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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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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另纳!”
  谢奕为想到那个人,苦笑道:“我与男女情事一事,不再心生幻想,日后专心做官,辅佐王爷,别的,便不再想了。”
  话落,侯府三人脸上统统是见了鬼的样子。
  沈荣辉抽了口凉气:“奕为兄,你便是别府另纳,我们这头也不会有意见,毕竟子嗣还是要的。”
  乔氏抚掌道:“对,对,对,将来生了孩子,记在正室名下作嫡子养,这样也能两全其美!”
  “我这人对子嗣不子嗣的,完无念想。不瞒三位,谢府那大宅子,都是阿渊赠与我的,我除了读书外,一无是处,若非如此,也不可能被谢府赶出家门。”
  谢奕为抚着酒盅,望着杯中的清酒,“我这样的人,将来也生不出什么好货,也没万贯家财给后代,我与沈青瑶,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的过吧,也请岳父岳母大人体恤。”
  话落,他站起来,朝二老深深一揖。
  永昌侯夫妇被他这一番话惊得都忘了做出反应,一旁的沈荣辉更是像被雷劈了似的。
  这世上的男子,头一等重要的大事便是结婚生子,你可以不光耀门楣,不为官为相,不腰缠万贯,但你得传宗接代啊。
  这是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百姓都明白的一个道理,怎么到了谢三爷这里,就变成了他生不出好货,就不生了呢!
  这……这……
  “奕为兄!”
  沈荣辉大喝一声,却发现暖阁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下人忙上前道:“回大爷,姑爷已经走了。”
  乔氏被儿子的一声大喝叫回了神,忙抓住永昌侯的胳膊,“老爷, 刚刚我没听错吧,他,他……”
  永昌侯蹭的一下站起来,脸上哪有女儿不被休的喜色,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拂开老妻的手,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走。
  “看看你教养的好女儿,都把人家三爷祸害成什么样了!”
  ……
  谢奕为回到王府,李锦夜已经在书房等他。
  他没有直接往书房去,而是入了后院。
  后院里,玉渊在灯下看着厚厚一叠帐本,见他来,问道:“三叔怎么往这里来了?暮之在书房等你呢?”
  “不急,交待几句话我就过去。”
  玉渊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忙问道:“什么话?”
  谢奕为:“你就与她说:她要三奶奶的名头,我永永远远的留给她,旁的,不要再屑想了。”
  没头没尾的话,玉渊听得心头一跳,“三叔?”
  “这话,我与永昌侯夫妇也讲过了,按理当我亲自与她去说,但我实在不想见着她,就劳你明儿跑一趟吧!”
  谢奕为说罢,甩袖便要走。
  “三叔!”
  玉渊赶紧出声唤住他:“你是明儿不想见着她,还是永远的不想见着她?还是说,你是为了苏长衫才不见她?”
  听到苏长衫三个字,谢奕为顿下脚步,慢慢转身,面色戚戚然,双拳紧握。
  “阿渊,西山后山埋着的人,是谢玉湖,她虽然与我不亲,却是我的侄女,她因沈青瑶而死,你让我以后如何坦坦荡荡的面对沈青瑶?我虽然与长衫……但我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便是没有这个人,沈青瑶我也不会再见!”
  玉渊:“……”
  “我这人披了一张与世无争的皮,所有人瞧着都觉得我身上没有仇恨和怒气,疏不知,我只是将它们藏得深了些罢了。”
  谢奕为牙咬得“咯咯”作响,“谁触到了我的底线,这仇恨和怒气自然就会炸开,我不想将这仇恨和怒气统统施加于沈青瑶身上,她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不见,便不恨,便不怨!”

第五百八十九章不想见你
  “不见,便不恨,便不怨?”
  玉渊深吸口气,看了眼一旁的罗妈妈,“妈妈,三叔让我开这个口,殊不知,这个口我也难开。”
  罗妈妈点头道:“三爷只顾着自己不想见三奶奶,却没想到小姐愿不愿意见三奶奶;三爷心中自责,小姐心中更自责。”
  到底是跟了她多少年的老人,一下就知道自己的心。
  她为什么不想多看一眼那孩子,因为每看一眼,她就会想到谢玉湖是怎么死在自己面前的。
  好一会,玉渊才低声道:“明儿先把府里的事情放一放,我去见见沈青瑶吧,这恶人看来还得我来当!”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玉渊转身走进里屋,掀帘子的时候似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足道:“让小厨房做点清淡的宵夜,送到书房去。”
  “是!”
  ……
  书房里,暖如春日。
  谢奕为把手放在碳盆上烤着,“这一趟入四川,地动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好多房屋都倒了,砸死了很多人,那边的棺材铺都抢光了,买不起棺材的人家,直接把人往土里埋埋。”
  “可有瘟疫?”张虚怀突然插话。
  “因为天气寒冷,没有瘟疫。”
  谢奕为看了眼李锦夜:“带过去的粮食和银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蜀川地幅辽阔,汉人只占一半,多半是异族血统,这次地动以后,这些异族人便聚在一起造反。我入川的第三天,程大将军就趁夜而来,与我见了一面。”
  梨花木椅中的李锦夜一直半眯着眼睛,听到这里才微微睁开眼,“他说了些什么?”
  谢奕为道:“他说早在地震前,这些异族人就不太安份了;还说,那赫连战滑的跟个泥鳅似的,东边一榔头,西边一榔头,今天抢只羊,明天抢匹马,也不恋战,打一战换一个地方,完全无迹可寻!”
  李锦夜下意识抚了下佛珠,道:“程潜可有摸出赫连战的意图来?”
  “他就是摸不出来!”谢奕为双手交叠在一起,“还说让王爷帮他琢磨琢磨。”
  李锦夜扭头,看向曹,方二人,那二人对视一眼,也都摇摇头。
  一时,书房寂静下来。
  李锦夜开口道:“赫连战那人,野心极大,绝不会像个无名小匪一样,没事抢牛抢马,必是有用意的。”
  谢奕为点头道:“这人年纪虽小,心思却深,完全不像他的族人,上回让马交配一事,就可见他的城府和算计。”
  “所以,还是要防着啊!”李锦夜叹了一声道。
  谢奕为忙道:“王爷,我也是这么和程大将军说的。”
  “爷,王妃送宵夜来了!”青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端进来吧!”
  众人一边吃,一边聊,聊完,相继告辞。
  谢奕为最后一个走,没走几步,便又折了回来,“他呢?”
  李锦夜深目看他一眼,“被我派去两广借粮,估摸着快回来了。”
  谢奕为神色变了变,半晌才道:“这回还有两广帮衬着,下一回呢,这粮又从哪里来?”
  李锦夜目送他离开,这才回到院里,却见玉渊站得笔直,定定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为什么不上床等着?”
  玉渊指了指檐下的扁毛畜生,笑道:“本来是要上床了,这小家伙扑腾来扑腾去,我出来教训教训它。”
  鹦鹉对于人类的言不由衷,早已处变不惊,连眼皮都没掀一掀:明明是你睡不着觉,跑到我面前来吓我!
  李锦夜搂着她进屋,玉渊帮他脱了外衫挂在一旁,“今日一趟义诊,足足花了我近五千两的银子。”
  李锦夜把佛珠摘下来,放在枕旁,“可是心疼了?”
  “自然是心疼的!”
  玉渊绞毛巾给他擦脸:“快过年了,各府的年礼,人情往来,王府的排场,都是要花银子的,王府还有这么多人要养呢,我得想法子多赚点钱。”
  李锦夜暗下算了算,也确实,王府养的闲人不少,除了曹、方二人外,虚怀,长衫,三爷三人也是整天蹭吃蹭喝的,再加上一个毛孩子……
  “可有想出赚钱的法子?”
  玉渊替他解开发髻,“正想着呢,你有什么好主意?”
  李锦夜懒懒往床上一躺,顺势拉了她一把。
  “听了一晚上的国事,这会脑子糊涂着呢,想不出来,来,陪我睡一觉,明儿等脑子清醒了,再帮你想!”
  玉渊扑倒在男人怀里,心说:明儿一早就得上朝,哪来时间想,你啊,也就应付应付我!
  ……
  果不其然,玉渊一觉醒来,半边的床是冷的,男人早已不见。
  玉渊用罢早饭,便出府往高府去,刚到门口,就见老管家与几个门房的下人怀里抱着东西往里走。
  玉渊指了指,问道:“哪来的?”
  老管家笑道:“王妃帮人义诊,这老百姓也知恩,瞧瞧,还知道把东西摆在王府门口,虽都是些不值钱的地瓜,却也是一片心。”
  玉渊笑道:“得,今儿晚上就让王爷吃烤地瓜!”
  上了马车,连过几个街巷,不到半个时辰,就到高府门口。
  此刻,沈青瑶已经得了信儿,等在角门。
  玉渊入了内,往花厅里坐定,待丫鬟上过热茶后,方才正正式式地看了沈青瑶一眼。
  肤白似雪,目似秋水,眉若远山……若不是眼底的青色使人憔悴,这女子真真好相貌。
  沈青瑶被她这一眼看得,惊出一身冷汗。
  昨儿晚上,她才知道三爷提前回来了,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没睡着。
  三爷会如何对她,是休,还是留?
  他明儿会不会回府?
  若回府,自己又该如何与他解释?
  哪知忐忑一夜,等来的却是安亲王妃,沈青瑶心中更是不安了。
  这时,玉渊开口了,“三叔安全回来了,这一趟是他让我过来的。”
  这话一出,沈青瑶神色变了变,心头酸酸涨涨,脸上却强撑道:“有什么话他应该与我亲自说的,又何必劳王妃一大早的跑这一趟?”
  玉渊轻轻咳嗽了一声,“他说,他不想见你!”

第五百九十章我不需要他可怜
  沈青瑶脸上的平静再撑不住,想都未想道:“他为什么不想见?”
  玉渊一副安然淡漠的神色,道:“这话,不应该来问我,我只是受他之托,来传个话。”
  沈青瑶蹭的一下站起来,往玉渊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王妃,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这些天我吃斋念佛,就想忏悔自己的过失。三爷最听你的话,求王妃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替我在三爷跟前求个情吧!”
  “三奶奶!”
  玉渊低头看她:“三爷还有话让我告诉你,他说:三奶奶的名份,永永远远的给你,旁的,便不要再想了!”
  沈青瑶缩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
  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一阵阵钻心刺痛,什么叫不要再想了?
  玉渊话已带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是三叔这几个月的俸禄,留着家用,我先走了!”
  沈青瑶膝行几步,拦在玉渊面前,“请王妃把话说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玉渊慢慢蹲下,直视她的眼睛。
  “我本来想三奶奶是个聪明人,话点到为止,你心里当是明白的,既然你非要问个清楚,那我便实话实说,三爷的意思是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但三奶奶的名头依旧留给你,让你有个落脚之处。”
  “我不需要他可怜!”
  沈青瑶从地上爬起来,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要休便休,别说那么冠冕堂皇的假话。”
  “这不是假话!”
  玉渊眉眼没有半点动静,“这是他心里话,三奶奶,告辞!”
  “高玉渊!”
  沈青瑶突然大喊一声,“这到底是他的心里话,还是你的心里话?”
  这话一出口,不光翠儿吓了一跳,连带着玉渊身后的卫温和阿宝都变了脸色。
  沈青瑶虽说是三奶奶,大了小姐一个辈份,但小姐到底是亲王妃,身份非比寻常,这世上敢当着她的面,直呼其名的没几个,便是从前的陆皇后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称呼一声--安亲王妃!
  玉渊转身,目光微凉,“你想听我的心里话吗,沈青瑶?”
  沈青瑶美丽清雅的脸孔扭曲到变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很想听听!”
  玉渊淡淡一笑,精致的眉眼间有些自嘲,“我的心理话有两句,一句是后悔这门亲事;第二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沈青瑶整个人僵了一下,再精致的胭脂都掩不住她脸上的苍白。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说得好听是和离,说得不好听,却是休妻!!
  你高玉渊竟然要三爷休了我?
  沈青瑶想到这里,哪还管面前站的是王妃还是王爷,什么都豁出去了,“要我说,你还有一句心里话没说出口。”
  “什么?”
  “这谢府是你的,谢府上上下下的人是你的,三爷跟前侍候的大小的丫鬟也是你的,三爷就算娶了媳妇,也该听你的话!”
  沈青瑶咬着牙齿,“你把青芽摆在他身边,就是为了离间我们夫妻;你从来就看不起我,认为我和谢玉湄交好,和她是一伙的,那年端午的曲江游船,你一直记恨到现在。”
  玉渊的眼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她匪夷所思地看着面前女人,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再说。
  “沈青瑶,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
  说罢,玉渊再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走出数丈,她顿下脚步,“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三叔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因为你当真是又可怜,又可悲,还可恨!”
  “我不要你们可怜!”
  沈青瑶冲出去对着高玉渊的背影大吼:“谢玉湖不是我害死的,这就是她的命,不守规矩的女人,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三奶奶,奴婢求求你快别说了,别说了!”翠儿上前死死拉住,脸色白得跟纸似的。
  “我为什么不能说,她自己偷了人,还一意孤行把孩子生下来,是她自己害死自己的,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沈青瑶号啕大哭,“你们把她的死怪到我头上,我冤枉啊……”
  数丈之外的阿宝一跺脚,“小姐!奴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
  “阿宝!”
  玉渊厉声呵斥,“她疯魔了,你也疯魔了。”
  “小姐……”阿宝咬咬牙,“奴婢不能让她这么没青没白埋汰你!”
  “埋汰我的,何止她一个,每个都计较,我计较得过来吗?从今往后,她的事情一概不要让我听到,我更不想看到这人!”
  玉渊冷笑道:“把谢府所有我们的人,立刻叫回王府,我倒贴了银子把人给她使唤,最后却落得一身不是,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傻的人了。”
  半个时辰后,几十个下人蜂拥至花厅,齐唰唰的给沈青瑶磕了三个头后,拎着包袱便走了。
  这些人,当初都是由罗妈妈买来的,也是罗妈妈一手调教出来,王妃发话,她们哪有不走的道理。
  “走,走,走,统统给我滚!”
  沈青瑶气得长袖一拂,上好的白瓷茶盅应声而落,翠儿在一旁真真是欲哭无泪。
  好了!
  这一下,三奶奶真的成孤家寡人!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
  “小姐,快消消气! ”
  江亭把茶盅摆在玉渊面前,“老奴活了快一辈子,比三奶奶不讲道理的人,见过太多,这种人,小姐离她远一些就好。”
  玉渊摆摆手,“不说她,说了心里便觉得堵得慌,跟吃了只苍蝇一样。今日过来,是想说一下江锋的婚事。”
  江亭静静道:“小姐,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虽是我义子,但有些事情我若强求了,也是悲剧,尤其是婚姻大事,他大了,心里有主意,有想法,随他去吧!”
  玉渊怔愣半晌。
  江亭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小姐的心思都在李锦夜和王府身上,但知子莫若父,儿子那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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