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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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替我解开领口的盘扣,好不好?”他说。
玉渊扭头,不理他。
李锦夜叹气道:“闷得很,不舒服!”
勒死你算了!
玉渊气鼓鼓的坐起来,还是把领口的盘扣给他松开了,因为心里存着气,手上使了些劲。
“阿渊,这样,很不温柔!!”他笑着说。
“我就这样子!”玉渊冷笑:“想温柔,找别人去!”
李锦夜见她气坏了,突然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
惊雷炸开,玉渊眼前电光火石。
只一下,李锦夜便放开了她,看着炕几上的菜色,道:“哟,黄焖鱼翅,开水白菜,灌汤黄鱼,腊味合蒸,乌鱼蛋汤,六爆肉丝……都是我爱吃的!”
玉渊被他撩拨的一会是火,一会是水,一会是热,一会是冷,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她一把按住他拿筷子的手,“李锦夜,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先让我吃饭行吗?”
李锦夜从她手里抽出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她碗里,这才拿起饭碗,用饭。
他是真饿了,下午空着肚子和苏长衫喝酒,这会胃里空空的,有些难受。
玉渊只得把一腔的话再塞回去,绷着脸陪着用了几口,用罢,问罗妈妈要了茶水漱口,便再不动一筷子,巴巴的等着他用完。
她想: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把他收义子的念头打消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李锦夜用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才漱口,命人撤下残羹剩饭。
他懒懒的歪在炕上,接过罗妈妈递来的热茶,将茶盖儿取下来,轻啜了一口后,放下,
这是要说话的意思了!
玉渊赶紧竖起耳朵听,哪知等了半天,只等到一句:“阿渊,我困了!”
玉渊气不过,探着他胳膊狠狠一揪,是真下了狠手,李锦夜疼得倒吸气,眼风掠过她的脸,叹了口气。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又掐又打,从前的那些耐心呢?”
“你……”
“你什么时候见我违过你的意思?你说这炕几是圆的,我就说是圆的,你说是方的,我跟着你说方。阿渊啊?”
李锦夜把手搁她腿上,顺着她的裙子慢慢往上,“你是不是傻?”
玉渊没由来的一阵眩晕,只觉得身子酥了一半,刚要张口,他的舌尖就进去了……
湿漉,迷乱,香艳四射!
罗妈妈刚探头进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赶紧轻掩房门,命人去准备热水。
半个时辰后,李锦夜问,“还可以吗,以后要不要再重些,或者时间再长些?”
话语含糊,玉渊却被他闷骚了一脸,将脸填在他脸前,脸红着,心跳着,装死。
李锦夜用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的盖紧了,把她的头扳过去,啄了一下她的唇。
“等二小姐出殡以后,把孩子接回来,衣食住行不必委屈。再大一点,就请三爷亲自为他启蒙,至于以后是龙是虫,就看他的造化!”
玉渊轻轻“嗯”了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若说心里话,这孩子我是不喜欢的!”
“噢?”李锦夜挑眉。
“一个生门,一个死门;他奔生,她奔死,可见这孩子命硬;其次,他那个爹我看不上。”
“先这么养着吧,以后若真不喜欢,就花点银子打发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
两日后,谢玉湖的棺椁抬出高府,葬于西山后头,因为身份的原因,玉渊并未亲自送葬,反倒是管氏从摔灵到入葬,半步不离。
永昌侯府则派嫡子沈荣辉和正妻过来;
沈青瑶在谢玉湖死后的第二天傍晚,就称病不出,出殡当天更是连个面都没露。
她是称病不出,而薜姨娘则重病不起,连发三日高烧,烧得人都说胡话了,多亏了温湘有耐心,一日两次的往高府跑,替她施针,否则怕是要跟着女儿一道去了。
丧事办完,罗妈妈便把孩子抱回王府,辟出一处安静的院子,两个奶妈,两个大丫鬟,四个小丫鬟随侍左右。
一切妥当,罗妈妈便到玉渊跟前回话,末了提了一嘴:“小姐,这孩子无名无姓,得请王爷赐个名才行。”
玉渊一听这话,眉头便皱起:“妈妈啊,起名容易,姓什么好呢?”
罗妈妈怔愣住。
对啊,姓什么呢?
姓谢?
姓陆?
姓李?
似乎都不合适。
“要不先起个小名叫着?”
玉渊想了想,道:“不用王爷费神了,我来作个主,就叫他敬哥儿吧!”
罗妈妈仔细一琢磨,敬通警,小姐这名儿起得寓意深远。
“还有一件事儿,老奴想请小姐示下。”
“你说!”
罗妈妈掩了房门,低声道:“阿宝,如容这几个大丫鬟年纪都大了,再在小姐房里侍候着不太像样,老奴琢磨着也该给她们寻个好人家嫁了。”
玉渊心里算了算这几个丫鬟的年纪,暗下大吃一惊,叹道:“她们从扬州府跟着我,一晃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倒是因我而耽误了!”
罗妈妈笑道:“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小姐快别说这话,能侍候小姐,是她们前辈子修来的福份。”
玉渊:“那……妈妈可有合适的人选?”
罗妈妈上前一步的,压低声道:“老奴心里倒是有的,这头一个便是江锋,二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都没有成家立业,让人瞧着心急;其次便是爷身边的两个山,也都年岁不小了。”
第五百七十七章 做媒
玉渊笑了,“原来妈妈还有做媒婆的本事。江锋好办,我亲自来问他;那两个山……等王爷回来,我来探探他的口风。旁人如何我不管,李青儿是定要嫁在王府的,她一走,我和王爷都要饿肚子!”
罗妈妈点头道:“就是小姐想把她远嫁,青儿这丫鬟怕也是不肯的。”
“后续的人手,都调教好了么?”
“回小姐,都是那几个大丫鬟亲自调教的,绝不会短了人手。”
玉渊目光闪了闪:“这头一紧要的,便是忠心;其次,我身边不留闲人;第三,为人要本份!”
罗妈妈忙道:“小姐放一万个心,这些个都是妈妈我一个个亲自挑选的,放在府里也养了好些年,信得过!”
玉渊点头笑道:“那……你就先把江锋请来吧!”
半盏茶后,江锋跟在罗妈妈身后进来。
玉渊在房里坐得久了,站起来松松筋骨,“江锋,你陪我往园子里走走。”
“是!”
主仆二人踏着青石路而走,江锋始终落后于小姐半步。
后花园有几株早梅含苞待放,风一吹,吹来一股子冷香,和着玉渊身上的淡淡的草药香,江锋只觉得自家小姐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恰好,这时玉渊回头看他。
江锋有些慌乱地侧过头去,道:“小姐找我何事?”
王渊:“孩子接回府了,王爷那头也商定下来,先在府中养着再说。”
江锋其实早就料到了,道:“还是小姐的话有用!”
“他也不是糊涂人!”
玉渊沉吟片刻道:“今日叫你来,还是想问问你成家立业的事。你义父的身子你也看到了,就算用金药调理着,也没几年,我替他催催你。”
江锋微愣了一下。
“温湘其实是个好姑娘,若真配了你,你都算是高攀!”
玉渊叹了口气道:“你看不上,我也不强求,可总该有看上的,不论是谁,只管与我说,便是我身边最最得宠的阿宝,我都舍得给你。”
江锋不假思索的回绝道:“小姐,人各有命,月老他老人家还没把那根线系在我身上,小姐身边的人自然是好的,是我配不上她们。”
言外之意:我都看不上!
玉渊被气乐了,“江锋,你早就到了思春的年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就不相信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你一个心动的都没有。若是外头的姑娘,只要那人模样性子人口都好,我也为你张罗!”
“小姐!”
江锋有些急了:“我说了,统统没有看中的,你别费那个神,我打一辈子光棍!”
这话,几乎是把话说死了,玉渊一愣,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江锋怕小姐再帮他做媒,咬咬牙道:“我对女人半分兴趣都没有!”
玉渊“轰”的一下,心彻底凉凉。
对女人没有兴趣,难不成对男人有兴趣?
三叔啊三叔!
你看看你,带的什么好头!
……
夜间。
李锦夜与礼部的几个官员喝完酒回来,玉渊与他说起几个丫鬟配人的事情。
李锦夜掐指一算,几乎要震惊两人的年纪,蓦的有些心酸道:“我竟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一晃他们竟跟了我这么多年!”
玉渊笑了:“把人叫进来问问,若真心中有人,趁着过年便把喜事办了罢!”
李锦夜嘴里轻啸一声,青山,乱山一前一后进屋。
玉渊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我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到了配婚的年龄,你们可有中意的,若有,我和王爷便替你们作了这个主。”
两个人臊得脸红脖子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张这个口。
李锦夜拿起一卷书在手上,“王妃身边的姑娘,可都是好姑娘,你们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别到时候再到爷跟前,说后悔!”
青山和乱山是暗卫出身,从记事起,他们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的使命,就是护着自家爷。
后来跟爷入了京城,他们才从暗处走到明面,但脑子里却没有成家立业这根弦,说不定哪天就替爷挡暗箭,一命呜呼了!
但世上的事,很多都出自本能,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男人对女人的那份亲近,那份喜欢,也是本能。
青山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吱吱唔唔道:“小的,小的,对阿宝姑娘动过心思。”
那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话还没说呢,就先咧嘴笑了,每次看到她,心情莫名会扬起三分。
这样的姑娘娶进门,以后的日子不知道多有趣。
玉渊笑道:“你可真会挑,一挑就挑中了我身边最得力的,眼睛没长歪!”
青山赶紧垂下头,心道:天天跟着爷呢,爷的眼光贼好,娶了王妃你,做下人的眼光能不好吗?
“乱山呢?”
乱山一看青山都开口了,也就没什么可害臊的,“回王妃,小的喜欢青儿姑娘。”
做一手好菜不说,人也泼辣能干,吵起架都比别人狠三分。
每次给爷做宵夜,从来不忘给他们两个下人带一份,这丫头心是有多善良啊!
他话少,是个闷葫芦,娶青儿这样的,正好可以互补!
玉渊与李锦夜对视一眼,故意气他道:“老实交待,你喜欢青儿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怕是在孙家庄的时候,就起过心思?”
“我……”
乱山局促的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学青山眼观鼻,鼻观心。
心里却说:天地良心啊,那会那丫头长得黑乎乎的,傻愣愣的,自己可是半分心思都没动过。是后来,后来……
哎!
算了!
王妃您说啥,就是啥,万一您一个后悔,不把青儿配给他,那他找谁哭去啊!
玉渊挤兑够了,不动声色勾了下唇,“你们先去吧,我回头问问她们,丑话说前头,我虽是她们的主子,但最终成不成,还得看她们自个愿意不愿意!”
青山心里暗戳戳想:别人不知道,阿宝那丫头必是愿意的,好几次她的目光都向自个看过来呢!
乱山也在心里暗戳戳的想:别人不知道,青儿那丫头必是愿意的,好几次她端给自己的宵夜,瞧着总比青山多那么一点,
第五百七十八章 点鸳鸯谱
玉渊等他们离开,当下就要把阿宝,青儿叫进来,被李锦夜拦住了。
“这事儿明儿再说不迟,晚上这点时间,就留着陪我罢。”
玉渊见他一脸的疲色,纤手解下他的黑发,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手指在脑袋上轻按穴位。
李锦夜舒服的叹了口气。
玉渊此刻也散下了长发,两条长辫盘着,还像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今日在朝中可有不顺心的事儿?”
李锦夜颔首:“左右是为了钱,士兵过冬的衣服到现在都没发下去,老皇帝称病不出,所有人都来问我如何办,我也变不出银子。”
玉渊冷笑道:“那你便实话实说,性子太好容易被人欺负,他们怎么没有胆量去问晋王要银子?”
李锦夜半眯着眼睛,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还有一件事情,也颇为头痛。晚上回来的时候,怀庆公主等在半路,周紫钰上吊自杀了,周启恒又不在,她又来问我怎么办?”
“死了没有?”
李锦夜猛的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玉渊。
玉渊冷冷道:“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个大姑娘呢,却学得世俗妇人的手段,真真让人替她觉得臊,你是如何回公主的?”
“我对她说没有任何办法,以后这种事情不必等在半路,是死是活都由她去!”
“说得好!”
玉渊赞叹一声,“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逼人娶妻”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奇闻异事。”
李锦夜勾唇冷笑:“最糟心的事情,想不想听一听!”
玉渊轻“嗯”了一下。
“皇后病重!”
玉渊心里咯噔一下。福王发配海南,陆家抄没,最最痛苦的人,最生不如死的人,是陆皇后,她病重在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她问:“请太医了吗?”
李锦夜彻底睁开眼睛,把她的手拉过去,两手合握在掌心,“宫人拼着一死把消息传出来,皇帝把那人处死了,却没给请太医!”
玉渊悚然一惊,不知道要如何说。
李锦夜一根一根把玩着她的手指,叹了口气道:“我却想让虚怀帮着治一治,并非可怜她,而是死不起!”
一国皇后薨了,若按皇后礼制入葬,那花的银子可不是一点二点,国库空空,这银子从哪里来?
李锦夜不等玉渊回答,又道:“有时候我真想把这个脓包戳破,将大莘这个烂摊子彻底收拾好,可又怕做得过了,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腹背受敌。阿渊,真真是进退两难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头横亘着一股阴郁和愁闷,玉渊心疼急了,抽出手替他轻按眉间,似要将那三道早早聚在眉心的皱纹抚平。
她按了好一会,才放柔了声音道:“你平常最会韬光养晦,怎么如今倒急起来了,在其位,谋其政,你还没到那个位置呢!瞧瞧,你急的时候,晋王就不急,令贵妃也不急。”
李锦夜心中动了动。
玉渊低头,有他额上轻轻亲了下:“这几天你太累了,明日起,就在府里歇几天,别去上朝了,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别为大莘耗干了,为别人作嫁衣,有些事情也该让他们操心操心去!”
李锦夜垂下眼,想了半晌的时间,湿润的黑眸,含了浅浅的笑意,“阿渊,这主意极好!”
……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李锦夜起身写了称病的折子,命青山送到礼部和宫里两处,写完,他又回到床上睡回笼觉。
玉渊点了枝安神香,替他严严实实盖好了被子,等他呼吸清浅平缓后,才掩门而去。
用罢早饭,她把阿宝和李青儿两人叫到跟前,将婚配的事情说与她们听。
两丫头吃了一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两人绞着帕子,恨不能将一口银牙咬碎,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
玉渊见这二人表情都是一样的,忍不住笑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也不知道从前是谁,说只想侍候小姐一辈子!”
“哎啊!”
阿宝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