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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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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锦夜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片刻道:“孙焦说得对,这事暂时瞒下来。”
  “王爷?”程潜眼睛都红了。
  “你别急!”
  李锦夜冲他摆摆手:“匈奴人用这种法子配种,咱们也能。不仅能,咱们还能抢在他们前面,把那些野马驯服了,你别忘了,这些牧民可都在咱们大莘国内。”
  “哎啊!”程潜一拍脑门:“我怎么就没想到!”
  “除此之外,你的镇西大军还得每日操练不断。”
  李锦夜起身,走到窗前,淡淡道:“这比上书和那帮子没打过仗的文臣武将费口舌,要有用得多。”
  程潜用一种近乎于崇拜的目光,看着窗前的男人。
  他驻守西大门整整一年半的时间,见多了百姓疾苦,大莘国看着繁荣昌盛,其实早就风雨飘摇,倘若李锦夜登得高位,这国家还能起死回生;
  若是福王那些个只在富贵窝里长成的王爷,只怕气数也尽了。
  李锦夜转身,冷静道:“这个年一过,皇帝就会立刻着人调查凉州城的事情,程潜,凉州城在你的管辖范围,你多留个心眼。”
  程潜:“十五一过,朝庭开市,我就立刻上书请奏动身回西边。”
  这时,孙焦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冲李锦夜抱了抱拳,道:“王爷,当年凉州一战,你病还未好,就往南越去了,有件事情,老孙我一直埋在心里没问出口。”
  “你问?”
  “当年救咱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王爷你知情不知情?”

第四百五十二章我不会心软
  李锦夜本想道声冷冰冰的“不知道”,可一转眼对上孙焦的眼睛,不知怎的,却忽然说不出口了。
  他很少在武将身上见过这样的眼神,期冀又害怕。
  “他们两人是我的左臂右膀,一个为我守着西门,一个为我守着南门,倘若连他们都瞒着……”
  李锦夜正色道:“他们是蒲类人。”
  这话一出,孙焦骤然激灵了一下。怪不得会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原来是王爷的族人!
  不对啊,王爷的族人不都已经屠尽了吗?
  “蒲类的确在十多年前就被屠尽了,唯一存活下来的是当时被蒲类人称为贼人的黑风寨人,谁又曾想到,许多年过去了,当我九死一生时,会是这帮贼人救了我。”
  “王爷与这帮贼人有何联系?”孙焦问。
  李锦夜低声道:“黑风寨的当家人,是我的小姨,也是我母亲最小的妹妹。”
  轰!
  两位将军的表情,如被雷劈了一样。
  李锦夜话峰一转,“我想走的路,想必你们心里都有数,你们与我生死兄弟,我不想瞒,也不愿瞒。今日话己至此,二位自个心里也需有个考量。”
  考量什么?
  一是李锦夜异族的血统;二是上位之路的难易。
  孙焦想着战场上,让他魂牵梦系的那一双眼睛,冷笑道:“考量个熊,老子能有今天,都是王爷一手给的,王爷就是想把这天捅个窟窿,老子也陪着。姓程的,你什么意见?”
  程潜低低笑起来,“姓孙的,程爷我跟着王爷的时候,你还在西北军营里苦逼逼呢,这会倒来问我什么意见,有病吧!”
  “好!”
  李锦夜低低地笑起来,“今日初一,以酒盟誓,若有那一天,必不负你们。”
  孙焦豪气顿现,“王爷这话错矣,是我孙焦和他程潜今生不负王爷!”
  程潜重重颔首。
  ……
  酒席摆上,三碗黄汤下肚,孙焦和程潜便你一句,我一句的怼起来。
  李锦夜笑而不语,只一杯又一杯的与他们干着。
  三人聊起凉州一战,孙焦唾沫横飞,将那一战栩栩如生道来,仅仅半个时辰,他就把自己醉得滚到桌子底下来。
  程潜见他倒下,借着酒意对李锦夜道:“王爷,你的性子看着凉薄,实则最重情谊,若真有刀刃相见的那一天,你可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啊!还有……你如今在风口浪尖上,要……要小心……”
  李锦夜趴在酒坛上,一动也不想动,话也懒得说,只是浅笑,一边浅笑,一边想:“必须要小心,我身后还有阿渊呢!”
  后来,果然三人都喝多了。
  程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横着走了两步,巨响一声倒在地上。
  玉渊就在此刻进来,手一挥,青山和乱山从她身后走出来,一人肩上扛一个,把孙焦和程潜两人扛了出去。
  李锦夜按着额头,笑得高深莫测,不是目光涣散,真像个没事人似的。
  玉渊气笑,伸手去扶他,手刚刚碰到胳膊,只觉得天悬地转,人已经被压在他身下。
  “李锦夜,别发酒疯!”
  李锦夜低头看着她,他的眼睛太黑太沉,玉渊被他看得心都软了。
  “阿渊?”他忽然低声叫道。
  “嗯!”
  “我不会心软的!”李锦夜笑起来,好像有点无奈,又带着深入骨髓的仇恨,“我恨不得他……死!”
  玉渊勾唇,拍着他的后背,轻哄道:“我也不会让你心软的,乖,咱们回房去。”
  “不,就在这里。”
  李锦夜极尽温柔的舔开她的唇缝,给了她一个漫长又缠绵的折磨,手上也没有闲着。
  玉渊心道:这家伙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
  初一的欢声笑语,就在李锦夜的宿醉中,渐逝渐远。
  初二入宫,初三回门,初四走亲访友……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玉渊到了初七才后知后觉发现,三叔自回门那日见了一面,就再也没往王府来,邀人去请,也只说不想出门,就想在府里呆着。
  玉渊没往深里想,只让江锋往那府里送了些吃食。
  初十一过,年也就过了大半,鬼医堂这一日正门大开,开始对外看病。
  正月十五闹元宵,玉渊是个懒的,又碍着身份没往人群里凑热闹,只命下人在院子里挂了几个灯笼。
  这一日,寒老先生多食了几个糯米做的汤圆,入夜便闹起了肚子。
  老先生怕人笑话,忍着没说,到了后半夜人就有些脱水了,奇怪的是,他没打发人去请玉渊诊脉,反而命小厮去把学生谢奕为请来。
  谢奕为得讯匆匆赶来,一入内惊了一跳。
  老先生一身崭新的棉袍,目光炯炯有神,哪像是拉肚子的人,谢奕为心里不祥的预感渐渐浓重起来,“先生?”
  “你且坐下。”
  寒老先生的脸色泛着潮红,叹了口气道:“奕为啊,先生要走了。”
  谢奕为的屁股刚刚坐下来,一听这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整个人僵了一下后,眼泪便流了下来。
  寒老先生看着他,目光慈祥。
  “我这辈子颠沛流离,老天可怜,让你投我门下,这才让我过了几年舒心日子。咱们名为师生,实为父子,然而万事万物,终有一散。奕为啊,咱们父子二人的缘份,走到头了。”
  “先生啊……”谢奕为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寒老先生伸手抚着他的额顶,脸色渐渐泛白,“你且别哭,我有几件事要交待给你听,”
  谢奕为一边抹泪,一边点头。
  “这头一件事情,便是王爷的千秋大业。君子一诺,重千金,我既应下他,便没有半途而废这一说,子承父业,以后你须为他出谋划策,鞠躬尽瘁。你可应下?”
  “先生便是不说,我也会应下。”
  “其二,你的性子太刚,过刚易折,阿渊比你聪明,比你圆滑,你若有拿不定的事情,都去找她,你们是叔侄,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她不会害你。”
  谢奕为流泪点头。
  “其三,官场如战场,王爷若有平定江山的那一天,你给我辞去一切官位,隐退山林,教书育人。”
  谢奕为猛的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寒老先生将声音压成一线,“飞鸟尽,弹弓藏,人心易变。这三件事情,你可都记下了?”

第四百五十三章仙逝
  “记下了。”
  “可都能做到?”
  谢奕为一咬牙,“能。”
  “你自入我门下,便要我赐字,这字我迟迟未赐,今日为师送你二字:子与!”
  “子与谢先生赐字。”谢奕为早就泣不成声。
  寒老先生宽慰一笑,手臂撑着炕沿慢慢睡下,眼睛里的光亮慢慢隐去。
  “最后,再帮我带句话给阿渊,情深不寿,慧极必伤,需得尽人事,听天命。”
  玉渊得讯赶到的时候,老先生已凉了身体,嘴角含笑而去。
  她强忍眼泪,命江锋好生操办老先生后事,等问得老先生有话留给她时,方才泪如雨下。
  一旁的李锦夜琢磨着老先生话里意思,心里微微含酸,情深不寿说的是自己,慧及必伤说的是阿渊。尽人事,听天命,说的是登顶之路。
  谢奕为肿着两只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王爷,劳烦派人将先生送到我府上,我要以父亲之名出殡。”
  李锦夜没说话,只拿眼神去看玉渊。
  玉渊张张嘴,想说什么,终是咽了回去,无奈的点点头。
  ……
  一个时辰后,寒老先生的棺椁移步谢府。
  虽然老先生去得仓促,但在收拾他房间时,发现一应白事所用之物,他都早早备下了。
  老先生将自己的身后事,安排的从从容容。
  三日停灵,谢奕为没有让任何人陪着,独自一人苦守。江亭、江锋在一旁帮衬,一应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永昌侯沈家派长子长媳过来吊唁,又送来两个做惯红白事的管事过来帮衬。
  谢家大房尽数出动,只谢老爷听到儿子以父亲之礼替教书先生办丧事,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嫡亲老子还好好活着呢?
  这王八蛋是故意在咒他死吧!
  可心里再恨,却是不敢闹腾的,只把一肚子火撒在了大房诸人身上,一会嫌弃送的白礼多了,一会嫌弃往老三那头跑得太勤快了。
  顾氏对公公一筹莫展,向男人诉苦,可苦还没有说出口呢,男人甩甩袖子便走。
  顾氏正自己给自己找心宽呢,突然听下人来回禀说,菊花院的那一位突然晕倒了,要不要请大夫来诊诊。
  顾氏一听菊花院,额上的青筋一根根冒出来,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大夫匆匆而来,诊完,笑眯眯的冲顾氏道:“恭喜大奶奶,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母子均安。”
  “我的亲娘哎!”顾氏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竟一头栽了下去。
  ……
  在寒老先生走后第二天,程潜和孙焦获皇帝批准离京。
  当夜,二人在绿柳居宴请李锦夜,这一回的酒,浅尝即止,三人聊了一夜的话。
  翌日一早,两位将军启程,李锦夜不曾相送,只派老管家将玉渊为他们准备好的药材送上。
  就在老管家送完人,回到王府时,原神机营副将,现任神机营主将的吴楚奉皇帝旨意出京,携三十暗卫入镇西军营查凉州那一战。
  消息于一个时辰后传到李锦夜耳中,他刚刚上完朝回来,玉渊将他的头发打散了,重新为他细细梳理。
  “阿渊,他从来不曾信过我。”
  玉渊“嗯”了一声,“坐在那个位置上,能信的人,只有他自己,你又何必在意。”
  李锦夜心中一宽,抬眼漫视镜中,伊人雪白藕臂之上缠绕了自己的乌发,黑者愈黑,而白者愈白,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他不由的展臂环住她的腰肢,将侧脸贴在她的胸前。
  玉渊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一来为寒老先生的去世,二来为寒老先生留下的那几句话。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先生话是好话,但听在耳中,着实刺耳。
  玉渊抚着他的颈脖,柔声道:“快活也是一天,不快活也是一天,他越是这样说,咱们便越要活好了让他安心。”
  李锦夜仰头看她,只觉心爱到极处,反而无话可说,只低低的叫了一声:“阿渊啊!”
  ……
  三日出殡,玉渊和李锦夜因身份的关系,都不曾去送。
  谢奕为披麻戴孝,面带凄色的走在送殡的队伍中。
  路经一处酒楼时,二楼窗户悄无声息的打开,苏长衫摇着扇子探出半个身子,目光像粘在了那人身上一样。
  除夕夜,他偷亲他一口后,便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那傻子早已不见了人影,一问才知道,天不亮就回去了,说是初二玉渊要回门,得回去准备好东西待客。
  寒老先生离世,他也是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忍着不去安慰,一来是自己禁足未满,二来是怕见到他伤心,只派侍卫送了白礼。
  他果然是伤心的,短短数日,竟是瘦了一大圈,连眼睛都凹陷了下去。
  包间的门从外面推开,大庆走进来:“爷,该回了,免得让人瞧见。”
  苏长衫把扇子一收,却没有急着关窗,而是等队伍走出视线,方才将窗户掩上。
  “寒老先生临走前,有没有话留下。”
  “有!”
  大庆上前,附过去在世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苏长衫面有菜色的琢磨了一会,心里乱七八糟的滚过一堆念头:老先生让他辅佐暮之?那他是不是以后会常住王府?自己解了禁足后就能常见到他?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努力定了定神,道:“回府吧!”
  ……
  王府里,玉渊正等着三叔那边的消息,罗妈妈脚步匆匆走进来:“小姐,大奶奶求见!”
  “她?”
  玉渊蹙眉,“可有说是什么事?”
  罗妈妈摇头,“问了,死活不肯说,哭着来的,脸色跟个活鬼似的。”
  玉渊想了想,“把人请进来吧!”
  片刻后,顾氏被人领进来,那脸色哪里活鬼啊,活生生的死鬼啊!
  一进门,就冲玉渊直扑过去,扑到跟前,又改跪的,任谁扶都不肯起,整个人像瘫烂泥一样。
  玉渊从未见过顾氏如此这般模样过,还当她儿子、女儿出了什么事,赶紧问个明白。
  在顾氏的抽抽噎噎的叙述中,她总算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清楚楚。
  你道菊花院住的是哪一位?正是谢二爷的妾氏闵氏。

第四百五十四章 要么忍,要么狠
  谢二爷被发配边疆,二房邵姨娘当家,与小厮淫乱。闵氏为了女儿,上门求玉渊收留。
  玉渊怕一父所生的妹子将来知道真相后恨她,并没有将闵姨娘留下。闵姨娘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带着姐儿投奔大房。
  当时老夫人还在,念着是二儿子的亲骨肉,就命顾氏把人留下,另辟了一处小院子给母女二人住。
  顾氏本不愿意,碍着老太太的面儿,只能把人留下,暗下叮嘱心腹看紧点。
  就这样,闵姨娘在大房扎根了下来。
  她是个懂眼色的,没事只在自个屋子里做针线活,逗弄逗弄姐儿,从不往外头瞎逛瞎跑,只逢年过节的时候,带着姐儿给长辈磕个头。
  顾氏见她知趣听话,也就不再派人盯着,日子一久,大房诸人几乎要忘记菊花院还住着一个闵氏。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没忘,不仅没忘,这人没事还偷偷往菊花院里跑,今儿给姐儿送点吃的,明儿给闵姨娘买只簪子,后儿给母女俩买块锦布。
  这人,正是谢家大爷谢奕平。
  这谢奕平惦记闵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刚入京时,远远看过一眼后,便惦记上了。
  能被送人的女人,有几个长相是差的,这闵氏更是水做的肌肤,花做的颜,否则也不能一进门就被谢二爷捧在掌心。
  生下姐儿后,这闵氏更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虽衣衫简朴,但浑身上下散着的娇媚,却是挡也挡不住。
  谢大爷脸上不显,心里早就跟猫抓了似的,好在他还顾忌着人伦廉耻,只远远瞧着,没敢逾越一步的。
  哪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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