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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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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想不到以后那么远,反正小姐是个有主意的,她丁点都不担心。
  “小姐,邵姨娘送的礼……”
  “一会让罗妈妈收起来,瞧着还挺值钱的,正好最近穷。”
  正好罗妈妈从外头进来,一听这话眼睛眯成一条缝。
  明面上的嫁妆小姐都捐了,但暗下的那些可都留着呢,所以小姐不仅不穷,富得很呢!
  “妈妈回来了,怎么样?”
  罗妈妈点点头,“已经成了。”
  谢玉渊心思微微一动,意味深长道:“就不知道大伯母的手段厉害不厉害了。”
  ……
  东路。
  留观堂。
  一只上好的美人瓶应声而碎。
  “欺人太甚!”
  顾氏一把揪住谢大爷的衣襟,咬牙切齿,“这家还没分呢,太太的胳膊肘就往二房拐,她把咱们大房当什么,啊?当什么?她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儿子,有没有大哥儿这个孙子?”
  谢大爷发福的脸颤了几下,满嘴发苦。
  自家老娘偏心眼也不是一天两天,往常看着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也就忍了。但置房子可不是什么小事,没个七八万根本拿不下来。
  前头为了高氏嫁妆的事情,已经连累大房赔了好多银子,这会又弄这么一出,这不是……不是逼着他翻脸吗?
  顾氏见男人青着脸不言语,气得粉拳就捶了上去。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读书,弄个功名回来,也让我抬头挺胸的当个官太太。这下好了,老二进京做官,把一双儿女带走,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连给二哥儿请的教书先生都要高出一个头。”
  谢大爷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几变。
  顾氏瞧得清楚,幽怨道:“你,我也指望不上,但我儿子,书读得这么好,要是因为输在了教书先生上,我明白了告诉你,咱们这房永无出头之日。”
  谢大爷本来对儿子报以极大的希望,顾氏这话,算是捏到了他的七寸。
  “不行,我得让老二把儿子带着。”
  “不仅要让他把咱们儿子带着,那京里的房子,邵姨娘掏多少,咱们大房掏多少,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但必须算公中的。”
  醍醐灌顶!
  谢大爷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女人,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对啊!儿子将来读书好,那可是要做官的,哪里的官最威风,自然是京官,这房子是公中的,儿子就能正大光明的住着。
  将来二老百年后分家,这房子也该有一半是大房的。
  “咱们手里还有私房钱吗?”
  顾氏见男人脸上松动,忙道:“就是没有,砸锅卖铁都得出了这笔钱。不了得我回娘家再借点,大爷啊,咱们可就这一个儿子啊!”
  谢大爷咬咬牙,跺跺脚,“行,我那头还有一万两的私房,统统给你。”
  杀千刀的,竟然还有一万两的私房银子。
  顾氏心中暗恨,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大爷啊,儿子有出息,比什么都强,咱们做父母的,可不能拖他后腿啊!”

第一百零二章她身上有股味儿
  谢家大爷不闹则己,一闹起来,就闹了个翻天覆地。
  他闹的理由也很简单,自家老娘厚此薄彼,做得事情太难看,要么大房二房立刻就分家,要么一碗水端平。
  谢老爷原本还蒙在鼓里,一听自己女人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气得当下就砸了一只茶盅。
  老大还是从她肚皮里生出来的,这娘们为了给自己外甥女谋好处,硬生生的让大房吃亏,有脑子吗?
  让小辈们怎么看?
  传出去他谢老爷还怎么做人?
  谢太太压根没想到自己悄末末做的事儿,竟然会闹得人尽皆知,心里羞愧的同时,又暗恨大媳妇把手伸得太长。
  她见老爷真的动了怒,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只在一旁暗戳戳的抹眼泪。
  谢老爷拔高了音量,“就按老大说的办,房子公中出一部分,大房二房各出一部分;大哥儿跟着他二叔入京备考,老二,这是你亲侄子,就等于你半个儿子,你给我好生教导着。”
  谢二爷刚从外头喝了送别酒回来,原本还晕乎乎的,听亲爹这么一发火,才明白自己的娘和女人干了这么蠢的一件事情,当下酒醒了一半,偌偌的应了一声“是”。
  应完,又立刻朝大哥陪不是。
  开玩笑,京官看着威风,实际上多半是个清水衙门,油水少得可怜。而且在京中开销又大,他还指望着大哥那边多贴补些呢。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传到谢玉渊耳朵里时,已经是翌日中午。
  谢玉渊听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大伯母真是个过日子的好手,平常对男人不闻不问,喝花酒也好,纳小妾也好,都随男人的意。
  但关键时候绝不含糊,该哭哭,该闹闹,这不,不仅为亲儿子挣了个前程,也为大房拿回了尊严。
  ……
  第一场冬雪漫天漫地的落下来时,谢家为谢二爷和两个少爷举行了钱别宴。
  宴席不仅请了谢府的族人,二爷的同僚,两位少爷的同窗都在邀请的客人当中。
  隔天深夜。
  陈府书房,烛火明亮。
  陈清焰窝在太师椅里,捧了本书,半天没有翻动。
  贴身小厮阿九偷看了一眼,心道今儿个爷不对劲,看书就看书吧,也不见翻动,十有八九是有什么心事?
  莫非……是为谢家二位公子要去京中读书的事儿?
  “阿九,你说谢府两位少爷怎么样?”
  阿九忙道:“大少爷聪明好学,二少爷风神郎秀,都挺好的。”
  “哟,风神郎秀这词你也识得,行啊,阿九,有长进啊!”
  “爷,看不起人呢,那戏子的话本里不都这么说吗?”
  陈清焰笑道:“那你说说看,谢府的四个小姐都怎么样?”
  阿九被这话吓出一身的冷汗,“爷,你可别吓唬小的,这些个千金小姐,哪里是我一个奴才看得的,奴才我的眼睛只敢在自己兜里藏着,不敢拿到外面乱瞧。”
  “谢府的三小姐,你可看清了?”
  阿九猛的睁大了眼睛,“爷?”
  陈清焰抬起腿朝他踢过去,“我问你看清了没有?”
  阿九一个机灵,跳出一丈远,忙不迭道:“看清了,看清了,长得真好,还懂些医术,是个……是个好的。”
  陈清焰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道:“比起别的几个,似乎有那么一股子味儿!”
  什么味?
  香味还是臭味?
  阿九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心道爷你小小年纪,不努力读书考取功名,竟然惦记起闺中小姐的味道来,夫人若是知道了,铁定气死。
  “阿九啊!”
  “小的在。”
  陈清焰把手里的书一扔,从太师椅里站起来,在青石砖上来回走了几圈,也不说话。
  阿九沉不住气,忙道:“爷,到底有什么事啊,说出来,阿九一定帮爷办妥。”
  陈清焰脸色变了几变,“行,那你晚上去谢府一趟,摸一摸三小姐住哪个院子,走哪条路?”
  轰!
  阿九吓得连忙扶住身旁的黄花梨木桌,哭丧着脸道:“爷,你是想让阿九……阿九是正派人,做不出这……”没脸没皮的事儿。
  “混账,爷难道不是正派人,再敢多说一个字,爷让你滚蛋,去,现在就去。”
  阿九苦哈哈地看了自家爷一眼后退出了书房,一转身,用力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瞧你这嘴贱的!”
  陈清焰等人离开,又拿起书桌上的那张贴子看了几眼。
  见鬼了!
  自己这几天夜里做梦,梦到的都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那眼睛里藏着一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比如说:她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又比如说:为什么要捐出母亲的嫁妆?
  ……
  翌日。
  雪飘依旧。
  因为邀请的人很多,暖阁这么小的地方摆不下,只放了女眷的三桌人。
  谢玉渊原本想称病不出,但想着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这个二房嫡女若不出席的话,只怕让邵姨娘那一房更得意。
  于是,她难得的让如容、菊生好好打扮一番,盛装出席。
  因为初雪,园子倒也有几分景致可看,阿宝打伞,谢玉渊走得不徐不急。
  刚过假山处,稀稀索索似有什么声音从耳边传来。
  主仆二人同时抖了个激灵,四下打量了几眼,才发现声音是从假山后头传出来的。
  大冷的天,居然有人杵在这里说悄悄话?
  谢玉渊放轻了脚步走过去,一股不详的预感从脚底心往上涌。
  只见一新月笼眉的女子,倚在墙角,神情迷离,锦衣少年把头埋在其胸前,作狗啃状。
  阿宝拉了拉谢玉渊的衣袖,无声的说了一句,“小姐,是二少爷。”
  谢玉渊冷笑一声,调头就走。
  两人一口气走出数步,阿宝回头朝假山那头看了几眼,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那小骚蹄子是邵姨娘房里的春花,比二少爷还大了两三岁,看着老实本份,谁知胆子真大。”
  谢玉渊摇了摇头。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房。
  邵姨娘为了二少爷这个宝贝疙瘩,把房里所有侍候的丫鬟统统换成了小厮,就怕被有些别有用心的丫鬟勾引了,结果却还是……
  由此看来,这二少爷的心思不在读书上,就算去了京城,请了再好的先生来,也不是中举的料。
  “谢玉渊。”
  一道声音从边上斜出来。

第一百零三章拦路
  谢玉渊迅速扭头去看。
  数米之外,陈清焰穿一袭石青色锦袍,身材修长,面容英俊,笑容干净又爽朗。
  这货怎么来了?
  谢玉渊左右看了几下,才发现过了假山就是花园,这里外男是可进入的。
  她下意识的退后几步,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远些,“陈少爷找我?”
  她这一退,退到一株梅树下,梅树尚未开花,只有郁郁苍苍的树叶。
  树下的少女挽着飞仙髻,只簪着一支翠玉簪子,外罩一件天青色绣折枝梅花的披风,眉尖微蹙,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陈清焰一时间呆愣住了。
  短短数日不见,这丫头似乎比上一回见面更好看了点。
  “三小姐借一步说话。”
  谢玉渊虚笑两声,“陈少爷请说。”
  陈清焰见她脸上笑着,脚步却半分没有挪动,眼中光芒渐盛:“可否凑近了说?”
  “我耳朵挺好使的。”
  陈清焰一愣,然后咧嘴一笑,“三小姐不用那么戒备,我只是来谢谢那天的救命之恩。”
  谢玉渊抬了抬眉,淡淡道:“贵府已经谢过了。”
  “府上是府上的谢,我是我的谢。”
  有什么区别吗?
  谢玉渊笑笑,不作声。
  陈清焰上前一步,“三小姐从哪里学得这样一手好针法?”
  谢玉渊笑道:“在庄上,跟土郎中学的。”
  陈清焰眉眼笑意更盛,“针法娴熟,看来是常帮人看病的。”
  干卿底事?
  我救了你的命,你还要来打听我的底细,这就是你说的谢?
  谢玉渊冷冷道:“我这种水平的,还不够给人看病,偶尔给畜生扎几针。”
  陈清焰目光灼灼,紧盯着谢玉渊看:“三小姐也不怕被畜生咬?”
  谢玉渊点头道:“怕有什么用,畜生吗,恩将仇报的多。”
  这话一出,一旁的阿宝和隐在大树后面阿九同时打了个寒颤。
  一个心想:小姐的胆子真大啊,陈少爷多半要被气死了!
  另一个想:爷啊,人家都拐弯抹角的骂你了,你要不生气,阿九都不依。
  哪知,陈清焰忽然哈哈大笑:“三小姐果然是个妙人,不仅手上会扎针,嘴上也会扎针。”
  扎死你!
  谢玉渊暗下冷哼:“多谢夸奖,先走一步。”
  说完,轻轻一福,欲转身离开。
  陈清焰似未听到她的话,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伸手拦人。
  暗处的阿九一拍脑门,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爷啊爷,你半路拉着人家姑娘闲扯也就罢了,这会竟然把人拦住,你……你……你这是大白天的耍流氓啊!
  耍流氓的陈清焰轻咳嗽一声,“三小姐?”
  “还有事?”谢玉渊的涵养几乎快用完了,三个字从齿缝里咬出来。
  “我想问问三小姐,为什么要把嫁妆全部捐了。”
  谢玉渊一调头,脸色照常道:“陈少爷读书挺辛苦,挺忙的,这种小事就别记挂在心上了,告辞。”
  言外之意,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别多管闲事,白白惹人厌。
  陈清焰抱胸,含笑看着款款远行谢三小姐,似笑非笑道:“果真是个妙人啊!”
  阿九从树后走出来,耷拉脑袋,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道:“爷,人都走远了,咱们也走吧,酒席快开始了。”
  陈清焰嘿嘿一笑,一把搂过阿九,扬长而去。
  阿九的身体僵成一块石头。
  娘哎!
  他家少爷莫非受了刺激?
  为什么被谢三小姐白抢一顿,还这么兴高彩烈,他……他……他脑子没坏掉吧?
  假山前又恢复了平静。
  片刻后,二少爷谢承林从山后边走出来,目光阴森地看着小径上越走越远人影,嘴里发出一记冷哼。
  春花心虚,声音都是打着颤的,“二少爷,咱们的事儿不会被……”
  “你去暖阁找一下大姐姐。”
  谢承林冷冷打断,眼珠子一转,坏水就从肚子里冒出来。
  “就说是我说的,陈家哥儿和那贱人在园子里遇到了,还挺亲热,让大姐姐留个心眼。”
  ……
  阿宝走出一段路:“小姐,那个什么陈少爷忒不像话,哪有直直的盯着人家看的,呸!活脱脱个登徒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亏得小姐还救过他。”
  谢玉渊全不放在心上:“富贵家的公子哥儿,见着有几分姿色的,都这种德性,不用理他。”
  阿宝不屑道:“见着个标致的就盯着看,这人的人品也就样,不是良配。”
  谢玉渊笑道:“就这样,大伯母和邵姨娘还抢破了头呢!”
  那是她们眼瞎!
  阿宝在心里回了一句,耳边听见远远传来鼓乐声,“小姐,酒宴开始了,咱们快走。”
  哪知,谢玉渊一听这话,不仅没走快,反而是慢下了脚步。
  扬州府的富贵人家,但凡府里有个什么宴请,必是请了戏班子来助兴。
  谢玉渊上辈子,这辈子都不爱听这些咿咿呀呀的唱腔,只觉得把人的五脏六腑都唱得长了几寸,喜不见更喜,忧反而更忧。
  磨蹭着快到暖阁时,却见大姐姐谢玉清立在一棵梅树下,含笑看着她。
  谢玉渊快行几步,“大姐是在等我吗?”
  谢玉清道:“怎么来得这么迟,路上被谁耽误了?”
  谢玉渊一听这话,立刻就领悟过来,自己半路遇着谢陈家少爷的事情,怕是被谁看到,告诉了大姐姐。
  因为心里坦荡,她也不藏着掖着:“遇到了陈家少爷,说是谢谢我上次救他,聊了几句,所以耽搁了一会。”
  原来如此。
  谢玉清笑眯眯道:“救命之恩,的的确确要当面道谢。”
  “什么救命之恩,只是瞎猫碰上死老鼠罢了。”谢玉渊淡淡又道:“大姐,我们进去吧,外头怪冷的。”
  谢玉清看了看四周,握住了她的手臂,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刚刚有个叫春花的丫鬟跟到我跟前儿,说了些我都听不懂的话,三妹妹要小心啊,这府里人多嘴杂,咱们女儿家的闺名顶顶重要。”
  谢玉清比谢玉渊高了一些,身材窈窕,一张鹅蛋脸,眉毛不浓不淡正合宜,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速也是不紧不慢。

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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