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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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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渊从颈脖处解下玉佩,向身后看了一眼。
  江亭上前把玉佩接在手中,走到李锦夜面前双手递上。
  李锦夜捻在手中,玉佩尚带着主人的体温,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他的手陡然紧了紧。
  随即,他从怀里也掏出一枚,两枚玉佩同时至于小几上,慢慢合在一起,如同一胎生出的龙凤,无论是质地,雕工,款式……都天衣无缝。
  李锦夜心神一动,像是从结了冰的山石上窥见了一簇生在缝隙里的花,意料中还带有一点震撼。
  “竟是合了!”
  谢玉渊此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深深地看了李锦夜一眼,百感交集的叹出口气。
  竟是合了!
  “江亭!”
  “是,小姐。”
  江亭走到多宝阁前,取出早已放在那边的一处匣子,捧到李锦夜面前,打开。
  “安王爷,一百六十八间铺子,十八年,共赚四千九百七十四万两银子。按约定,您可以拿走一半。”
  李锦夜此刻的脸上,才露出强烈的惊色,他的心,狠狠的跳了几下。

第一百七十三章钱货两清
  京城,一个世族小姐的月银不过二两;二两银子可供普通一家五口过三个月。
  四千九百七十四万两……这是何等庞大的一个数目。
  “但是我们小姐说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是闺中女子,抬起头看到的只有四方天,银子多了,反遭人惦记。所以四千万两银子您可统统拿走。还有那一百六十八家铺子和那些石头,安王可尽数拿走。”
  江亭的话很轻,然而听在李锦夜耳里,无异是地动山摇,整整四千万两银子,都归他……
  震撼,堵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都归他?
  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心里一边震惊一边又怀疑,两厢全都无处着力,李锦夜抬头看向谢玉渊,沉声道:“谢玉渊,为什么?”
  “理由刚刚江亭已经说得明白了,倘若还有更深的一层意思……”
  谢玉渊莞尔一笑:“无非是希望安王爷将此事守口如瓶。”
  这话是字面上的意思,往深了说,就是以钱买命。
  做下的事情总不能了无痕迹,顺着一条经脉往上追溯,总能查到幽幽暗暗的源头。
  只有把银子和铺子连同那些石头一起,移交过去,才是真正的切断源头。
  即便他李锦安逼宫事败,她只需让江亭江锋父子俩来个假死遁,就算皇帝顺着玉灵阁这条线往下查,也查不到她和娘身上来。
  李锦夜纤长的手指在小几上点几下,没说话,只有眼睛里露出带着些许了解和怀念的笑意。
  他突然有些怀念从前谢玉渊。
  那个带着一点点小算计,温柔的叫他“小师傅”,翻起白眼肆无忌惮;撒开腿跑起来,两根长辫子在空中扬起弧度;看到他的身体会脸红,但手上的针却坚定的扎下去的“阿渊”。
  那些他怀念的美好,像突然被大风刮跑,只剩下一叠厚厚的银票和冷冰冰的对白。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张虚怀会说出“怀念孙家庄”那样的话来。
  他怀念的哪里是孙家庄,分明是那个颠颠地跟他屁股后面,叫他“师傅”的野丫头。
  “这么多的银子买一个守口如瓶,谢玉渊你也是真舍得!”
  谢玉渊陪了个笑,目光有些飘忽道:“银子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花就行了。”
  李锦夜接过匣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谢玉渊以为他拿了银子就要离开,下意识的跟着站起来。
  哪知,他只是把匣子往几上一摆,手却轻轻的落在江亭的肩,“你是高家的人?”
  江亭身子一颤,心道:小姐料得半分不差。李锦夜查到他后,一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高家旧奴的身份瞒不住。
  “回王爷,老奴确实是高家的人。”
  “挺忠心的,换了我,高家人都死绝了,若是把这些东西占为己有,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李锦夜神色冷淡。
  江亭不敢对上他的眼睛:“老奴受高家大恩,不敢做出背主的事情。”
  “当年,谢玉渊和高氏流落在孙家庄整整十年,你是没找呢,还是找不到?”
  江亭:“……”
  李锦夜手上轻轻用了一点劲,江亭感觉肩上压了一座山。
  “十年都没有找到,后来又怎么找到了?高家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一个老奴?你那个义子是你从西北救回来的?入西北做什么?谁和一起入的?那枚玉佩为什么早不出现在玉灵阁,而是要在这个当口上出现?”
  一连串的问题,像箭一样射过来,江亭冷汗连连,就算他和小姐事先想了无数的说辞,此刻也无法开半句口。
  眼前的男子看着温润如玉,实则心机深沉,所有的答案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错一句,全盘皆错。
  江亭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用难以形容的目光看了谢玉渊一眼,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谢玉渊笑眯眯的站起来,“安王爷,恩将仇报这种事情,做了可要天打雷劈的!”
  言外之意,钱货两清,你再追问那么多,可就不地道。
  李锦夜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丫头说的每一句话,都滴水不漏。
  “如果我是安王爷,我就不会问得那么细,银子、铺子拿到手,才是一等一的重要大事。倘若我像王爷一样好奇心这么强,再多问一句‘您这银子打算怎么花啊’,安王爷心里做何感想?”
  女子微翘的长睫纹丝未动,苍白的面庞静好如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唯有眼中的冷意,将周身的素雅悠然打破,让人觉得不可亲近。
  李锦夜微微低下头,见谢玉渊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着她,因为生病,她嘴唇上有一道干裂的痕迹。
  李锦夜手指微动几乎想伸手替她抹去,却生生忍住了。
  谢玉渊是漂亮,他眼睛还是瞎的时候,光听到声音就觉得丫头不错,否则,在孙家庄也不会出手帮她。
  后来,他回到京城,虽然张虚怀总在他耳边唠叨那丫头,但若他不松口,无人敢去打听她的消息,包括苏长衫在内。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在京城压抑的生存环境里,能听到一点那丫头的消息,也是件开心事。
  按理说,这丫头冷冷的对他们,应该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但真正做到了,又觉得心头像是缺失了一块。
  谢玉渊秀眉一挑:“当初,我大舅舅与你的先人滴血为盟,应下这桩天大的事情,因为这个血盟,他落得连全尸都没有的下场。他一死,高家大厦顷刻崩塌,抄家,流放,砍头……只落下娘和我这一点血脉。”
  李锦夜面无表情地听着,看起来并不惊诧。
  “后来的事情,想必安王爷也清楚,我和娘在孙家庄过的什么日子,安王爷也见识过。”
  谢玉渊的目光开始有点阴沉。
  重活一世,前世的那些痛和伤成了午夜时分惊醒的噩梦,噩梦只存活在梦里。
  而那些痛和伤,却是她们母女真真切切经历过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白眼狼
  倘若李锦夜再要往下探究,谢玉渊真怕忍不住冲他破口大骂。
  李锦夜听了,依旧没说话。
  他心里很清楚,谢玉渊说的那些话,听起来不悲不伤,露出来的却也只是冰山一角,但事情,从来不是心软就能解决问题的。
  来龙去脉不弄清楚,这银子拿了烫手。
  “谢玉渊,你有你的坚持,我自然也有我的坚持,我希望你能如实说来。”
  “如实说来?”
  谢玉渊心里一根弦“噶嘣”一下断了,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直直地看进李锦夜的眼睛:“倘若我不呢?”
  李锦夜感觉到这丫头的神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绷成一根线,几乎到了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谢玉渊,江亭这些年一直呆在延古寺,这些我能查到,别人也能查到。”
  砰!
  崩紧的神经终于断裂,谢玉渊心里忽然难受得无法形容,她喘着粗气,踉跄着后退一步,好像被自己难得剧烈起伏的情绪冲得有些站不稳。
  她捏紧了自己的泛白的指关节,僵立良久,低声骂道:“白眼狼!”
  三个字一出口,李锦夜的后脊仿佛被人抽了一鞭子。
  这时,书房里的烛火跳动了下,无端生出了些许针锋相对的惨烈喻意来。
  江亭重重的的叹了口气,低唤了声:“小姐!”
  谢玉渊被他这么一唤,瞬间清醒过来。想来想去,她认识的李锦夜不就应该如此吗。
  把自己关在一处黑屋子里,生性多疑,冷情冷性,不苟言笑,除了一张脸还稍稍能看外,他身上还有哪一处优点?
  只怕这个世界上,除了张虚怀以外,再没有什么人是他相信的。
  罢!罢!罢!
  安王都已经查到延古寺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总不能连累延古寺那帮和尚。
  更何况,二舅舅的坟茔在延古寺,她不想到了最后,还把二舅舅从坟里挖出来抽筋扒皮。
  谢玉渊沉默片刻,“江亭,你全盘说与他听罢,我去外间等着。”
  “是,小姐。”
  李锦夜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身形微微一晃,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江亭到底老成些,立刻又煮了茶,分出两杯,就着满室的茶香,他缓缓开口。
  ……
  谢玉渊走出书房,早就等在一旁的江锋迎上来。
  “小姐,怎么样?”
  谢玉渊摆摆手,突然话锋一转:“江锋,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江峰没想到小姐突然问起这个,一时愣住了,半晌才道:“有些已经忘了,有些还记得。”
  “记得些什么?”
  “家里有阿姆,阿爸,还有哥哥,姐姐,我最小。还养了好多的牛羊,阿爸每天都外出放牛放羊,阿姆就在家做好吃的。”
  “后来呢?”
  “后来牛和羊都死了,阿姆哭,阿爸叹气,再后来就有坏人杀进来了。”
  江锋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好像是变成一块石头,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
  他跟着高二爷这么些年,早就明白一件事情:一个人,要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否则,活不下去。
  谢玉渊眸光一暗,“你怎么活了下来?”
  “不知道,好像记得那天晚上,我阿爸在我颈上重重的敲了一记,醒来就发现自己戈壁滩上了。”江锋顿了顿:“小姐一定没见过戈壁滩,荒无人烟,只有野兽和群狼。”
  “活下去一定很难吧。”
  “是根本活不下去,如果不是遇见了二爷和义父……”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风像起了白毛一样,无情的汹涌而过,一吸气,就会呛进一口带着咸甜的彻骨寒气。
  他已经在戈壁滩上走了七天,饿了,就抓几只老鼠吃,天越来越冷,冷到连老鼠不出来了。
  群狼的怒吼由远及近,他想,死就死吧,反正总是要死的。
  可是没有。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驮在骆驼背上,一晃一晃的。一个青袍男人往他嘴里灌了一口酒,好像一团火,顺着他的喉咙滚了下去,一口就点着了他所有的求生欲。
  那人,就是高二爷!
  高二爷救的他,所以他的这条命,只属于高家。
  谢玉渊听到这里,心里慢慢释然。
  当初在孙家庄,如果不是有师傅护着,她和娘的命,也许就走了上一辈子的老路。
  就当还恩吧!
  江峰虽然不知道好好的,小姐为什么问他这些,但看到小姐半垂下的眼睛,他就明白小姐这会的心情并不好。
  这时,书房的门吱哑一声响。
  李锦夜和江亭一前一后走出来,李锦夜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
  谢玉渊转身,目光与他在空中交汇,她十分有礼地冲他笑了下。
  “来龙去脉王爷可弄明白了?倘若没有这层重担,我二舅舅此刻也能像我一样,站在这庭院里观景赏花。”
  李锦夜像是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暗示,淡淡道:“今日太晚,有些事情我需要斟酌一下,明日此刻,我再来。”
  说罢,丹田处一提气,人便跃上房顶,消失在暗夜里。
  他一走,江锋清楚地看到树上的几条黑影唰唰离去,与夜色融为一体。
  谢玉渊:“江亭,听完他怎么说?”
  “和小姐看到的一样,一言不发。”
  “藏得还真深。”谢玉渊冷笑。
  江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小姐,老奴这些年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人,像安王这样年纪轻轻,喜怒半点不形于色的男人,老奴还是头一回见。小姐日后与他相处,一定要多留几分心眼,这人的心思……深不可测。”
  “没有日后!”谢玉渊斩钉截铁地说。
  都到了这个份上,就不要再自欺欺人说什么日后了,日后只有路归路,桥归桥。
  “对了,安王最后给老奴了一张纸,说等他走了以后,再交给小姐。小姐,你看看。”
  江亭从袖口里掏出纸,双手递过去。
  谢玉渊接过来,快步走到堂屋里,放在灯下一看,蓦的扭过头来,脸上闪过异色。
  “小姐,是什么?”
  谢玉渊把纸递还过去,江亭眼了一眼,大惊失色道:“这……这是谢二爷贪腐的证据?”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要她结婚生子
  “娘的,都去了这半天,还不回来,老子上眼皮和下眼皮用牙签都撑不开了。”张虚怀灌了一杯酒。
  苏长衫这会已经趴在桌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醉过去了。
  张虚怀踢了他一脚,气骂道:“年纪轻轻,喝酒,熬夜比老子还不中用,也是早死的命啊!”
  “本世子骑了一天的马,这会又陪你喝了两个时辰的酒,铁人都熬不住,你还咒我早死?”苏长衫气得一脚踢还过去。
  “哟,还有气儿呢!”
  “你……”
  “砰!”
  门从外面被推开,李锦夜夹裹着暑气大步走进来。他的鼻梁秀挺,不笑的时候,侧脸近乎是森然冷淡的。
  苏长衫直直的坐正了,“怎么样,暮之?”
  “还有酒吗?”李锦夜问。
  苏长衫冲门外大吼一声,“来人,拿酒,重新置一桌菜。”
  酒菜很快上来,李锦夜连喝三杯。
  他喝酒不上脸,脸色越喝越白,一点情绪都收进眼睛里,看不分明。
  “你他娘倒是说啊,老子急得屁股都要上火了。”
  张虚怀没大没小惯了,习惯性一脚踢过去,不料却踢了个空。
  “别闹,说正事。”
  张虚怀这些年,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生硬的口气和他说过话,顿时紧张的瞪大了眼睛。
  “人见着了,东西也合上了,四千九百七十四万两银子,她愿意拿出四千万两,外加玉灵阁所有的铺子和石头。”
  轰!
  张虚怀和苏长衫两人被惊得目瞪口呆。
  整个国库现如今的库银,也不过近千万两的银子,那丫头手上……握着四个国库?
  张虚怀绷紧了一下,勉强合上下巴,“快,姓苏的,抽我一下。”
  哟,还有这么可爱的要求,苏长衫二话不说,抬起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张虚怀疼得龇牙咧嘴,“狗日的,你下手下太狠了,轻点不成。”
  “别闹!”
  苏长衫给了他一记锐眼,头一扭:“暮之,这丫头是疯了吗,你家外公留的遗言, 不是一人一半吗?”
  张虚怀推了推李锦夜,“快快快,你给我一五一十的重说。”
  李锦夜勉强收起情绪,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那二人听罢,半天没有言语,人都是僵的。
  李锦夜也不催,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此刻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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