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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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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信,是风月无心,是镜花水月,也是——一枕黄梁啊!”
  谢玉渊转过身,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轻叹了口气,“明知是一枕黄梁,你还非要如此吗?”
  话落,李锦夜突然不安的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突然紧绷起身体,四肢挣得床板噔噔噔的响。
  谢玉渊吓了一跳,忙走过去,见他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上异常的扭曲,隐约能看出恐惧和怨恨。
  这是梦魇了?
  谢玉渊顿时束手无策,急了一会,只能伸出手,慢慢的握住了他的。
  突然,李锦夜的手掌一翻,将她的手死死的握在掌心。
  她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掌心都是冷汗。
  “这是做了什么梦啊,倒好像是在梦里跟人厮杀一样。”
  谢玉渊用力的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只能红着脸腹诽了一句,认命的在一旁坐下,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锦夜猛的睁开眼睛。
  刚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依旧是无尽的杀戮,可他鼻尖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隐约让他明白这只是在做梦,那些嘶叫和哭泣似乎和他隔了一层。
  这于他来说,已经算是难得的安眠了。
  突然,手上感觉到有异样。
  李锦夜低头一看,表情一下子局促起来,赶紧松开了手。
  目光上抬,她头靠着床边,昏暗的灯光映着小脸,有种明暗参半的美。
  再往下……
  是滟红,柔软的唇……
  李锦夜眸子一下子变得深沉,迅速的移开目光,重重的咳嗽几声。
  谢玉渊猛的惊醒,眼神茫然四顾了一下,低头,见他醒了,觑一眼他的脸色,一语双关地问:“没事吧?”
  李锦夜冷冷道:“没事,可以收针了吗?”
  “噢,马上。”
  谢玉渊匆匆忙忙收了针,又将三指落在他的腕间,凝眉诊了下。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谢玉渊瞪了他一眼,“我是人,不是神,就算神仙,一次施针也不会有什么用,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
  “好!”李锦夜木然应了一声。
  “伤口不要沾水,我明天再来换药。”
  谢玉渊走到门口,刚要打开,突然门从外面被推开,青山一脸焦急道:“爷,京中来人了,来的是王太医和户部尚书周启恒。”
  谢玉渊的脸然陡然一变,户部尚书,那可是从一品的大官,他应该是奉了御旨来查案的。
  奇怪,查案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刑部的事吗,和户部有什么关系。
  不管了,得赶紧开溜。
  谢玉渊正要冲出去,青山拦住了她,“三小姐,来不及了,人已经上来了,躲一躲吧。”
  躲?
  往哪里躲?
  谢玉渊一下子慌乱起来。
  李锦夜看了谢玉渊的背影,手在床上点了几下,忽然说:“屏风后面。”
  谢玉渊“啧”了一声,仿佛在嫌弃他出的馊主意,人却迅速的闪到了屏风后面。
  刚站稳,耳边就传来脚步声。
  谢玉渊摒住呼吸,把自己僵成一块木头。
  李锦夜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凌厉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慵懒的笑容。
  派周启恒来--老皇帝可真看得起他!
  “下官参见王爷。”
  周启恒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王爷受惊了,这一位是太医院的王太医,医术了得,让他给王爷您瞧瞧吧。”
  李锦夜抬首看了看姓李的,点点头。
  王太医躬身上前,解开伤口仔细看了看,叹道:“这伤口极深,行刺王爷的是把快刀。”
  “匕首。”
  王太医忙改口道:“对,对,对,下官说错了,是匕首。”
  周启恒听罢,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第二百一十六章你回不去了
  “王太医,这伤口要用什么药吗?”
  “回大人,上好的金创药就行。”王太医扭过身,“王爷,劳烦伸手,下官给您号一下脉。”
  李锦夜伸出手。
  王太医从口袋里掏出锦帕,覆在他的腕上,才开始诊脉。
  诊完,王太医有些惊悚地看着安王懒洋洋的脸,颤着声道:“王爷得好生保重身体啊。”
  这话一出,屏风后面的谢玉渊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她不知道王太医在太医院的地位,但只这一句话,足可证明这家伙是有几把刷子的。
  不对!
  王太医的口气,又惊又惧,难道说李锦夜的身体状况,除了张虚怀,苏长衫以外,京中没有人知道?
  连皇上都不知道吗?
  谢玉渊想到这里,心忍不住扑通扑通直跳。
  “你这么一说,我是要死了吗?”李锦夜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王太医心一虚,差点跪倒在地,老脸是陪笑也不是,陪罪也不是,“王爷说笑了,说笑了,王爷定能长命百岁,长命百岁。”
  周尚书一看他这副奴才样,心下大为不耻,冷冷道:“开方子吧,王太医!”
  王太医面对周尚书,一脸的谄媚,“马上,马上。”
  他拿了纸笔,唰唰开了方子,交到青山手上,“赶紧抓了来,给王爷煮上,一日三盏,一天都不能拉下。”
  说罢,朝李锦夜又行了个礼,恭身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两人:一个是并不怎么得宠的皇子;一个是被皇帝宠幸多年,权倾朝野的大臣,两人心中皆如明镜一般。
  李锦夜眸子低垂,一副神游物外的淡漠神情,仿佛这伤根本不在他身上一样。
  周尚书上前一步,“王爷,下官领皇上口谕,想查一下王爷遇刺一案,也好早日将那刺客捉拿归案,让王爷安心。”
  话说得漂亮,锋芒却暗藏在内,像是在审犯人似的,谢玉渊手心一下子渗出冷汗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锦夜却像是无所谓似的,“周大人,本王正在赶路,还没弄清什么呢,就挨了一刀,这事儿实在无话可说,你去问问神机营的两位统领吧。”
  周启恒伺候皇帝几十年,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四两拨千斤,胖胖的脸笑得一团和气。
  “都是下官的不是,那我就去找程统领问问。不过,下官还想多句话,王爷您最近有得罪人吗?”
  “那可多了去了!”
  李锦夜懒懒的起身,走到周启恒身边,似笑非笑道:“周大人,江南这一趟,不就是得罪人的差事吗?”
  周启恒眼神顿时紧崩了起来,陪了一个笑脸。
  “三年前,本王入江南,也是遇到了刺客,若不是苏世子替本王挨了一刀,本王说不定早就去见阎王了。”
  李锦夜笑了笑:“看来这江南和本王相冲啊,周大人,你说是不是?”
  周启恒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笑容愈深道:“请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老狐狸!
  李锦夜暗骂一声后,牵动了一下伤口,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王爷,下官告退,您好生休息。”
  “周大人慢走。”
  周启恒低头行礼,正要抬头时,看到屏风后面露出一双绣花鞋,眉头微微皱了下,笑意半分不减。
  ……
  关门声传来,谢玉渊虚脱的松了口气,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倘若从前,以她一个闺中女子的姿质,她多半听不出这一问一答中的玄机。
  但经过寒先生那么一番指点后,她仿佛看到刀光剑影在空中飞来、飞去。
  周启恒表面听上去对李锦夜恭恭敬敬,但细细品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一个臣子对皇子不屑……
  谢玉渊如水的眼睛轻轻看向李锦夜,突然发现心里的这口气刚松下去,又提了上来。
  当一个人无可倚仗,偏偏还想奋力一搏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牺牲自己。
  李锦夜对上谢玉渊的黑眸,淡淡道:“比起五年前,周启恒今天对我的态度,已经算是好的。”
  谢玉渊听这话,不由心中一酸。
  他回宫其实和她回到谢家的处境是一样的,除了咬牙让自己变得冷静强大外,没有别的路可走。
  而他的,更难些。
  “别太在意别人,自己对自己好一些,比什么都重要。”
  自己?
  李锦夜冷笑了一下。
  在很多年前,他被死士们拼死救出一条命,在蒲类被灭族后,他的这条命,就不属于自己了。
  谢玉渊察觉到他脸上的悲色,搜肠刮肚的补了一句,“忘了跟你,苏世子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李锦夜很快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什么?”
  “他说:把欠他的东西还清了,你再死不迟。”谢玉渊顿了顿,“有点好奇,你欠了他什么?”
  李锦夜目光一闪,抚额道:“小时候我和他常打架,他打不过我,有一次他急了,使了阴招,拿砖头夯我的脑袋,被我闪开了。”
  谢玉渊:“……”
  “我那时候性子也野,立刻捡起砖头去夯他,把他脑袋上夯出一个大洞。后来卫国公找到宫里,抱着皇帝的脚大哭一场,我就被人押着去苏长衫赔罪。”
  “然后呢?”
  “苏长衫哭哭叽叽的说他要死了,我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以为真不行了,就放了句狠话:行,就算我李锦夜欠你一条命!”
  “那时候,你们多大?”
  “我四岁,他五岁!”谢锦夜声音淡淡。
  他当时记得很清楚,从卫国公府回来后,他又被罚在大殿外跪了整整一夜。
  午夜时分,父皇从大殿里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到底是蛮夷的后代,野性不改,难成大器!”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蛮夷是什么意思,等后来明白过来,却是晚了。
  谢玉渊见他又发愣,第一次意识到“王爷”这个词,和她这个山野出身的小丫头,差距有多大。
  他五岁的时候,就敢夯卫国公儿子的脑袋,她五岁的时候,还在孙家那个狼窝里苦苦挣扎。
  “我该回去了。”
  李锦夜回神,突然冲她笑了笑:“你回不去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就错就错
  谢玉渊差点就哭了,“什么叫回不去了,是二庆让我住到你隔壁的,那金子也是他给我的。”
  “你过来。”李锦夜向他招了招手。
  “干什么?”
  “站那里。”
  谢玉渊不解的走过去,李锦夜捂着伤口慢慢踱到屏风后面,“弯腰,抬头,看到了什么?”
  谢玉渊握拳的手,陡然紧了。
  她看到一双男人的鞋子。
  李锦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我这王爷做得挺风花雪月,受了伤也不安份,还在房里藏着女人。谢玉渊,我们只能将错就错了。”
  合着自己又从小和尚的身份,变成了暖床丫头?
  谢玉渊被强行塞了这么一个沉甸甸的理由,一时间百感交集。
  替人看病是一回事;和病人同处一室,又是一回事;要真被外人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再嫁人。
  挣扎了几下,她认命道:“那我今天晚上睡哪里?”
  李锦夜指了指床。
  “你睡哪里?”
  李锦夜又指了指梨花木椅。
  谢玉渊笔直的肩膀顿时垮了下来,自己这个活生生的好人,好意思霸占着床,让一个伤病员枯坐一宿吗?
  她脸一红,“你先把衣服穿上,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凉的。”
  李锦夜突然轻轻笑了下。
  丫头长大了,多了羞赦和可爱,不像从前那样横冲直撞,十足的乡下野丫头。
  他拿起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走到书桌前,“你先睡,我还有些事要做。”
  谢玉渊迟疑了下,不确定他是真有事情要做,还是为了安慰她。
  李锦夜却是已经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笔。
  谢玉渊见他面色凝重,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唇动了几下,到底没有说出话来,认命的往床上一躺。
  刚躺下,她才觉得不对。
  这帐里,这枕间,这薄被……没有一处不是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
  偏偏这味道还直往她鼻子里钻,搅得她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谢玉渊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
  李锦夜停笔抬头,“睡不着?”
  “我认床。”谢玉渊拨了下耳边的碎发。
  “过来,写几个字给我瞧瞧。”李锦夜脸上难得的柔和,眉宇间隐隐流转着一派沉静儒雅的气象。
  谢玉渊从未见过他脸上的神情这么温暖过。
  在她的记忆里,李锦夜素来是个冷淡冷情的人,即便他心里有一丝的温暖,也从来不在脸上表露出来。
  “不敢过来,是怕写得像狗爬吗?”
  嗨!
  不带这么讽刺人的。
  谢玉渊二话不说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笔,在宣纸上一气呵成的写了个谢字。
  前世,自己为了赢得谢二爷的好感,很是在字上费了一番功夫,这一世虽然不练,手感还在。
  “这字,跟谁练过?”
  “没有老师,就是临帖,瞎练。”
  “底子还不错,可惜手太生,落笔太僵。”
  李锦夜也不再说话,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纸上重新写下“谢”字。
  “都说字如其人,你的字看似平和,锋芒却在,得把自己磨平了,磨圆了,甚至磨秃了才行。”
  他从身后贴过来,身上的药味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可手指却冷冰如旧,
  谢玉渊感觉生生被他劈成了两半,一半在火上烤,一半在冰水里浸,一动都不敢动。
  恍惚间,她似回到了扬州谢府的屋顶上。
  头上一轮明月,身旁又有一个清风明月般的他,她被卡在中间,动弹不得。
  一个字写完,她飞快的扔了笔,逃也似的爬上了床,暗暗舒了口气。
  李锦夜回头看了她一眼,坐下,在谢字后面,又写下两个字:玉渊。
  ……
  另一间客房里,周启恒与王太医,一个坐,一个站。
  “安王爷的伤,怎么样?”
  “回大人,没有问题,确实是刀伤,很深。”王太医低声道。
  周启恒点点头。
  刚刚他细问过程潜了,行刺的过程听上去也没有问题。那么,看来一切都是真的。
  “周大人,安王爷的伤没有问题,但内里问题很大,他的脉相极阴极寒,而且杂乱无章。”
  周启恒眼皮一跳:“这说明了什么?”
  王太医再把声音压了低一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说明命不矣己。”
  “什么?”
  “他身上有毒,毒未除尽,日积月累已入四经八脉。”
  周启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当年北狄蒲类大战之前,皇上在召不召回李锦夜的事情上,犹豫了很久。最后出于大局为重考虑,还是放弃了召回,免得引起怀疑,功亏一篑。
  大战前夜,天朝细作潜进蒲类王庭,在水井里面下了毒……只怕李锦夜就在那时误喝了水井里的水,才中的毒。
  不对啊!
  五年前安王归朝,瞧着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生龙活虎的,难道说……他是故意瞒着的。
  想到这里,周启恒有些坐不住了,恨不得连夜赶回京里,向皇帝回禀这事。
  如果真是命不长久的话,他刚刚那番旁敲侧击就显得很愚蠢。
  一个活不长的皇子,哪还有什么心思争不争的,每天吃好、喝好,玩好就够了。
  突然,脑海中想到屏风后面的那双绣花鞋,再想到安王这几年在京城中放荡不羁的做派……
  周启恒一拍大腿,满脸懊恼。
  人家安王这些年不就是吃好,喝好,玩好吗,何曾透露出想上位的念头。
  哎哟喂,这一个个的,功夫用错了地方啊!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我密信一封,你立刻赶回京,交给皇上。”
  “是。”
  周启恒脸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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