛一弯,凝神专注地望着自家的女人,温柔又有力量,甚至在某一个瞬间,他的眼里簇出一团火。
  君臣: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像安亲王妃这样的泼妇!
  女眷:如果换了我是安亲王妃,能不能不要脸面的豁出去?
  而此刻最震惊的,当数安庆公主:完了,完了,将来小姑嫁给苏长衫,别想在这女人手上捞到任何的好处。
  此刻作为一国之君的宝干帝是如何想的呢?
  宝干帝想到了一桩旧事,有一日也是宫中夜宴,他当时还是皇子,带着高侍女进宫,宴过半旬时,他出来透口气,看到高侍女手中拈着一朵花。
  他上前问:“这花怎么了?”
  她答:“花太薄命,一夜风雨便凋落成泥,女子亦然。”
  她静谧而安详立于夏夜月光花香之中,唇色勾勒出一朵笑纹,清冷的让人觉得凄凉!
  那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说不出的动人。
  宝干帝目光微凝,不像地上跪着的女子,伶牙俐齿,咄咄逼人,面目可憎……高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人!
  倘若玉渊此刻能探知皇帝所思所想,定会冷冷的回上一句:所以高家从前的女人都被男人欺骗,抛弃,伤害;而我这个“泼妇”,绝不会。
  宝干帝的静默,让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福王李锦轩与陆皇后对视一眼,内心颇为惊动,隐隐不安。
  钱若元与他说起凉州城的蹊跷时,他并未想着在今日发作,很多东西他还没有查清楚,仓促行事,实在是因为苏长衫的赐婚打破京城的格局。
  周启恒侍候在父皇身边几十年,他的一言一行举足轻重,自己与他战战兢兢交好了十几年,结果到头来……他如何能不急!
  急,便生错。
  这个错的代价……李锦轩暗下叹了口气,钱若元他是保不住了。
  这时,宝干帝终于开口,“来人,钱大人醉了,扶他下去。”
  “是!”
  两名内侍一左一右架住昏倒的钱大人,半抬半拖的把人弄了出去。
  “安亲王妃,你也起来吧,今日除夕,好生过个年。”
  玉渊缓缓起身,旁若无人的理了理衣裳,回首对李锦夜微笑道:“王爷,我的腿麻了,劳你扶我一把。”
  李锦夜心里有丝丝温暖,眼中折射出一种剔透的光泽,伸手扶住她,夫妻二人慢慢走向座位。
  他们一走,孙焦和程潜连个停顿都没有,一个衣衫拢拢,一个脖子昂昂,坐回原位。
  这时,周启恒款款上前,给帝后敬酒。
  他这一起头,刚刚箭拔弩张的宴上,很快便歌舞升平,一地浓醉如梦。
  当所有人都渲染在虚假的欢乐中时,玉渊和李锦夜对视一眼,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凝重。
  皇帝四两拨千斤的把事情处理掉,并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是顾忌着今儿这个特殊的日子。
  钱若元会如何处置?
  那一队骑兵到底存在不存在?
  他们是什么人?
  为何出手帮李锦夜?
  这个年一过,皇帝只怕就会着人去查探,到时候他们该如何应对?
  而与福王之争,也越来越激烈凶残,以后的路,又该是怎样的步步惊心啊!
  ……
  夜宴结束,外臣离宫,按理皇家的真正家宴才刚刚开始了,但宝干帝脸有疲色,没撑多久便扶着李公公的手离开。
  他一走,如同树倒猢狲散,晋王李锦云送令贵妃回宫。
  母子二人默默走了一路,快到宫门口时,令贵妃淡淡道:“儿啊,这趟混水你别去趟,只在工部好好历练,过完年朝廷开市,你给你父皇上道折子,就说要去四九城外的地方查访水利,远远的避开吧。”
  李锦云正色道:“儿臣听母后的。”
  令贵妃拍拍他的手,抬脚走进宫里,脸上端庄和气的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
  李锦云愣愣地看着生母的背影,心里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娘娘始终在父皇心上占有一席之地,怕就是她这种端庄和气,不争不抢的姿态吧。
  他哪知道,此刻令贵妃在心中默念的一句话是:不争,就是争!
  而另一边。
  福王妃的心绪,忽然变得有些不宁:“王爷,这年一过,父皇他……”
  李锦轩一道利光看过去,福王妃立刻收了嘴,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一句:“王爷,早做打算啊!”
  李锦轩只当没听见,脸色镇静的回到王府,一入内,便进了书房。
  早有得到消息的幕僚和陆家人等在房里。
  李锦轩清了清嗓子,冲陆老爷一点头,“大舅舅,劳烦你暗下派人去趟凉州城,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务必给我找出真凭实据来,而且要快!”
  “王爷放心!”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冤枉了李锦夜,还是那李锦夜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陆老爷神色一肃,领着陆家人离开。
  ……
  另一边,卫国公府。
  大庆走到苏长衫身边耳语了几句。
  苏长衫脸色变了几变,歪过头,压着声与一旁的卫国公咬耳朵。
  卫国公神色不变,捂着唇咳嗽几声后,道:“去吧,老老实实在房里玩玩就得了,若敢跑到外头去,我打断你的腿。”
  苏长衫哼哼两声,在一桌子庶子庶女的注视中摇摇晃晃的晃了出去,心里却道:老狐狸,装得可真像。
  走出正厅,他问道:“宫里夜宴可散了?”
  “刚刚散,王爷让你去一趟。”
  苏长衫不甚诚心地开口问道:“谢三爷在不在那府里?”

第四百四十六章这年,愁死了
  “在!”
  “那……我便不去了罢!你去和李锦夜说,这事让他小心着些,我怕他们有后着。”
  “是,爷!”
  苏长衫看着他脚步一点,人消失在墙头,黑眸微阖,“二庆,走吧,陪爷不醉不归去!”
  二庆看着自家爷脸上的落寞,于心不忍,“爷,要不去瞧瞧吧,这府里冷冷清清的,一点过年的意味都没有。小的陪着,你也觉得没滋味啊!”
  苏长衫仍是摇了摇头,略显单薄的嘴角似乎想往上扬一扬,可中途失败了。
  “不去了,去了怕忍不住。”
  ……
  一场夜宴,让玉渊疲惫不己,回到王府,脱下朝服,换了家常衣衫,喝了几口热茶,才稍稍缓了些过来。
  李锦夜接过她手中的茶盏,不想让她操劳太过,“就在房里歇着吧,前头我去就行。”
  “干嘛,三叔、寒先生他们还在等着我发红包呢!”
  玉渊用额头蹭蹭他的胸,“我还想陪着你守岁,这可是咱们成亲后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不想马虎。”
  “那走!”李锦夜往她面前一蹲,“上来,我背着你。”
  玉渊毫不犹豫跳上去。
  前头青山,乱山提着灯笼,后头罗妈妈几个紧紧护着,夫妻二人走得不紧不慢。
  玉渊似想到了什么:“李锦夜,你可有觉得我是个泼妇啊?”
  “我就喜欢泼辣的。”李锦夜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若不泼辣,怎么会有胆子跑张郎中的小院里来。”
  玉渊得意一笑,将冰冷的手伸进他的颈脖里。
  夜色转浓,前厅宫灯高耀,年夜饭已经摆上,一共两桌,主桌上只坐四人,张虚怀,谢奕为与两位侧妃。
  李锦夜夫妇刚在主桌落座,就见苏长衫跟前的侍卫大庆走进来,“回王爷,我家爷说他还在禁足中,就不过来了,怕被人瞧见了惹麻烦!”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这个自觉性了,从前禁足的日子,哪次不是偷跑到王府来蹭吃蹭喝。
  李锦夜眉头微皱,“你替我带两壶好酒给你家爷。”
  “王爷,我去送吧!”谢奕为突然开口。
  李锦夜头隐隐有些疼,“三爷,大过节的你就别跑来跑去,再说……”
  “我答应他常过府陪陪的,年前忙,也没捞着时间,今日除夕,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以后成了家再想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让三叔去吧!”毫不知内情的玉渊劝道:“他那样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被禁了足,怪可怜的。”
  李锦夜一时间觉得无比的荒谬,偏又不能明说,只苦笑道:“那就劳烦三爷了。”
  谢奕为朝众人行礼,“若醉了,我今日就在那边歇下了,阿渊你别等我!”
  “三叔,你压岁钱什么时候给啊?”
  谢奕为欢天喜地的扔下一句:“哎啊,我忘了,回头再说。”
  寒先生听罢,一张老脸替自家那没出息的学生臊了臊,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绣囊:“阿渊,这是老夫的,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多谢先生,该是我这个王妃给你们发红包。”玉渊笑眯眯的接过绣囊,朝身后的江锋递了个眼色。
  江锋上前,将早就预备下的红包送到众人手里,连陆侧妃和苏侧妃都有份。
  寒先生一摸,老脸又臊了臊。人家阿渊的红包是银票,自个拿出去的是碎银子。
  主桌的发完,再发次桌的。
  温郎中喜滋滋的拿了红包,一家人起身朝王爷王妃行礼,玉渊冲温湘挑眉笑笑,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这丫头了,还怪想的。
  李锦夜作为一家之主,略说了几句吉祥的话,除夕算是正式开始。
  比起次桌的热闹来,主桌上则冷清了许多。苏侧妃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情深款款的盯着李锦夜看。
  李锦夜的五官长得极为立体,是那种混了外族的特殊英俊,他不笑的时候,脸部线条锋利的不近人情,对人挑眉一笑的时候,却又如春风拂面。
  苏云墨进王府以来,能光明正大瞧李锦夜的机会不多,瞧着瞧着,她便如痴了一样。
  若是能被这样的男人搂在怀里,那是何等销魂的事儿!
  陆侧妃则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王爷王妃今日看自己的眼神虽然带着笑,可那笑总有些刺目。
  最主要的是,香之打探到今日有人往王府送年礼,这年礼无名无姓,直接被拖进了王妃的院子。
  按规矩,这年礼须由老管家登记上册,然后一样一样入库房,王妃为什么要私藏起来?她藏的是什么东西?谁送来的?
  陆若素心中一动,举杯笑道:“今日除夕,妾敬王爷王妃一杯。”
  玉渊见她敬酒,心想怎么着也要拿出些正房的气度来,正要端起杯子,突然手里一空。
  李锦夜浅浅道:“王妃酒量浅,我替她喝了。”
  陆若素眼神一黯,脸色雪白,口气已带了几分僵硬,“王爷和王妃可真是恩爱!”
  这时,苏云墨恍然回神,娇滴滴道:“王爷,妾也敬你,妾祝爷身子健康,心想事成。”
  李锦夜目光如常的温和,只是口气里隐藏着漫不经心似的冷淡,“苏侧妃有心了。”
  苏云墨大着胆子拿公筷夹起一块鸽腿肉,送到李锦夜的碗里,“这道脆里乳鸽外焦里嫩,王爷尝尝。”
  李锦夜目光已经有了森然的意味,“本王在宫里吃多了油腻,不想再尝这个。”
  “阿渊,你帮我夹筷子酥肉!”
  玉渊暗下用膝盖碰了碰李锦夜的,酥肉难道不油腻,你让苏侧妃情何以堪!
  李锦夜深目看了她几眼,我就爱吃你夹的,如何?她情何以堪,与我何干?
  玉渊怕给两个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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