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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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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也不去看自家大哥阴沉的脸,迅速的跑开了。
  走出水榭,他慢下了脚步,目光阴沉沉地向远处的青草堂看了一眼。
  小贱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
  浑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的谢玉渊,强撑着回到院子,冷汗已经浸湿了中衣。
  罗妈妈正在廊下探着脖子张望,一看小姐的脚步有些乱,赶紧上前扶住。
  一摸额头滚烫的,吓得赶紧把人扶进去。
  “妈妈,快倒杯水我喝。”
  谢玉渊此刻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小脸苍白的像张纸。
  罗妈妈一边命李青儿快去热药,一边喂她喝温水。一盅水喝完,谢玉渊身子往后一仰,无力的倒在枕头上。
  “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罗妈妈问得小心翼翼,自打小姐非要去赴那个什么约后,她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谢玉渊弱不可闻道:“妈妈,今儿幸好我去了,他问我和隔壁江府是什么关系?”
  五雷轰顶!
  罗妈妈半张着嘴,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许久,魂儿归位,她跳脚道:“这个杀千刀的,他莫非长了三头六臂不成,谢府的人都没有发现,偏他眼睛尖……小姐,这可怎么办呢?”
  “别怕,他答应我不会乱说。”
  谢玉渊的声音好似一片落叶,轻轻的落下来:“先把药给我端来,我吃了好发一身汗,等身上舒服一点,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罗妈妈像阵风一样的冲出去,又像风一样的冲进来,后面跟了四个大丫鬟。
  谢玉渊就着阿宝的手喝完了药,身子一歪,缩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失去意识的瞬间,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瘦得只剩下一张皮的二舅舅。
  可以预见,如果那人再不出现,那么再过十年,自己也会熬成人干,这负重担,真不是人能挑的。
  床上的人儿没了动静,罗妈妈手一挥,示意那四个各自忙去,自己则搬着张竹椅,坐在门边守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站了个蒙面的黑衣人,吓得嘴一张。
  江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妈妈,别叫,是我。”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罗妈妈这才魂归原位,“杀千刀的,你怎么这个时辰来,被别人看到怎么办?这会还早呢!”
  “等不及了,铺子里出事了,义父这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必须马上见小姐一面。”
  罗妈妈霎时心头一跳,“怎么什么事情都凑到一起了,小姐这会病着呢!”
  “这……”江锋一脸的为难。
  罗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锋咬咬牙:“那人……找来了!”
  “什么?”

第一百六十一章就值一个取而代之
  罗妈妈当然知道轻重缓急,“别急,我去把小姐叫起来,你们早点放她回来。”
  “妈妈,放心 !”
  谢玉渊烧得迷迷糊糊醒来,一听铺子出事,人顿时清醒过来,“妈妈,快,替我穿衣服。”
  衣服穿好,连头发都顾不上梳,刚要走出去,就听外头李青儿尖声道:“二少爷,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谢玉渊和罗妈妈对视一眼,罗妈妈赶紧掀了珠帘走出去,见江锋已经藏起来,心里暗松口气。
  “二少爷,我家小姐吃了药,已经睡下,您有事,明儿再来。”
  谢承林一身的酒味,眼睛充着血,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的。
  刚刚他去追陈清焰,哪知道那个家伙冷冷的,连句话都不肯与他多说。
  堂堂高家二少爷,哪受得了这个冷落,灌了几壶酒,酒精一上头,就想来青草堂闹一闹。
  谢承林见有人拦他,怒从心起,抬起脚就要去踹。
  突然,半空中飞来一颗小石子,正正好砸在他另一只脚的脚踝上。
  “哎啊!”一声,谢承林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呼天抢地,呼着呼着,胃里的酒气上来,嘴一张,污秽直喷出来。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两人贴身丫鬟赶紧把人一左一右扶起来,连眼风都不敢朝罗妈妈瞧,死拉硬拽的把人拽走。
  谢玉渊这会也顾不上谢承林来他院里做什么,等人走远了,就让江锋背她过府。
  几个跃起之后,两人稳稳的落到书房的庭院里。
  谢玉渊落地的时候,腿一软,人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几下,江锋吓得赶紧扶住了。
  “小姐,别急,稳住了。”
  谢玉渊一听这话,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没事,我就是突然觉得冷。”
  江峰扶着小姐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一主一仆消失在门里。
  这时,青山就像一片纸,几乎不着力地从半空中落了下来,脚尖刚一沾上地面便顺势滑开,隐在墙角下。
  豆大的汗滴从他额头渗出来,听了几句后,心绪再也压不下去,一提气,人已经跃上房顶,飞出数丈外。
  ……
  此刻的安王府,“砰”的一声巨响,张虚怀一脸疲倦的踹开了书房的门。
  李锦夜见他来,朝幕僚们挥挥手,“你们先去吧!”
  “属下告退!”
  幕僚们向李锦夜行完礼,又向张虚怀郑重一礼后,方才离开。
  张虚怀仿佛累得像只剩下一口气似的赖皮狗,没个正形的瘫倒在椅子上。
  李锦夜因为玉灵阁的事情,一直静不下心来,瞄了他一眼后,自顾自提起笔练字。
  “喂,你也不问问老子今天为什么累成这样?”张虚怀隔空踢了他一脚。
  李锦夜忽略他话里的嘲讽,“又被哪个娘娘提溜去了?”
  “令贵妃。”
  “噢?”李锦夜狐疑的抬起头。
  张虚怀意味深长地说:“令贵妃说她最近食欲有些不好,让我诊诊,我诊了,没啥毛病,她又问起了你,还说晋王最近老提起你,问你哪天有空进宫陪晋王玩玩。”
  晋王李锦云虽然已经分王,但因为今年只有十二岁,皇帝舍不得,就还在宫里住着。
  “暮之啊,令贵妃这可是向你示好的意思啊。”
  李锦夜漠然道:“我和晋王不太熟,没什么兄弟情感,算了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张虚怀截口道:“所以就帮你回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令贵妃想做这个渔翁,就把脑子动到了你身上,也是个聪明人。”
  李锦夜脸色微沉。
  “不过,我没有回死,帮你留了一条线,毕竟晋王年纪还小,又得老皇帝的宠。”张虚怀突然口风一变。
  李锦夜看了他一眼,目光像两把凝着杀意的刀。
  张虚怀心口一滞,咬咬牙道:“如今朝中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平王居长居嫡,福王背靠中宫,如果不出意外,这两人当中必有一人,是未来的新皇。唯一的变数就在晋王身上。如果你能暗下辅佐,然后想办法取而代之,不费一兵一刃,这大莘的江山就落在你的身上,总比起兵造反要好。”
  说完,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的仇也算是报了。”
  李锦夜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字一顿地森然道:“我外公,我四个舅舅,我娘的命就值一个取而代之?我北狄蒲类三万将士的命,就值一个取而代之?我北狄蒲类全族六万百姓,就值一个取而代之?张虚怀,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我蒲类的!”
  张虚怀脸色微微泛白,良久,才低声道:“……但是,儿子造老子的反可是要天打雷劈,生前遗臭万年,死后入十八层地狱,你这又是何苦呢!”
  李锦夜冷笑连连:“当他下令屠尽我蒲类全族时,可没有说放过我这个儿子,如果不是二舅舅给了我五百死士,我们俩连骨头都早被野狼野狗啃光了。”
  张虚怀勉强笑了下,这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宝干三十八年除夕,是他过得最痛苦的一个除夕,原本载歌载舞的蒲类王庭,瞬间成了人间地狱,无数人在他面前倒下,哀嚎声此起彼伏。
  三寸厚的白雪啊,被温热的血覆盖,抬眼望去,都是一片令人作呕的血色。
  李锦夜眼底充斥着滔天的恨意,“张虚怀,有些恨就算我下十八层地狱,也一定要报的,咳……咳……咳……”
  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兄友弟恭……连三岁小儿都明白这个道理,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更何况是在帝王之家。
  死了的那些人,不是他张虚怀的血亲骨肉,就算他们横躺在他的身边,是与他毫无相干的路人,所以他能轻飘飘劝上一句。
  可真真切切的落在李锦夜的头上,却是与他打断骨头都连着筋的亲人……对于他来说,那是一段怎么也过不去的锥心之痛,即便那些人都变成了一堆白骨。
  “得了,得了,别置气了,我不就随便说了两句吗,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张虚怀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医箱里拿出银针,“来,我来帮你扎两针。”
  李锦夜方才收回满目血红的视线,摆了摆手,疲倦道:“不用了,刚刚不过是说得急了。虚怀,你且坐下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说什么?”张虚怀见他一脸肃色,突然说:“别告诉我,那另一半的玉佩,你找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响,沉重的木门就而倒。
  “爷,大事不好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看着他们造反?
  屋内两人的目光齐唰唰的落在青山脸上,李锦夜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青山这会哪还顾得上门好门坏,上前一步跪倒在主子面前,正要开口说话,偏偏舌头像打了结似的,怎么样也捋不开。
  要怎么说呢?
  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不相信……
  张虚怀默默的看了他一会,转过身替他倒了杯热茶。
  “喝口茶润润嗓。”
  青山伸手接过来,喝了两口,紧绷的心神松懈下来,一抹嘴道:“爷,小的下面说的话,您可别吃惊。”
  烛火,打在李锦夜的脸上--英俊,冷漠,有刀刻一样略显瘦削但线条利索的轮廓,目光从最黑的地方射出来,眼睛里倒映着小小的火苗。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亲老子要杀他的事,更让他吃惊的。
  “你,但说无妨!”
  ……
  江府,一灯如豆。
  江亭见小姐脚步虚浮,脸色潮红,忙把人扶下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谢玉渊心里担心着铺子的事情,摆摆手,道:“没事,就是头一回进京,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着了些凉,身上不大好。”
  江亭忙让人去煮些清热解毒的汤水来,又命江锋把角落里的冰盆搬了出去。
  “江亭,别忙,正事要紧,快说,到底谁找上门来了。”会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吗?
  江亭端过热茶,奉上前,“小姐别急,先喝口热茶,这茶里我添了金银花,最是去热败火。”
  谢玉渊接过茶,却只是放下,双目死死的看着江亭。
  江亭无奈深吸口气,“这人小姐怕也认识,正是安王李锦夜。”
  “李锦夜?”
  谢玉渊喃喃念着这三个字,就感觉像有一把刀,轻飘飘的从她心里滚过,把最软的地方割得血肉模糊,她已冷汗如雨下。
  此刻,月光如练,月华如水,透过窗户照进来,谢玉渊不由自主从椅子站起来,踉跄了几步后,低声问道:“真的,真的是李锦夜吗?”
  江亭跟了小姐三年,头一回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心下大惊。
  他上前扶住她,朝江锋招了招手,“把今天白天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给小姐听。”
  “小姐,今日午后,我正在……”
  江锋说的很慢,第一个细节都描述的清清楚楚,谢玉渊把每个字都听进去了,心中竟分辨不出究竟是开心,还是惊惶,亦或者是绝望。
  诸此种种,交杂在一处,反倒平静了下来,默念了一句:“原来如此。”
  “小姐,什么原来如此?”江亭追问。
  谢玉渊涩然一笑,“没事。江亭,你看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这正是我要和小姐商量的地方。”
  江亭摩挲着下巴上胡渣,“不管是不是,首先要确认一下,小姐先不要出面,老奴先去探一探,若不是他,咱们也好有退路。”
  “若是呢?”谢玉渊幽幽的追问了一句。
  “若确认是的话,把该是他的东西还给人家,小姐正好趁机卸了这重担。”
  “……”
  谢玉渊的咽喉仿佛被无形的手攫住,呼吸憋在胸腔里,连声音都有些发抖,“然后呢?”
  江亭愣住。
  还有什么然后,二爷只说把东西物归原主,好好活着,再没有别的然后了。
  “然后就看着他们造反,看着他们身首异处?”
  江亭心中大骇,“那以小姐的意思是?”
  谢玉渊脑子里轰的一下,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他。
  对于江亭江锋来说,李锦夜他们不过是个连话都说不上的陌生人,于她来说……
  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在艰难岁月里,相互的慰籍罢了。
  谢玉渊抬起双手,惨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青色血管里的血,慢慢冷却。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这会心乱的很,容我想想,想一想。”
  ……
  月夜。
  万籁俱静。
  张虚怀低呼一声,“青山,快,有蚊子,快替爷赶蚊子。”
  “张太医,你消停些吧,青山的两只手还没停过。”
  “住嘴!”
  张虚怀蹲在树上,头顶一片树叶,气恼道:“要不是你无用,哪里需要本太医亲自出马,本太医身娇肉贵之人,难不成还得自个赶蚊子。”
  “张太医……”
  “再罗嗦,我把你扔怡红院去。”
  青山气得脸都绿了,头一偏,求救似地看着一旁的李锦夜,苦巴巴的叫了一声:“爷--”
  李锦夜深吸一口气,双臂抱着胸前,沉沉的目光扫过被青山扶着的张虚怀:“把他给我送回府。”
  “你敢!”
  张虚怀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但嘴却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
  娘的,除非他亲眼看到,否则,他就是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乖巧的徒弟,会和那块玉佩有什么牵扯。
  “爷,快看,有动静。”
  李锦夜做了个噤声动作,目光一下子暗沉了起来。
  ……
  门吱呀一声打开。
  江锋先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谢玉渊。
  站定后,她略等了等,朝身后跟出来的江亭低声道:“就按咱们商定的计划办吧。”
  “是,小姐,明儿我就给安王府递帖子。”
  夜风一吹,谢玉渊掌心的冷汗飞快消退,乱哄哄的脑子降了温,渐渐的,居然迷雾散尽,剩下一片有条有理的澄澈。
  “江亭,一定要看到那半块玉,才能露出自己的底牌。不要急,稳着来。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小姐放心,老奴省得。”
  江亭顿了顿,道:“倒是小姐,需得好好保重身体。一百六十八个铺子的担子都压在小姐身上,小姐可万万不能倒下。”
  谢玉渊苦笑:“事儿还没有了结,哪能那么容易就倒下呢。”
  “那几个丫鬟使得还顺手吗?”
  “挺好,都挺机灵的。”
  江亭心疼地看着面前女子苍白的脸,“谢府那头若有什么为难的,小姐且先忍忍,我已经在暗中打听谢二爷贪腐一事,十官九贪,只要他的屁股后没擦干净,老奴就能查出来。”
  谢玉渊慢慢垂下目光,道:“邵姨娘铺子的事情怎么样?”
  “那两个铺子已经被挤压的没有生意了,老奴和房东牵上线,正想办法把那几处门面买下来,就算三个月铺子不倒,老奴也有办法让他们开不下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我等的人,原来是你
  谢玉渊赞赏的看了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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