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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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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扭头,边上又是李锦夜,那就更瞧不顺眼了。
  他放下茶盅,摇起扇子,笑道:“听说蒲类公主今日也来了,十六弟母族唯一的亲人,可不能怠慢了。”
  这话,暗讽李锦夜有异族血脉。
  李锦夜深遂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道:“确实不能怠慢了。”
  水榭里,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兄弟手足与皇室来说,也只是孩童时的奢望,长大了,有欲望了,想着那张位置了,也就成了手足相残。
  从古至今,没变过。
  这时,青山上来,在李锦夜耳边低语几句。
  李锦夜脸色变了变,“王妃去了?”
  青山点点头,迅速退出去。
  李锦云眼尖:“皇兄,怎么了?”
  李锦夜心里克制着:“无事,许久未与皇兄下棋,不知今日可有荣幸?”
  “有什么输赢吗?不添彩头,这棋下得也无趣!”李锦轩昂首,笑眯眯。
  “对,对,对,要有彩头!”李锦云附和。
  “皇兄要什么输赢?”李锦夜反将他一军。
  “哈哈哈!”
  李锦轩手往戏台上轻轻一指:“那花旦就是彩头,我若赢了,她便是我的。”
  “好说!”李锦夜点头称道。
  ……
  这边刚摆开棋盘,那边玉渊已经拐进了院子,
  她和温湘一人一个施针,几乎是同时的,左、右厢房里传出呕吐的声音。
  外头的青山与江峰对视一眼,长松一口气。
  好在王妃早就远远派人盯着,这才不至于酿成惨祸,又因为离水榭极远,也没惊动今日宾客。
  片刻后,玉渊走出来,目光落在缩在角落里的卫温身上。
  这丫头吓坏了,眼泪汪汪的,一脸的自责,见玉渊看过来,二话不说就跪下去。
  玉渊扶起她,“这事与你无关,千万别自责,都没事,喝了几口水而已。”
  江锋忙上前,“那小姐赶紧往花园去,这里有我便行。”
  玉渊想了想,“命小厨房给他们熬点参汤,备水沐浴,你和青山帮我守在这里,若是阿古丽想对师傅……你们也好拦着。
  “是!”
  玉渊走出院子时,回头又看了眼东、西厢房,心里一阵钝钝的痛,师傅这回,连命都不要了,也不知阿古丽心里是怎么想的?

第五百零一章性子直
  玉渊一走,院子里安静下来。
  青山和江锋等了半天,见左右厢房没什么动静,长松一口气。
  这时,温湘从房里走出来,一抬头见江锋在,立马掉头又进了屋。
  青山愣了愣,一脸懵,“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姑奶奶?”
  江锋想着卫温刚刚那一番话,冷笑连连:“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跟小姐去了一趟南越,越发的无法无天,连张太医都要勾引,这女子的品性当真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
  ……
  玉渊回到水榭,水榭中已经开席。
  八个冷菜,二十个热菜,四道点心,大部分是南边的菜式,京中少有。
  怀庆公主素来很少吃外面的菜,今日瞧着摆盘精致,倒是尝了几口,“咦,蒲类的公主怎么没来?”
  玉渊笑道:“公主吃不惯咱们大莘的菜,已让厨房单独备下了。”
  福王妃讥笑道:“莫非备下的那些生的牛羊肉?”
  “倒是说对了,正是这些,听王爷说那边的人喜欢吃生的,现杀一只羊,血淋淋的割几片就往嘴里送。”
  “快别说了!”怀庆公主连连泛恶心,“说得我都想吐了。”
  福王连连摇头:“啧啧啧,到底是北蛮子,跟野人也差不多。”
  玉渊笑而不语。
  这时,男宾那头传来喝彩声,一问,原是福王下棋赢了安亲王。
  福王妃眼角眉梢的得意藏不住,挑眉看了玉渊一眼。
  玉渊陪笑道:“我家王爷到底技不如人,去问问,赢的彩头是什么?”
  不一会,下人折回:“回王妃,彩头是台上的花旦。”
  福王妃脸上的笑,顿时僵住。
  玉渊只当不见,起身招呼每一位女宾,一时间杯来盏去,热闹极了。
  宴毕,撤桌,端上茶水瓜果。
  戏台上的戏,已经唱到第三折,该是落幕的时候。
  公主和福王妃一前一后离开,余下女眷也都辞去。
  沈大奶奶和沈五小姐来辞行时,玉渊拉住了沈青瑶的手,压低声音道:“略等等,我已经让人去请三爷过来,让他送送你们。”
  沈青瑶陡然变然,凛然道:“王妃万万不可,婚前,还是按着规矩,避着些好。”
  她这声音又脆又亮,惹得边上几个妇人频频看过来。
  沈大奶奶吓了一跳,哎哟,我的个小姑奶奶啊,人家王妃是好心,你就算再守着规矩,也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王妃的脸啊!
  玉渊先是一愣,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再抬头,脸上惊愕的神色一扫而空,轻轻说道:“五姑娘说得很对,倒是我坏了规矩。”
  沈青瑶福了福:“王妃告辞!”
  “罗妈妈,送到门口。”
  罗妈妈眼风扫过沈青瑶,低头应了一声:“是!”
  沈大奶奶等小姑子略走几步,想想不妥,又折回来,冲玉渊曲膝,“王妃,我这五妹性子直,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玉渊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不会的,大奶奶放心,原是我的错。”
  沈大奶奶一听,心里更愧疚了,回府的路上朝自家男人抱怨。
  “要说这五妹啊,什么都好,就这性子……人家王妃是好心,让三爷送一送,见一见,也好过大婚之日两眼一抹黑。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她也不看场合不场合,一句话就把人顶了回去,也叫安亲王妃脾气好,换了旁人,你看计较不计较。”
  沈荣辉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连母亲的话都顶呢,你可有给王妃陪个不是?”
  “怎么能不陪呢,她不懂事,难不成我这个做嫂嫂的也不懂事?”
  沈大奶奶叹了口气,“我也是盼着她好的。”
  另一辆马车里。
  贴身婢女翠儿扯了扯沈青瑶的袖子:“小姐,刚刚在园子里,小姐那样冲安亲王妃,实在不应该,她是好心。”
  “好心,坏心谁又分得清。”
  沈青瑶一脸淡漠道:“我只管我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不让别人找出错处来。”
  “小姐……”
  “翠儿,你要记住,人言可畏,我若不是一路守着规矩过来,哪能成为安亲王妃的坐上宾?”
  “话是这么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沈青瑶顿了顿,道:“你只要记住,我是个庶出,又是个与人退了婚的,一言一行更要自省自律。”
  翠儿吐了吐舌头,垂着脸不说话!
  ……
  水榭里,女眷人走榭空,只剩下丫鬟们打扫整理,男宾那边倒还热闹着。
  玉渊交待了江亭和老管家几句,正要回去,远远见怀庆公主身边的老嬷嬷被人引着过来。
  罗妈妈眼明手疾,上前拦住人,问明来意后,才把人引到玉渊身边。
  老嬷嬷见礼,陪了个大大的笑脸,“公主明儿想去街市转转,不知道王妃可有空闲。”
  玉渊笑道:“自然是有空的。”
  老嬷嬷掏出帖子,双手奉上,“我家公主说,与王妃不见不散。”
  “去吧!”
  玉渊等人离开,翻开帖子瞧一眼,上面的水墨不像是刚刚写的,倒像是早就预备下的。
  如此说来,怀庆公主早就有请她诊脉的意思,不过是顾忌着周家小姐那头。
  这时,戏鼓子停了下来,怕是男宾那头也散了。
  玉渊正想着要不要等李锦夜一并走,却见李锦夜已匆匆向她走来,打头的一句就是:“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玉渊苦笑,上前与他一阵耳语。
  李锦夜听罢,愣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管好事也好,坏事也罢,咱们这会先去瞧瞧再说。”玉渊掏出帖子,“给你看样东西?”
  李锦夜扫一眼,皱眉道:“你帮她诊过脉了?”
  “诊过了?”
  “如何?”
  “能治!”
  玉渊压低了声音道:“宫寒,而且是极寒,应该是小时候的病症,若是从前,我也没把握,用南越那边的法子,五五开。”
  李锦夜想着深宫里的那些个鬼鬼魅魅,倒也不得稀奇,只侧头看着玉渊,柔声道:“辛苦了!”
  若不是因为他,像她这样的人,又何必腆着脸向公主身上凑。
  “辛苦什么辛苦!”玉渊勾住他,“走,去看那两位祖宗。”
  李锦夜没挪步,“听说,沈五小姐临走前呛了你一句?”
  “好快的耳报!”玉渊浑不在意的笑笑,:“她有她的难,倒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李锦夜揉揉她的头,没说话,只心里冷冷的哼一声。

第五百零二章成不成
  夫妻二人入院,青山,江锋迎上来。
  李锦夜:“如何?”
  江锋:“回王爷,公主刚刚去太医的房里。”
  “没打起来?”
  江锋摇摇头。
  李锦夜:“我进去瞧瞧!”
  刚要走,被玉渊拉住,“许是有什么话要说,我们走吧。”
  话落,乱山飞奔过来,“王爷,三爷在书房等您,让您务必去一趟。”
  玉渊浅笑:“你去吧。”
  “一道!”
  李锦夜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手。
  ……
  房间里。
  一个躺着,一个坐着。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阿古丽默默的想:他都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为什么还要跳下来救我?
  张虚怀心里忐忑地想:本该是他落水的,关键时候是她救了他,她为什么救他?
  “你为什么救我?”
  “你为什么救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人同时微怔。
  想起那一刻的魂飞魄散,张虚怀自嘲的笑了下,呛了水的声音无比的嘶哑,“你死了,我还能活吗?”
  “那你与那温姑娘……”
  话出口,阿古丽觉得自己有点傻,她这样子会不会像吃了一缸子醋啊!
  “她非要认我做师傅,怎么了?”张虚怀瞪大了眼睛,一脸的理直气壮。
  阿古丽冷笑:“有做徒弟的帮师傅擦汗的吗?”
  “擦干净了脸,才好见你啊!”
  “你们大莘不是讲究男大女防的吗?”
  “她是女人吗?她不就是个孩子吗,毛都没长齐呢!”
  阿古丽:“……”
  阿古丽紧紧按着自己的眉心,大半张脸都藏在手掌后,好吧,这干醋吃的,她没法见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没有人缠着你,岂不是干净?”
  张虚怀看着她,总觉得这女人刚刚看他的目光,幽深的不同寻常,没等到她回答,却等到了脑中灵光一闪。
  他猛的掀了被子,去拉她的手,“你怀疑我和她……”
  阿古丽一把将他甩开,扭头就走。
  张虚怀哪能让她就走了,像道箭一样的冲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你,你,你……你心里有我!”
  阿古丽一听这话,如遭雷击。
  一扭头,反手揪住了张虚怀的前襟,破罐破摔的道:“那又怎样,你能跟我走?还是我留在大莘?”
  阿古丽的脸在黄昏里显得平静无波,她的眼窝很深,鼻梁在女人中也算是高的,眼是桃花眼,平日里不正经的瞧着谁,都是魅惑。
  现在,却不同了。
  看他一眼,就像在挖心。
  张虚怀张着嘴,想说话,却半句都说不出来,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念头:她心里有他!她心里真的有他!
  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忍都忍不住,又怕自己这副德性让她瞧不起,扯开胸前的手,一屁股蹲下来,双手捂着脸。
  奔四的人了,黄土埋到肚脐眼,原本就当作少年时候的一段痴心妄想,却没想到苦熬了这么些年,还有痴心成真的那一天。
  张虚怀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眼前全黑着,身体里的全部血液像奔流的洪水,毫不留情的冲刷过他的眼睛。
  那泪啊,哗哗直淌。
  人这一生,有多少个三十年啊!
  阿古丽被他哭得鼻子酸酸的,恨恨想:这大莘的男人,也叫男人吗,动不动就掉眼泪,白活了一把的年纪。
  十成十的大傻子。
  大傻子猛抹了一把泪,抬头,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跟你去蒲类。”
  “你当真?”阿古丽大吃一惊。
  “当真,老皇帝左右不过三年,三年后,我跟你走。”
  他眼中的倔强和坚定,全都袒露无疑,明镜一样。
  张虚怀的想法很简单,你心里有我,我就掏心掏肺,真心实意的对你。
  你别留余地,我也不要退路。
  什么故土难离,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皇侯相将,老子统统不要,只要你!
  从前喜欢医术,就拼了命的研究医术;
  后来喜欢你,这辈子都没办法放弃。
  这也是他活这三十多年,最瞧得上自己的一面了!
  “阿古丽,你等我三年,成不成!”
  成不成?
  成不成?
  阿古丽黑漆的瞳孔里有着很激烈的东西,这房间太小了,她感觉透不过气来。
  “我,我去外头透口气。”
  “给个话你再去,否则我这口气就喘不上来了!”张虚怀拉住她,“你就说,成不成!”
  “放手!”
  “不放!”
  “我再说一遍,放手!”
  “死都不放!”
  “成,成,成!”阿古丽一把挥开他的手,像是被缠得烦了,又像是认命了似的。
  三个成说完,她的身子已经跃出了房间。
  此刻,张虚怀的一颗心快得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去,浑身的血液像大海奔流一样!
  她说成!
  她说成!
  ……
  书房里。
  谢奕为放下茶盅,正色道:“王爷刚刚与福王对弈,我在边上看了几手,且不论王爷是不是故意避让锋芒,王爷的棋风太软。”
  玉渊听了这话,浑身不自在。
  虽然她知道说话的人是三叔,为的是李锦夜好,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李锦夜缄默片刻道:“一个软字,如何说?”
  “棋风软,心也软,看着步步为营,真要吃下一片时,王爷落子的速度便慢了。你在想,在犹豫,在琢磨,王爷在犹豫什么?”
  李锦夜深目看着谢奕为,眼中有打量。
  “如果我没有猜错,王爷在犹豫要不要做得这么绝?还是再留一线生机给敌人。人生如棋,棋类人品,王爷看着杀伐决断,内心还是软了些,若为帝王,不应该这么软,软了,坐不上那个位置。王爷与福王斗到现在,也是时候该出手了,一味的退让,不是办法。”
  谢奕为深吸口气,又道:“今日我观福王落子,干脆利落,步步紧逼,处处杀机,王爷,他可没有心慈手软啊!”
  李锦夜起身,冲谢奕为深深一礼。
  “三爷以棋观人,今非昔比,那半月延古寺的修行,长进十足。”
  没错,他心中是有一计的,迟迟没布局,是因为这计过于阴狠毒辣,牵一发而动全身。
  谢奕为可不是为了听几句夸,才大胆谏言的,“王爷既然心中明白,为何……”
  李锦夜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三爷,我并非软,而是心有顾忌,八月你大婚,十月长衫大婚,你是阿渊最重要的人,长衫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总要等到你们一个个都成了家,稳妥了才行。”
  谢奕为心漏一拍,半晌没有说话。

第五百零三章我眼不瞎
  这时,书房门猛的被推开,张虚怀气喘吁吁的冲进来,疯疯癫癫道:“李锦夜,成了,成了,我成了!”
  前不着村,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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