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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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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清比谢玉渊高了一些,身材窈窕,一张鹅蛋脸,眉毛不浓不淡正合宜,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速也是不紧不慢。

第一百零四章知人知面不知心
  谢玉渊掩着心里的震惊,冲她笑了笑:“谢谢大姐姐。”
  “谢什么,咱们是姐妹,总不能被个丫鬟给挑拨了去。”谢玉清说罢,松开手,袅袅婷婷的转身走进暖阁。
  谢玉渊年看着她俏丽动人的背影,勾了勾唇。
  投之以桃,报之以礼。
  自己前头送了大姐手镯,这会大姐有心提醒她,看来,示好还是有用的。
  “小姐,春花没这个胆量,一定是二少爷的主意,要不要让罗妈妈……”
  谢玉渊回头看了阿宝一眼,阿宝立刻收了声,一眨不眨地盯着主子。
  “不必动手,难得二哥哥读书这么辛苦,心里有个惦记的人,也挺好。”
  阿宝心道,什么挺好,只怕二少爷心里想着那小贱人,连书都读不进去吧。
  似想到了什么,阿宝骤然瞪大了眼睛。
  谢玉渊见她明白,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到了暖阁。
  此刻,女眷们几乎都落了府座,热热闹闹的聊着家常。
  因为捐嫁妆的壮举,再加上身份特殊,谢玉渊一来,暖阁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探究的;鄙视的;不屑的;冷嘲的……各种眼神都有。
  谢玉渊只当没看见,大大方方在大姐姐的身侧坐了下来,一派端庄有礼的样子。
  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谢太太自然要做足面子,“三丫头啊,快到祖母跟儿前来坐,你这孩子,怎么来得这么迟,祖母的脖子都要望长几寸了。”
  谢玉渊心中冷笑,却依言走到太太身侧,乖乖坐下。
  谢太太慈爱的看着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赞赏:“这孩子虽然才回到我身边,却合我的眼缘,为人孝顺知礼,又是个有大格局的,真让人疼都疼不过来。”
  谢玉渊见她每说一句话,眼角就抽搐一下,心想:太太啊,您的戏到底还是不入心啊,比不上戏台上的戏子。
  “太太夸奖了,孙女远没有太太说得那么好。”
  “瞧瞧,多让人心疼的孩子,我啊老早就跟她老子说,这丫头才在我身边呆了几天,你可不能把人带走,否则就是在挖我的心。”
  说罢,谢太太把谢玉渊搂在怀里,嘴里“肉啊,心肝儿”的叫唤了一通。
  脂粉味扑面而来,呛得谢玉渊直想打喷嚏。
  此刻她才明白谢府的银子紧张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办送别宴。
  原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谢二爷不带正室嫡女,带姨娘庶子庶女去京城的荒唐举动给圆过去。
  谢玉渊心中冷笑一声,“祖母这么疼爱我,我自然是要留在祖母身边尽孝道的。”
  “真是个好孩子啊!”
  族里女眷一看祖孙俩这副舔犊情深样子,心里都咯噔一下。
  这三小姐果然是个蠢的,人家谢太太不过是借个由头把人留下来,偏她还信了,到底是年岁太小,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顾氏直接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要不是自己太了解婆婆的为人,还真被她这一番唱念做打给糊弄过去了。
  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未衣笄的孩子,可真是下作啊!
  这时,婆子们上菜,丫鬟斟酒,酒宴算是真正开始。
  族里女眷纷纷举杯向谢太太敬酒,谢府整族头一回出了个京官,谢二爷又这么年轻,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马屁得拍好了。
  谢太太自然是满脸的得意,眼角眉梢都是笑,比起前几日病怏怏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谢玉渊慢条斯理的吃着眼前的菜,目光撇了眼同桌的谢玉湄,若有所思。
  自己身下的这个位置,从前是谢玉湄的,府里无人敢和她争,今天自己坐了,她却一副没看见,没听见的淡定样,看来邵姨娘没少暗中叮嘱。
  一轮酒敬完,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族人嘀咕了一声,“咦,怎么没瞧见二奶奶?”
  这话一出,谢玉渊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谢太太抬眼一看,见问话的人谢家二老爷的正室,她的妯娌崔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她和崔氏在谢家做媳妇时就是死对头,两人明里暗里不知道斗了多少年,后来分了府才好一点。
  这会崔氏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太太就知道她又要开始作妖了。
  “弟妹啊,老二媳妇身子不好,在房里养着。”
  崔氏笑道:“再不好,这么重要的日子也得出来见见人啊,想当年她刚嫁进谢家时,就和我投缘,这么十几年过去了,我这个做婶娘的可还常常惦记着。”
  谢太太心道:我的媳妇要你惦记,你算哪根葱!
  “再者说,二爷升了京官,也是因为二奶奶的缘故,咱们蒋府的大功臣,就算身子再不好,也得容我们敬杯酒啊。”
  谢玉渊刚喝一口汤,听完,差点没喷出来。
  这个崔氏可真是个人精,就差没明目张担的指着谢太太骂:你儿子升官发财算什么本事,还不是靠了媳妇高氏,得意什么得意!
  谢太太成了精的人,怎么听不出这话里的深意,咬牙笑道:“弟妹是长辈,哪能敬小辈酒,这不是折了她的寿吗?”
  崔氏笑道:“二奶奶可是救了谢府满族的人,我这杯酒啊,折不了她的寿。”
  谢太太真想把手里的碗合在崔氏那张老脸上。
  这老货左一句二奶奶,右一句二奶奶,尽往她心口上戳刀子,损不损啊!
  “既然弟妹执意要敬酒,阿渊啊,你就替你娘喝了这酒吧。”
  谢玉渊正支着脖子看好戏,冷不丁火烧到她的身上,心里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崔氏跟前,话说得真心诚意。
  “劳婶婆还惦记着娘,这酒阿渊敬您,祝您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崔氏借机寻事,一来是讨厌谢太太那张得意的嘴脸,二来也确确实实想到了高氏。
  她永远记得高氏被掀起红盖头瞬间,那惊为天人的容貌,还有那绵延数里的嫁妆。
  崔氏眸色一沉,端起酒杯意味深长看了谢太太一眼,“三丫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得为你娘争口气啊!”

第一百零五章谢家三爷
  谢玉渊万万没有想到,崔氏当着全族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眶一热,淡笑道:“是。”
  惯常见刀风冷雪的人,不需要多体贴,只需要一点点的体贴,就能容易感动,哪怕这份体贴并不那么单纯。
  谢太太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难得得紧,却又不敢当众和崔氏干起来,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咽下去,冬梅匆匆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太太,三爷回来了。”
  谢玉渊离得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突了下。
  谢老爷四十不惑的时候,有一回去杭州府做生意,认识了欢场上妓女周巧巧。
  谢老爷贪恋周巧巧年轻丰满了胴体,周巧巧喜欢谢老爷的一掷千金。
  几度春宵过后,巧巧姑娘把谢老爷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糊里糊涂的就掏子银子为她赎了身。
  几天后,巧巧姑娘一顶小轿抬进了谢府,成了谢老爷最后的小妾。
  这个小妾可不同于别的小妾,唱念作打俱佳,诗词歌赋全会,最要命的是床上十八般武艺精通。
  谢老爷恨不得就死在巧姨娘的身上,别说是谢太太了,就是连府里的生意,都懒得再管,什么好的,香的,贵的,都往巧姨娘房里搬。
  谢太太顺风顺水了一辈子,临了被个妓女压一头,哪里会甘心。
  要命的是,这巧姨娘命好,进府没几个月就怀了身子,谢老爷一看自己宝刀未老,对巧姨娘肚子里的孩子那叫一个看中,把巧姨娘护得密不透风,九个月后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这个儿子便是谢府三爷--谢奕为。
  巧姨娘生产完,容色不减,谢老爷一个月里,足足有半个月歇在她房里,这样的独宠维持了好些年。
  后来有一年元宵,谢太太带着府里女眷去金山寺上香。
  半夜,在巧姨娘的房里发现一名赤身裸体的男人,两人正在帐子里颠銮倒凤。
  一夜之间,谢府姨娘偷人的消息传遍整个扬州府。
  谢老爷震怒之下开了祠堂,几个族长一商量,决定把巧姨娘这种不贞不洁的女人沉塘。
  就这样,巧姨娘被人五花大绑,嘴里塞了破布,身后背了大石沉入了瘦西湖底。
  巧姨娘死后,谢老爷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错付了人,越想越窝火,甚至开始怀疑巧姨娘的儿子是不是他的种。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生根发芽,到后来发展成只要谢老爷看到这个儿子,就忍不住拿棍棒狠揍一顿。
  谢三爷被揍怕了,就往外逃,谢老爷命府里人不允许去找,只当这畜生死在了外面。
  三爷刚开始是一两天不回府,后来就变成了十天半个月不回府,再后来就是三五个月见不着人影。
  时间一长,谢府众人几乎都忘了府里还有一个正而八经的三爷存在。
  谢玉渊唇边浮上一个凉薄的笑,上辈子的时光,在眼前如光影般回溯。
  在她一下子由高高在的谢家嫡三小姐,变成了名声尽毁的贱人时,有一天深夜,她被人一把揪起。
  抬眼,是一双沉稳坚定的眼睛。
  “谢玉渊,你想不想跟我走?”
  “你是谁?”
  “我是你三叔。这谢府除了门口那一对石狮子子干净的,别的都特么脏。”
  她傻傻的问,“三叔,我这样不贞不洁的人,还能走到哪里去?”
  谢奕为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谢玉渊,这府里都是吃的恶鬼,你可想好了?”
  谢玉渊的泪落了下来,她问:“三叔,我走了,娘呢?”
  谢奕为闪过一抹痛意,他是个落魄的书生,能带走一个谢玉渊已经是极限,再加一个高氏……
  胸前的手,骤然松了下来。
  谢奕为扔下一句“谢玉渊,小心你们二房所有的人”,便消失在夜色里。
  谢玉渊在做鬼六年的时间里常常在想,如果那一夜,她跟三叔走了,那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三爷回来了,三爷来给太太请安了。”
  丫鬟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谢玉渊的回忆,她伸长了颈脖,向暖阁门口望去。
  修长的男子掀帘而入,一身宝蓝色草蒲纹杭绸直裰又皱又破,若不是眉宇间有着一抹洒脱疏逸,瞧着倒更像个浪子。
  “儿子给太太请安。”
  谢太太一看到这个庶子,眼里的嫌恶遮都遮不住,“免了,你这趟回来是做什么?”
  “要银子。”
  “要多少?”
  “一千两。”
  谢太太心道别说现在老娘拿不出一千两,就是拿得出,也不会给你这种货色。
  “你父亲怎么说?”
  “父亲让我来问太太要。”
  谢太太一听这话,心里有数,冷冷道:“最近府里出项多,你二哥明儿又要进京,还要在京中置房置地,帐上银子周转不过来,谢管家?”
  “太太,您说。”
  “给三爷支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
  谢奕为冷笑,“太太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这不是打发叫花子,这是老娘在故意羞辱你。
  谢太太脸一沉,“谢管家,支一百两银子给三爷。”
  “是。”
  谢奕为额角的青筋瞬间爆出来。
  谢管家嘴角露出嘲讽,“三爷,走吧,一百两银子省着些花,那可是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嚼头。”
  谢奕达用力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有一壶热水对着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浇了下去。
  以至于整个胸腔都被烫得抽痛了起来,他甩袖而出。
  谢太太嘴角露出嘲讽,“你们瞧瞧,你们瞧瞧一点子规矩都没有,到底是妓女落下的种。”
  邵姨娘也道:“太太何必跟那种人计较,每次回府除了要银子,还能干什么,快二十的人了,连个正经的事儿都没有,废物一个。”
  顾氏对这个老三也很不喜欢,“整天眠花宿柳,谢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太太啊,你倒是管管啊!”
  “就是,咱们谢家在扬州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出了这么个孽障,没脸的是谢家。”
  谢太太重重的叹了口气,“又不是我肚子生出来的,这孩子连他老子的话都听不进去,还能听我吧,随他去吧。”
  她巴不得这孽障死在外头,将来也好少分一份家产。

第一百零六章仇要报,恩要还
  谢玉渊想着那夜将她从床上揪起来的手,慢幽幽地站起来,“祖母,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失礼片刻。”
  “去吧,去吧。”
  谢太太忙着在谢府女眷跟前诉自己做嫡母的苦,不耐烦的挥挥手。
  谢玉渊给阿宝递了个眼色后,匆匆追了出去。
  追出一段距离,她轻轻唤了声:“三叔。”
  谢奕为身形一颤,顿足,回首见是个陌生的少女,眉心紧皱,“你是哪个房里的?”
  谢玉渊迎上去。
  男子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被汗渍浸过的酸腐味,她没有嫌弃避开,反而靠近了半步。
  “三叔,我是阿渊。”
  “阿渊?”
  谢奕为喉咙一紧,眼中难得的露出一抹柔色,“你叫住我干什么?”
  谢玉渊正要说话,只听前头的谢管家拖长了调子,半阴不阳道:“谢三爷,这一百两银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小的今天一堆的事儿,可没功夫在这里等你。”
  “主子说话,也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份,谢管家,若换了别人,我今儿非掌嘴不可。”
  谢玉渊柳眉一竖,脸板得严肃,声音中带着为人主子的威严。
  谢管家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抢白过,就是老爷、太太都对他客客气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给我离远点,我有话和三叔说。”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三小姐这样不知轻重的骂他……谢管家目光微微闪动,然后城府很深的笑了一下,“是,三小姐。”
  忍一时风平浪静,反正想让三小姐死的人很多,自己就在边上看着,到时候狠狠踩上几脚,也就抱了今日被骂的仇。
  谢奕为见这个侄女连谢管家都敢得罪,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你这丫头胆子倒不小,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当然知道!
  若不是事情紧急,谢玉渊万万不会把谢管家得罪了,这胖子表面看着一团和气,实际上心思暗沉,惯会见风使舵,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如果不来这么一下,又怎么让三叔相信,自己想与他交好呢!
  “三叔,他是什么人,我懒得管;但你是我的三叔,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三叔不打算给侄女什么见面礼吗?”
  谢奕为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自己最近穷得叮当响,全身上下摸不出半两碎银子来,哪还有什么钱买见面礼。
  “三叔没给侄女准备见面礼,侄女却是给三叔备下了的,阿宝,快去青草堂拿。”
  “拿什么?”阿宝梦游似的问了一句。
  谢玉渊故意板着脸孔数落她,“现在的丫鬟啊,做事都不用脑子,在罗妈妈的匣子里,拿五张过来,快去。”
  “噢!”阿宝嘴里虽然这样答着,还是一脸的懵。
  “不明白,你问罗妈妈就行。”
  谢玉渊补了一句,转身,顾不得闺中女子的教养,伸手扯了扯谢奕为的袖子,“三叔,要不去我的青草堂坐坐。”
  谢奕为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沐浴了,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心里很清楚。这丫头不仅没有下嫌弃,还和他颇为亲近。
  她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是谢家十恶不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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