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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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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种预感,寒老先生肚子里大有文章。

第二百零三章有的人,捂不热
  从寒老那儿回到谢府,已经是傍晚。
  罗妈妈眼睛都盼直了,一见到人就埋怨道:“小姐一出门就是一天,去哪也不说,也不捎个信回来,真急死个人。”
  谢玉渊净面更衣,接过阿宝递来的毛巾擦擦手,“妈妈不用担心,我是给寒先生诊脉去了,顺便听他讲讲课。”
  “他的课有什么好听的?”罗妈妈嘀咕道:“小姐又不用考状元。”
  谢玉渊笑笑:“听听大有好处,过几日我还跟着三叔去。”
  “还去呢,福寿堂都派人来好几回,小姐再不去施针,太太又要气吐血了。”
  谢玉渊听了,冷笑:“从前不让诊,这会倒来请,还真会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急,让她等着,我先歇一歇。”
  歇一歇是假话,她真正想的,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窗下,把寒先生所说的话,慢慢消化了!
  就在谢玉渊静坐的时候,谢二爷浑身是汗的走进了福寿堂,把今日遭人弹劾的事情说给二老听。
  谢老爷听完,整个人僵在椅子上,冷汗直往下滴,“这……这可怎么办好?”
  谢二爷也是心有余悸道:“儿子也是慌了一整天,四处打听宫里动静,后来听说皇上留中不发,又议起了别的事情。”
  “那是不是皇上就不会处置你了?”谢太太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谢老爷想了想道:“还是说,皇上他根本不管高家母女的死活了?”
  谢二爷心中实在是酸涩。
  君心难测,是福是祸真不好说,留中是好事,怕就怕万一来个秋后算帐怎么办?
  至于高家母女……他心里也没有谱啊!
  “依我看,赶紧去走走路子,送送礼,让有份量的人帮着说几句话。”谢老爷说。
  “父亲,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动不如一静,先等两天再说。”
  谢太太脸上有些愧疚,“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说是我不喜欢高氏母女,偏宠邵氏母女。”
  谢老爷瞪了发妻一眼,这是推托吗,这是事实,好吗!
  谢二爷咬咬牙,“父亲,母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同意分家。”
  话音一落,谢老爷,谢太太都不吱声了。
  儿子被人弹劾,是好是歹谁都不知道,趁现在分了家,万一有个什么,也有退路。
  谢老爷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里走了两圈,“这事,我再跟老大商量商量。”
  谢太太等男人离开,压低了声道:“今天老三带着三丫头出去了大半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老二啊,你可得防着些。”
  谢二爷心里咯噔一下,眼中露出寒光。
  “还有,她们母女俩是不对,可说到底也是咱们谢家亏欠她们的,老二啊,你看在娘从前偏疼你的份上……”
  “母亲!
  谢二爷冷冷打断:“现在还不到时候。”
  ……
  谢玉渊带着罗妈妈刚进福寿堂的院子,冷不丁谢二爷板着脸从里面出来。
  父女二人打了个照面,谢二爷突然叫住了她,“姑娘家的,没事别往外跑,不成体统。”
  谢玉渊笑笑:“跟着三叔出了趟门,父亲不用担心,更何况,我如今这名声,早就不成体统了。”
  这话,就等于一记耳光甩过去,谢二爷的脸一下子青了。
  对于这个长女,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多瞧一眼,就等于多想起高家一次。
  当年他娶高氏,大舅子高朴单独把他叫到跟前。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高朴看他的眼神,冷冷的半点温度都没有,再往深处看,还有些鄙夷。
  他对他只说了一句话:谢奕达,对我妹妹好一点,别辜负了她,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对高氏的厌恶增加了一分,若不是贪图高氏丰厚的嫁妆,他死都不想娶那个女人。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血缘这个东西真是牢不可破,即便身体里一半流着他的血,这丫头浑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像他的地方。
  谢二爷目光阴沉,甩袖而去。目光落在远处的绿柳居看了一会,扭头走向闵氏的院子。
  闵氏正在竹榻上做针线,见二爷青着脸来,忙迎上去,“二爷来了?”
  谢二爷扫了她的肚子一眼,脸色柔和一点,“怎么样,他不折腾你吧?”
  “这才几个月就折腾了,还早呢。妾做了解暑的酸梅汤,二爷尝一尝?”
  “嗯!”
  谢二爷走进里屋,往榻上一躺。
  闵氏上前伺候净面洗手,端茶递水,忙里忙外。
  因为怀孕,她的前胸鼓鼓囊囊,腰肢又极细,走起路来的一扭一扭,扭得谢二爷心火大起,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掀了衣衫就要做那事。
  “二爷,四小姐在青草院门口长跪不起,说嫡母不请起来,她死都不起。”
  谢二爷一听这话,那玩意顿时像戳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
  闵氏心里大恨,好不容易二爷往她院里来一次,四小姐那边就出妖蛾子,故意的吧!
  谢二爷提了裤子,“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就来。”
  “二爷看完,记得过来,妾最近夜里总惊了梦。”
  “放心。”
  谢二爷一脚踏出门槛,又回过身:“最近爱吃酸的,还是辣的?”
  闵氏嗔笑地看着他,“酸梅汤都喝了,二爷还来问我?”
  谢二爷心中一喜,爱吃酸的就是男孩。
  ……
  这边,谢玉渊正在帮谢太太行针。
  最后一针下去,太太的眼睛睁开来,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谢玉渊只当没看到,收起针,接过罗妈妈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面无表情的坐到梨花木的椅子,眼观鼻,鼻观心。
  有些人的心,捂的热;有些人的心,捂不热。
  既然捂不热,她也懒得去捂。
  果不其然,谢太太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三丫头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将来出了门子,你还得靠着娘家的帮衬。”
  谢玉渊掀起眼皮,笑了笑道:“祖母少操些心吧,你这病就是操心太多,黑白不分所致!”
  “你……”

第二百零四章喊冤了
  谢太太真想爬起来往这丫头身上啐一口,却死活都不敢。
  谢玉渊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见太太的眼神里带出星星之火,当即在她“燎原”之前,放柔了口气。
  “太太想要病好,还得修身养性才行。”
  这时,外对传来李青儿的声音:“小姐,快去看看吧,四小姐跪在咱们院门口, 逼二奶奶原谅她。”
  谢玉渊蹭的站起来,头一回声色厉疾道:“闭嘴,祖母刚吐过血,这几天身体稍稍有些好转,你们就来气她,你们是想活活把祖母气死吗?”
  谢太太只觉得喉咙里又开始翻涌起来。
  “祖母别气,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猜四妹妹就是想唱出戏给大家瞧,给您瞧。”
  谢太太放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谢玉渊,你不用拿话来气我,你还气不死我。”
  “阿渊怎么敢呢?”
  谢玉渊笑道:“祖母可千万不能动气,若再吐血晕倒,我这针就是再有本事,也救不回祖母你。”
  “孽障!”
  谢太太把床板拍得“砰砰砰”的响。
  谢玉渊迅速收了针,转身就走。
  求她治病救命,还在劝她要得饶人处且饶人,真当她是泥捏的性子吗?
  ……
  走近青草堂,远远就看到丫鬟,婆子围了一大圈。
  阿宝见小姐回来,忙跑到身边告状:“小姐,真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话不说往门口一跪,知道的,是说她在演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奶奶怎么她了呢?”
  “娘怎么说?”
  “二奶奶笑笑,没说话。”
  谢玉渊:“通知二爷了吗?”
  “早就通知了,偏偏到现在还没来。”
  “邵姨娘通知了吗?”
  “通知了,说是在禁足,没法来。”
  谢玉渊冷笑一声,纤手一指,“那她怎么来了?”
  谢玉湄怎么来了,自然是深思熟虑一番后来的。
  太太,父亲最恨的人是谁--是高氏。
  自己若想搏得他们的同情,跪嫡母高氏是最好的办法。
  高氏恨她,肯定不会出来见她,更不会叫她起来,这一幕,父亲和太太看了心里会如何?
  谢玉湄就打着这样主意跪在地上,腰挺得笔直,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心里却在无声的冷笑。
  我倒要看看,你们青草堂会如何对她!
  这时,一双绣花鞋出现在视线里,不用看,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谢玉渊。
  谢玉渊神色不变地看着她,好像是看出了谢玉湄心里的色厉内荏。
  “三姐姐,我错了,我求你和母亲原谅我。”
  “不原谅,你就长跪不起,是吗?”
  谢玉湄:“……” 没错,她就是这么打算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便跪吧,不过……”
  谢玉渊弯下腰,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低声道:“真当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吧,你知,我知,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
  谢玉湄勃然变色,难道说自己的这点伎俩,连那些愚笨的下人都骗不过吗?
  “谢玉湄,你要我死,邵姨娘要我娘死,你猜……我想不想你们死?”
  谢玉渊一点弯也不绕,直言道:“你说,我会让你们怎么死?”
  “啊--”
  谢玉湄一声惊呼,吓得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睛里除了惊,还有怕。
  谢玉渊鄙夷地看着她,嘴角带出些杀气腾腾。
  “若是我,就不会跪在这里,我就往延古寺去烧个香,保佑谢二爷的官位稳稳当当,否则,你的戏就是演到了天上去,谢二爷该恨的,一样恨。知道为什么吗?”
  谢玉湄:“……”
  “因为,和他的官位相比,你们母女根本就不算什么!”
  谢玉湄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似的,整张脸惨白惨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谢玉渊起身,威严的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几丈之远的谢二爷身上。
  父女俩视线交汇,一个怒意深藏,一个满眼嘲讽。
  谢玉渊笑笑,“父亲,谢家已在风头浪尖上,若是明儿再传出四妹妹在嫡母院前长跪不起的消息……我和娘就只能往顺天府去喊冤了。”
  “喊冤了,喊冤了!”
  “呀!这小畜生不是哑巴吗,怎么突然会说话了呢?”阿宝惊叫一声。
  小混蛋扑闪着翅膀,傲气地瞪了她一眼,心道:你才哑巴呢,你们全家都是哑巴。
  ……
  夏夜虫鸣,叫得人心烦意乱。
  保定府的行宫里,李锦夜却埋首书桌,目光盯着手中的纸笺。
  那是一张寻常纸笺,上面只有寥寥数字,他却微微变了脸色,低喃道:“阿古力已经到了宁夏府,脚程可真快。”
  “王爷,世子爷的人来了。”
  李锦夜皱了下眉,把纸笺放在烛火上,烧尽后,才开口道:“进来。”
  黑衣男子上前行礼,“王爷,世子爷让我给您捎个信,京中谢三小姐出事了……”
  李锦夜越听越觉得胸臆间有什么东西溢出,然而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还有小的刚刚接到世子的消息,御史台的弹劾奏章,皇上留中不发,世子爷问王爷,该如何办?”
  “你们世子的意思呢?”
  “世子说,猜不出那位想做什么?”
  李锦夜望着眼前的人,心中惊悸到了极处,连苏长衫都猜不出来,这事情倒不太好办。
  “世子爷还让小的告诉您,皇上下朝后,把周大人叫到了御书房。世子猜测多半是在商量白方朔的事情。”
  “户部尚书周启恒?”
  李锦夜笑了笑,一双黯黝黝的瞳仁却是冰凉的,“兵部的事情,却要和他商量,看来父皇最最信任的人,还是他啊!”
  大庆不敢接话,默默的垂下了头。
  “你回去告诉世子。既然都把周启恒叫去了,那白方朔这回的辞官板上钉钉,无非是在物色哪个接姓白的班。你告诉他,中元节快到了,让他代我去平王府,给先皇后上柱香。”
  “是,王爷。”
  “慢着。”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让他把三小姐护好了,一根汗毛都不要少。”李锦夜轻轻叹了口气,“至于谢府……先放着!”
  “是!”
  人一走,虫鸣的声音又传进屋来,李锦夜临窗而立,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头一回看到谢玉渊的情形。

第二百零五章分家
  那时候,他已经失明两年多,早已经习惯了黑暗,生活对他这样一个废人来说,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谁知道阴差阳错,老天把谢玉渊带了来。
  那一日,他感觉眼睛有些发热发酸,鼻尖却隐隐嗅到了阳光的味道。
  于是,他推开门。
  入眼的,是一双眼睛。
  那时候谢玉渊年纪尚小,孩子的眼睛有一种特有的沉黑明彻,她盯着你看,你会觉得她看的不是你,而是你最隐密的内心,
  瞬间,空气静默,呼吸可闻。
  世间的一切喧嚣仿佛消失,这天地之间,只有站着他和谢玉渊。
  他在心底轻轻的笑了下。
  还丫头,还挺好看!
  李锦夜淡色唇角微微勾起,眼里的茫然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凌厉。
  世事如棋,一步一杀机。
  暮之,不要急!
  总有一天,你可以护得住她!
  “来人!”
  青山推门而入,“爷,有什么吩咐?”
  “不用歇了,立刻起身往南走。”
  “这大晚上的?”青山心神大震。
  李锦夜回首,声音轻且淡:“江南的事情,早了早好,免得夜长梦多!”
  ……
  皇帝突如其来的不动声色;
  谢家沉默着心惊胆战;
  白方朔老将军的辞官和江南秋闱的舞弊;
  让这个异常闷热的夏天,多了几分如冬日般的沉寂。
  在一个暴雨如注的傍晚,刚从衙门里回来的谢二爷,谢三爷和大少爷刚入府,就被人请进了福寿堂。
  此刻的福寿堂里,孙子,孙女齐聚一堂,甚至连禁足多日的谢玉湄也被请了来。
  邵姨娘没有出现,因为她在族谱上是个妾,没有资格出席。
  谢太太的身体大有好转,打扮的妥妥当当,端坐在上首处,脸上辨不出喜怒。
  谢三爷一进屋,目光便向谢玉渊看过去,叔侄两人交换过眼神,心里都很明白,这么大的阵仗,怕是要分家了。
  顾氏盼这一天,盼很久了,眼角眉梢都抑不住的喜色。
  若不是老爷太太一脸凝重,她这个做媳妇的不敢放肆,她当真就能哈哈笑出声来。
  谢老爷咳嗽了几声,就把话扯上了正题,“今日把你们叫来,不为别的事情,只为分家。”
  话音一落,谢太太就拿着帕子抹眼泪,接话道:“老话道,父母在,不分家。只是这分家有分家的好,不分有不分的好。如今我和老爷年岁大了,身子骨也不瓷实,大爷、二爷人到中年,也是时候分家析产了。”
  话落,偌大的堂屋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大见。
  谢老爷看了发妻一眼,“老大!”
  “父亲!”谢老大忙起身。
  “你是长房长子,扬州府的宅院,一千五百亩上好的祖田,二十四间铺子,四个庄子,库房里的东西统统由你承值,每年祖田租子的钱,平分给两个兄弟。”
  谢老大惊了一大跳,老两口几乎是将整个谢府一大半的财产给了他。
  “我和你母亲跟你们大房过,将来由大房养老送终。”
  不就是养老送终吗,这本来就该长房长子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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