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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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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这薄薄的一层遮羞布遮不上,就是祖宗的棺材板也压不住了。
  一府人流放海南,已经是皇帝年迈,动了恻隐之心,若换从前,必定是血流成河。
  整件事情周府处理得当,毫发不损,唯一错处是和卫国公府退了亲,可在当时的情况下,也算不得错,趋吉避害是人的本性 。
  但周紫钰却不甘心了,一连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粒米不进,整日不是哭,就是闹,将父母恨了个底朝天。
  公公婆婆素来宠她,又念她在婚姻大事上,一挫再挫,也就由着她闹,实在闹得不像话了,就把大儿子叫回去劝说。
  怀庆原本对这个小姑子有几分好感,如今几件事情一闹,她甚至连这个人都不想见!
  没见过这么会折腾的女人!
  周允打量公主脸色,手伸到她腰间重重的揉了几下:“母亲被她气病了,父亲这几天身子也不大好,总喊心口疼。实在不行,咱们帮她跑个腿,看看能不能再到卫国公府说道说道。”
  怀庆被这话惊呆了:“婚是咱们说退的,这会再说道,不是自个打自个脸吗?”
  “那有什么办法呢!”
  周允长叹一声说:“那丫头说了,除了苏长衫,她谁也不嫁。”
  怀庆气得脸都白了,“要去你自个去,我好歹还是个公主,做不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儿。”
  周允五官挤作一堆,愁得不行了。
  不去,老父亲老母亲那边没办法交待;
  去,就真如怀庆所说,自个打自个脸;
  这可怎么是好!
  “要我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得到她一个姑娘家自作主张。”
  怀庆忿忿道:“不是我说自个小姑子的不是,你们宠她,也宠得没边了些。”
  周允被怼得没了办法,只好拿唇去亲她的,手也没嫌着,好一顿的搓揉。
  怀庆知道这男人心底的算盘,哪肯依,用手去推他。
  周允心一横,咬着她的耳朵道:“宝贝,你只要依了我这一回,外头的那些女人,我统统割断了,和你踏踏实实过日子。”

第五百五十七章亲不够
  这一夜,暖阁一直闹到子时才散。
  张虚怀是被乱山背回房的,他往床上一钻,嘴里叽里咕噜叫了几声“阿古丽”,头一沾枕头,便睡得跟头猪似的。
  谢奕为更惨,两杯烧刀子下肚,直接趴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省。
  苏长衫也没好到哪里去,用筷子敲着碗,大着舌头吼了几嗓子,也不知道吼得是什么。
  酒局散的时候,大庆、二庆一人背一个,把这两个醉鬼背回去。
  李锦夜虽然酒喝得不少,人却是清醒的,拉起玉渊的手,走出暖阁,往后花园去。
  初冬的寒夜,冷得要命,他没让人跟着,四周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
  玉渊冻得直往男人的怀里缩:“回去吧,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可逛的。”
  李锦夜却执意往前去。
  玉渊不用去看他,就知道他是高兴的。更不用猜,也知道是为福王的事情。
  营营汲汲这许久,面前的两座大山都挪掉了,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阿渊,陪我再走一会!”
  玉渊嗔怨:“你这身子不能吹风,最多一小会,就必须回去。”
  “一小会是多久?”
  “半盏茶。”玉渊被风吹得脸疼:“不能再多了!”
  李锦夜笑:“我在牢里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在想,我家阿渊在外头急不急,想没想我,瘦了没有,夜里有没有蹬被,有没有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啊……”
  “然后呢?”玉渊笑。
  “哪还有什么然后啊!”李锦夜抱紧了她:“就这么干想着。”
  玉渊气笑,踮起脚,在他耳边说:“急了,想了,瘦了,有哭过!”
  “瞧瞧,都被我料中了!”
  李锦夜得了逞似的,低头亲了亲她:“后来我就跟虚怀说,等回去以后,头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哄哄她。”
  “哄了吗?”玉渊乜斜着眼睛看他,眼里含了水光。
  “这不正哄着吗?”
  李锦夜咬着她的唇:“先在外头哄,一会回床上再哄!”
  玉渊被他说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忙不迭伸手去捂他的唇,被他抓到手里,“怎么这么凉?”
  “你也没暖和到哪里去!”
  两人,四只手,全被浸过冰碴水似的。
  “是我不好!”他往她掌心呵热气。
  趁他在内疚,把他骗回房里才是正经。
  玉渊低声道:“回去吧,我快冻成冰块了!”
  李锦夜果然舍不得她冻着,拥着人就往外走。
  回了房,罗妈妈几个早就备好热水。
  李锦夜把人推进净房,“你先去洗,我喝口热茶解解酒。”
  玉渊信了,舒舒服服泡在木桶里,正惬意着呢,冷不丁有人走进来,扭头,看一眼,脸红到脖子下面。
  李锦夜往木桶里一坐,不说话,只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玉渊心房微窒,伸腿踢踢他的,“这么大的人,怎么没羞没臊。”
  “我跟我自个媳妇一道洗个澡,怎么就没羞没臊了呢?”
  李锦夜挪过去,长臂一伸,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道:“这也是我在牢里想着的事儿。”
  玉渊这会的心跟打鼓似的,滋味儿别提了,心说:这家伙在牢里想得可够多的!
  谁知这时,李锦夜突然伸出手,抚上她的尾椎骨。
  玉渊浑身都软了,几分局促道:“李锦夜,你再这样 ……”
  “如何?”李锦夜冲她挑挑眉:“嗯?”
  玉渊:“……”
  愣是没敢说!
  然后,她心一横,直接用做的,把唇贴了过去……
  ……
  都说久别胜新婚,这话半点没错。
  两人从净房出来,玉渊被折腾得哭笑不得的往枕头上一躺,眼皮就有合上的趋势。
  偏那人还不让她睡,这边亲亲,那边亲亲,跟亲不够似的。
  玉渊抬起一只自由的手,并遮住眼,含含糊糊地说道:“李锦夜,你有完没完呢!”
  李锦夜看着她,眼中含着水汽,“你睡你的,我亲我的。”
  玉渊一顿,已经快闭上的眼又无声无息的睁开了:“那我还能睡着吗?”
  李锦夜用手肘撑着头,笑:“睡不着,那就起来做点别的!”
  “想得美!”
  玉渊像条死鱼一样,一翻眼睛,心说:你在里面都做两次了。
  李锦夜用一声嗤笑回答了她,突然毫无预兆的给了她一记深吻,手又探了过去……
  寒夜里,霜花如刻,有万家灯火,有一醉方休,也有孤枕难眠。
  ……
  谢府,内宅。
  沈青瑶披着衣服从床上坐起来,翠儿听到动静拿着烛火进来,“三奶奶?”
  “几更了?”
  “四更的更鼓都敲过了。”翠儿放下烛火,“三奶奶可是要喝茶?”
  沈青瑶摇摇头,脸一半在光影中,一半在暗影里。
  翠儿自然是知道小姐心事的。
  两王相斗,安亲王府更胜一筹,三爷做为安亲王的心腹,自然水涨船高,身份不同于往日。
  倘若小姐做成真正的三少奶奶,这日子就如锦上添花,那叫一个美啊!
  偏偏……
  翠儿暗暗叹了口气,道:“三奶奶,天冷了,王府再好,终归是别人家的,奴婢寻思着还是找个机会把三爷请回来吧!”
  沈青瑶沉默着没说话。
  翠儿又劝道:“奶奶即使不为了三爷,为着自己也该把人请回来,没的又让咱们侯府那起子小人,在背后编派小姐。”
  沈青瑶听这话,又是一通长久的沉默。
  翠儿这话并非夸大其辞,前几日回侯府,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说她沈青瑶嫁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守着一座空了的谢府,跟守寡似的。
  她当时冷笑一声,没往心里去,这几天福王一事定下来,她再仔细想想,心里便不是滋味了。
  “这事,容我想想。”
  翠儿一听这话,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心说:我的个奶奶啊,你可终于把这个弯儿绕过来了。
  ……
  一入十一月,这帝都的天更是冷得厉害。
  就在这天寒地冻时,陆府近百位成年男子,在官兵的看护下,由北门出帝都,去往北地。
  陆征鹏披头散发走在前面,面容哪还有半点气宇轩昂,暮沉沉的带着一股死气。
  到了这一步,他才真正明白,所谓荣华富贵简直就是个笑话,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罢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周家来人
  陆家这次被流放的,是整个陆氏家族。
  陆家四子陆天昱戴着手铐脚镣,低垂着脑袋,跟在兄长陆天明的后面,锦袍看上去还算体面,但整个人却像是霜打的茄子,胡子邋遢!
  从天堂掉落地狱,只在刹那之间。
  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陆家的荣华富贵已经是昨日黄花。
  队伍穿过北门,到了城门口,竟无一人前来相送。想着数日前陆国公府前的车水马龙,领头的官差在心里直骂晦气。
  得,这一趟又是苦差,半分油水也无。
  出了城门,一路往北,走了几里地,远远瞧见一个凉亭。
  亭边,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车夫是个老者,仿佛是赶车赶累了,在亭子里歇歇脚。
  陆天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路过马车的时候,眼睛抬了抬。
  这一抬,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涩从心底涌出,好像是心底深埋着的东西,终于被风吹去百尺厚的浮尘,露出下面的相容。
  这时,车帘的一角被轻轻掀起。
  陆天昱像是被九道天雷劈中了似的,整个人不能动弹。
  那眼睛,他太熟悉了!
  是她!
  帘子哗的一声摔下,车夫似乎歇够了脚,拿起手边的马鞭,跳上马头。
  “谢……”
  陆天昱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根本叫不出来,他怔怔地望着那马车,这小尼姑虽然恨他,到底也舍不得他;就象他虽然恨陆家,可陆家真正倒的时候,他比谁都怀念陆家曾经的好啊!
  “你特么倒是走啊,发什么愣啊!”
  “还不走,小心老子的鞭子抽上来!”
  “哟,还敢瞪眼,你还当你是陆家的爷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陆天昱挨了打骂,想着昔日自己再不济,除了他父亲陆征鹏能打能骂外,外头哪个人敢对他大呼小叫的,想到伤心处,反而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冲马车嘶喊道:“小尼姑年方二方十八,
  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
  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
  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
  他把眼儿瞧着咱,
  咱把眼儿觑着他。
  他与咱,咱共他,
  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哎啊,由他!”
  嘶哑的声音,和着北风钻进马车,谢玉湖死死的咬着唇,一张脸惨白的跟个鬼似的。
  慢慢的,嘴里一股血腥之气涌上来。
  泪涌出来,她突然后悔了。
  阿渊说得对,这一眼没有任何意义!
  ……
  “小姐,二小姐已经送回府。”
  玉渊放下手中的帐本,抬头看着装扮成车夫模样的江锋,道:“说细致些。”
  江锋一一道来,还不忘把陆天昱最后那几句唱也学了出来。
  玉渊听罢,脸色极为难看,这几句唱下流之至,几乎就是指着谢玉湖的鼻子骂她轻佻。
  看来,必是那陆天昱察觉马车里的人是谢玉湖,所以才故意唱了那句话。
  “她怕是听哭了罢!”
  江锋点点头:“二小姐下车的时候,眼睛是红的。”
  玉渊摇摇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江锋环视一圈,示意丫鬟们离开,等房里没了外人,他这才压低声音道:“对了,小姐,沈容沈易两兄弟回来了,还带了一封索伦的信。”
  “噢!”玉渊立刻敛了心神:“快把信给我!”
  江锋从怀里掏出,玉渊接过来,从头认真扫到尾,神色微微有些凝重。
  “小姐,信上说什么?”
  “他说他苦练本事三年,外人看来,他已经是真正的巫童,但心里那关依旧过不去。还说南越前些日子遇到了一轮鼠疫,他用大莘的方法给族人治病,竟然有奇效,还说,倘若有机会,他想到大莘走走,多学点医术。”
  江锋笑道:“那小姐得提醒他,千万别再穿那身黑袍,否则还没到京城呢,他就会被官爷抓起来。”
  福王蛊惑一案后,老皇帝对那些装神弄鬼的道人,法师极为痛恨,曾在上朝的时候骂这些人祸国殃民。
  上行下效,如今大莘好多地方都不待见道人,法师,甚至见到穿着诡异的,就把人抓起来。
  玉渊淡淡笑笑,眯着眼睛沉思了半晌,道:“这几天我从书房里挑些个医书,你着人送过去,还有再从鬼医堂挑些南越没有的草药,一并送去。”
  “是,小姐!”
  玉渊起身,看了看外头的天:“王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
  “这没日没夜的,真怕他身子吃不消。”玉渊叹了口气。
  李锦轩一倒,朝中拥福党被清扫,文臣武将们各怀鬼胎,有落井下石,吃人血馒头的;有用钱开路,想趁机谋个好位置的;也有伺机而动,想重新站队的。
  然而种种这些,都敌不过四川地动,国库空虚,连救灾的银子都发不出去的窘境。
  老皇帝也许是想安慰下蒙冤白坐了大半个月牢的儿子,又也许不想面对国库的空虚,他把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到了李锦夜的手上。
  李锦夜既生不出三头六臂来,又生不出银钱来,只能忙得脚不沾地。
  每次归府,不是子时,就是子时已过,天刚刚晓亮,又要出府上朝,玉渊心疼的不行,却又无计可施。
  正想着,却见老管家从院里走进来。
  “王妃,卫国公府来人,说是请世子爷回去。”
  玉渊道:“世子爷身子虽没有好利索,但回趟卫国公府是无碍的,你告诉他一声就行,不用跟我说。”
  老管家苦着脸道:“王妃,老奴已经和世子说过了,他说不回,但卫国公府的马车等在外头不走,您看这……”
  “卫国公府可是有什么要事,非要世子爷走这一趟?”
  “听说是怀庆公主上门了。”
  刚才半天玉渊都听得云里雾里,这一下方才明白过来,忙道:“可有打听到公主上门是为了哪一桩事情?”
  “回王妃,听说是为了周家小姐。”老管家顿了顿道:“偏偏世子爷一听周家小姐,脸拉得跟什么似的,死活不肯回去。”
  玉渊被苏长衫的无赖样堵了一下,苦笑道:“他不回去,人家就不会上门吗?”
  话落,只听外头有丫鬟喊道:“王妃,怀庆公主到!”

第五百五十九章让他别惦记我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玉渊叹了口气,道:“劳烦老管家去把世子爷请出来,我先去花厅见公主。”
  话说完,老管家还没来得及答个“是”,又有小丫鬟来报:“回王妃,三奶奶来了。”
  都赶在一块来了!
  玉渊立刻道:“罗妈妈,你陪三奶奶略坐坐,我见完公主后再去见她。”
  罗妈妈忙道:“小姐放心!”
  ……
  玉渊赶到花厅的时候,怀庆已经喝了小半盏茶。
  “劳公主久等了,闲话先不说,我帮公主诊诊脉。”
  这话,正中怀庆的下怀。
  本来她的宫寒之症已经治好了大半,却因为西山祭祀,两府退亲诸多事情耽搁了两个月。
  来之前她还担心玉渊记着旧帐,再不提治病一事,哪知人家一进门,二话不说,主动提出来。怀庆哪能不应呢,立刻把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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