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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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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我眼不瞎
  这时,书房门猛的被推开,张虚怀气喘吁吁的冲进来,疯疯癫癫道:“李锦夜,成了,成了,我成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
  李锦夜懵:“你什么成了?”
  “我成了,我成了,哈哈哈哈……老子成了!”
  李锦夜与玉渊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个意思:这人落个水,疯了?
  李锦夜咳嗽两声,“虚怀,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啊,冷静!”
  张虚怀冲到李锦夜面前,伸手揪住他的前襟:“快,快,让青山送我到驿站,今晚我不回来了。”
  这一下,玉渊总算是听明白了,笑眯眯道:“师傅,阿古丽答应你了?”
  张虚怀嘿嘿嘿笑三声,没理她,一脚踹在李锦夜腿上:“你个王八羔子,快啊,让青山来背我啊!”
  李锦夜不跟疯子一般见识,朝青山看了一眼,后者立刻曲膝蹲下来,“太医,别踢我家爷啊,小的背你就是!”
  张虚怀迫不及待把李锦夜一推,转身“趴”的跳到青山背上,“快,追上她,她飞了!”
  什么叫她飞了?
  敢情这世间男人女人遇了情情爱爱,都跟入了魔似的?
  谢奕为很失礼的翻了个白眼,真的,他忍不住了。
  玉渊更是笑倒在李锦夜怀里,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说,她师傅真的是个奇葩,谈个情说个爱,也异于常人。
  书房里刚刚凝重的气氛一下子松缓了下来。
  李锦夜手帮玉渊顺气,目光却向谢奕为看去,“三爷,刚刚忘了说了,还有一个他。”
  谢奕为愣了愣,敛了所有的神色,郑重的道:“王爷心有兄弟朋友,是好事,可……”
  “三爷,我不想活成个孤家寡人。”
  谢奕为咬了下唇,眼露暖色。
  寒先生临终前说,飞鸟尽,弹弓藏,让他功成名就后及时隐退。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就冲这一句,这位就算登顶,也不是那种人。倒是自己,行事太急了。
  “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我送三爷到门口。”李锦夜松开怀里的女人,柔声道:“我去去就来!”
  玉渊还沉浸在前面那桩喜事中呢,压根没听到刚刚他们说的话,乖巧的点点头。
  李锦夜把人送出院子,回首看了眼书房,压低了声道:“有件事儿,我想与三爷说一说。”
  谢奕为见李锦夜要送出来,就知道是有话要避开玉渊那丫头,忙道:“王爷请说!”
  “汉代卫子夫一案,三爷可听过?”
  谢奕为心里忽的沉了沉:“王爷想仿效……”
  李锦夜点点头:“此事我没动手,就是因为太过阴狠,怕折了寿,想听听三爷的意思?”
  谢奕为将手折在身后,目光因灯笼的光而染红了:“不瞒王爷,这一计也是我想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王爷若下不了手,就交于我罢。”
  李锦夜眼睛微微动了动,“先放心里盘算着,等你们大婚后再说。”
  “是!”
  “说起大婚的事情,三爷对沈五姑娘可还满意?”李锦夜话峰突然一转。
  “王爷为何这样问?”
  李锦夜喉结上下滚了几下,终是淡淡道:“无事,也盼着三爷琴瑟合鸣,这是阿渊最大的心愿。”
  谢奕为浑不在意的笑道:“这丫头,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跟她一样呢。”
  ……
  驿站里。
  阿古丽一通长刀舞下来,浑身大汗淋漓。
  兰淼接过长刀,将毛巾递过去,“老大,若是张太医,我想兄弟们个个都会同意。”
  这老小子瞧着不正经,一身医术天下有几人能比得过,入了蒲类,开学收徒,那才是蒲类人真正的福气。
  “闭嘴!”
  阿古丽漂亮的五官耷拉成一团:“还嫌你家老大这会不够乱吗?”
  兰淼缩回原处,心想:乱什么乱啊,又不是咱们把人掳走的,人家心甘情愿跟着咱们回蒲类的。
  这时,院子外头传来声响。
  “谁?”阿古丽一声怒呵。
  “公主,是我们!”
  青山从暗处现身,苦着脸指了指身后,无语直望暗夜。
  来,是他催着来的;
  到了地儿,又开始哼哼叽叽了。
  也不知道这张太医是不是医书看多了,把脑子都看坏了,怎么行事处处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张虚怀这是近乡情怯,骨子里还略带一点害怕,太顺了,顺得他心里有些不踏实。
  兰淼一看是太医,忙朝青山递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两人。
  张虚怀哪怕已经站在阿古丽面前,也欠缺真实感,只觉得世间万物,还真叫一个玄幻,玄妙!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阿古丽没好气。
  “那个……”张虚怀吱吱唔唔了几声,“我就是不放心,来问问,下午的话,作数的吧!”
  阿古丽原本胸口发闷,被他这么一说,气笑了,故意逗他:“若不作数,你打算怎的?”
  张虚怀心想:你敢说不作数,我先毒死你,再毒死我。
  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不怎的,我再没脸没皮一下罢。”
  “你本来就没脸没皮。”
  阿古丽不去看他,抬头看天,这人的眼神太灼热了,看得人心里像点了一把火。
  张虚怀咬着牙走过去,没敢靠太近,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下午落水,我帮你诊诊脉。”
  “不用,我身子好的很。”
  阿古丽挥开他,耳根起了一片红,心说:靠这么近干什么,还有作什么动手动脚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等了一会,边上的人没吱声,也没动静,扭头去看,只看到这人傻愣愣地瞪着她看。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
  张虚怀顶着他刚刚上岗的脸皮,不动声色的往前赖了两步,“宫里的,宫外的,没一个比得上你,连我徒弟都比不上!”
  “眼瞎!”阿古丽啐了一口,心里却跟灌了蜜一样的甜。
  “我不瞎,眼睛亮着呢!”
  张虚怀说完,咳嗽了声,嗓子有点儿痒,是因为心里紧张的,“我和暮之说,今晚不回去了!”
  “你想干什么?”阿古丽顿时怒了,这才刚刚开始呢,这男人就想……
  “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张虚怀连连摆手,“就是想着以后要三年不见面,多和你呆一会。”

第五百零四章我想亲你
  阿古丽脑子都是空的,眼角跳了几下,眼睛红的似滴血。
  她当然不是要哭,自打蒲类被灭后,她就没哭过。
  她只觉得整个人快炸了,这老男人每说一句话,就像在她心上戳了一刀,刀刀直中心门。
  她不敢去看他,一看心跳就加快,只敢拿眼睛看着脚下的方寸之间。
  这样的阿古丽是张虚怀多少年不曾见过的,他心中一动,手摸了过去。
  没敢摸掌心,只是装模作样的扣住了她的脉门。
  脉跳得很快,他什么都诊不出,只含糊的说了句:“是没事。”
  手却没有放,一点点的,壮着胆子的握住了。
  阿古丽激灵一下,想缩手,却被张虚怀握得紧紧得,只低声斥道:“别动手动脚的。”
  张虚怀还是没放,沉默了一会,把心一横,拿出比顶撞皇帝还大的勇气,艰难说道:“阿古丽,我想亲你!”
  “啪!”
  一记巴掌甩过来,张虚怀挨得结结实实。
  阿古丽胸口起伏:“张虚怀,再敢说混帐话,我揍你没商量!”
  张虚怀缓缓抬起那双通红的眼睛,急喘了几口气,低声道:“凉州城破之前,暮之问我,若死了这辈子有什么遗憾,我说……我说,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亲过你。”
  九道天雷劈下来,阿古丽顿时觉得自己灰飞烟灭了。
  “后来,你来了。”张虚怀眼睛里的红,越发的红了,似要滴出血来,“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栽了。”
  她骑着千里马,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千军万马中,手起刀落,血溅满身。
  刀刃的光亮让敌人心惊胆寒,也瞬间照亮了他灰暗孤单的人生。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如此的幸运过,入蒲类,遇到她,爱上她,思念她……
  夜深,人也静。
  男人嘶哑的声音,带着岁月留下的沧桑,一声一声敲在阿古丽的耳中,还没等她细细品一下,张虚怀一把将她的手拽过来,狠狠的扣在心口。
  心口怦怦怦,跳得极快,似要跳出胸腔。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等着他的下文。
  张虚怀似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呜咽声,嘴唇微动,想亲上去,又不知道该怎么亲上去。
  他惴惴不安的样子,都落在阿古丽的眼中,她竟像是被点了穴一样,腿是软的,身体是软的,心也是软的,半分力道都挥不出去。
  张虚怀抖抖索索的终于找到了她的鼻梁,再往下,是一直试图想要找到的嘴唇。
  亲上去!
  张虚怀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声,说完,他反倒胆子大了,直接亲了下去。
  四唇相碰的瞬间,他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真软啊!
  真香啊!
  真甜啊!
  原来,他爱的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
  翌日,天刚明。
  青山便已站在院外等着。
  不一会,院子有了动静,罗妈妈将他请进去。
  “回王爷,张太医说身子不好,不想去太医院当差了,让您着人给他请个假 。”
  李锦夜:“他人呢?”
  “在驿站,说这几日都不回来了,让王爷王妃别去烦他!”
  “我们去烦他?”
  玉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得,瞧这样子应该是兴奋上了。
  李锦夜也无计可施,“青山,你跑一趟太医院吧,完了,还是回驿站,看着点,别让他做出格的事情来。”
  “是!”
  玉渊等青山离开,担忧道:“宫中,没事吧?”
  李锦夜想了想,道:“虚怀这人,看着不着调,心里一本帐,他有分寸的。”
  “那便好!”
  玉渊叹了口气,突然又笑起来,“我们刚好那会,我也是这样的,做什么都没心思,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开。”
  想到南越,李锦夜的脸色也柔了起来,“回头,等咱们得空了,再去一趟,竹楼后边的那个温泉池子,我还没泡够。”
  他突然压低了声道:“到时候,我们一起泡!”
  “美的你!”玉渊嗔怨一声。
  李锦夜揉揉她的小手,突然起身道:“我去趟书房,然后直接上朝去了,你今日出门,多带些人。”
  “早饭也不吃了吗?”
  “不吃了!”李锦夜叹了口气,“这两人都粘成这样了,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
  ……
  玉渊吃罢早饭,罗妈妈一道把江亭送出角门后。
  还有两月大婚,那头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她便是想多留江亭住一日,也是不成的。
  回到房里,她被罗妈妈按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打扮了一番。
  公主的帖子上,约的是锦衣坊,她到的时候,锦衣坊早就清了客人。
  掌柜是个四十开外的女人,一脸和气的迎上来:“王妃,公主已经到了,您请!”
  玉渊一看这女人,便知身份不简单,一身气度不输高门里的当家奶奶。
  她将狐疑放进心里,跟着入了后院,怀庆公主已端坐在院中的海棠树下,见她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玉渊坐下,下人上茶。
  茶是好茶,还未端近,便香气四溢,这等茶香,怕只有宫中才有。
  这时,怀庆开口,“锦衣坊是我开的。”
  玉渊展颜道:“怪不得能喝到这么香的茶。”
  怀庆:“雨前的大红袍,今年总共献上来几斤,宫里几个娘娘一分,流到外头的没几两。”
  这话是在说她得皇帝的宠。
  玉渊会意一笑,故意没接话,只淡淡道:“喝茶是次要的,帮公主再诊一诊脉,才是最要紧的。”
  这话是在说,你得不得皇宠跟我没关系,但你能不能生孩子,就跟我有关系了。
  怀庆自然听得出这里头的意思,将一段如白玉般的手腕放在茶几上。
  玉渊三指落下,诊了足足小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道:“十分把握,我有五分。”
  “还有五分呢?”
  “那就得看天意了。”
  别说五分,只一分,她也必须搏一搏,怀庆问道:“是吃药,还是行针。”
  “先暖宫,暖完宫再行针,最后用药。”
  “如何暖?”
  “药浴,需泡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后,我再诊脉。”
  说罢,玉渊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按着上面方子抓药,熬成水,每日浸泡半个时辰。”
  怀庆将信将疑的接过方子,扫了眼,道:“会有效吗?”
  “我说了,五成把握! ”
  怀庆点点头,拿起茶碗拨了拨,突然道:“王妃突然向本公主示好,是有所求吧?”

第五百零五章两个所求
  玉渊微微叹了口气,“我若说无所求,公主会信吗?”
  反将一军。
  怀庆将玉渊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平静道:“自然是不信的。”
  不等玉渊开口,她又兀自道:“还是有所求的好,至少让我知道你要什么?”
  要什么,就能对症下药;无欲无求,让人摸不着头脑。
  玉渊:“安亲王府与公主有两层关系,头一层你与李锦夜是姐弟,第二层,你与苏世子是亲眷。”
  怀庆公主端详着玉渊,不语。
  “从前因着周姑娘,公主与我生了些嫌隙,只因公主是周家的媳妇,自然该帮周家说话;如今郎有婚,姑娘有嫁,各不相干,这嫌隙我想想,还是解了的好,这便是我第一个所求。”
  “那就还有第二个?”
  “第二个是为着苏世子。世子他与李锦夜从小交好,奉旨娶周小姐,周小姐对我,对李锦夜怕是心里有恨的。一个同床共枕的结发,一个生死相依的兄弟,这不是让苏世子夹在当中左右为难吗?”
  玉渊顿了顿,道:“我第二个所求,便是想请公主若有机会,多开导开导周小姐,请她别和我们一般计较才好,旧年往事不可回头,夫妻恩爱才是最关键的。”
  怀庆听玉渊头一个所求时,心绪还是平静的;再听到第二个时,心里再不淡定,耳中轰鸣阵阵。
  她默然望向玉渊,玉渊无奈的勾了下唇,一双眼睛里,仿佛有静水深流。
  ……
  回府的路上,怀庆倚着车壁叹道:“从前,我死活不明白李锦夜那小子放着好好的周紫钰不要,非娶个名声不好的高玉渊,如今看来……这女人不仅厉害,还有眼光和胸襟,到底是高家人啊,周紫钰连人家半个手指都比不上。”
  贴身嬷嬷连连点头,“难得的她还有一手好医术,这本事,放眼大莘,有几个女子能比?她这样的人,便是不嫁给安亲王爷,也有高门大户抢着娶。”
  怀庆一笑,眼中隐去一丝落寞:“倒是我从前,一叶遮目了。”
  嬷嬷:“公主可是打算在中间做个和事佬?”
  怀庆看她一眼,“话,我会寻着机会说;但听不听在周紫钰,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这丫头被周大人和他哥宠得不像话,未必会听我的,哪怕我是公主。”
  老嬷嬷叹了口气:“女人啊,最忌讳心比天高,公主这样的身份,到了婆家,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该狠时发狠,该低头时低头。她若连这点话都听不进去……”
  老嬷嬷看了看公主的脸色,“那就是自个跟自个以后的日子过不去。”
  怀庆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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