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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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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补?”
  宝干帝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李公公见状,长长松出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刚到喉咙口,又听皇帝道:“高家抄没的财产,还在内务府吧?”
  李公公吓得魂都没了,三年了,怎么又提到那笔财产了?
  ……
  就在李公公吓得没魂的时候,谢三爷的魂也在空中游荡了一会,半天了,都没有归来。
  阿渊去了延古寺。
  阿渊去延古寺是假的;
  她被他师傅派去了江南,替安王看病!
  是今儿这酒太烈,他喝醉了吗?为什么总感觉晕晕乎乎的。
  苏长衫看着这人魂游天际,忍不住扶额长叹。
  就这种德性的人,怎么还能中了探花,入翰林院,整个一书呆子。
  原本他只说谢玉渊在延古寺吃斋念佛,结果倒好,这呆子二话不说,离了桌就要往延古寺去,怎么拦都拦不住。
  没办法,自己只能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的结果,是这家伙由呆子变成了傻子,魂游天际。
  苏长衫心道:那样一个精明的谢玉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傻不愣登的小叔。
  不过,还傻得挺有趣。
  谢奕为等“魂归故里”后,冲苏长衫挤出一个“我已经淡定”的笑容,嘴一张,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什么,只好讪讪的拿起酒杯,自己灌了自己一杯酒。
  苏长衫摇着扇子,严肃道:“这事从我口,入你耳,不可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明白,明白!”谢奕为忙不迭的点点头,“我谁都不说,只是阿渊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十来天吧。”苏长衫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谢奕为皱着眉头,“苏世子,我问个不中听的问题,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她的名声就毁了!”
  苏长衫:“……”这该死的,能不能不要问连他都答不上来的问题。
  这几天为着李锦夜和谢玉渊,自己一个好觉都没睡过,两头都揪着心。
  谢奕为见他不语,默默的低下了头,心道:万一真被别人发现了,这丫头的名声毁了,那我就养她一辈子。
  打定了这个主意,谢奕为举起杯子,掷地有声道:“世子爷,来,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喝一杯?”
  苏长衫:“……”
  前头还在愁眉不展,后面就“车到山前必有路”了,这傻子可真真傻得可以。
  酒,一饮而尽。
  苏长衫淡淡道:“听说三爷分府,而且是被扫地出门的?”
  谢奕为尴尬的点点头。
  “服气吗?”
  “自然是不服的。”
  谢奕为澄澈的目光看向他,“不过这几天,我也想通了,其实都 是命。”
  苏长衫拿酒杯的手一顿,目光瞬间复杂起来。
  认命?
  哼!
  他可从来没有认过!
  这时,谢奕为从口袋里抠抠索索,抠出一两碎银子,放在桌上,“世子爷,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今天口袋里就这么多银子,先赊账吧,回头等发了月银,我再还上。”
  苏长衫眼珠子一瞪。
  “世子爷好心和我来说阿渊的消息,这酒可不能让世子爷请,我来,我来!”
  谢奕为说完,用骨节分明手指拨了拨那几两碎银子,眼睛却像被抢走了糖的小孩子,很是留恋的往那银子上粘了好几眼。
  苏长衫一把拿过银子,很利索的塞到了怀里。
  谢奕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了视线,拿起杯子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掩饰一下自己刚刚的动作。
  这一下,苏长衫实实在在被这傻子给逗乐了。
  看来,谢探花很缺银子啊!
  ……
  谢探花缺银子,顾大奶奶缺女婿。
  谢家分家,儿媳妇还有几个月进门,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唯独谢玉湖的婚事,真真能愁死个人。
  往高门攀,谢家就这点花头经,人家看不上,就算嫁进去,不是做填房,就是做妾;
  往低了嫁,这孩子平常既听话,又本份,母女一场,她又舍不得低嫁。
  高不成,低不就,顾氏愁白了头。
  不想就在这时,承恩公府的媒人上了门,替承恩公叶昌平最小的嫡子叶允求娶谢家二小姐。
  消息传来,谢府一片震惊。
  承恩公府是什么门第?
  京城仅有的二公之一,平王的母族,叶昌平贵为封疆大吏,手掌西北军政大权。倘若平王上位,那就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滔天的富贵。
  谢家是什么门第?

第二百二十一章叶家
  谢家是什么门第?
  谢家自出了个谢探花,又有一个中了进士的谢大少爷,这才在京中有了些小小的名气。
  但有名气又怎样,还得看官位高不高。
  谢家最高的官,也就谢二爷这个五品小官,还因为宠妾灭妻的事情,被御史台弹劾了。
  这样的门第就算放在扬州府,也只是个二等,更何况天子脚下,名门贵族,王侯将相云集。
  谢家连世家贵勋的边都沾不上。
  当年,谢府嫡出的谢大小姐也只嫁了个苏州知府的嫡长子,这天大的喜事如何能落在既无身份,又无长相的谢玉湖身上?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掉馅饼,这事若没有猫腻,那承恩公的当家人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
  国公之家的当家人,脑袋被门夹的可能性很小,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叶允身上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顾氏刚把媒人送走,立刻就派了孙平家的去四下打听。
  这一打听,打听出来两个版本,哪个版本都把顾氏吓了个半死。
  承恩公叶昌平今年四十有三,发妻周氏生下二子二女后,生病西去。
  叶昌平为妻子守了一年半,继娶了永昌侯的小女儿沈玉珠为续弦。
  沈玉珠,人如其名,长得如玉似珠。
  叶昌平娶回家后,爱不释手,连发妻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性子来了,白日里关起门来做一场,也是常有的事儿。
  再加上这沈玉珠比男人要小十来岁,叶昌平疼她,就像疼女儿似的。
  这一恩爱,便恩爱了七八年。
  奇怪的是,叶昌平恨不得天天死在老婆身上,偏偏这八年来,沈玉珠连个一男半女都没有怀上。
  八年后,叶昌平受命镇守西北,沈氏做为当家主母,还有一府人要料理,自然不能跟着男人赴任。
  一个没有儿女相缠,又没有男人侍候的少妇,自然而然觉得长夜漫漫,深闺寂寞,一来二去就和叶允勾搭上了。
  这为第一个版本。
  第二个版本是叶允从小没有生母,由二姐叶清看顾长大,姐弟两个相亲相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叶清出嫁,叶允绝食三天,死活不让姐姐出门子,有传言说,姐弟两个常常混在一室,同吃同睡。
  顾氏听罢,心里嚎了声“我的个亲娘哎”,一个说勾搭后母,一个说勾搭胞姐,这承恩公府莫非是淫窝不成,真他娘的乱啊。
  顾氏一拍大腿,这样的人家,就算富贵顶了天,怎么能把自己清凌凌的女儿嫁过去。
  夜间,顾氏和男人一商量,打定主意要把这门亲事给回了去。
  就在这时,老爷,太太把夫妻二人叫到了跟前,说要商议二孙女的婚事。
  大房夫妻立刻穿妥了衣服赶到福寿堂。
  顾氏一看谢老二也在,心里不知道为何,咯噔咯噔了几下。
  谢府已经分家,按道理来说,大房的婚事谢二爷远远瞧着就好了,不应该掺和在当中。
  他这大半夜的跑来,不会有好事吧。
  谢老爷见人都到齐了,问道:“承恩公府的婚事,你们夫妻俩是怎么打算的?”
  谢大爷瞄了顾氏一眼,顾氏忙道:“我和大爷商量过了,高门大户的,咱们可攀不起,不如找个小门小户的殷实人家嫁了。”
  “糊涂!”
  谢老爷一拍桌子,“这门亲事,我看着可行,二丫头是庶出,庶出的女儿嫁给嫡子,那是这丫头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太太眼中精光一闪,帮腔道:“老爷说得对,人家是国公府,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若不是老二和平王府的人有些牵扯,这亲事哪里轮得到咱们谢府。”
  顾氏一听这话,心里明镜儿似的。
  怪不得好好的,承恩公府就看中了谢家,原来是老二在当中牵的线,搭的桥。
  “那可真是多谢二弟弟了,只是这么好的好事,二弟怎么也不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想想?”顾氏素来精明,一下子把皮球反踢了过去。
  谢二爷心中冷哼一声,妇道人家,跟你说了也不懂。
  “叶公子今年弱冠之龄,正好和二小姐相配。”
  我呸!
  你是舍不得你两个女儿守活寡吧!
  顾氏听着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忙用眼睛瞪了瞪自家男人,心道:你是死人吗,好歹说一句啊。
  谢老大接到老婆的瞪眼,正要开口说话,谢二爷又开了口。
  “大哥,大嫂,今日朝上白大将军告老还乡的奏章已经批下来了,西北叶家独大,平王这些年在朝中的势力,你们也是知道的,这门亲事如果推了,后果怎么样,大哥大嫂心里要有数。大少爷刚入官场,为官之道,在于谋人。”
  什么?
  什么?
  顾氏眨了几下眼睛,听老二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不答应这门亲事,儿子在官场上就混不下去了?
  谢老二瞧着顾氏那副呆愣样,讥讽道:“不是我向着叶府说话,这门亲事做成了,别说是大侄子的前程,就是大女婿的前程也不在话下。余家捐点钱,平王那头通通路子,还要考什么进士。”
  谢太太幽幽接话:“老大,老大媳妇,你们这辈子的富贵就在眼前,别做糊涂事啊。”
  这话,实实在在戳了顾氏的心上。
  女儿嫁到余家好几年,一直被婆婆压着,日子不好过!这次女婿名落孙山,余家人就更瞧不起这一房,如果女婿能捐个官……可一想到二丫头,又觉得心下不忍。
  “太太,二弟,这可是姑娘家一辈子的事情,几十年呢,总得给她找个贴心的吧。”
  “哼!”
  谢太太冷笑一声:“什么贴心不贴心,还不如银子,权势握在手上来得实在些。 ”
  谢二爷正色道:“大哥,大嫂,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岂能相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大侄子的前程,可比一个庶女重要的多。”
  顾氏没辙了,拿眼睛去看大爷。
  谢大爷其实听到儿子的前程时,心里早就松动了,一个庶女而已,金枝玉叶的把她养这么大,不就是为了家族奉献的吗。
  他起身,装模作样抚了抚胡子,叹了口气道:“儿子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父亲母亲的话,还是要听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去延古寺
  顾氏嘴角抽抽了两下,深吸一口气,慢慢垂下了眼睛。
  玉湖啊玉湖,别怪母亲不为你说话,咱们女人啊,就是这个命。
  翌日,媒人再来时,大房夫妻一口应下。
  两家当场交换了庚帖,各自找和尚合帖,这一合,合出个天作之合来,
  叶家那头怕夜长梦多,催促着把六礼行下去,又打发府中人下聘。
  等谢玉湖得到消息的时候,大婚的日子都已经定了下来,来年的三月初三。
  一切,尘埃落定。
  谢玉湖此刻才明白,自己本本份份的做了十七年的好人,十七年的孝女,都比不上大哥的前程来得重要。
  自己只是谢府富贵路上的一枚棋子,随时都可以用来牺牲。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号啕大哭一场。
  ……
  这头谢玉湖在哭,那头薜姨娘想死。
  她是个女人,心里清楚的知道男人的心在别处时,女人的日子过得有多难;
  她又是个妾,更明白大宅门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是多么厉害。
  女儿倘若真的嫁进了叶家,只怕这辈子再没有开心日子可过。
  她一咬牙,一跺脚,就往顾氏房里去。
  进门第一件事,二话不说先跪下,泪如雨下。
  “大奶奶,请大奶奶看在奴婢侍候您这么些年的份上,救救二小姐吧。”
  顾氏慢慢红了眼眶,“薜姨娘,这门亲事是老爷太太定下的,又是国公府亲自请的媒人,你让我怎么救。”
  薜姨娘抬起泪眼,眼里透着一抹恨,“大奶奶,您答应过奴婢的,一定会给二小姐找个好人家的。”
  “此一时,彼一时啊。”
  顾氏摇头连连叹息,“京城的水深,这婚事要是推了去,谢家在这京城还有立足之地吗?”
  “奴婢就不信,这亲事说不成,国公府还要打打杀杀不成。”
  薜姨娘慢慢站起来,眼神凶狠地看着她,“不就是怕坏了府里爷们的好事吗?可大奶奶,那也是你的女儿!”
  顾氏做梦都没有想到,薜姨娘胆大包天到敢冲她大喊大叫,气得悲从中来。
  “我有什么法子,偌大的谢府我能做得了主吗,还不都是爷们说了算,你有本事冲我吼,怎么不去冲你男人吼!”
  薜姨娘眼里透着绝望。
  她跟了大爷这么些年,自家男人是个什么禀性,她如何不知。虽然比不上二爷黑心黑肺,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薜姨娘幽怨地看了顾氏一眼,“嗷”的一声,一头撞到了墙上。
  血,顺着白墙溅开来,溅得顾氏一身一脸,顾氏吓得哇哇大哭,“来人啊,救命啊,快叫郎中来,快……”
  ……
  老实人薜姨娘撞墙自尽的消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人尽皆知。
  好在,郎中来的快,薜姨娘这一撞虽然用了全力,但妇道人家,没有多少力气,只是头上磕了一个大洞。
  待她幽幽醒来时,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了她的脸。
  “姨娘,你真傻啊!”
  薜姨娘动了动唇,声如蚊蝇道:“什么傻不傻,总要为你争一争,姨娘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谢玉湖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的拽住了她的心,然后用力一捏,她的心,被捏碎了。
  自她懂事起,她就跟在嫡母的身后,嫡母喜欢温柔贤淑,她就做到温柔贤淑;嫡母说要老实本份,她就老实本份。
  有一年冬天,嫡母和姨娘同时染了风寒,她在嫡母跟前端茶递水,忙前忙后,却从来没有喂过姨娘一口药。
  结果到头来……
  谢玉湖看着薜姨娘的眼睛,哽咽道:“人生十年,不过是大梦一场,娘,这梦该醒了。”
  薜姨娘一听这声“娘”,泪如雨下。
  小时候,这孩子懵懵懂懂的叫了她一声娘,第二日,顾氏就让她捧了半天的痰盂。
  从此,她见着女儿一次,就告诫女儿要守规矩。可守来守去,到头来又守到了什么?
  还不如像三小姐那样,闹一场来得痛快!
  “娘,这门亲事我决定了,嫁。”
  “玉湖?”薜姨娘听这话,心都揉碎了。
  谢玉湖拍拍她的手。
  这些年自己安稳的生活,是生母每日在嫡母跟前低三下四,委屈求全换来的。
  这门亲事她必须应下,也只能应下,唯有这样,她的生母才能在这个府里过得安稳。
  “娘,从前是你护着我,以后换成我护你,你别怕,从今天往后,没有人敢欺负你。只要女儿在叶家一日,你就一日能抬头挺胸做人,连大奶奶的脸色都不必看。”
  错,他们还得看你的脸色。
  谢玉湖死命的握着拳,指甲嵌进掌心,根本察觉不到疼。
  ……
  因为是和国公府攀亲,总不能太丢人现眼,顾氏咬咬牙拿出两万银子置办嫁妆。
  大少爷的岳家管家听说此事后,也托人送了一千两银子添妆。
  顾氏一看这添妆银子,就明白管家是在夸她这门亲事做的好。
  然而,谢玉湖到底是顾氏养了十多年的,银子掏了,心下总有愧疚,夜里常常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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