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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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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承林上牙齿和下牙齿打着颤,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什么鬼!
  她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为什么这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拿根绳子吊死你?不好,不好,吊死鬼太难看,舌头伸得老长的。”
  “毒死的话也不太好,从毒发到真正咽气,还有半盏茶的时间,要死不死的最让人难受。”
  “实在不行,就拿剪刀吧,一下一下往心口戳,等血流干净了,人也就死透了!”
  突然,一股骚臭味在谢承林的身上散开来。
  谢玉渊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二少爷别怕啊,我是和你玩笑的。哟,失禁了啊,啧啧啧,可真不经吓!”
  谢承林惊恐的“啊啊啊”直叫,把身体扭得像条蛆一样,哪里还有半分世家贵少爷的模样。
  谢玉渊凑过身体,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谢承林,今天先给你一个教训,敢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取你的狗命。”
  谢承林两眼一翻,吓昏了过去。
  ……
  “姨娘,姨娘,不好了,二少爷被人从青草堂抬出来了。”丫鬟春花冲进心念堂。
  “啪!”
  瓷碗应声而落,邵姨娘一把抓住青花的手,“他,他怎么了?”
  “姨娘,他冲到青草堂找三小姐算帐,三小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他给制住了,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取他的狗命。”
  邵姨娘连连倒退几步的,跌坐在椅子上,脸比鬼还要惨白,“妖女,妖女啊!”
  “姨娘,连二哥都拿她没办法,咱们怎么办啊?”
  哭了好几晚的谢玉湄,眼睛肿得像桃子,脸上擦了厚厚的粉,都遮不住哭过的痕迹。
  最重的要是,心念堂这鬼地方,四周杂草丛生,到处是坟子,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邵姨娘听得心中一痛。
  这几日,不仅二爷没来,连太太都没有派人来,自己要强了半辈子,难道最后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她不服!
  她死都不服。
  “二爷那头知道他儿子被欺负了吗?”
  说到二爷,春花一肚子的气,“二爷人在闵姨娘那里,奴婢派人去请了几次,都被闵姨娘给打了回来。”
  “哎哟喂!”
  邵姨娘扶着心口直叫疼,贱人闵氏,你背着姑奶奶我怀了身孕也就算了,这会竟然还敢拦着二爷。
  你等着,这笔帐我早晚和你算。
  谢玉湄磨了磨后槽牙,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姨娘,父亲是不成的了,咱们还是派人去求求太太吧,太太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话落,就听外头传来冬梅的声音,“姨娘,四小姐在吗?”
  太太派人来了!
  邵氏母女对视一眼,顿时像看到了希望。
  冬梅掀帘进来,环视一圈后,重重叹了口气,“邵姨娘,四小姐,太太让奴婢给你们带个口讯。”
  “是不是祖母要放我们出去。”
  冬梅为难地看了眼四小姐,“太太让姨娘和四小姐少安毋躁,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再想办法。”
  “什么?”
  谢玉湄失望的目光,幽幽地看向自家亲娘,母女俩同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第二百一十一章遇刺,重伤
  而此刻北城的官道上,一骑快马飞驰而来。
  此刻城门已落,马上之人从腰间掏出一个腰牌,守门侍卫看了看,脸色大变,立刻又将城门打开一条缝。
  一人一马入了城内,快马加鞭往皇宫驶去。
  今天晚上正好是禁卫军统领齐进当值,一见来人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不是保护安王爷去江南查案的神机营副将吴楚吗?
  他怎么回京了?
  吴楚掏出腰牌,和齐进打了个照面后,便向御书房奔去……
  与此同时,卫国公府的世子书房,一黑衣人翻窗而入,跪倒在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正在画画的苏长衫赶紧放下笔,接过信一瞧,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来人,备马。”
  苏长衫骑马直奔怡红院,在天字一号房里找到正在听小曲的张虚怀,立刻把信递了过去。
  张虚怀看罢,跌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信很简单,就短短四个字:遇刺,伤重!
  然而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让人浮想联翩。
  遇谁的刺?
  伤重到何等程度?
  一无所知!
  张虚怀顶着一脑门的茫然,挣扎着从椅子上坐直,沉声道:“这会宫里应该也收到消息了。”
  苏长衫点点头,“他会如何行事?”
  “派出御医治病,下令刑部查案,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
  “咱们该如何办?”
  张虚怀没接话,手扶着杯沿绕了一圈后,才忧心忡忡道:“我别的不怕,就怕他这鬼身子……”
  他这鬼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太医能治的。重伤再加体内有毒,万一真有个什么……张虚怀不敢往下想。
  自己倒是可以向皇帝上书,反正那皇帝佬儿也知道他们两人要好,可关键问题是,自己便是去了,于他的毒也无半分益处。
  倘若还有一丝希望……当在那丫头身上。
  张虚怀一想到这个名字,心里像长了痱子一样疯狂的痒起来。
  他早就提议要谢玉渊帮着诊一诊,但李锦夜那头倔驴死活不肯,不如趁这个机会……
  “只是谢家那头……”
  苏长衫见他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气骂道:“什么谢家那头,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
  张虚怀蹭的一下站起来:“苏长衫,我想让谢玉渊走一趟。”
  “她?”
  苏长衫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这货。
  ……
  月入树梢时,院里的一地狼藉才收拾干净。
  丫鬟们收拾的时候,谢玉渊搬了张椅子,就坐在边上看。
  刚刚那一幕,太快人心,真想大醉而归。
  夜风吹来,谢玉渊扶着罗妈妈的手,昏昏沉沉的躺到了床上,小脸因为酒的原因,红扑扑的,分外动人。
  罗妈妈替她脱了外衫,又将薄被盖上,正要转身吹灭烛火时,手突然被拉住。
  “妈妈,今儿我很高兴,回谢府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儿这么高兴过。”
  罗妈妈拍着她的手,轻声哄道:“妈妈知道,小姐这些年因为高家,憋屈了。”
  “何止憋屈啊,就快憋出病来了。”
  谢玉渊醉眼迷离,黑眸中有了泪光闪过,“妈妈,倘若爹在就好了。爹在,娘就能多笑笑了。”
  罗妈妈:“……”
  “妈妈,这世上能有一个人为你把螃蟹的肉,一丝丝的剥好,看着你吃,哄着你吃,是件多难得的事儿。”
  “小姐醉了,睡吧!”罗妈妈轻轻叹了口气。
  “我没醉,我只是心里有些难过!”谢玉渊的声音越来越低。
  罗妈妈心疼地看了她的小姐一眼。
  小姐的眼睛有一点天然的弧度,垂下的时候,将眼神里的千言万语都藏了进去,不被人发现一点端倪。
  她的心思深着哩!
  和高家人一样!
  ……
  精致的卧房;
  邵姨娘的冷笑;
  孤零零的槐树;
  套在树上粗劣的绳……
  她上辈子经历过的种种浓墨重彩,突然都化成剪影,在梦里重复出现。
  “娘,娘……”
  谢玉渊猛的睁开眼睛,还没等缓上一口气,就隐隐看到帐子外面一个黑幽幽的人影。
  她吓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谁?”
  “我。”
  苏长衫?谢玉渊猛的坐了起来,梦境一下子就散了,“你深更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来……”苏长衫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没有把话说下去。
  谢玉渊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和苏长衫见过几次面,这家伙素来给人的印象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而今天说话的口气,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
  “张虚怀等在外面,三小姐能不能见一见。”
  “师傅?”
  谢玉渊眼神微凝,身体却没有动,“是不是有人中了什么毒,需要我去救?”
  苏长衫目光陡然看向她,眼中的热度似要把她看穿,“谢玉渊,你猜对了,李锦夜出事了。”
  谢玉渊心里一震,立刻掀了被子。
  ……
  一墙之隔的马车上,张虚怀如老僧入定一般,但若细看,还是能看到他的唇微微有些发紫。
  车帘掀开,谢玉渊的脸赫然出现。
  张虚怀指了指马车,示意她赶紧上来。
  谢玉渊听话的爬上来,刚坐稳,苏长衫也挤了进来。
  马车内里很宽敞,角落里放了两颗夜明珠,三人团团而坐,并不感觉到拥挤。
  “虚怀,你直说吧,她猜到了。”
  张虚怀手指微微蜷着,“那我就直说了。谢玉渊,我想请你往南边走一趟。”
  “出了什么事?”
  “他在半路遇到了刺客,受了重伤。”
  夜明珠下的女子面若桃花,星眼微朦,嘴角含着一抹讥讽,似乎在说,只是受了重伤,江南有的是好郎中,找她做什么?
  张虚怀目光一紧,深沉道:“我不瞒你说,这些年他的毒已经扩散,入四经八脉,再加上重伤……”
  谢玉渊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过来,眼睛有些发涩。
  当初在孙家庄,她就说过,李锦夜的病断根不易,但活到娶妻生子没问题。
  这才刚刚过了五年,是不是时间太快了些?
  张虚怀一看她是这样一副表情,“他这些年活得挺累的,用殚精竭虑来形容也不过份。”
  谢玉渊冷笑一声:“人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算坐上了皇帝的位置,又怎么样?

第二百一十二章 惨死者,厉鬼也
  张虚怀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苏长衫咳嗽一声,“谢玉渊,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你怎么说?”
  这一问,让谢玉渊一下子水深火热起来,一时在“去”与“不去”之间僵住了。
  去--去几天?谢家那头怎么交待?她走了,娘怎么办?
  不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去死吗?
  电光闪烁之间,她咬了咬唇瓣,“什么时候动身?”
  张虚怀一拍大腿,“谢玉渊,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谢玉渊一个白眼翻出天际,心道:你老人家都亲自上门了,再说卫温还在你手上呢,我能说不吗!
  “师傅,别得意太早,我怎么去?谢家那头怎么交待?你得一一想好。”
  “这不是我要想的事情,我请动你就行。”
  张虚怀冷冷的看了苏长衫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下面的事情交给你。
  苏长衫摊了一下手,“实话说,我还没有想好,倘若你是个男子,我还有些办法,偏偏你是个闺中女子,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实在不行,我只能拿你三叔做挡箭牌。”
  谢玉渊握了下拳,有种想把拳头挥上去的冲动。
  三叔做挡箭牌,只能挡一天,挡不了十天半个月。
  苏长衫无奈的挠了下头,素来骚包的脸上,挤出一朵黄花菜似的苦笑。
  事发突然,他也没辙。
  “延古寺的老和尚曾经是我二舅舅师傅,倘若我带着娘去那里礼佛吃斋半个月,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吧。”
  张虚怀和苏长衫眼前同时一亮。
  谢玉渊无奈笑了一下,“你们等我下,我请娘手书一封,求他看在二舅舅的份上,帮下忙吧。”
  ……
  “阿渊,外头的刀光剑影和内宅不一样,你可想好了?”高氏秀眉紧皱。
  谢玉渊如何能不懂。
  本来自己和他们已经没有交集,再见只能是路人,若再扯上联系……以后想要再掰扯开,就难了。
  “娘,当初娘求苏世子、张太医帮忙,他们犹豫了吗?”
  高氏心头一震,眉眼间露出了然的神色:“你磨墨吧!”
  谢玉渊松了口气。
  墨迹尚未干透的纸塞苏长衫手里,他深目看了谢玉渊一眼,丹田一提,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马车上,张虚怀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办妥了?”
  “妥了。来人!”
  大庆悄无声息靠近:“爷,有什么吩咐?”
  “把这个送到延古寺,一定要亲手交到老和尚的手里。”苏长衫面色青白。
  “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好。”
  帘子放下,车轱辘慢慢滚动,在寂静的夜里,一下一下滚在两人的心上。
  苏长衫半眯着眼睛:“张虚怀,你在想什么?”
  “在想那丫头兜兜转转的,怎么总跟咱们扯上关系呢!”
  苏长衫猛的睁开眼睛,半天没言语。
  ……
  谢玉渊在院子里静静的站了一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担心那人的生死是一定的,但担心之余,却又有些不一样的什么,在心底发酵。
  她回到房里呷了口茶,看着一旁心惊胆颤的罗妈妈,想了想,道:“妈妈,这一趟时间不会短,我把娘放在延古寺,比放在谢府安全。青草堂你帮我守着。”
  “小姐放心。跟去的人,小姐心里有数了吗?”
  谢玉渊苦笑,“妈妈,这一回我是去救人,哪还能带丫鬟。”
  “那小姐金枝玉叶的……”
  “妈妈,从前在孙家庄我什么没干过。我现在担心的是,怎样说动谢二爷同意。”
  罗妈妈想了想,“小姐,中元节快到了!”
  谢玉渊茅塞顿开!
  ……
  谢二爷在闵氏的侍候下,脱了外衫,脸色淡淡的,没有笑容。
  闵氏知道他在气什么。
  三小姐刚当家几天,就发落了绿柳居,把李嬷嬷打得皮开肉绽,又将谢府里邵姨娘的眼线拔去一大半。
  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除了是向邵姨娘报复外,根本就是向谢二爷示威。
  谢二爷堂堂一家之主,威严受到挑衅,这脸色能好看吗?
  闵氏想着罗妈妈的交待,忍住想帮三小姐说好话的冲动,越发尽心的服侍。
  “二爷,三小姐在外面。”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说是找二爷有点急事。”
  谢二爷冷笑一声,心里实在不想见这个小畜生。
  “二爷,深更半夜的,三小姐怕是有什么大事,你就见见吧,耽误不了什么事。”
  谢二爷看了闵氏一眼,“把人请进来。”
  谢玉渊一进门,飞快的行了个礼:“父亲,我和娘想去延古寺住上半个月。”
  “好好的,去那地方做什么?”
  “娘这几日恶梦连连,总梦到亲人在地狱里油烧火烤,想着原是中元节快到了,只有在佛门重地吃斋念佛,方才减轻外祖家罪孽深重。”
  谢二爷一听高家人在地府里受尽折磨,心情一下子畅快起来,心中冷笑道:你们母女俩就是吃一辈子素,高家人也别想从地府里出来。
  闵氏见谢二爷凝眉不语,委婉道:“二爷,敬天敬地敬鬼神,就让二奶奶和三小姐去吧,妾身听说做鬼的人心愿未了,中元鬼门大开,找上门就不好了。”
  谢二爷一听闵氏的话,硬生生的吓出一身的冷汗,“胡扯什么?咱们钟鸣鼎食之家,就算是厉鬼也不敢找上门来。”
  “父亲,惨死者,厉鬼也。”谢玉渊一点弯也不绕。
  这句话被她说出来,并没有杀气腾腾,反而有种冷森森的感觉,谢二爷头皮一麻,最后一丝挣扎都没有。
  “去吧,好生吃斋念佛,给你们高家人赎罪。”
  谢玉渊目的达到,深目朝闵氏看了一眼,“父亲,女儿这一去,内宅无人,就劳烦闵姨娘看顾几日吧。”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扶闵氏上去,总比被邵姨娘钻了空子要好。
  ……
  一切妥当,谢玉渊回到青草堂。
  罗妈妈几个早就帮她把东西收拾的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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