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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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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他身后的不圆,连回了三次头,神色颇有些依依不舍。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蕴含了太多信息,夫妻二人根本悟不出,更让他们匪夷所思的是,从来只有说“这盛世,如你我所愿”,偏这老和尚来了一句“这乱世”。
  哪来的乱世呢?
  李锦夜扶起玉渊,替她拍拍膝盖上的灰土,玉渊感叹道:“他一走,我这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李锦夜:“只不知道继任的主持是谁?”
  “不管是谁。”玉渊叹道:“对我来说,延古寺再不是从前的延古寺了!”
  话落,就见一条黑影疾疾而落,跪倒在地,“回王爷,皇后薨了,请速归京!”
  “什么?”
  李锦夜大吃一惊,与玉渊面面相觑,心道:怎么薨得这样的快!
  ……
  此刻的皇宫,红灯笼换上白灯笼,一片肃寂。
  李公公跪在龙榻前,将手中一撮长发呈上,“皇上,这是娘娘留下的。”
  宝干帝阴沉着脸,接过那一撮长发,放在指间捻了捻,手一扬,扔在了地上。
  “传朕旨意,和礼部的人说,以皇贵妃的礼仪下葬!”
  李公公悚然一惊,“皇上……”
  “怎么,朕的旨意你一个奴才也敢质疑?”
  “回皇上,老奴不敢,只是堂堂一国皇后,以皇贵妃礼仪下葬,传出去……”
  “以皇贵妃礼仪下葬,朕已然给全了她的面子,按理……咳,咳,咳……”
  李公公吓得赶紧起身,将一旁的参茶喂到老皇帝嘴边,老皇帝润了润唇,挥挥手,“去吧,此事交给安亲王去办。”
  李公公不太敢看皇帝的表情,低头应道:“是!”
  ……
  皇后去世,百官素服,京师戒严,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事实上,早在福王府、陆府被抄家时,皇后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因此没有人再去议论陆氏是如何死的。
  但曾经风光无限的一国之后,死后竟然以皇贵妃的仪制下葬,这让无数世人唏嘘不已。
  看,富贵终有尽头时!
  李锦夜奉命亲自操持陆皇后的后事,虽然仪制降了,但钱却省不了几个。
  礼部拟了厚厚的章程,他看罢递到龙案前,皇帝御笔一批,却绝口不提钱的事情。
  他把内府务总管叫到跟前,大总管翻着帐本,抠抠索索的拨出了三万两银子,并愁眉不展道:“王爷,再多一两,这个年都过不下去。”
  李锦夜见实在逼不出银子,只能作罢,调过头与礼部众官员道:“就照三万两银子的规格去办。”
  从官员心道:我的天啊,没听错吧,三万两哪够啊,这得节俭成啥样?
  哪知这个噩耗还没有消化掉,又来一个噩耗。
  老皇帝说一国不能没后,等三月丧期一满,来年开春他要封令贵妃为后。
  礼部众官员被这个消息砸得头重脚轻。
  一来,大莘建国以来,从没有先皇后去世三月,就封新后的先例;二来,封后大典又得花银子,这可不是三万两就打得住的。
  众官员没办法,纷纷找李锦夜诉苦,言外之意都是想让安亲王帮着劝一劝皇帝,缓缓再立新后。
  李锦夜冷笑道:“你们没地方说理,跑我这儿来说,殊不知君无戏言,再说谏言这种事情,言官为什么不上折子,一个个的拿着朝廷的俸禄,干什么吃的?为人臣,管好自己这一堆事就行,别想着把手伸到宫里去,去管皇帝的家务事,更何况,你们也管不了!”
  说罢,他连看都不看众官员一眼,径直上了停在衙门口的王府的马车--回府。
  玉渊得到讯儿,立刻命人备热水,备饭,自己去角门等着!
  皇后去逝,夫妻二人从延古寺连夜赶回来,李锦夜当夜就进了宫,一连五天没回来,都不知道累成什么样。
  等了小半会,终于把人等回来,果不其然,李锦夜脸色青白一片,衣服还是五天前的旧衣。
  玉渊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亲自侍候他沐浴更衣。
  洗漱好,刚换上里衣,却听外头青山道:“王爷,张太医回府了。”
  李锦夜洗去一身的疲乏,感觉胃里空空,想了想道:“把饭摆在书房里,再把曹,方二人叫上。”
  玉渊心中一动,看来是要商议事情了,正想着,李锦夜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道:“阿渊,皇帝要立令贵妃为后!”
  玉渊的脸沉了下来,忧心忡忡道:“李锦夜,他这是打算为晋王登位铺路呢!”
  李锦夜沉默了下来,良久把头埋在玉渊胸前,低声道:“阿渊,不知为何,这一回,我觉得累了!”
  玉渊搂着男人的脑袋,双眼通红!
  ……
  书房四个角都摆上炭盆,暖如春日。
  张虚怀一身干净的衣裳,显然也是刚刚沐浴过的,他端起酒盅一口饮尽,连饮三杯等身子暖和了一些,才开口扔出一个惊雷。
  “陆皇后是吞金死的,死前她穿上了皇后的朝服,剪下一撮长发用金线绑好了,放在遗书旁。”
  “遗书上写了什么?”玉渊问。
  张虚怀重重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字--恨!李公公没敢让把那遗书给皇帝看,偷偷藏起来烧了,给他看了那撮头发。”
  玉渊又问:“结发夫妻,恩爱不疑。陆皇后这是在用死,求皇帝对福王多照拂。”
  “有什么用?”张虚怀冷笑一声:“老皇帝当场就扔地上了。”
  玉渊惊吓:“师傅,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我还知道更多!”
  张虚怀又喝了杯酒,方道:“说来也邪门,宫人帮陆皇后换皇贵妃的朝服时,怎么都脱不下来,后来是用剪刀剪开了,才把那身朝服脱下来。”

第五百八十二章 欲立新后
  玉渊听罢,唏嘘不己。
  曹明刚却道:“成王败寇,怨不得天,怨不得地,这就是命。”
  方兆阳跟着道:“如今我们要操心的,不是先皇后,而是新后。王爷,说句斗胆的话,这新后一旦立下,可就没您什么事了!”
  曹明刚:“兆阳这话说得对,不能立,立不得!”
  本来他们已经打算的很好,只要老皇帝病重,以安亲王如今的实力控制京机并非难事,就算牌匾后藏着的诏书里是晋王的名字,也有办法改了去。
  一废一兵一卒,堂而皇之的登得大位,顺利交接,天下太平。
  然而,一旦立后,令贵妃就成了皇后,晋王就成了嫡子,这可不是改改诏书的事情,这就是逼着安亲王兵临城下了。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将来史书工笔,终会记载着安亲王杀弟登位。
  这时,张虚怀嘴里发出一声冷哼:“老子不明白一点,既然他一门心思想为晋王铺路,为何要钱要粮的时候,却想到了暮之,偏心也不能偏得这么厉害。”
  “师傅,那是因为人心本来就是偏的!”
  玉渊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李锦夜在他眼中,终究有异心!”
  曹明刚听到这里,突然起身,一撩衣袍,在一旁跪了下来:“王爷,不能有妇人之仁!”
  方兆阳也跟着跪下:“王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李锦夜沉默了一会,笑了笑,道:“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做?杀父,还是弑弟?”
  地上两人猛的抬起头。
  李锦夜摆摆手,示意两人起来,“还远远不到这一步,等陆皇后的丧事办了,过几日我把这些日子我扣下来的奏章一齐送到龙案上,只怕他再没这个心思。四川地动,北方雪灾,就连江南的鱼米之乡都开始饿死人,我就不相信他还有心思立新后。”
  曹明刚眼珠子一转:“王爷想用一个拖字?”
  “并非一个拖字!”李锦夜瞥他一眼,摸了摸手上的串珠,“凡事要水到渠成,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玉渊一听这话,手悄悄探过去,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头,轻轻捻了下。
  于别人而言,他不算什么好人!
  于她而言,他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
  李锦夜冲她浅笑,与刚刚把脸埋在她胸前的样子判若两人,“来人,将皇后丧礼以贵妃礼葬的消息传出去!”
  “是!”青山声音在外头响起。
  李锦夜用左手替玉渊斟了一杯酒,“这事不用我们出面,自然会有人为陆皇后说道。”
  ……
  果不其然。
  消息一经传出,头一个站出来的便是大学士刘恒。
  刘恒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千字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抑扬顿挫的读给皇帝听。
  简单来说,大莘没有这个先例,要么把皇后降为皇贵妃;要么还按皇后的礼制办丧事,否则就会让后世人嘲笑。
  宝干帝听完,气得当场就把茶盅给砸了,骂了刘恒一句“丧心病狂”后,又骂道:“她娘家心怀鬼胎,她儿子诅咒朕,朕念她侍候朕 一辈子,保了她皇后的名号,照皇贵妃发丧仪,已经算是格外优恩,你还想怎么样?”
  话落,李锦夜朝礼部尚书,御史台大夫递了个眼神,二人齐齐跪下,苦苦恳求皇帝三思。
  他们一跪,百官都跪。
  老皇帝勃然大怒,心想:老子给自个老婆办后事,你们都要管,反了不成。
  李锦夜余光看着老皇帝铁青的脸,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
  退朝后,李锦夜在御书房私见皇帝,呈上了多日来他压下的奏章。
  为了节约老皇帝的体力,他将奏章一本一本读出来,读到一半的时候,老皇帝额头的冷汗便冒了出来。
  家大业大的大莘国在他手上,成了浑身上下搜罗不出几两银子的穷酸小子,连过个年的钱都得省吃俭用。
  他活了五十多年,可从来没有哪一年活得这么憋屈过。想当初,国库丰盈,自己五下江南……
  老皇帝猛的抬眼看着身旁的李锦夜,李锦夜坦然迎上他的目光,轻叹道:“父皇,连四川地动的银子,一大半是从陆府查抄来的。”
  言外之意:你还要我怎样?
  老皇帝咬牙切齿着,从嘴里一字一句道:“开春,江南,两广给朕加税!”
  李锦夜神色大变:“父皇,万万不可,江南水灾后一直没缓过气来,两广在程德龙那时,就被搜刮的厉害,万一……”
  “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老皇帝将奏章劈头盖脸的砸过去,“朕还从来没穷到过这个份上!”
  ……
  以贵妃仪制安葬皇后和江南、两广加税的诏书一经正式颁布,举国哗然。
  江南,两广立刻爆发了几次小规模的起义,很快就被镇压下去。
  此间,刘恒又为陆皇后上书一次,老皇帝一怒之下,将他革职锁拿,发往伊犁。
  李锦夜得到消息后,连夜进宫,在殿外跪了整整一夜,直将自己跪成个冰人,才让老皇帝心软了一下。
  饶是这样,刘恒这个大学士的官是做不成了,只得上书告老还乡,皇帝当下批准。
  刘恒那个心灰意冷啊,三天后就举家迁往老家。
  离京前一天晚上,他独自一人来到安亲王府,长吁短叹。
  “王爷,祸乱的开始,便是独断专行,听不进谏言,我虽为文官,却还眼不瞎,耳不聋,大莘风雨飘摇啊!”
  刘恒历经两朝,见识阅历无不高过常人,大莘风雨飘摇路自熙帝而兴,宝干三十年盛极转衰,以后呢?
  一步一步走向穷图末路?
  他谏言不可以皇贵妃之礼葬陆皇后,哪里是为陆氏说话,他是怕日后工笔史书给皇帝写下难堪的一笔。
  却没有想到,自己一心为国,为君,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
  李锦夜把人扶起,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拍他的肩道:“刘老,归乡之路,一路顺风吧,别想太多,没用!”
  刘恒刚想回敬一句“王爷怎可如此淡定”,却从李锦夜的话中,依稀品出了别的什么意思来。
  也是,老皇帝若一意孤行再立新后,这一位怕是什么都空落了下来。
  回府的路上,刘恒左思量,右盘算:若真是晋王上位,只怕他小小年纪根本撑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能挑起大莘重担的,唯有安亲王,但安亲王的身份……
  唉!
  大莘,危矣!

第五百八十三章 义诊
  刘恒离京的半月后,皇后的棺椁移出皇宫,送入昭陵地宫。
  这一日,京城下起大雪。
  雪如鹅毛一般飘飘洒洒,短短时间,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沧海浮生,载浮载沉,怨魂终于归入大地,留在世人记忆中的,只是一个与废无异的陆氏皇后。
  此刻,千里之外的海南,依旧暖风阵阵,热浪袭袭。
  一处阔大的宅子里,白幡高挂,隐隐传来此起彼伏的痛哭声。
  李锦轩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悲痛欲绝,他的身前是陆皇后的牌位,身后是他妻妾儿女。
  唱礼官唱罢礼,李锦轩被人左右搀扶着,挥开众人,独自入了书房,将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一手敲着碗,一手击着桌,反反复复吟唱着一句小调:生生死死随人愿;酸酸楚楚无人怨。
  母亲,魂魄西去之时,愿能找到归宿,儿子不孝,不能送你最后一程,愿你来世,不做帝王妻!
  ……
  京城的这一场雪,整整下了五日都不曾止住,四九城里一片冰寒。
  暖阁里,玉渊一边看着帐本,一边听江锋回话。
  江锋前几日去了庄上,将京城附近所有的庄子一一查遍,发现今年的收成不是很好,麦子撒到地里,刚冒了个新苗,被这一场又一场的雪冻得新苗死了小一半。
  这会天又这么寒,便是补种下去,也长不出什么来。长不出苗,明年庄稼铁定欠收,佃户们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江锋末了又道:“小姐,这鬼天冷得都和西北那块差不多了,我入京城以来,还从没见过这么冷的天,这么厚的雪。”
  玉渊头一抬,看向一旁的老管家,“老管家,你可曾见过?”
  老管家想了想,道:“老奴倒是见过,那还是老奴小时候,雪下得比现在还大,天比现在还冷,老奴记得很清楚,那年发生了两件大事,这头一件便是熙帝归天,其次,便是西边大乱,老奴瞧着这光景,还是那句话,多存些粮吧。”
  玉渊点头,冲江锋道:“过年两月,佃户租子减半,今年的粮食一颗都不要往外头去,都入庄上粮库。南边,你让沈容,沈易两兄弟跑一趟,也是我这个话。”
  江锋犹豫了一会,“小姐,京中有老管家坐镇,不如我亲自往南边去一趟吧。”
  小姐的庄子在南边的居多,他必须亲自跑一趟,才能安心。
  玉渊:“也好,你早去早归,多带几个人。”
  江锋:“我这就去高府和义父说一声。”
  话落,罗妈妈匆匆进来,“小姐,温小姐来了,说有急事找小姐!”
  “快把人请进来!”
  棉帘一掀,温湘大步走进来,身上裹挟着浓浓的寒气,小脸冻得通红的,嘴唇都紫了。
  抬头一看,入目的不是玉渊的脸,而是那双深邃如井的眸子,她的心里扑通一下。
  玉渊忙把手炉塞到她怀中,命罗妈妈端了热茶上来,命江锋把炭盆端到温湘脚边。
  “这么急赶来,可有什么事?”
  “等我先喝口热茶,冻死我了!”
  一口热茶喝下去,温湘舒出口气。
  “前两天鬼医堂来了个病人看病,爹帮他诊了脉,开了药方,一到抓药了,才发现这人没钱付银子,又不能见死不救,爹就自掏了腰包帮他们垫上了,哪知这就一传十,十传百了,这几天上门看病的,个个朝我爹下跪,我爹能有几个银子啊,这不找东家你来说话!”
  玉渊沉默了一会,“若实在困难的,这银子我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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