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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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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凭着自己的温柔和体贴,总有一天能让男人喜欢上她,可惜啊,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早就给了别的女人。
  ……
  再次回到京城,谢玉湄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谢家还是那个谢家,但每个人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老爷老了,脸上布满了老人斑,看到她的时候,眼神唰的一下滑了过去。
  这个老不死的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从前自己在谢家活得风生水起,只因为老太太。
  顾氏也老了,气焰和从前完全不能相比,不知道是因为愧疚二姐姐这条命呢,还是被男人纳妾给闹的。
  倒是管氏瞧着气色还行,只这嘴皮子功夫利落了不少,话都往人心尖儿上戳。
  她如今也有这个底气,仗着背后有那贱人撑腰掌了家,也不用把人放在眼里。
  若换了从前,谢玉湄必要和她斗上一斗,如今她也学乖了,千年难得见一面,还斗什么呢。
  只是谢玉湄做梦都没有想到,闵姨娘竟然跟了大爷,这和邵姨娘找小厮鬼混有什么区别?
  不过一个鬼混的是下人,一个鬼混的是主子。
  不一样的是,邵姨娘被人骂水性杨花;而这个闵姨娘却只被人按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名头。
  谢玉湄看到谢玉淑的那一瞬间,终于怒火中烧了,这个丫头明明长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脸,却称呼大爷为“父亲”,也亏她叫得出口?
  果然,有贱人的娘,就有贱人的女儿!
  ……
  回到杜府,夜间,陈清焰回来问起白天的事情,谢玉湄倒也不瞒着,一一道来。
  末了她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又添了一句:“再怎么说,那丫头也是我们二房的女儿,传出去像什么样?不该不管的!”
  其实“不该不管的”前面,她故意少说了几个字--高玉渊。
  果然,肉眼可见的陈清焰的脸色变了几变,他沉默了许久,掀帘而出。
  谢玉湄知道他去了书房,这个名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每提起一次,他都需要时间来把这根刺拔去。
  她心里感觉到阵阵的快意。
  怎么,就许你一次次在我身上叫着那贱人的名字,往我心头扎刺,就不许我往你心头扎上一根,如今那贱人和李锦夜琴瑟合鸣,你陈清焰终其一辈子,在那贱人的心里,也只是个过客而已。
  ……
  最后一次见到那贱人,整个大莘都已经天翻地覆,皇帝死了,李锦夜雷霆万钧地控制住了整个大莘,他马上要登基。
  谢玉湄原本不想去,但那贱人让禁卫军来请,谁敢不去。
  这一路谢承林那个赌鬼都在忐忑,不停的嘀咕说那贱人会不会因为从前的事情,报复他。
  谢玉湄真想拿马粪塞住他的嘴,这个怂男人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那贱人要报复早八百年就报复了,还会等到现在?
  她马上就要做皇后娘娘,一言一行都要母仪天下,她就不相信这个时候贱人会向自己人动手。
  ……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谢玉湄看到高玉渊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和她半分不像。
  她穿着最精致的衣服,目光扫过来,带着难以言喻的威势和凛然,让人心慌意乱,心生敬畏,那样凌厉的气势和眼神,在自己身上从来不会有,也不敢有。
  谢玉湄脑子里想到了四个字:云泥之别!
  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是她什么都比不上的。
  出身比不上;
  长相比不上;
  聪明比不上;
  更要命的是运气也比不上。
  真恨啊!
  可惜,谢玉湄只能暗戳戳的恨了,因为现在那贱人想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那天,谢玉湄震惊的不是这贱人作主休了沈青瑶,更不是对她那杀千刀的父亲说出“你活不了”这几个字,她震惊这贱人背后的男人。
  一个女人的嚣张跋扈,都是她背后的男人宠出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是这么宠她?
  他不厌吗?
  她有哪一点,让这个男人对她一如既往地死心踏地?
  谢玉湄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更让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的是,李锦夜竟然放弃了皇位,带着那贱人销声匿迹了。
  皇位啊?
  那可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它代表着权力,财富和生杀大权,多少人为了它前赴后继,争得你死我活?
  若他们坐了皇位,自己就算和那贱人再深仇大恨,明面上她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啊,有了这一重保障,她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整个苏州府的大官小官,都要把她供起来啊!
  谢玉湄觉得心像是被一只巨手掏空了,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袭击了她,她低下头,迎着猎猎的风,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突然,她拎起裙角不管不顾地冲进陈清焰的书房,怒吼道:“他为什么不要?他明明可以一步登天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陈清焰嘴唇动了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半天都没有说出来。
  “来!”他面色柔和地冲谢玉湄招招手。
  谢玉湄从没在他脸上看过这样的温柔,茫茫然走过去,抬头看他。

第六百九十七章番外 谢玉湄(六)
  他低下头,双眸里都是血丝,面色憔悴而疲倦,模样反而显得比平时更真实一些。
  “从前,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比李锦夜差在什么地方,无论长相也好,学问也罢,差的只是一点点运气罢了,所以我一直想不通高玉渊舍了我找他,是为了什么?”
  他顿了顿,突然低头一笑:“如今我才明白,我和他差着天,差着地,只有她能配得上他,也只有他能配得上她!”
  陈清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透着沧桑,谢玉湄一愣,正要开口说话,却听他又道:“不过没事,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他们的,总有一天!”
  “爷……”谢玉湄目光慌张得近乎散乱,张开嘴,却失了声。
  你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追上他们?
  他们有什么好,两个十成十的蠢货而已!
  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重新找回自己嘶哑的嗓音,质问着面前的男人,“新帝会不会秋后算账?他会拿我们怎么办?他们一走了之了,留下我们做肉盾,凭什么?”
  陈清焰脸上的温柔一散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寒气。
  也是,夏虫不可与冰语。
  她一个只知道在男人面前献宠的女人,怎么能明白那对夫妻?
  陈清焰咳嗽了一声,“谢姨娘,你下去吧,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南边。”
  这世上有些女人只能远远看着,走得近一点,都觉得俗不可耐,比如谢玉湄。
  ……
  和来时不同,回苏州府走的是水路,并且没有杜财神。
  这时谢玉湄才知道陈清焰竟然辞去了杜财神那边的差事,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晋王做了皇帝,萧扶摇妥妥的皇后,萧家虽然被抄了,但只要萧扶摇在,总有复起的那一天。
  杜财神和萧家连着姻亲,陈家和杜家又是世交,杜财神大事小事都听陈清焰的,这是多好的好事啊,他怎么说辞就辞了呢!
  然而,让谢玉湄更意想不到的是,陈清焰一回到了苏州府,就跑庄上去了。
  这一去,便是三个月。
  吴氏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找了个机会带着谢玉湄和儿子,一道去了庄上。谢玉湄心里很清楚,吴氏之所以带她,是想让她把爷请回府。
  一到庄上,妻妾二人都惊呆了--
  爷在庄上开了个学堂,免费教庄上佃户家的孩子识字读书。
  三月不见,陈清焰清瘦了许多,见她们来,让阿九去多添了几道菜,又将儿子抱过来,亲了亲他的脸蛋。
  吴氏一下子怔住了,哥儿落地到现在,都快三岁了,这还是爷第一次抱他,第一次亲他。
  “你们来得正好,哥儿从今天起就留在庄上跟我读书,你们回去好生过日子。”
  这是陈清焰对妻妾二人说的第一句话,语气任何波澜都没有,吴氏却觉得深身的血液都僵了。
  “若你们谁能吃得了庄上的苦,愿意留下,我也是欢迎的。”
  说完第二句话,陈清焰抱着儿子去了田梗上,吴氏和谢玉湄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爷这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突然,吴氏扭头跑出去,“爷,我什么苦都能吃,我愿意留下!”
  陈清焰扭头,目光越过吴氏,去看谢玉湄,“你呢?”
  谢玉湄看了看四周,摇摇头:“既然有姐姐照料着爷,我便回去罢,府里也得有人看着。”
  没错,她不想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来,她吃不了这个苦;二来,她早就不像从前在闺中做姑娘的时候,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男人;
  三来,京中的太医说,她滑的那一胎伤了身子,吃再多的药都不太可能再怀孩子。
  不能生孩子,她还要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陈清焰的脸上既没有失望,也没有兴奋,淡淡道:“既如此,那陈府的一切就由谢姨娘代为照看,吴氏,你与她交接一下,过几日再来。”
  ……
  就这样,陈府的管家大权落到了谢玉湄的手上,她虽然不怎么聪明,但理家却是一把好手。
  每个月,她都会去庄上一趟,送些银子吃食过去,当她看到吴氏跟个下人一样,穿着粗布衣服在灶间忙这忙那的时候,心中不由生起鄙夷。
  放着好好的奶奶不做,偏要让自己做下人,这女人傻不傻!
  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过了五年,陈老爷过逝了。
  明天便是五七,府里请了寒山寺的和尚来做法事,谢玉湄从铜镜前站起来,珍珠颇有眼色替她脱去了外衫。
  “爷歇在了哪里?”
  “回姨娘,爷歇在书房。”珍珠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道:“奴婢打听过了,爷在庄上也只有初一和十五的时候,歇在奶奶房里。”
  “要热水吗?”
  “要的!”
  谢玉湄冷笑一声,爬上了床,“为了这两天,吴氏不惜做牛做马,也真真是难为了她,帮我把烛火吹灭了,下去吧!”
  “是!”
  眼前一暗,谢玉湄无声勾起了唇,吴氏这趟回来,陈府所有人都惊呆了,怎么就老成了那样,竟像是比爷大了整整十岁都不止。
  五年的付出到头来还是这般下场,吴氏不知道夜里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哭!
  ……
  吴氏这会,还正在抹眼泪。
  今天吃完晚饭,她带着丫鬟去后花园散步,听到几个来府里帮忙的陈家媳妇嚼舌根子。
  “你们看到没有,吴氏和谢姨娘站在一块,老得就跟老妈子似的。”
  “可不就是老妈子吗,七爷在庄上养着七八十号学生,光给这些学生做饭,都是件苦差事。”
  “七爷也真是脑子昏了,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七爷脑子昏了,吴氏也没清醒到哪里去,瞧瞧人家谢姨娘,现在整个陈家都捏在她的手中,比当家奶奶还当家奶奶。如今世道不好,外头多少卖儿卖女儿,她还每天喝着燕窝,要不是吴氏发昏,她哪来这么好的命啊!”
  “就是说啊……”
  “奶奶,别再哭了,再哭下去,明儿不能见人了!”
  贴身丫鬟上前往吴氏手里塞了热毛巾,“跟那些内宅妇人计较什么,都是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吴氏拭着泪:“你说我这几年,值吗?”

第六百九十八章番外 谢玉湄(七)
  丫鬟笑道:“要看奶奶怎么看,若比条件,奶奶自然比不上别家的奶奶,人家穿金戴银,前呼后拥,管着一府的人,多么风光。但比内里,奶奶该知足。”
  吴氏皱眉:“这话怎么讲?”
  “风光都在外人眼里,内里如何?哪个当家奶奶没几件糟心的事儿,只怕房里的那几房小妾就够她们吃一壶的。到了奶奶这里,偌大的庄子上只爷和奶奶两个主子,清净不说,也没那些争风吃醋的烂事。奶奶也不用担心爷今天睡在哪个姨娘房里,明儿睡在哪个姨娘房里。哥儿更是听话孝顺,书也读得好,将来必是中举的命,奶奶的福气,只怕还在后头。”
  吴氏声音哽咽,“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总觉得,爷就算和我睡一张床,都跟隔了一条江似的,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甭管爷心里想什么,爷如今对奶奶,可比从前好多了,有些话也愿意和奶奶说。”
  吴氏点头:“这倒是,他还与我讲了好些从前的事。”
  “那奶奶还担心什么,要知道爷从前可是半句话都不愿意对奶奶多说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奶奶一片诚心对着爷,他心里总会知道的。”
  “我就怕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奶奶啊,你可别多心了,谢姨娘多水灵啊,爷碰她一下了吗?爷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几句话一说,吴氏的心头敞亮了些,这几年爷一门心思都在教书育人上,女色之事淡之又淡,但对她却一如继往,每次行房也极尽温柔。
  人啊,该知足不是!
  吴氏不傻,她知道爷心里有人,那个人正是谢姨娘同父异母的姐姐,爷有几次做梦的时候,叫出了她的名字。
  但那又如何,如今陪着他的人是她啊。
  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是能走到他心里的,就算走不到,她在他心里必有浓墨重彩的一笔。
  吴氏重新洗漱了一下,临睡前,习惯性的问了一句:“爷睡下了?”
  “回奶奶,书房的灯还亮着呢,听说有客到!”
  吴氏没问客人是谁,做女人本本份份就好,有些事情知道了太多反而不好。
  她轻声道:“交待看门的婆子,院门别落,等爷书房里的灯灭了,再落。”
  ……
  书房里,阿九重新沏热茶端上来,然后眼角的余光轻轻扫了杜财神一眼,便掩门离去。
  杜财神等他离开,拨了拨茶盖,方才开口道:“听说你的学生中有几个明年入京赶考了?”
  陈清焰方才沐浴过,头发略湿,为见客稍作打理,半束起来,素色衣衫,翩翩然然,仿若游仙。
  “那几个资质不错,能不能中还两说,还需要再磨一磨。”
  杜财神沉默下来,片刻后,嘴唇微动,“清焰,从前我觉得你做这事,毫无意义,贴了银子费了精力不说,图什么呢?如今看来,你这一步倒是对的,将来这些人位及人臣,你便是他们的恩师。”
  “杜兄!”
  陈清焰目光沉沉打量他,“我这做事不是为了让他们感激我。”
  “那你是……”
  “大莘风雨飘摇,若能出一两个栋梁之材,撑着这片天,百姓也能少受些苦不是。”
  话落,杜齐刚心跳略沉了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
  这些年他走南闯北,听过的看过的不少,知道大莘如今是一个什么德行,说句不好听的话,若不是李锦夜把西边的匈奴和游牧民族打退到天山以外,这大莘早八百年完蛋了。
  就是这样,还有倭寇时不时的来骚扰一下,哪还有盛世之貌?
  大势如此,老百姓的日子又能好过到什么地方去,连他这五年的生意都差了从前一大截,再加上萧家的倒台,如今他这个杜财神的名号怕也是空有一张皮囊了。
  “杜兄,你今夜来看我,有句话我放在心里很久了,想说给你听听?”
  杜齐刚忙敛了心神道:“你说!”
  “别再想着萧家能复起,与宫中的那位也走得远一些,能母仪天下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皇帝与她同心同德;另一种是同床异梦,她是后者,别看她有一子傍身,将来做不了太后,免得有一天牵连到你。”
  杜齐刚眼皮跳了跳,这话说得再赤裸不过,照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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