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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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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爷脸上不显,心里早就跟猫抓了似的,好在他还顾忌着人伦廉耻,只远远瞧着,没敢逾越一步的。
  哪知后来谢家天翻地覆,又好巧不巧的闵氏孤儿寡母投奔了大房而来,谢大爷心下狂喜,撺掇着老母亲把人留下,当然,安排进菊花院也是他的主意。
  菊花院位于谢府大房最北边,连个阳光都晒不到,有哪个下人会往那边跑,这样一来便避了众人的耳目。
  第一次上手是姐儿的生日,一府的人都忘了,独独谢大爷还记着,偷偷给姐儿买了好些个东西,闵氏感激,陪着喝了两杯酒。
  哪知,这酒里是掺了药的,闵氏喝完身子就软了,谢大爷将人抱进屋,脱了衣裳,就着窗外微微的月光,将人压在了身下……
  第二日闵氏醒来,自是寻死觅活,谢大爷冷笑一声告诉她:“你若今日寻死,明日我就把姐儿赶出去。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将来给我生个儿子,我抬你做妾。”
  闵氏又惊又怕,只能屈服。
  刚开始还带着几份怨恨,到后来这怨就慢慢变成了爱。原来谢大爷这人虽没有谢二爷会读书,但极会做买卖。
  做买卖的人最最擅长的是察言观色,闵氏一个眼神,一个喟叹,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休贴周到不说,还常常暗下贴补。
  闵氏一人带着女儿孤苦伶仃,突然来了一个强大的靠山,这靠山又对她这般好,哪有不爱的。
  于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一月中除了闵氏小日子的那几日,谢大爷没有哪日不在菊花院厮混的。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的,风言风语传到了顾氏的耳朵里。
  顾氏什么人,那可是桌子都敢掀了的主,气得倒仰的同时,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浩浩荡荡杀进菊花院。
  哪知自家男人得了讯赶过来,二话不说,只将随身佩带的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砸在顾氏脚下。
  顾氏当下脸色就白了,男人是在告诫她,做事留一线,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把事儿做绝了,大爷我跟你玉石俱焚。
  顾氏心头那个恨啊,第二日就病倒了。作孽啊,大伯子睡弟媳妇,这还要脸不要脸啊!
  谢大爷自然是不要脸的,遮羞布一掀,人就大大方方往菊花院跑,算是走了明路。
  这不,小半年下来,闵氏肚子争气,怀上了。
  玉渊轻轻叹息,“大伯母把事儿告到我这里,是想我出面把闵姨娘打出去,还是抓一碗下胎的药,把那孽种打了?”
  顾氏泪和脂粉糊在一起,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苍白无力道:“我只想求王妃评评理,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
  “这理,你不该让我评,该去找大爷评,你问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顾氏脸色由白转青,心说:我要是敢朝他去评理,还能容那个贱人怀上孽种?
  顾氏不说话,玉渊也静谧不开口。
  大房上有谢老爷,下有顾氏的一双儿女,她这边正为寒老先生的去世伤心着,没功夫去管大房内宅的这些个破事。
  女人啊,要么忍,要么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顾氏见玉渊不说话,忽然变得有些心绪不宁了,她咬咬牙,道:“王妃啊,把这闵氏纳进房,也不是不可以,只这姐儿的身份……”
  玉渊此刻才明白顾氏这一行的目的,她朝身后的罗妈妈看了一眼,假装不知,道:“姐儿怎么了?”
  “姐儿是二爷的骨肉,养在我们大房算怎么一回事,将来闵氏肚子里那块肉下来,长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这做嫡母的脸,还要不要了?”
  “那大伯母的意思是……”
  “要么,这闵姨娘干干净净的抬进来,我看在大爷骨肉的份上,给她一条生路;要么,求王妃赐我一条白绫,让我死了算了,这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反正我是不过了。”
  顾氏说完,呜呜直哭。
  她原本就生得富态,这么一哭,也哭不出个梨花带雨的效果来,倒把玉渊哭得心烦意乱。
  她算是听明白了,顾氏容不下谢二爷的种,而自己和那个孩子怎么说也同父异母的姐妹,所以才找上门。
  罗妈妈上前一步:“大奶奶,奴婢说句逾越的话,大奶奶这一番打算,有没有问过闵姨娘?”
  “她?”
  顾氏冷笑一声:“一个贱婢,抬就抬了,杀了杀了,哪有她说话的份。罗妈妈你也别不信,在姐儿和她肚子里之间,她铁定了选她肚子里的肉。”
  跟着大爷多好啊,鸡鸭鱼肉,绫罗绸缎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若生下个儿子,还能分点家产,下半辈子都有了依靠!
  罗妈妈想了想,又道:“那么大爷是个什么意思?”

第四百五十五章 不劳算计
  顾氏的心跳蓦然加快,手心迅速地沁出一层冷汗,片刻后,强撑道:“大爷只要那女人侍候着,孩子不孩子从不放在心上。”
  “既然大伯都不放在心上,为何我要放心上!”
  顾氏听得目瞪口呆。
  以她的理解,这玉渊怎么着也得顾忌着血缘关系,把孩子养过去,女人吗,天性中都有母爱的。
  玉渊缓缓而起,在青石砖上慢走了两步,突然顿足,回首道:“不知道闵姨娘有没有和你说过,当年她抱着孩子入我高府,求我留下姐儿的事?”
  “说过。”
  “既然当年我没有留下,如今同样不会留下。”
  玉渊冷笑一声:“大伯母素来慈悲心肠,连最难咽的那口气都咽下了,一个姐儿怎么就容不下呢?”
  顾氏一噎:“我……”
  “更何况我姓高,她姓谢,就算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可谢府家大业大,又如何轮得到我一个外姓人去养大孩子?”
  顾氏这会感觉面前坐着的高玉渊,有点让她毛骨悚然。
  玉渊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还是说……把孩子送过来,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顾氏一听这话,再坐不住,蹭的一下站起来,面红耳赤道:“阿渊啊,我都委屈成这样了,哪,哪有什么别的意思啊!”
  “你没有,闵姨娘说不定有呢?”
  玉渊端详着她,一字一句,“让我猜猜闵姨娘的意思,她的女儿没着没落的,将来就算嫁人,也只是嫁个平头人家,但她姐姐却是个王妃,倘若养在跟儿前,这孩子不就是个金贵的了吗,总比跟着她这个没名没份的亲娘要好。”
  顾氏听到这里,莫名惊骇。
  “主意打得没错,怎么样才能成呢?于是就找到大伯母你。她为什么找你呢?”
  玉渊略带讥讽的看着她:“一来,她知道你是最合适开口的那个人;二来,你最忌讳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倘若是个男孩,这大房的家产有他的一份。”
  花厅的炭盆烧得极旺,顾氏心底的那丝寒意,却在扩展。
  她太聪明了,竟然猜到。
  没错。
  闵氏要把女儿送到王妃跟前,谋一个好前程;她要为儿子除掉闵氏肚子里的那块肉,两相一合计,就有了今儿这出大戏。
  “大伯母啊!”
  玉渊声音渐低,“你回去告诉闵姨娘,姐儿在她身边养惯了,换个地方怕不习惯。大伯父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但凡有他一口吃的,就不会苦着孩子,我这一头就不劳她来算计了。”
  情急之下,一声“阿渊”从顾氏嘴里脱口而出。
  玉渊恍若未闻,“来人,送客!”
  顾氏只能面色惨白的来,又面色惨白的走,那一捧子泪,也算是白流。
  她一走,几个大丫鬟都围了上去,左一句,右一句。
  阿宝:“合着当我们小姐是什么?”
  如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人!”
  菊生:“这闵姨娘也豁得出去,竟然敢拿肚子里的孩子,换姐儿一个前程。”
  罗妈妈:“这哪是豁得出去啊,她这是聪明,你当她这一胎保得住吗?大房这么些年,除了二小姐,还有哪个姨娘怀得上身孕?若是男胎,必流无疑。”
  阿宝:“敢情她是在赌啊!”
  菊生:“赌大奶奶能说动小姐;赌小姐心软;赌姐儿乖巧伶俐讨王爷、王妃喜欢;赌姐儿将来长得花容月貌,能嫁入高门当正头奶奶。”
  玉渊听着众丫鬟的话,没有吱声。
  人啊,要算计自己手上有的;别去算计那些够不着的,有粥吃粥,有饭吃饭,日子才能过得长久。
  真当这王府是金窝银窝呢?有朝一日弄不好,连命都得赔进去。
  这时,江锋走进来,“小姐!”
  玉渊正盼着呢,“如何了?”
  “一切顺顺当当,三爷说要在寺里再住半个月。”
  寒老先生生前留下书信,死后啥都不留,只留一捧骨灰即可,放在佛祖跟前,听佛音,闻檀香,安静自在。
  为此,玉渊特意派青山去了延古寺,老和尚被缠得没法,便在他院子后面的青松下,辟出一块方寸之地,允许将寒老先生的骨灰埋在下面。
  青松,古刹,佛钟……玉渊觉得是个极好的安息之地。
  “可有人跟着去侍候?”
  “回小姐,三爷不要任何人侍候。”
  玉渊想了想,道:“让卫温去吧,那边她熟悉……”
  “小姐,让奴婢去吧!”青芽上前一步,直直跪下:“奴婢愿意去照顾三爷。”
  玉渊一看是她,脸色顿住了。
  青芽昂起小脸,“小姐,卫温性子粗糙,怕有不周到的地方,奴婢是小姐的人,绝不会给小姐脸上抹黑。”
  玉渊闻言微微眯起眼,“我能信你吗,青芽?”
  “能!”
  “好!”玉渊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江锋,“你亲自送青芽去寺里,等那边安顿好以后再回来。山里冷,给三爷多带几件衣裳,免得着了凉。”
  “是,小姐!”
  两人一走,罗妈妈挥退别的丫鬟,上前道:“小姐,孤男寡女的,万一……”
  “妈妈!”玉渊打断她的话:“青芽自打那天以后,可有往三叔跟前凑过?”
  “那倒没有,三爷来,她只有避讳的。”
  “那咱们就应该信她!”
  玉渊沉默了片刻道:“这半个月,也算是我这个做主子的,为她做点事儿吧,执念这个东西,自落地那刻起,就生根发芽,想拔,椎心刺骨,难啊!”
  “小姐可是想到了温湘?”
  玉渊点点头,“这丫头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细着呢,认定了的东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罗妈妈道:“老奴也就不明白了,这江锋连这么好的人都拒,难不成他心里有了人?”
  “回头妈妈留意一下。”
  “是,小姐!”
  ……
  就在罗妈妈应下的时候,五六匹高头大马从北城门而入,风尘仆仆地直奔陆府而去。
  宁国公陆征鹏得到消息,从美妾怀里爬出来,连嘴角的胭脂都来不及擦,便匆匆去了书房。
  “老爷,事情已经查清楚。”
  “说!”
  “凉州城在那一战活下来的百姓说,确实有这么一支像黑旋风一样的队伍,他们把自己的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哪里人?”
  陆征鹏有些失望,“你们还察探到了什么……”

第四百五十六章 寒夜
  半个时辰后。
  宁国公府的马车从角门驶离,马车一路往南,最后在福王府角门停下。
  陆征鹏下车,直奔书房而去。
  这一夜,福王书房的灯,亮了整整大半夜。
  ……
  而除了福王书房外,卫国公府苏世子房里的灯,也一宿未灭。
  苏长衫第十次躺下去,片刻后,第十一次坐起来,嘴里喃喃自语:“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外间,大庆听着主子的低喃,抱着脑袋苦不堪言。
  得知谢三爷要在延古寺小住的消息,世子爷怕山里冷,将自己新做的一件大麾着他送去。
  哪知谢三爷不仅没收,反而缓缓道:“麻烦转告你家世子爷,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爱,有所不爱,有所求,有所不求;有所得,有所不得,皆是命运,不可随心所欲。”
  大庆顶着一脑门子糊涂官司回 去传话,他家爷当场就愣住了,这不,一晚坐立不安的,到现在都还在揣摩呢。
  有什么可揣摩的,万一这话是三爷失了恩师有感而发呢,傻不傻?
  苏长衫从来不觉得这话是因为寒老先生有感而发,这话是谢奕为专门对他说的,因他有感而发,那么……谢奕为想抒发什么呢?
  自己与那人认识以来,没听他说过几句正经的话,仅有的一次正经话,是他在打算迎娶沈五小姐的时候。
  也就是说,这人的正经话,只有遇到极大的事情,才会说。
  寒老先生去世对他来说是大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对他来说是大事?
  还有,那几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苏长衫深吸一口气,眼睛却是涣散的,脑袋往身后躺,人又摔了下去。
  迷迷糊糊间,意识挣扎沉浮片刻,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前面有影子飘过,青衫落拓,回首浅笑。
  苏长衫一看是谢奕为,忙用手指去抓他,自觉用尽全力。
  哪知那人眼神骤然变冷,转身离去,苏长衫毫无血色的嘴唇开阖了一下,叫了一声“奕为”,猛的惊醒过来。
  原是一个梦!
  苏长衫冷汗淋漓,心悸不己,脸色顿时像死过了一次一样灰败了下去。
  他知道了!
  一定是他知道了!
  ……
  脸色灰败的又何止苏长衫一人。
  “三爷,奴婢给你炖了碗红枣汤,你用一些吧,脸色不大好看呢!”青芽将托盘放下,走到墙角,往里面加了块银霜碳。
  谢奕为盘坐在蒲团上,冲她摆摆手。
  青芽默然片刻,从衣架上拿起一件僧袍,披在他身上:“奴婢就在外间守着,三爷若有事便叫我。”
  谢奕为睁眼,眼睛因为熬夜的原因,深深凹陷下去,青芽心中一酸,不敢再多看一眼,便掀了棉帘离开。
  谢奕为此刻倒不是伤心。
  先生与他相伴十几载,这一天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先生走得无痛无憾,又有这么一处清净的地方呆着,他心宽慰。
  他烦恼的是,卫国公府的那一位。
  自打知道他的心思后,谢奕为便没有再睡过一个好觉,眼睛一闭,就浮出苏长衫那双含笑的眼睛。
  那人的眼睛里原来一直含着某种说不清的东西,他以前从未留意过,如今再回想,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谢奕为,你怎么就这么眼瞎呢!
  除此之外,他对苏长衫平白无故生出一把怨恨来。苏长衫,你怎么也那么眼瞎呢,自己一个臭哄哄的大男人,好在哪里?值得你费心费力的放在心上。
  真想一巴掌把你也抽醒了。
  头几天,谢奕为想着想着,肝火就起来了;可过了几日后,他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恨不能马上就畏罪潜逃。
  他那样的一个人,对着自己什么都不说,宁肯一个人苦苦的捱着,若非那天自己走了眠才察觉,他打算瞒到何时?
  几番焦灼之下,谢奕为才有了对大庆的那一番话。这话是说给苏长衫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虽说时下男风盛行,这并非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但人伦纲常,阴阳之道早就像刀子一样刻在谢奕为的心中,他绝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此次借着先生去世在寺里小住,也是想让自己静心静欲。可为什么这心里的躁郁仍挥之不去呢!
  谢奕为拿起手上的金刚经 ,一字一句念下去,一定是自己的定力还不够,修为还不够啊!
  ……
  安亲王府里,李锦夜从净房出来,玉渊上前拿毛巾给他绞发。
  “今日谢府大奶奶来了?”
  “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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