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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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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听到中了毒的男人用这副调调说话,惊得唇半启,有些说不出话来。
  苏长衫轻轻的叹了一声,“我是苏长衫,京城卫国公府的世子,和你家小师傅,老师傅都是铁哥们。他是谁,你自己问。对了,谢玉渊,你再不救我,我真要死了。”
  谢玉渊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哎……总要问问清楚的,万一我救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那我宁可去死,也绝不助纣为虐。”
  苏长衫一听这话,气得连白眼都翻不出来,心想,我还没毒发身亡呢,就已经快被你气死了。
  谢玉渊不再耽误时间,“小师傅,我的针在房里,你想办法去拿来;给我纸笔,一盏茶的时间备好这些草药,然后熬成汤水,准备浸泡。”
  李锦夜忍不住深深打量了这丫头一眼。
  短短半年不见,这丫头身上多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来不及细品,他便走出房间,立刻让人去准备。
  谢玉渊转头,“苏什么衫的,你必须把身上的衣服褪了,我才能帮你行针。”
  苏长衫心头一惊,目中透着深思。
  “脱衣,只剩亵/裤。”
  “这……谢玉渊,本世子好像小些小害羞呢。”苏长衫虽然中了毒,却半点人样也没有。
  谢玉渊冷笑,“没事,你把自己当死人就行,死人是不会害羞的。”
  苏长衫被噎了个严严实实,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自受的意思,脸一偏,不理人了。
  谢玉渊见他不肯脱衣服,屋子偏一个人也没有,算了算时间,她嘀咕了一声“对不住了”,便动起了手。
  苏长衫早在京城时,就听张虚怀那货逼逼叨叨他的徒弟怎样怎样,知道这丫头是个胆子大的,索性装死不动,任由她脱。
  谢玉渊刚解几个扣子,李锦夜去而复返。
  她直起身,指了指床上的人,示意他帮着搞定。
  李锦夜的搞定,只是在床边哼哼了几句,苏长衫便乖乖的自己褪下了衣服。
  这时,青山拿着布包好的银针来。
  谢玉渊接过银针,她眼眸轻抬,手起针落,速度极快,似乎那人身上的所有穴道,都在她的脑子里,一个不拉。
  李锦夜眯了眯眼睛,索性退到窗户边,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间不见天日的房里。
  而此刻苏长衫脸上的惊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张虚怀可真没有吹牛皮,这丫头于行针上,果然是极有天赋的,连太医院那些牛逼轰轰的太医,手法都未必有她熟练。
  当最后一针落下时,谢玉渊连退数步,仿佛脱了力,踉踉跄跄地靠住了背后的墙,习惯性的想一屁股跌坐下去。
  一只稳而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手臂。
  回头,是李锦夜深邃无波的眼,她扯出一记惨然的笑:“谢谢了,小师傅。”
  小师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毛巾,“擦擦吧。”
  谢玉渊接过毛巾,这时发现自己的中衣,已经全部被汗浸透,“这针需行七天,然后再用草药泡上七天,才能断根。”
  李锦夜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从眼角溢出。
  他突然明白了这丫头身上多出了一丝什么意味--是自信。
  “谢玉渊?”
  “啊?”谢玉渊下意识去看他。
  李锦夜把唇凑过去,错过她惊愕的脸,落在耳边,“先送你回去,这针我会拔。明日此时,我让青山来接。”
  话落,谢玉渊身子一软,歪倒在他的怀中。
  失去意识的瞬间,她心里怒骂:“李锦夜,你个过河拆桥的王八蛋,你竟然点我的穴!”
  ……
  王八蛋等那道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月夜中后,拍了下手。
  乱山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王爷,所有刺客在被捕前一刻,都咬舌自尽。”
  “噢?”
  李锦夜挑了下眉:“是死士?”
  乱山点点头。
  “查出来是什么人所为?”
  乱山羞愧的摇摇头,“暂时还没有线索。”
  “哪有那么快啊,暮之。”床上被戳得像个马蜂窝的苏长衫有气无力道。
  李锦夜感觉自己的脉搏突然快了几分。
  刚到扬州府,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动手,而且还是隐在怡红院里,这就不得不让他更多个心眼。
  “李知府他们呢?”
  乱山忙道:“扬州府的官都等在外面,往京城去的奏章这会已经到了徐州,扬州城全城戒严。”
  “她呢?”
  乱山眉心一跳,“她很安全,王爷放心。”
  李锦夜走到床前,目光与床上的人对视,脸上带了一点近乎灰败的惨淡。
  “暮之,你别想太多,这世上知道阿姑丽还活着的人,几乎没有;有的,只有黑风寨的大当家。而黑风寨离帝都十万八千里,离扬州府就更远了,应该只是个巧合。”
  李锦夜心里错综复杂的滋味,终是化成一声轻叹,“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不得不当个心。”
  苏长衫一听这话,目瞪口呆之余被自己卡在喉咙里的话,噎得嗓子眼生疼。
  大不敬啊!
  你的父皇,皇兄可都一个个还喘着气呢了!
  李锦夜闭上了眼有,片刻后又睁开,“乱山,你去通知她,准备接手怡红院的姑娘。”
  “你是想……”苏长衫一惊。
  李锦夜点点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要她把怡红院开到就南府,北府的每一个州城,形成巨大的信息网络。”
  苏长衫几乎瞬间接话:“再从西域弄点最辣,最魅的妞来,男人都是贱骨头,几杯马尿一喝,女人身子一挨,连祖宗八代都会吐出来。”
  “妓院也是来钱最快,最多的地方。”李锦夜冷冷一笑。
  处处挨打可不是他的个性,既然走上了这一条不归,那所有的都要慢慢预备起来。
  谁能想到,在西北大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风寨大当家,就是怡红院的妈妈。
  “来人,备衣,我要会会扬州府的人。”
  “暮之!”苏长衫叫住了他。

第九十章打的就是你
  李锦夜冷笑一声,取下他头上的玉簪,手上轻轻一弹,不费吹灰之力,断成了几截。
  “放心吧,堂堂卫国公世子被下毒,就算找不到凶手,我也会逼得扬州府所有的官员大出血。”
  “还有……”
  “往卫国公府的信刚刚送出去了,世子爷刚出门就被人下毒,这个苦,卫国公必须到宫里哭一场啊!”
  苏长衫郁闷地看着半截消失在门口的灰袍 ,又看眼断成几截的簪子,顶着半脑门的雾水,忧愁道:“乱山,你家主子莫非是本世子爷肚子里的蛔虫?”
  乱山眼观鼻,鼻观心,作死人状。
  心里却想,那还不是因为我家王爷比你聪明。
  ……
  太阳,从来不会因为惧怕暗夜的鬼魅,而不从地平线上升起,
  谢玉渊一觉醒来,已是日升三竿。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不仅浑身精疲力竭,半边脑袋也是疼的,索性又躺了回去。
  阿宝打着哈欠走进来,多睡了一个时辰的觉,不仅没有让她精神倍增,反而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
  “这觉睡的,怎么这么累?”
  谢玉渊一看,就知道是青山那货把给青草堂的人下了蒙汗药。
  “小姐,该起了。”
  谢玉渊想着今日是晚上还要下针,拥着被子懒懒道:“府里乱糟糟的,我也懒得动,想再睡会,你先下去吧。”
  “噢!”
  阿宝刚要转身,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行啊,小姐早饭还没有用呢。”
  “母亲用过了吗?”
  阿宝摇摇头,“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青草堂上上下下的人都起晚了,这会粥还在锅里熬着呢。”
  谢玉渊心里哀哀道:七天呢,还不把我这青草堂的人,都弄病了。
  这时,罗妈妈也掀了帘子进来,“小姐,二爷晚上出门后,到现在都没回来,老爷,太太,邵姨娘都快急疯了。”
  谢玉渊想着那个被中了毒的苏世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多半是为着世子的事情。只是好好的,卫国公府的世子为什么要来扬州府?
  怎么又中了毒?
  还有,那个苏世子说小师傅和他是好兄弟,难道说,小师傅真实的身份,也是个世子?
  罗妈妈见小姐呆呆的愣神,跺脚道:“小姐怎么一点都不急。”
  “急啥,他和咱们不相干,妈妈也别急,急坏了身子我心疼。”
  “傻小姐,怎么能不相干呢,二爷可是唯一能撑起这个谢府的人啊,他若出了点事,二奶奶和小姐可怎么办?”
  谢玉渊脸上的笑淡了些。
  这世上,女人依附男人而活,男人升官发财,女人跟着过好日子;男人纳妾娶小老婆逛窑子,女人还得给他操持家务,教养子女。
  这不,谢二爷都已经没有人性到杀妻灭女的份上了,在罗妈妈眼里,他还是一家之主。
  狗屁一家之主。
  过了好一会,谢玉渊发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替我洗漱吧,我去福寿堂打听打听。”
  罗妈妈立刻笑了起来,“快,快进来侍候小姐。”
  ……
  谢玉渊到福寿堂时,谢府女眷都齐了。
  邵姨娘担惊受怕了一夜,整张脸像被霜打的茄子,失了血色,再存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眼底的青色。
  谢太太因为顾氏嫁妆的事情,原本身上就有些不好,听到儿子一夜没回,这不好又重了几分。
  病歪歪的,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
  顾氏倒是精神抖数,可眼底像是蒙了一层灰。
  一笔写不出两个谢,谢老二万一有点事,铺子里的生意,两个女儿的婚嫁都得受影响。
  想到这里,顾氏的关心显得尤为真诚,“太太,要不再多派几个人去衙门打听?”
  “再派人去。”
  顾氏立刻吩咐管家去办。
  邵姨娘抹了一把眼泪,“太太,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嫁妆的事情,二爷被拿下了,否则也不可能丁点儿消息都没有。”
  这话了落,所有人的目光唰唰的落在谢玉渊身上,谢玉湄的眼神尤其恶毒。
  谢玉渊面无表情的回看过去,“若是为了嫁妆的事情,昨儿宣旨的时候,就应该拿下了,怕是别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回来后,府里就没有一件好事。”谢玉湄突然开骂。
  谢玉渊冷笑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扬起手就是一记巴掌。
  “你……你敢打我?”谢玉湄捂着红肿的半边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打的就是你!”
  谢玉渊抚了抚微痛的手,“谢玉湄你给我记住了,现在谢府所有人的生死,都系在我这个扫把星上,你若再出言不敬,说一回,我打一回。”
  “你……姨娘,我不活了。”
  谢玉湄飞扑到邵姨娘怀里,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邵姨娘看着怀里的泪人儿,眼中闪过浓浓的怨恨,指甲用力掐进掌心,一阵阵刺痛。
  谢玉渊,我要你不得好死!
  “三小姐,四小姐是你的妹妹,又比你小,她就算再有错,你好生教导几句,又何苦打她。”
  谢玉渊看着梨花带雨的邵姨娘,走到谢太太面前跪下。
  “祖母,阿渊刚刚打了四妹,实在情非得己。王公公还在,‘扫把星’这种话若传到公公耳朵,王公公定会说谢府的小姐没规矩。阿渊这才动了手,若打错了,还请祖母您教导我。”
  打都打了,还让我教导你,你成心来恶心我的吧。
  谢太太鼻音重重的嗯了一声,挥挥手示意谢玉渊起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她现在没有心思理会孙辈之间的打打闹闹。
  谢玉湄一看连太太都不给她作主,心里那个恨啊,就恨不得冲过去咬掉谢玉渊的一块肉。
  就在这时,谢总管满头是汗的跑进来。
  “太太,丁铭回来了。”
  丁铭是儿子的贴身小厮,谢太太一听,忙不迭道:“快,快让人进来。”
  丁铭进来,还来不及先磕行礼,就听太太问:“快说,衙门里什么情况?”
  “回太太,昨天夜里卫国公府世子在怡红院被行刺,刀上事毒,世子爷生子未卜,二爷让府里赶紧准备二万两银子让小的带过去。”

第九十一章安王
  二万两!
  谢太太感觉有把刀抵着她的喉咙,下一秒,血就要流下来,“老……老爷怎么说?”
  “老爷往庄上收租子去了,让太太赶紧把银子准备好。”
  “我的祖宗哎,府里哪还有什么银子啊!”谢太太把刺客恨了个底儿朝天。
  “太太,赶紧的吧,现在扬州府所有的官员都在筹银子,就生怕晚了,头上的乌纱帽没了。”丁铭一脸的焦急。
  谢太太颤着惨白的双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祖开国,京城原本有八公,人称铁帽子王。
  如今八公只剩下两公,余下六公死的死,抄的抄,贬的贬,足可见这两公在朝庭的根基有多深。
  卫国公世子真要有个好歹,这扬州府的官场怕是要一锅端啊,弄不好,还要诛连三族。
  关系到一府性命,谢太太心里再舍不得,也只能哑着声道:“我掏了一万两,你们两房一房再掏五千两,一盏茶的时间,把银票送到我手里。”
  谢太太平常吃个斋,念个佛,从来都是软声细语,什么时候见过她这般声色厉疾。
  顾氏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两个女儿离开,回房去凑银子。
  邵姨娘却没有动,反正她又不是谢府二奶奶,凭什么要她掏银子啊!
  要掏,也是得她高氏掏。
  谢玉渊见状,笑眯眯道:“邵姨娘,我娘虽然占了个二奶奶的名头,爹的私房银子可都给了你,这个时候姨娘不能计较太多,同甘共苦帮爹把这个难关过了再说。”
  “你……”个小贱人。
  邵姨娘气得就差吐血了,眼泪汪汪的向谢太太看过去。
  只要能保住儿子官位,谢太太别说是亲外甥女的银子了,就是亲娘老子的银子都恨不得抢过来。
  她厉呵一声,“还不快去准备。”
  邵姨娘一包泪只能和着恨和怨,咽进肚子里,扭头冲出堂屋。
  邵姨娘一走,谢玉湄也中离去。
  谢太太刀一样的眼睛剜了谢玉渊一眼,扶着冬梅的手,进了里屋。
  偌大的堂屋,只剩下谢玉渊一个人。
  她气定神闲的端起了手边的茶盏,拨了拨茶盖,轻轻啜了一口后,双目轻阖。
  谢府一官一商,这些年银子赚的不会少。
  先是娘的嫁妆,现在又是二万两!
  如果她没有算错的话,这谢家一大半的家底被掏空了!
  从前拿着她娘的嫁妆银子,吃香的,喝辣的,以后……这日子可没有那么好过了!
  ……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二万两银子交到了丁铭手上……
  傍晚时分,行宫正门大开,扬州府各路官员个个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
  谢二爷拖着两条发颤的双腿回了府,一回府就往福寿堂请安。
  福寿堂里,谢家人早就翘首以盼。
  听到二爷回府,众人都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邵姨娘更是情不自禁的迎了出去。
  谢二爷一头冲进来,见所有人都在,愣了愣,话不知从何说起。
  顾氏会意,忙起身招呼府里四个小姐离开。
  “留下来听听吧,你们都大了,外头的风风雨雨也应该知道些,谢家能有今天不容易,金枝玉叶的养你们到现在,是盼着有朝一日能为家族出力。”谢老爷冷声道。
  “是。”
  谢玉渊跟着姐妹们应了一声,又坐回原位。
  谢二爷喝了口茶润润喉,便道:“父亲,母亲,昨天晚上除了王公公,世子被人行刺外,还有安王。”
  谢玉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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